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创造幸福 ——重温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关于劳动和劳动者的重要论述

    勤劳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艰苦奋斗是我们党的优良作风。在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劳动始终是促进生产发展、社会进步的基础。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任弼时、邓小平、陈云等老一辈革命家曾就劳动和劳动者问题作出过许多重要论述，比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劳动才有前途”，“一切光荣都是劳动的产物”等。这些重要论述深刻回答和阐明了劳动的重要意义、劳动者的地位、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关系等问题，总结其基本特点和蕴含的历史经验，可以为今天广泛动员和凝聚广大劳动者，齐心协力投身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伟大实践提供丰厚精神滋养。

一、论述的主要内容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从劳动人民中来，为劳动人民服务，对劳动人民有着深厚的感情，关于劳动和劳动者，他们曾作出过许多重要论述。其主要内容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人民的幸福“只能经过人民自己辛勤的劳动”，每个人的劳动都“必不可少”
在全民族抗日战争的相持阶段，为了克服严重财政困难，坚持抗战，毛泽东响亮地发出“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号召，并与其他中央领导同志一起参加大生产运动，率先垂范，起到了极大的感召作用。这一号召广泛流传、延用至今，是自力更生精神的生动体现。新中国成立初期，针对党内存在的认为“苏联是老大哥，好像一切由老大哥来承当，帮助我们就好了”的想法，周恩来明确指出，“这是不正确的看法”，他强调，“无产阶级品质之所以可贵，就是依靠自己的劳动，靠劳动的成果”。此外，党员必须在劳动和剥削之间态度鲜明。在党的八大上，邓小平强调：“党员必须是从事劳动而不剥削他人劳动的人”，“必须使每一个党员在劳动和剥削之间，坚决地划清界限”。推进革命、建设、改革事业，离不开人民群众力量的凝聚和发挥。对此，毛泽东指出，“群众有伟大的创造力。中国人民中间，实在有成千成万的‘诸葛亮’”，必须动员人民群众，把力量组织起来，“成为一支劳动大军”。1955年3月，陈云在《关于发展国民经济的第一个五年计划的报告》中呼吁，“人民的幸福不能用别的办法得到，只能经过人民自己辛勤的劳动。简易的道路是没有的”。在这一过程中，中国共产党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呢？邓小平提出，“党对于人民群众的领导作用，就是正确地给人民群众指出斗争的方向，帮助人民群众自己动手，争取和创造自己的幸福生活”。人人参加劳动，人人创造幸福。陈云指出，“一定要问什么工作最必要，那末，只有说劳动最必要”，在劳动中，要“以国家主人翁的新的劳动态度，进行生产和工作”。他在《关于发展国民经济的第一个五年计划的报告》中还强调，“所有国营企业、合作社企业、公私合营企业、私营企业的工人、职员和从业人员的劳动，所有国营农场职工、农业生产合作社社员、个体农民的劳动，所有配合工农业生产工作的其他公私经济部门的工人、职员和从业人员的劳动，都是完成五年计划所必不可少的劳动”，“只有全国人民群众都完成生产任务，才能全部完满地实现第一个五年计划”。（二）劳动和劳动者应该“最受尊敬”
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认为，“爱劳动”应该成为新社会新公民的“道德”“公德”。1949年9月，毛泽东在为《新华月报》创刊号题词时，就把“爱劳动”列为“全体国民的公德”之一。在 1950年4月29日召开的新中国成立后第一个庆祝五一劳动节大会上，刘少奇发表演讲并赞颂道：“劳动应该成为世界上最受尊敬的事情，劳动者应该成为世界上最受尊敬的人们，而劳动节就应该成为我们人民和国家最值得纪念和庆祝的一个节日”，要“以隆重的仪式来纪念一切劳动者的创造”，并提出，“给劳动者、特别是那些在劳动事业中有重大发明和创造的劳动英雄们和发明家们以应得的光荣，而给那些无所事事、不劳而食的社会寄生虫以应得的贱视”，这是“我们的新道德的标准之一”。
（三）要充分发挥劳动英雄模范的“带头作用”“骨干作用”“桥梁作用”
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十分注重劳动英雄模范作用的发挥。1945年1月，在陕甘宁边区劳动英雄和模范工作者大会上，毛泽东称赞劳动英雄模范有三个作用：第一，“带头作用”——“你们特别努力，有许多创造，你们的工作成了一般人的模范”；第二，“骨干作用”——“你们已经是群众中的骨干，群众中的核心，有了你们，工作就好推动了”；第三，“桥梁作用”——“你们是上面的领导人员和下面的广大群众之间的桥梁”。1950年 9月，在全国战斗英雄和劳动模范代表会议上，毛泽东再次强调，“你们是全中华民族的模范人物，是推动各方面人民事业胜利前进的骨干，是人民政府的可靠支柱和人民政府联系广大群众的桥梁”。刘少奇提出，“要把英雄的一切创造重视，加以研究，推广”。劳动也是考验党员干部的试金石。任弼时认为，要“在开展群众的生产运动中，测验我们的党员同志”，对于在群众中涌现的劳动模范，应该“把他们吸收到党内来，使党增添新的血液”。（四）“要靠勤劳，还要靠节俭”，艰苦奋斗、勤俭建国
