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十三年：视频行业的诗和酒没有换来盈利的春天
第2069期文化产业评论
8月1日爱奇艺第二季度财报显示总营收62亿元，同比增长51% ，净亏损21亿，相比2015年净亏损的25.75亿，一个季度的亏损就快赶上2015全年了。视频行业一直都是烧钱的行业。近几年，剧情版权费用和网剧制作费用飞涨，这就是一个分水岭，在爱奇艺、优酷、腾讯视频牢牢占据第一阵营的同时，昔日竞争对手搜狐视频与乐视开始掉到二级阶层。十三年的耕耘，视频行业的诗和酒没有换来盈利的春天。
作者 | 李杰
来源 | 鹿铭财经
编辑 | 1004月
“败家”一直是视频行业的常态。
8月1日爱奇艺第二季度财报显示总营收62亿元，同比增长51% ，净亏损21亿，相比2015年净亏损的25.75亿，一个季度的亏损就快赶上2015全年了。2016，2017年还分别亏损30.74亿和36.765亿，负收入逐年递增。
多年亏损让龚宇颇有压力，深陷泥潭总要找寻出路，融资上市是龚宇的自救也是他多年的梦。经历过八年之“痒”，还有坊间各种爱奇艺的上市传闻，爱奇艺终在3月成功上市，视频行业的阵营趋于稳定，“优爱腾”三足鼎立占据第一阶层。
头部环境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暗流涌动。3月17日爱奇艺发布数据，截至2018年2月底，爱奇艺付费会员达6010万，依旧保持行业第一。仅过一天，腾讯视频就宣布截止2月底，腾讯视频付费会员高达6259万，看似平淡无奇的数据，实际上是实力打爱奇艺的脸。
龚宇虽然实现了自己多年的梦想，但是爱奇艺上市没有带来好消息，而是一路唱绿。这次下跌没有让人太惊讶，早在爱奇艺的数据报告中就显示处于连年亏损的状态。其实视频行业的“优爱腾”都有这种情况，现在都是前期投入只等后面摘胜利的果实，对于视频行业大家都是抱着这个念头继续狠心砸钱，在资本成为这个行业的决定因素时，还是背靠BAT大树好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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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登陆美股市场的视频网站相比，2010年上市的优酷是唯一一家上市后连涨三天的公司。06年前的优酷是一个“全兼职时代”，当时没有固定办公场所，早期员工面试的场地也是五花八门，咖啡馆那是常态，甚至还会约在银行大厅里面试。当时大家对古永锵很信任，也不会说因为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就怀疑，不断的有精英加入，优酷的第一个前台还是从一百多个面试者中脱颖而出的。
古永锵是个很温和的人，每次的优酷内部会议都是在欢笑中结束。有次在上海世博洲际酒店的采访上，当时古永锵一身黑T牛仔裤就进来了，进门第一句话是“隔壁在办婚礼，这气氛很棒啊，一起去喝杯喜酒”，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对古永锵来说，一年时间可以用来打造一家国内数一数二的视频网站。在前有56网、PPTV、PPS等视频网站先优酷一步占据优势的情况下，用自己的融资能力成功实现反超。当时一向稳重的古永锵在一份新闻通稿上大言不惭的说让其他同行最好“别再玩这个”，一个刚入行的新人敢说出这样的狠话，背后肯定是有一定的依仗。他的依仗就是这一年来优酷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品牌，在国内的众多热点事件中，优酷充分发挥了自身的视频优势，独家的视频让央视都有所采用，一时风光无限。
在闭关后出山选择视频行业源于偶然一次灵感。当时在旅行过程中，古永锵看到美好的风景想要把这些美好记录下来，但是相机只能留下瞬间的影像，不能让人有身临其境的立体感。于是在这个契机上，古永锵决定这次创业做关于记录的事情。
