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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西蒙娜·莱文(Simone Levine):赵刚的故事

2017 西岸艺术与设计博览会

2017 West Bund Art & Design


展位 Booth | B7

展期 Date | 2017.11.10 - 12


赵刚

Zhao Gang


长征空间于2017西岸艺术与设计博览会(展位B7)推出赵刚个展。此次展览精选了赵刚历史上的重要作品,包括八十年代的代表作和此后三十多年不同艺术时期的作品,以个展的形式对其创作的几条重要线索和母题进行梳理,呈现其作为中国当代艺术一个独立个案的特点。同时,我们也撷取了与赵刚相关的文字材料,试图从多元的角度介绍、解析其独特的创作历程。

赵刚的故事

文 / Simone Levine


每个艺术家的故事都已感触开始,最终回归感情和思考——赵刚


许多人写赵刚,都以他与“星星画会”的关系为出发点,赵刚16岁时就成为了中国当代艺术初现时期北京首演艺术家群体的成员之一。在讲述自己的故事时,赵刚首先并未提及作为一名前卫艺术家的开拓创新历程,而是谈及了文革期间的典型童年成长经历。“我的童年跟每个孩子一样......或者说大多数孩子,我的父亲被逮捕了”,在赵刚工作室展开系列采访时,他用这个心酸的故事来开场。接连几个下午,赵刚向我讲述了他是如何成为一名艺术家的,并带我前往他的档案室,梳理珍贵的其他往事,从中我们整理出许多与访谈相关的照片、展览目录、幻灯片等。在很多方面,他的作品描绘着他那一代的知识分子,他们混合的身份与自己很类似:长于中国,又在西方接受教育,回国后进入各自的领域工作,包括艺术、学术、科学和政治。赵刚的故事也让人能了解到,到底是什么激发了这类求学之旅及其所造成的后续影响,例如移民的无所适从,对不同社会习俗的难以融入,以及保持坚定信念的困难。在赵刚的故事里,各种不同的经历却更为常见,有些经历甚至是另类的、离奇的、略带古怪的。虽然赵刚声称他的故事最终证明了他是“他那个年代的产物”,但或许更应把他(通常还有他的画作) 描述为坏男孩的印迹,这与他的想法以及一开始的每段对话都形成共鸣。 


《张宏模的肖像》,1978


作为一名居于北京的满族贵族,赵刚的父亲于1969年被逮捕。 在家庭财产被没收后,他的父亲当即被关押(虽然直到20世纪70年代才宣判)。18岁时,赵刚成为了“一个所谓的愤青”,他们这代人的命运被彻底改变。同许多朋友一样,赵刚把艺术作为开新未来的一种途径。当年,中国的美术教育仅限于政治宣传的职业培训。对赵刚父母那一代而言,这是最合适的选择。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服务于政治系统能避开家族迫害的延续。赵刚母亲希望儿子长大后能为无产阶级制作海报,她对赵刚的艺术教育要求非常严格(然而用赵刚的话说,她咄咄逼人的督导,最终造就了他叛逆且“自我毁灭”的个性)。虽然被关押入狱,赵刚父亲也在他的艺术教育之路上不遗余力,出狱时,他请求狱友为赵刚寻找合适的美术老师;在狱友的帮助下,赵刚在艺术家毛水仙那里接受私人绘画教育。赵刚在中学时考上了北京少年宫,在当时是很高的荣誉。尽管他极有可能成为宣传工作者,但赵刚开始觉得他所受到的艺术教育将不会有结果,因为他认识到,由于他的满族血统,他将会被流放到农村。 


