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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十年来临前,我们与你相约杭州笔会再见一次|三明治

昕骐 三明治 2020-02-11


不足十日,2020便来到了。下个世代的写作,又会是怎样?


人们说着新闻的消逝与文学的式微,另一边,素人写作的热浪尚在潮头。


今年中,大概夏秋之交,我陷入对自己写作的怀疑。前段时间,派妮转我郭玉洁的某写作工坊的讲演,“普通人的故事其实非常难讲,它经常都很无聊、冗长。即便自己觉得非常狗血的情节,读者也很暗读进去……他们的生活就是那么平淡。”普通人生活最缺猎奇、曲折,何况根本无法从“996”与提前的“中年危机”中豁免。相反,写作这件事天然渴望受众,达成共情。习惯遗忘的碎片年代,有多少人愿意暂歇,垂一两滴泪或者欣慰笑笑?那么,如此长久地写作,究竟为何?是为不可及的声名,为某本酝酿已久书的出版,还是为某段经历作注脚?抑或全不顾这些外延,只为把情绪宣泄?


大概每个人都潜藏自己的动机,无对错,也无高下之分。上月笔会,安排让到场朋友们捉对互访。很难得地,雷蕾与嘉禾在夏末的笔会相识,这回抽到一块儿。嘉禾廿岁,总透出一种跳脱年龄的镇静。她正在某中学实习,想去沪上念创意写作研究生,雷蕾写她“白天教学,晚上写作,日夜缓慢交替,她缓慢打磨自己。”嘉禾则问插画师雷蕾,觉得写作对她而言处于怎样的位置。雷蕾说,写作是创作的一部分,而创作对她来说很重要。与从小习画相比,写作的爱好虽然来得晚些,至今也没太多投稿,但渐成日常放松的出口。阿七写Shelly,会因为写每日书,在早高峰的地铁坐过站。而阿七,心理学出身,流去互联网公司,现在满心想要写出让自己得意的短篇小说。另有两位朋友,佳莹记录莎莎的近日烦恼,纠缠堆叠。个体的情绪在他者笔下重现,奇妙的化学反应。


笔会上,我越来越厌恶给出评价,以及所谓建议,只谈一些感受,也鼓励在场朋友们调动感官,说出即时想法。只要写,就足够。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在《与死者协商》里写:“或许,写作与黑暗有关,与进入黑暗的欲望或冲动有关。如果幸运的话,作家能够照亮黑暗并把黑暗中的某一样东西带回到亮处。”如同阿七说自己没有留手稿的习惯,但那些被写下的字并不会流离,因了他已去过黑暗里。


常常,笔会上午十点开始,写作、对谈一晃就接近下午一点,总有许多未尽的话。像一场筵席终了,我们拥抱、合影,说着体己话。散场后,不免俗地倒向各自的生活。但,又如何呢?下个世代要来了,有一切关于“新的”体验,凝露变作“新的”故事。


我痴心把笔会做下去,像写字这件事,生根成执念。



From:

杭州笔会Host

昕骐



报名信息



杭州笔会



 活动主持 



代表作品

《我的外婆是龚自珍家族的后人》


 活动时间 


12月29日 10:00-12:00


 活动费用 


30元/次


 活动地点 


九五外青年空间

杭州市西湖区文三西路阳光花园34幢

        



 报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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