“拍客无处不在”的口号聚集了无数的拍客，古永锵不愧是曾经搜狐的二把手，他选择侧重视频分享，通过搜集网友上传的各种信息，筛选整理后给用户看。这样就像是视频版的搜狐，提供视频版的信息，但是和文字的信息不一样，带有画面的本来就更能吸引人。
搜狐就像是一个人才培育基地，国内互联网做视频做的很出名的，大都跟张朝阳有关联。不知道是不是搜狐的风水很好，冰出于水而寒于水，古永锵和龚宇都压过了搜狐视频的风头，没有给师傅留面子。除了龚宇和古永锵，酷6网创始人李善友和韩坤都曾是张朝阳的得力干将，当时李善友还是总编辑，他是在搜狐世界杯视频发布会结束后的第一天向张朝阳辞职的。
李善友的突然离开，让搜狐网的一些老编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春节的时候李善友还在做各种针对2008年的计划，结果初春一过就离职。李善友的离职没有瞒一个人，那就是龚宇，当他决定离开搜狐之前去找了龚宇商量以后的创业方向。那会龚宇还在搜狐，李善友和他关系还不错，当时龚宇自己对视频就很感兴趣，就极力推荐李善友去做视频，后来李善友和韩坤合作做出了个酷6网。
酷6一开始也没什么名气，后来借着和北京奥运会合作，一下子给抬高了身价。趁着这个势头，陈天桥的盛大在09年收购了酷6，然后和华友世纪一起打包上市。酷6一下子就变成了全世界第一家上市的视频网站，也是国内创业2.0的第一家上市网站。
在反盗版大战的时候，李善友带领酷6网正式宣布清理站内无版权影视内容，打造中国最安全的视频网站，酷6网也因此成为中国第一家正版化网站。当时视频版权官司成千上百，视频反盗版战争也大大小小的开展了不少，各大视频网站轮番坐上被告席，昭示了它们盗版侵权的原罪。
这是一场混战，谁能活下来就能在乱世之中称王。
2010年，优酷起诉酷6，酷6起诉土豆，优朋普乐起诉迅雷，乐视起诉优视。在那场版权战中，乐视还是创业板的龙头大哥，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崩塌。贾跃亭是敏锐的，他能够抓住市场的方向，但是却忽略了乐视的实际条件，定下的目标规划太过宏大，他的项目就像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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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行业一直都是烧钱的行业。近几年，剧情版权费用和网剧制作费用飞涨，这就是一个分水岭，在爱奇艺、优酷、腾讯视频牢牢占据第一阵营的同时，昔日竞争对手搜狐视频与乐视开始掉到二级阶层。
烧钱大战不是那么容易打的，前期就是一个无底洞，只看见往里面投入，收入却很难。腾讯总裁刘炽平认为，“在线视频业务恐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实现收支平衡。”头部剧集单集版权价一路飙升至2000万，这背后正是平台之间互相竞价而产生的直接结果。2016年的《士兵突击》据说都是每集3000元，现在《如懿传》网络版权售价高达8.1亿，单集售价为900万。优爱腾稳坐资金堆起来的宝座，底下是空有上山之心却无上山只力的张朝阳众人。
这个大战还能持续多久？2018年，为了获得版权扩大影响力占据更多市场，优酷和腾讯视频作出了亏损80亿元的预算，爱奇艺少一些也有30亿元，自己惯起来的明星自己受着，虽然心痛但还是要花这个钱。
张朝阳的搜狐视频是注定要掉队的，资金不支持就算了，还有内斗来挡路，那张朝阳只能看着龚宇他们叹气了。2004年底邓晔这个搜狐资历最老的女高管带着搜狐视频上线，在限外令发布以前美剧是搜狐视频的特色品牌标签，到2013年，搜狐视频已经是国内第一美剧平台，美剧的总集数、总季数都远高于其他网站。但盛极必衰，自此以后搜狐视频日渐式微，其中的内斗有较大影响。
刘春于2011年5月空降到搜狐视任COO，短短半年后，搜狐就宣布刘春在任搜狐视频的COO同时兼任搜狐网总编辑。但在此后的一年多时间里，刘春几乎没有以搜狐视频COO的身份出现在搜狐视频的发布会上，就像不存在，一度被外界讽刺为“一家没有副总裁的奇葩公司”。