在后来的少年岁月里,在探索西方书籍的新知识时,赵刚发现了逃离这种恐惧的方法。1976年后,西方文学和哲学的中国译本开始出现于北京书店。赵刚翻阅着他能找到的每一本译作,并向年长的知识分子寻求指导,请他们阐释萨特的存在主义,或者借阅政治理论书籍。 赵刚不仅对阅读无比渴求,更通过他的画作接触到了其他志同道合的艺术家。当他开始在北京公园画风景时,遇到了几位所谓的非官方画家,他们未经艺术院校培训或受政府雇用。赵刚拒绝了单调乏味的宣传艺术,在“他们的画作练习中找到了慰藉”,跟着他们尝试各种绘画风格和技巧,包括肖像画和印象派。最重要的是,与这些艺术家的社交来往对他的文化素养产生了显著的影响。在圆明园废墟之上,赵刚成为了一名地下艺术家,他们通常活动于北京郊区。赵刚渐渐认识了无名画会的成员,开始模仿他们的作品,同北岛、芒克等诗人交往密切。这是赵刚生活中一段令人振奋的时期,他们整晚整晚地讨论诗歌,与前卫艺术家们通宵派对,阅读卢梭和梭罗的新译作。但现在回想起来,他说,这一切都是相当“资产阶级”的(如果你听到赵刚在访谈中提及这个术语,则表示一种令人厌烦的陈词滥调)。 


赵刚为“星星画会”创作的作品,1979


最终,这种生活方式使他接触到了星星画会。有一晚的聚会中,他遇到了星星画会成员,他们在为一场展览招募艺术家,他同意参加了。在展览的几个星期前,他和张伟通过追求抽象主义来寻求新方向,赵刚在1979年11月于北海公园展出了他的实验成果。 一旦加入星星画会的圈子,他同他们的经历就不仅限于夜间偷骑自行车到公寓里欣赏画作,还在《美术》杂志 [1] 发表画作来增加认同度;同时,成为星星画会的一员意味着投身于进步思潮,共同为地下艺术提供机会,突破公众知名度。星星画会于北海公园举办,西单民主墙仍展示着积极分子为政治自由创作的大型海报(墙于1979年12月最终拆除)。


《1979年北京西郊》,1980


在参与星星画会的集体展时,赵刚拿不定主意,是继续成为一名非官方艺术家,还是报考艺术学院。赵刚的童年美术老师毛水仙加入了中央美术学院, 邀请他来担任助手,并最终收到了正式录取通知书。赵刚在美院就读时,协助他的老师于北京机场作画。壁画描绘了渔人码头,以漆做底,没有遵循社会现实主义风格。不幸的是,由于其中的裸体人物存在一定挑衅性,画作在完成不久后就被取了下来。当赵刚与星星画会的地下活动被发现后,他就被美院开除 。之后,赵刚完全沉浸于北京的前卫艺术舞台,用他的话说,他承诺“背叛主流,深居简出 ”。他时常流连于各种前卫艺术家圈子和所谓的反革命集体,因与后者的关系,赵刚受到了控告,导致他18岁时被短暂拘留。赵刚加入了北京大学其他的一些先锋艺术群体,旁听迈克尔·穆雷的诠释学和解构学,穆雷是来自瓦瑟学院的客座教授,对这群艺术家和知识分子产生了一定影响。他们经常邀请穆雷前往北京的各个公寓观看画作,在当时,公寓是唯一能展示他们画作的地方。1983年,赵刚退出了北京前卫艺术舞台,在朋友的支持下,他获得了荷兰国家美术学院(现马斯特里赫特美术学院)的研究奖学金。由于出国读书,赵刚远离了中国数十年的社会变革和新兴艺术运动。他沉浸于欧洲绘画的新技术和理念,之后踏入了纽约艺术世界。


赵刚22岁到达荷兰,第一次经历了意料之中的异国文化冲击。虽然赵刚的艺术教育鼓励了他在未来十年里对抽象主义的追求,但据他说荷兰的那一年 “不过是谈了几次恋爱而已”。 在马斯特里赫特,他对西方哲学的兴趣持续增长,他决定前往牛津大学研究一个暑期的哲学。后来,部分受惠于他与迈克尔·穆雷的友谊,他被瓦瑟学院录取。纽约北区给他带来新一轮的文化冲击——尤其是因为他初到此地,英语水平不足。而在瓦瑟时,他接受的是大陆哲学和欧洲历史课程的文科教育。在理查德·瑞安教授的指导下,他的作画水平有所提高,在纽约市举办了几个展览。尤为显著的是,赵刚协助迈克尔·穆雷举办了展览“北京 / 纽约:中国前卫艺术” [2],这个展览囊括了他们认识的北京艺术家, 包括赵刚在内。这是这些艺术家们在纽约市的首次展览,其参与者也首次被划定为“前卫”。该展览于1986年在瓦瑟学院美术馆开展,随后前往哥伦布商业区的市美术馆和康涅狄格州的沙朗创意艺术基金,展出了10位艺术家的37幅作品,其中许多人是星星画会的创办成员,由赵刚亲自邀请参加的艺术家有马德升、李爽、杨一乒、艾未未。部分画作创作于中国,其他作品则由居住在美国的艺术家创作,赵刚的画作则是在瓦瑟完成的。本次展览获得几家刊物的报道,其中《纽约时报》把赵刚的抽象风景画评为本届展会中“最成功的”综合抽象主义范例,让人联想起菲利普·加斯顿的早期作品 [3]。