坚持艰苦奋斗、勤俭建国，是新中国一成立我们党就确定的一条重要建国方针，也是党的政治优势的重要体现。毛泽东反复强调，要使国家富强起来，就要“执行厉行节约、反对浪费这样一个勤俭建国的方针”。朱德在党的八大上指出：“我们正处在创立社会主义家业的时期，我们要怎样才能把我们的家业创立起来呢？要靠勤劳，还要靠节俭。勤俭是我国劳动人民固有的美德。”面对时有发生的铺张挥霍现象，朱德发出号召：“我们必须动员全党来抵制这种不良的倾向。”1957年12月，在中华全国手工业合作社第一次社员代表大会上，朱德再次重申：“我国全体人民，经过一九五六年社会主义改造的胜利，已经在社会主义的基础上进一步地团结起来，为建成繁荣幸福的社会主义国家而奋斗。我们将依靠我国全体人民的勤劳和节俭，在原来很落后和贫穷的一个东方大国的土地上，建成一个先进和富强的社会主义国家。”
（五）“不论脑力劳动，体力劳动，都是劳动”，“要使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逐步结合起来”
周恩来曾给“劳动者”下过一个定义：就广义而言，劳动者“包括体力劳动者和脑力劳动者”。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都很重要，体力劳动者和脑力劳动者都应该受到尊重。就脑力劳动来说，我国知识分子“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各个战线上，作出了宝贵的贡献，应当受到国家和人民的尊重”，“要反对不尊重知识分子的错误思想。不论脑力劳动，体力劳动，都是劳动”。随着现代技术的发展，大量体力劳动将逐步被机器替代，直接从事生产的劳动者，特别是体力劳动者会不断减少，但并不意味着体力劳动就不重要、可以被替代。“体力劳动者应当被看重，他们是工人阶级的基本队伍”，“要向轻视劳动、特别是轻视体力劳动的思想作斗争”。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还非常重视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相结合，认为这是发展社会主义建设所必须的，也是工人阶级先进性的体现之一，“要使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逐步结合起来，逐步消除差别，走向共产主义”。
二、基本特点和历史经验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关于劳动和劳动者的重要论述，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时代的产物、实践的产物，呈现出以下基本特点，蕴含着如下一些历史经验。（一）坚持对马克思主义关于劳动的理论以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勤劳美德的守正创新劳动创造了人本身、劳动创造世界，是马克思主义关于劳动理论的基本观点。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论述了劳动实践对于人类文明和历史进步的伟大意义。恩格斯指出：“劳动是一切价值的创造者”，“一个很明显的而以前完全被人忽略的事实，即人们首先必须吃、喝、住、穿，就是说首先必须劳动，然后才能争取统治，从事政治、宗教和哲学等等”。列宁在领导十月革命取得胜利并把社会主义由理论变为现实的过程中，提出要提高劳动生产率、坚持劳动与教育相结合、“用为自己劳动取代被迫劳动”等重要观点。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里，有诸如“天道酬勤”的奋斗精神、“民生在勤，勤则不匮”的劝农诫言、“克勤于邦，克俭于家”以及“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等朴素道理，这是已经融入中华民族血脉的精神滋养。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立足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并结合中国具体实际，形成了内涵丰富的关于劳动和劳动者的重要论述，对全体劳动者产生了极大的感召和激励作用。（二）始终尊重劳动和劳动者，表彰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并发挥其作用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始终把劳动、劳动者放在最受尊敬的地位。他们不仅倡导劳动“是光荣的事”，号召全党全国各族人民热爱劳动、崇尚劳动，还经常接见劳动模范、为劳动模范题词、参加劳动模范表彰大会并发表讲话，以实际行动表达对劳动者的尊敬，凸显劳动的价值。毛泽东在自己71岁生日时，拿自己的稿费请客吃饭，就特意让受邀前来的陈永贵等全国劳模和钱学森等科学家和他坐在一桌，给予劳动者特有的尊重和肯定。