作为前凤凰卫视执行台长的刘春，他选择从传统媒体人转行那是满腹抱负的要大战拳脚，而邓晔是不服一个“外界人”在她非常熟悉的领域中指手画脚的，两人多次出现意见不合，矛盾逐渐激化。在这种情况下CEO邓晔压下了COO刘春，刘春当然不甘这样悄无声息的被边缘化，开始了两方势力的对抗。
张朝阳一直很看重搜狐视频，也多次表达“搜狐视频是搜狐集团未来的战略核心”。在面临混乱的内斗局面，他亲身上任搜狐视频的CEO，搜狐总编辑刘春负责搜狐视频的内容，邓晔转任搜狐视频COO。长达两年的内斗终于平息，但也让搜狐视频错失竞争视频行业老大的机会。
当刘春还忙着和邓晔争夺搜狐视频的话语权的时候，龚宇和古永锵也争的不亦乐乎，2012年和优酷争着合并土豆，但还是古永锵棋高一着，抢先用资本合并了土豆。王微原来也还是一方霸主和古永锵有抗争的实力，奈何背后的女人不给力，在关键的时候扯后腿。2010年11月土豆网准备上市的时候突然杀出一个王微前妻“杨蕾”，要求分割土豆网的38%的股权，在这上市之前闹出这么一桩事也不怪土豆市场变冷。
究其前因后果还是王微自己种下的孽，当初在离婚上做的太绝，雷厉风行的离了婚用10万就打发了杨蕾，王微把杨蕾赶出家门的时候估计忘了房子的装修钱还是杨蕾出的。据说王微后面花700万美元才摆平了这件事，王微应该更愿意把这钱用来离婚时打发前妻吧？事情解决了，土豆也没了热度，于是强强联合下王微迫于土豆自身的经营压力和投资压力下还是屈服了古永锵，转身走向了动画界。女人的厉害王微尝到了，一不小心家底都赔进去。
其实合并一开始是爱奇艺、腾讯、优酷和土豆的多边谈判，在其他人忙着内部沟通的时候，古永锵在北京秘会土豆最早的投资者章苏阳，两人一个急着退出一个急着进入，正是一拍即合，维持一年的谈判僵局被古永锵打破。
2月16日在昆仑饭店开始优土的第一次正式谈判，到3月12日双方对外宣布合并，中间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于普通员工来说事情发展的太快了，很多人在宣布合并后的员工大会中还茫然失措。这次合并意味着土豆会有一部分人面临失业，特别是市场部与销售部，这是清洗的重灾区。早在合并消息爆出来的前两周就已经有土豆网市场部的中层员工辞职，这其实早就说明了土豆在这合并中是处于被吞并的情况。
这些合并都少不了投资人的身影，华兴资本董事长兼CEO包凡当时是主张优酷和爱奇艺合并的，他认为两家如能合并，视频斗争可能就会结束。但这是不可能的，当时的古永锵和龚宇都想一家独大，一山不容二虎都想把对方压下来那就只能对打擂台。
优土合并后龚宇当时挺失落，还好包凡又给龚宇出了个主意让他考虑并购PPS，于是就有了爱奇艺和PPS的合并谈判。 2013年5月在北京中关村，龚宇携手PPS创始人张洪禹、徐伟峰宣布合并，这一合并打破了优酷一家独大的局。
和PPS的合并也有着一些波折，徐伟峰说：“当时优酷和土豆合并后，一开始感觉很热闹，后来大家挺担心的，因为土豆在合并之后的情况不太好，土豆原来的高管不见了。虽然他们一直说没有这事，反正至少我认识的真正能代表土豆的高管大多不见了。”PPS内部人员有这个担忧，优酷土豆的合并所带来的影响也没有想象中的大，再加上百度当时也忙着收购普罗维登斯的股权，12年的第一次谈判就先搁置了。
2013年初，龚宇找到徐伟峰再次商量整合方案，在发了几段音频后两个人约好见面谈妥关键条款。在这期间徐伟峰和张朝阳接触过，龚宇也和PPTV创始人程欣，迅雷创始人程浩接触过，最后还是发现对方更合适。龚宇的个人魅力在合并中还起了挺大的作用，当时在谈判时，徐伟峰就表示很欣赏龚宇，“除了钱的因素以外，最终造成我们愿意合并的重要因素就是龚宇，讲直白一点就是，跟着他干，我们觉得未来很有希望。”除了钱的要求，还有一个要求就是想让龚宇当新公司的CEO。