《黑暗来临前》,1989


1987年,赵刚未毕业便离开了瓦瑟。他曾试图转学至耶鲁大学,但耶鲁大学绝了他的申请,他决定彻底离开学校。赵刚希望了解北京在他出国的这五年发生了怎样的改变,于是1988年他回乡探亲几周。这次是让他幻想破灭的经历之一,与他在欧美最佳城市的游历以及大学时的抑郁均有关系。基于他拍摄的廉价而崭新的北京城市景观,他创作了几幅绘画,但画作的完成只是让他明白了,自己不懈努力想弄清的其实是他画作的身份。 回到纽约后,他创作了一系列零散画作,追求一种探索个人冲突和空间矛盾的抽象画面的绘画风格。为了达到“解构” [4],这些作品使用了鲜艳的颜色组合和不协调的构图, 展示出一种形式上的混乱,用赵刚的话说,这种风格让他成为了“一个良好的商业画家”。 虽然他拒绝商业化的艺术,出言反对商业化,但在纽约市中心的一些个人展和群展中,他的画作价格稳中有升。与其他纽约艺术家及其作品的接触让赵刚深受启发,他要成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因为他不仅仅要出售画作,还想追求所谓的真实艺术作品;但是,各种尝试使他认识到,商业艺术和非商业艺术之间的鸿沟是很不明朗的。 


作为一个生活在美国的中国人,纽约的作画经历不仅让赵刚了解了出售艺术品的方法,更给他带来一种身份冲突感。20世纪80年代后期,赵刚远观中国事件动向,根据北京新闻事件的报道及图片,为他的画作找到了主题。他与其他生活在纽约的中国艺术家们参加群展,如阎立和艾未未,以及在北京政局紧张升级时团结在一起的华人群体。在1989年首次赵刚个展的新闻报道中,记者竟声称纽约是赵刚的避难所,并提及,如果回到北京,他将不能公开展示他的作品 [5]。在描绘一系列生活在纽约的本土中国人形象时,赵刚强调了中国文化的归属感和排斥感在他身上造成的矛盾。赵刚复印了非法移民到纽约的中国男人和女人的身份证照片,在他们的照片后,他潦草地描绘出自己流离失所的片段经历。 虽然赵刚知道,由于他的背景和教育,他与其他的中国移民是不同的;但是他也认识到,如果他在年少时选择了不同的道路,他“本有可能是其中之一”。 


《宫殿》,1996-1997


不在纽约时,赵刚四处游历,在国外展出作品。1991年,他完成了一个中国公共艺术的里程碑式项目——位于香港中环广场的一幅大型油画,这是大中华区第一座把抽象作品作为公共艺术展示的建筑。 赵刚常造访欧洲,并在巴黎画廊举办了“没有描画的风景画”的个人展,里面使用炭笔,并着以银色的抽象系列绘画 [6]。他从法国游玩到德国,在饮酒和派对中度日,不断低沉。在旅行沿途,他在一系列照片上写下支离破碎的想法,从照片中,他看到了自己精神错乱的一面。他的流浪经历最终让他意识到,他缺乏“一种角度”,他决定暂停艺术创作,成为华尔街的一名银行家。赵刚在回归到艺术世界后接受采访,回忆道,“我是一个不错的银行家,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一条赚钱的路径。我把它作为一场历时七年的艺术表演。” [7]