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是劳动者中的突出代表，表彰、宣传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对于全体劳动者来说无疑有着巨大的精神鼓舞作用。在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的倡导下，“高炉卫士”孟泰、“铁人”王进喜、“宁肯一人脏、换来万人净”的时传祥、“扎根农村典型”邢燕子等一大批先进模范事迹得以广泛传播，在万千劳动者心中吹响了奋进争先的号角。同时，推广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的发明创造和先进工作方法，还能够切实提高劳动生产率。比如，在“一五”建设热潮中，青岛青年女工郝建秀的细纱工作法在纺织系统全面推广，各地棉纺厂不断刷新生产记录，充分彰显出表彰劳动模范、推广其先进经验的现实意义和作用。
（三）重视宣传工作，进行思想政治教育、劳动教育1959年12月，毛泽东在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时提出，“资本主义提高劳动生产率，主要靠技术进步。社会主义提高劳动生产率靠技术加政治”，并进一步阐释，“提高劳动生产率，一靠物质技术，二靠文化教育，三靠政治思想工作。后两者都是精神作用”。我们党十分重视对劳动的宣传，起到过很好的效果。典型案例比比皆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号召，正是随着纪录八路军三五九旅军垦屯田的电影《南泥湾》的公映，而更加广为流传的，“陕北的好江南”也成为鼓舞万千劳动者通过艰苦努力改善生活的样板目标；创作于1947年的歌曲《咱们工人有力量》，从最初的佳木斯发电厂工人传唱到了全国工人心中，至今仍是工人阶级的铿锵宣言。1956年，毛泽东针对报纸“片面地、不合实际地宣传要改善人民生活，而对勤俭建国，反对铺张浪费，提倡艰苦朴素、同甘共苦这些东西，很少宣传”的问题，明确指示“要抓报纸”，“要把新闻记者、报纸工作人员和广播工作人员召集起来开会，跟他们交换意见，告诉他们宣传的方针”。正是通过各种有效的思想政治教育，使得艰苦奋斗、勤俭建国的方针深入人心，并真正为全社会所共同遵循。同时，学校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和劳动教育、家长具备正确劳动观念、营造良好社会舆论，也是强化劳动意识的重要途径。周恩来曾明确要求，为了培养“忠实于社会主义事业的、勤劳朴素的、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相结合的国家建设人才”，各级教育部门和学校教师一方面要强化自身的劳动意识，另一方面要加强对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重视劳动教育，向学生讲清楚“新中国的青年应该不怕艰苦，下定决心吃苦，老老实实地劳动”，“全国学生的家长们和社会舆论都应该鼓励学生参加生产劳动”，在生产劳动中塑造学生的劳动意识、磨砺学生的劳动品质。（四）重视劳动者福利，保护劳动者权益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在推动社会生产力发展、劳动生产率提高的过程中，十分重视保护劳动者权益，通过各种方式保障劳动者主人翁地位。对于劳动者的福利，强调既要有精神鼓励，还要改善物质待遇，明确要求，“工人的劳动生产率提高了，他们的劳动条件和集体福利就需要逐步有所改进”，“随着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工资也需要适当调整”，工会“要督促和帮助企业行政和地方行政在可能的范围内，努力改善工人的劳动条件、居住条件、饮食条件和卫生条件”，做好劳动保护工作。对于劳动者的学习教育、技能培养，要求“对他们的入学应给以种种便利和必要的优待”。对于劳动与休息的平衡，明确指出：“如果专搞劳动强度，不休息，那怎么行呀？”“要有生产节奏”，“苦战和休整也有同一性”。对于妇女参加劳动，强调“必须实行男女同工同酬的原则”。正是基于对这些指示和相应的劳动保护政策的贯彻落实，新中国的劳动群众真切感受到自己是国家和社会的主人，劳动是最受国家和社会尊重的事情，从而以极大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投身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
（五）注重对不同群体进行有针对性的指导针对干部、青年学生、军队、劳动模范等群体的自身特点和可能出现的问题，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注重进行有针对性的指导。对于干部，要求扫掉官气，“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对于青年学生中存在的“以为到了社会主义社会就应当什么都好了，就可以不费气力享受现成的幸福生活了”的不切实际的想法，以及轻视劳动、尤其是体力劳动的思想问题，强调必须“加强对学生的劳动教育和群众观点的教育”；对于人民军队，提出军队的作用是“战斗队”“工作队”“生产队”，其中“生产队”指“在战斗间隙时自己搞生产或者帮助农民生产，使军队与群众真正是鱼和水的关系”；对于劳动模范，反复叮嘱他们，要以正确的态度对待荣誉，“要拿‘挑担子’的态度，而不是拿‘背包袱’的态度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要朝前看，不断加强学习。