龚宇对爱奇艺付诸了很多心血，爱奇艺CMO王湘君说：“我看不到他有私生活，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只有周末一天当司机，送孩子上课。”在爱奇艺的招股书中显示，百度是爱奇艺的大股东持有79%以上的股份，龚宇仅持有1.8%。这个占股比例虽然让外界人士争议纷纷，龚宇本人却不是很在意，不然也不会一直呕心沥血经营爱奇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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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收购的公司，没有哪个创始人能够独善其身。
56网在优酷土豆创立之前一家独大，但是后来没有看清发展趋势在2011年被人人网收购，2014年并入搜狐视频，初创始人陆陆续续的离开，15年创始人周娟也确认离职。
2005年的时候还是大学生的姚欣创办了PPTV，抓住时机但还是缺乏资金。视频行业这是需要资金来打持久战的，挣扎了近十年还是在2013年苏宁联合弘毅资本4.2亿美元入股PPTV后离开了自己创立的公司开展新的事业。
就像王微一样，虽然不舍得，但是在13年卖掉土豆之后，变身一个动画青年进行二次创业搞动画，创立追光动画工作室，和土豆相比还是落差很大。
就算是曾为视频行业标杆的古永锵，也还是脱离不了靠山来支撑优酷，然后就是大家都知道的，古永锵在2013年找了阿里这颗大树乘凉后一点点被架空丧失了话语权。等了6年，马云成功的换上了自己的人，继6年前王微的出局，6年后“寄人篱下”的古永锵也离开了优酷。最后只能是“我是属马的，马跑久了就想要歇一歇”落下视频行业帷幕做回投资的老本行。
古永锵要歇一歇，龚宇是不会歇的，于是他成了早期视频行业的元老。曾经爱奇艺一直被怀疑没钱，据说龚宇某次在公司看到印有爱奇艺LOGO的纸杯，就告诫员工“用普通的一次性杯子就好了，定制纸杯，太浪费。”后来还好龚宇前往美国找到了新机遇，到2017年2月，爱奇艺宣布完成15.3亿美元可转债认购这次缓解了资金压力。
背靠李彦宏这座大山龚宇为什么还会陷入资金困境？
虽然近几年对自制内容越来越重要，但是版权内容仍然是龚宇、俞永福他们抢夺市场的重要板块，在头部版权剧的斗争上，“买买买”才是根本要诀。反盗版战的打响让版权剧的费用暴涨，2015年的像《虎妈猫爸》《芈月传》这些版权大剧，单集价格就接近200万。2017年单集破千万的大剧更是比比皆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从2015开始到2017年，3年内龚宇就“败”了李彦宏近100亿，接下来还会继续，这花钱的速度金主也有点承受不起。
对于想要赚钱的李彦宏来说，爱奇艺这会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持续的巨额亏损让这个金主苦不堪言，但是爱奇艺现在的成就又让他舍不得放弃。那李彦宏就想办法啊，不能就一直赔钱，所以这两年百度不仅对爱奇艺的投入有所降低，还将百度视频独立出来和龚宇直接竞争。
“我是视频行业唯一留下来的创始人。”当年视频行业的初创大佬们，只剩龚宇一位还在坚持。爱奇艺成立至今已有8年时光，龚宇早在推荐李善友去做视频行业的时候就想加入视频了，当时李彦宏找上他两个人就一拍即合的做出了爱奇艺。一开始龚宇就是奔着上市去的，2015年的时候龚宇等来了那个机会，当时上交所将新设战略新兴板，爱奇艺、大众点评、蚂蚁金服等企业将作为首批公司。然而，2016年3月，战略新兴板突然从“十三五”规划中删除，然后爱奇艺的上市计划就一直到了今年才完成。
和龚宇前后脚登陆美股市场的B站CEO陈睿，他走的路线与其他主流视频网站不同，更像是一个年轻人的网站。但是这个年轻人网站的CEO陈睿却是一个70后，单看陈睿是不会把他和动漫、鬼畜这些联想在一起。他有着一副70后的典型装束：三七分头，金属全框眼镜，质地柔软的polo衫规矩地系进腰间，成熟稳重。让人觉得意外的是这个看上去很稳重的男人喜欢看动漫，也正是这个兴趣爱好有了现在的B站。
陈睿小时候和大部分的小孩子一样，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看动画片。那时国内电视台特别盛行日本动画片，像《圣斗士星矢》、《北斗神拳》、《灌篮高手》贯穿了童年。初中后他喜欢上漫画，陈睿估算：“我的同龄人中，喜欢动漫的应该不到5%。”真正喜欢的不多，但是当他拿来漫画和朋友分享大家都很爱看，童年的爱好成就了现在。