1998年,赵刚又重新开始了艺术创作,他开始攻读巴德学院的艺术硕士 (MFA)项目。在那里,他“在艺术实践中意识到批判性参与”,通过巴德学派与当地邀请的艺术家的共同帮助,赵刚重回纽约艺术世界。在1999年展览中, 他展示了创作于巴德的作品“构筑梦想” [8],展现出他的主题已转向一个更加概念性的方向。在充满活力氛围的空间内,厚重的笔触呈现出了一系列宋代房屋,从任何特定的时间和地点,彻底抛开结构限制,让它们在抽象的空间内徘徊,像是记忆中或想象中飘过的身影,赵刚正是用这种方式描绘着中国传统建筑。这些画作不仅让我们去思考宋朝建筑的实体状态,而是它们是如何靠想象形成的,如何与他们当地文化沟通,居民如何在周围环境中反思其日常生活,以及历史是如何隐藏被庇护的人或物。作为一个居于美国十多年的移民, 赵刚在这些画作中唤醒了作为一名中国人的生活经验:在中国的生活记忆,以及在博物馆书籍或文物图像里虚构的中国文化,这种对祖国的向往的感情是无法避免的 。最终,在巴德之旅后,这种解放中国血统的方法为赵刚开辟一个探索画作的新方向。 


《哈林区的新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群体》,2002


在读完艺术硕士后,赵刚一边替《亚太艺术》出版杂志,一边继续创作。 他住在纽约市,也频繁前往中国,他与中国艺术界重新建立了关系,参与企业活动,弥补北京与纽约的距离。策展人弗兰克林·西尔曼斯把赵刚介绍给哈莱姆街区附近的美国黑人画家。这些艺术家包括黛博拉·格兰特和杰夫·逊豪斯,大家聚在赵刚的餐桌旁,整晚整晚地讨论着各种话题,如民权运动和文革之间的相似之处,以及亚洲和非洲国家的后殖民状况 [9]。哈莱姆区工作室博物馆与长征项目,第七届纽约行为艺术双年展建立了合作关系,赵刚引荐这些艺术家参与其中;他们共同成立了“哈莱姆新社会现实主义小组”,在亚当·克莱顿· 鲍威尔二世国办大楼的曼哈顿住宅区广场上演了一场公开对话 [10]。那几年中,赵刚还与杰克·蒂尔顿(时任赵刚纽约画廊的代表人)建立了合作伙伴关系,为北京的艺术家和建筑师设立在宋庄的驻留项目。他们一起购买了土地,并聘请了建筑公司办公室dA来设计大楼。艾未未也参与帮助了大楼的建设,之后主动提出设计并建造第二幢楼。赵刚绝了这一扩张机会,因为未能吸引足够居民继续工作,他最终不得不放弃这个项目。宋庄艺术区的繁荣后来被更著名的798和草场地艺术区所遮掩。


《契丹人》,2008-2009


在沉浸于纽约艺术舞台时,赵刚与刁德谦成为了亲密的朋友,他们被并称 为“纽约艺术世界的中国王子”。赵刚和刁德谦共同举办过两个展览,一个于2003年在纽约举办,另一个于2005年的香港 [11]。刁德谦展出了21世纪初的丙烯系列作品,包括他站在马蒂斯和毕加索前的自画像,或他的由马歇·布劳耶设计的房屋,以悼念现代建筑,展示现代艺术收藏家文化。尽管二人来自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华裔美国人身份 (刁德谦在纽约开始他的绘画生涯,而来到美国的赵刚早已因他在北京的经历而得到磨砺),并置二人的作品强调了对于他们艺术界境遇的一种共有的评判性以及对之前历史调侃性的质问。


