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野趣:游牧时光与爱的征途
10月1日
【盛世野趣】
【盛世野趣之二】以前钱钟书先生说过,“大抵学问是荒江老屋中,二三素心人商量培养之事,朝市之显学,必成俗学。”
如今感觉,大抵生活是三五聊得来之人荒郊野外吃烧烤喝啤酒之轻松活,一旦正经起来就无趣了。。。
10月2日
【盛世野趣之三】人生是从一个原点走向另一个原点,过程弯弯曲曲、起起伏伏,所谓不甜酸苦辣不人生是也。
人类要面临的挑战,是技术替代之后人种的蜕化问题,而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技术负面后果问题,所谓哲思多半不靠谱,没看出问题的本质。
换句话说,如果好逸恶劳、趋利避害是人类天性,那么技术替代创造了这种人类天性加速蜕化的条件时,才是人类末日的真正到来。
只不过,我们看不到这种可能罢!
人生如是,国家又何尝不如是?
中国古人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可谁为这种忧患与安乐长久地负责呢?犹如这迎风摇曳的甜芦粟和安静生长的青辣椒?
【盛世野趣之四】国庆假日到上海郊区走走,已然发现偌大的郊区社会已容不下中心城区往外走的庞大中产阶级了。
在与一些朋友交流的过程中,总是试图挖掘快三年的疫情到底给中国社会带来了什么?
否则何以解释2022年上半年中国居民存款达至113.69万亿元的新高?
难道众多的小业主小商户通过之前的暴利式经营,基本上做到了“深挖洞广积粮”了?
真正苦的是新增劳动力和新增的私企主?这个问题很重要,它决定着未来国家是否需要搞“大水漫灌”政策了(虽然官方不提倡)?
如果连真正的大学生失业率土我们都无法搞清楚,我们如何做出有针对性的决策来?甚至在失业率高企的情形下我们社会还要保持一如既往的稳定,又是什么原因确保了这种局面的维持?“家庭”蓄水池的抵御功能?
盛世下的忧思,亦如太阳下的野草般疯长!
【盛世野趣之五】在上海的郊区行走,想着我们还要用多少年走上逆城市化(大都市郊区化)的道路?
前提条件很容易讲出来:技术替代(自动化生产)成为普遍现象,人们普遍每周工作四天休息三天,国家财富足以让所有人过上安康幸福生活。
而这个过程,估计至少还要三十年。
三十年哪,我们可以过上“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出入相友、守望相助”“国泰民安、政通人和”“天下为公、四海一家”的幸福生活!
10月3日
【盛世野趣之六】早上起床刷牙时突然想到,所谓后发优势也好,比较优势也好,对于一个成长的大国来说,都是错误的认知。
比如没有一个大国不可能不走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否则不可能有机会进入高端产业链的头部位置,这也是发展与学习的代价,只不过看谁在此过程中所付出的学习成本和国家代价(包括居民健康)更小些,以及所付出的奋斗时间更短些而已。
这也是前几天在评审一篇有难度的刊物论文时,想到还是要回归思考问题的本源——内因和外因的关系问题,即不讨论自己行不行,而将关注点放在外部环境之上,即使约束性条件不强,也是无济于事的。
【盛世野趣之七】实事求是地讲,我当初也没有想到当今中国只是用了不到十年时间就治理好了诸如食品卫生与环境污染问题(如PM2.5等空气污染、水污染),恰恰这些问题就是“后发劣势”所带来的发展代价问题。
而且,对于一个大国来说,以往关注不多的“后发劣势”问题实际上很突出,如今我们遭遇到的“卡脖子技术”问题就是后发劣势的最突出表现,幸好我们有强大齐全配套的工业体系、举国体制的优势、广阔的市场体系、勤劳忍耐创新的中国人民、使命型政党的引领等多重优势的综合作用。
【盛世野趣之八】我在给青年才俊叶敏副教授所著《发展政治:大都市郊区非正规经济治理研究》所撰写的序言《治理统筹发展与秩序:“中国奇迹”的一种解读》中,提出了八大因素的“综合作用说”。
说到底,就是“使命型政党”统合“人”“组织“制度”与“治理”的合力的整体性过程,而离开了“使命型政党”的领导与引领,且按照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改革思路搞下去,今天的中国早就不是我们如今看得到的蒸蒸日上的中国了!
从此意义上讲,度过一个又一个祥和安康、欢乐无限的国庆长假,也是身处这个大时代的我们之幸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