虽然弹幕、鬼畜已经是B站的标签，但第一个尝试国内弹幕的是A站。当时创始人Xilin还是学生，他在面对网站各种动荡的时候没有时间去应对，最后管理层频繁更换导致运营一片混乱，就这样被陈睿抓住机会。时机很重要，一不小心陈睿就霸占了二次元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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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视频还是幼苗的时候，差点夭折，还好经历风雨长成了大树。
当时腾讯视频发展的不好，马化腾打算和古永锵合作投资的时候把腾讯视频也一起合并，由优酷土豆主导，腾讯成为优酷土豆大股东。如果真这样成了那肯定就是腾讯视频被古永锵消化然后不存在，还好当时内部高管存在意见分歧，马化腾最支持出售，腾讯首席战略官James Mitchel投反对票。
幸而腾讯副总裁孙忠怀等人力挽狂澜，直接飞到香港立了军令状才避免腾讯视频被毙掉。立下军令状的众人一顿整合行动将所有的资源都聚焦到了腾讯视频，把腾讯微博团队被裁撤的很大部分人员分流到里面，腾讯OMG内部还启动了“深度改革”，这才挽回了未来的一大视频巨头。
接下来就一路高歌，2015年孙中怀以5年5亿美元的价格拿下中国大陆NBA独家的网络播放权，仅一个赛季腾讯体育就增长2倍多用户数，腾讯体育的付费会员数量也大幅提升。古永锵在任的时候优酷对体育赛事领域一直缺乏关注，今年5月29日，现任优酷总裁杨伟东却在刘炽平和龚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给了他们一个晴天霹雳：优酷成为央视指定的2018年世界杯新媒体官方合作伙伴，拿到了2018年俄罗斯世界杯包括赛事直播、视频点播与赛场花絮等多项权益。
优酷的前两任CEO都有着众多话题，不管是曾为视频前辈的古永锵，还是曾一度被大家看好认为是阿里“皇太子”的俞永福。
俞永福在担任阿里妈妈总裁的时候“登基说”就传的沸沸扬扬，好像下一刻俞永福就要成为新任“马云”。俞永福在接受凤凰科技的采访的时候还抱怨着“马云对自己太狠了”，这种话明显是带有亲近意味的，他心里也是觉得马云很看重自己。那时都猜测俞永福什么时候能“上位”而不是俞永福真的能“上位”吗？
马云原来在宣布“退休”时就有说过：阿里绝大多数生于60年代的领导者将会退出管理执行角色，把领导责任交给70，80年代的同事们。70后的俞永福刚好符合这些条件。
俞永福进入阿里一路顺风顺水却终是栽了跟头，2016年终报腾讯宣布QQ浏览器、腾讯视频在移动端均拿下用户第一，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17年优酷的表现也是平平，俞永福没能如当年整合高德一样拿出让马云满意的成绩，然后“太子”被发配边疆出任eWTP投资工作小组组长。和古永锵似曾相识的结局，从投资到创业，最后再次回到了投资，不同的是俞永福没有离开阿里，也不知道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是否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不知道俞永福什么时候会再归来，但张朝阳要做好归来的准备。张朝阳不甘心，古永锵、龚宇都是从搜狐走出来的怎么就一眨眼被甩下这么多，他要带着搜狐逆转剧情。于是在搜狐视频2018春夏推介会上，张朝阳喊着“We are back！”要开始新征程。
虽然张朝阳想做好搜狐视频，但是搜狐财报发布当天（7月30日），资本市场已经用脚投票，搜狐、搜狗和畅游三兄弟全部暴跌。张朝阳每天晚上8点雷打不动的直播都不能挽回搜狐，现在手上的最大筹码也岌岌可危，这条复兴之路终是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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