《女皇》,2009


赵刚的绘画将他拉回了北京——2005年,他在北京现在画廊举办了个展 “我要XXX”。 展览是为了进入北京艺术界的“试水”之作,并最终促成赵刚2007年的回归。以《红色娘子军》为基础,青少年的他在看到歌剧芭蕾女演员时表现出的性焦虑,该展览作品表现出共产主义通过一群舞蹈女战士进行耸人听闻的政治宣传的景象。回顾他在80年代初出国后远离的文化,赵刚并未根据他的当代中国经历在北京进行创作,而是选择了过去的中国。展览中引起乡愁的绘画植根于赵刚回到北京两年后新的生活与体验——赵刚离国26年,国外的生活经历对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而挑逗的女性绘画似乎又在拙劣地模仿革命宣传画。展览“我要 XXX”展现了赵刚回到北京后的绘画状态。在此展览中,《狗的时光》是他在此阶段创作的第一件突破性作品,这件作品和展览中其他作品都产生于一种焦虑——他在希望回归故乡生活的同时,心理上也感到排斥。 对他而言,这种焦虑至今仍未消逝。


《家里有鬼(红)》,2009


《城堡》,2011-2012


《中国学者》,2012


赵刚的作品涉及革命、诗歌和传统水墨画。在其他主题中,赵刚从中国文化的过去和现在中进行选择,正如他所说,因为“它们为解构心态带来的乐趣”。在他探讨的众多主题中,通过质疑其绘画对象的历史和社会情况,赵刚反思自己在中国生活的奇怪之处,他既是当地人又是新来者,同很多艺术家一样,他会藏身于北京郊区的工作室环境中。他新装修的工作室具备了现代化的舒适,他偶尔会针对外界的有钱人,将他口中的中国“暴发户”作为他的主题。尸体和鬼魂出没于他们的新房子和汽车,通过讽刺手法描绘他们的实利主义。 虽然他让自己远离中国新一代有钱人的社交圈,但他认识到,很多有钱人的孩子将接替他成为中国的下一代艺术家;正如赵刚父母把艺术教育作为替代选择一样,艺术也被这些富裕且高考失利的北京青少年当作B计划 。赵刚在选择中国北方作为主题时,他的满族血统是另一处灵感来源,反映“压迫和镇压,捕食者和猎物,加害者和受害者”的动态关系,展示当代中国社会的游牧民族后裔状况。在他2010年大型作品“糖尿病患者”系列中 [12],他使用了两位中国北方模特的全身,通过与女性的合作,他发现现代疾病的症状是由贫困区域的饮食不当以及贫困家乡的艰苦条件造成的。从2012年的一系列画像开始 [13],他描绘了当代契丹后裔,在几个世纪以前,这一少数民族的家园被侵占, 最终融入中国社会。 经过国家统一,契丹文化的身份和历史已经消失。 


《中国高科技》, 2017


《情人》,2017


赵刚常将自己与作品主题进行比较,研究了一直受到社会潜在压抑知识分子的人生历程,以及是否是年代差异把他指向了不同的道路。虽然为赵刚提供了回顾过去的契机,但这些画作是否只是他前行道路的匆匆一瞥,仍未可知。

 

*本文已获作者授权转载

信息来源于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出版画册《GANG》(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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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美术》,北京:1980年12月。

[2] 有关本次展会的更多信息,请参见产品目录,《北京/纽约:前卫的中国艺术》,纽约:纽约瓦瑟美术学院,城市展览馆,中国当代艺术群战,1986。 

[3] 费雯丽*雷诺,《来自中国展览的前卫》,纽约时报,1986年8月22日。

[4] 《领域,轨迹和火花四射:赵刚和迈克尔*穆雷之间的对话》,从未发表的文章,1991。

[5] DD古腾普兰,《饥饿艺术家》,纽约新闻日报,1989年6月8日。

[6] “没有描画的风景画”, 哲特赫画廊,法国巴黎,1991。 

[7] Leonard Bleich-Rossi和赵刚,《打破叙事》,刊载于《刚赵》,维也纳:Galerie Bleich-Rossi, 2006。 

[8] “构筑梦想“, 四合苑画廊,北京,1999。

[9] “哈莱姆新社会现实主义小组”,长征空间档案视频,2007。

[10] “长征赵刚”,2007艺术双年展,纽约,2007。

[11] “刁德谦/赵刚:处于事业中期”,亚美艺术中心,纽约,2003年,和“刁德谦和赵刚”,汉雅轩画廊,香港,2005。

[12] 为“病夫赵刚个展”创作,北京今日美术馆,2001。

[13] 为“皇帝和他的......”创作,aye画廊,北京,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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