三、现实启示今天，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必须紧紧依靠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广泛动员和凝聚起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智慧和力量。习近平指出，“人世间的一切幸福都需要靠辛勤的劳动来创造”，“光荣属于劳动者，幸福属于劳动者”。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其中明确提出，“提倡艰苦奋斗、勤俭节约，开展以劳动创造幸福为主题的宣传教育”。站在新征程的起点上，回望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艰苦奋斗、勤俭建国的辉煌岁月，梳理他们关于劳动和劳动者的重要论述，其中的经验和智慧对今天继续提倡艰苦奋斗、勤俭节约提供了重要启示。
一要坚持用新思想武装头脑、指导实践。习近平高度评价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他点赞劳动者，强调“要崇尚劳动、尊重劳动者”；谈到劳动的意义，他指出，“人世间的美好梦想，只有通过诚实劳动才能实现”；他鼓励广大群众参与劳动，认为“普通劳动者也可以在宽广舞台上展示自己的人生价值”等。这些重要论述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有机组成部分，必须认真学习领会并贯彻落实。
二要进一步培养尊重劳动和劳动者的社会道德和社会风尚。尊重劳动和劳动者，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题中应有之义。要大力弘扬劳模精神、劳动精神、工匠精神，加大对劳动模范和先进工作者的宣传力度，讲好劳模故事、讲好劳动故事、讲好工匠故事，弘扬劳动最光荣、劳动最崇高、劳动最伟大、劳动最美丽的社会风尚，为实现“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主要目标，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开好局、起好步，提供强大精神力量。三要充分运用好宣传手段，发挥精神的感召作用。要探索运用多种方式，使爱劳动成为每一代人的共同追求。比如，通过多渠道多平台，采用短视频、网课等新方式，书写好弘扬新时代劳动者和伟大劳动精神的文艺作品、劳动故事等。此外，要与大中小学的劳动教育相结合，使劳动观念贯穿家庭、社会、学校各个方面，讲明“幸福不是毛毛雨，幸福不是免费午餐，幸福不会从天而降。人世间的一切成就、一切幸福都源于劳动和创造”。
四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为劳动和创造提供更广阔的发展舞台。今天，劳动的形式更多样更丰富，劳动者的范围也更广，要立足新形势新情况，及时更新劳动和劳动者的内涵和外延。要对有益于经济社会发展、有益于人民幸福的劳动和劳动者及时予以肯定，特别是科技创新、互联网新媒体等新兴行业的劳动和劳动者。同时，要为劳动者提供更好的技能培训、劳动保护、物质及精神待遇，使劳动者更加积极地以主人翁姿态投身火热实践。五要坚持问题导向，及时解决劳动人民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要主动去发现、分析和解决劳动者在奋斗征途上遇到的各种突出问题和矛盾，及时回应他们的呼声和期待。比如：劳动力从农村大量流失与保证粮食安全问题、一些劳动者超负荷长时间工作问题等。回顾新中国历史，每当开启重要发展阶段时，党中央都会向全党全国人民吹响劳动创造、锐意进取的号角，凝聚起人民群众万众一心创造历史伟业的磅礴伟力，这是我们党治国理政的一条宝贵经验。而今，我国进入新发展阶段。习近平明确指出，新发展阶段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的一个阶段，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不是一个自发、被动、不用费多大气力自然而然就可以跨过的阶段”，而是“一个动态、积极有为、始终洋溢着蓬勃生机活力的过程”。因此，必须深刻认识和把握新发展阶段的新特征新要求、新机遇新挑战，积极主动迎接挑战，广泛动员起最广大劳动人民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脚踏实地、久久为功，向着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奋斗目标奋勇前进。

作者李颖，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研究员；李雨檬，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助理研究员；崔京，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助理研究员

来源：《党的文献》2021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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