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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佛”,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早

传媒中心 成都文殊院 2023-11-13




十八岁那年,写了一首不太像诗的小诗:
 
释迦牟尼坐在菩提树下等我
我静静地走过去
黄昏的路途显得有些遥远
我走了好久
他一动也不动
我知道一切都是虚空
可我分明又看到晨光和睡莲
掩藏在昏黄的夜色之后
 
或许是因为梦中的某个场景,又或许是源于某个灵光乍现的瞬间,脑海中突然就蹦出了这样几句话。但释迦牟尼究竟是何许人?那时候的自己并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只是依稀记得,从母亲口中听到过一些关于他的零碎片段。
 
母亲讲述的释迦牟尼佛故事,也是别人分享给她的。以前的她总是睡不好觉,一位古琴老师送了她一盘磁带,里面是唱念的阿弥陀佛圣号。那位老师还给她看了释迦牟尼佛的故事,教她初一十五吃素。
 
那盘磁带陪伴了她很长时间,她的睡眠比从前好了;释迦牟尼佛的故事她看得似懂非懂,却总喜欢讲给身边的人听;她不明白为什么初一十五要吃素,但一直坚持到现在……
 
我想,大概是因为她打心底相信这位老师吧。
 
那我又是什么时候把“释迦牟尼”这个名字记在心里的呢?
 

学生时代的自己,不知道“释迦牟尼”,但很熟悉“佛”。那时候喜欢文学,喜欢诗歌,常常沉浸于诗文中的美好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佛”并不指代某个人、某尊神,也没有明确而切实的含义;他承载着创作者的无限想象和美好祈愿,是一个极致又浪漫的存在。
 
席慕蓉在诗歌《一棵开花的树》中写道:“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这首诗歌中塑造的“我”,简单而又执着,在佛前低低诉说,虔诚祈求,只是为了一个美丽的邂逅。
 
而在仓央嘉措的传世诗歌《那一世》中,也描绘出了相似的情形:“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在途中与你相见……
 
这些优美的诗文里,“佛”是一个共同的意象,它像一盏明亮的灯,照进了诗文世界里的黯淡角落,使其明媚动人,大放异彩。试想如果去掉这个字,或者将它替换成其他内容,同一首诗歌会不会变得索然无味?
 
诗歌文句中的“佛”,给人一种无法替代的独特感,以至于让人读后久久不能忘怀。即便它和自己未来的认知千差万别,也无法拭去那曾经烙印在心底的影像。
 
成为一名佛弟子后,我渐渐明白了“释迦牟尼”和“佛”的意义,也终于完整地了解了释迦牟尼佛的故事,分清了“阿弥陀佛”和“释迦牟尼佛”,还知道了“燃灯佛”“药师佛”,以及无量无边无数的“佛”。


在佛教中,“佛”是“具足自觉、觉他、觉行圆满,如实知见一切法之性相,成就正等觉之大圣者”,是佛教修行的最高果位,也是每一位佛弟子修习佛法的终极目标。他看起来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理论上却近在咫尺,人人都能成就。
 
《华严经》有云:“无一众生而不具有如来智慧,但以妄想颠倒执着而不证得;若离妄想,一切智、自然智、无碍智则得现前。
 
众生皆有佛性,都有成佛的可能,只是因为烦恼染污遮挡了佛性。虽然理论如此,但现实和理论总有一定距离,这个距离也许是刹那之间,也许是累生累世累劫之遥。而作为普通人,按照佛陀的教法实修实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去缩短这个距离,似乎是唯一途径。
 
在未曾证得之前,所有关于“佛”的描述,都停留在经典、论述以及别人的口中。无论这些描述如何准确,或是荒谬,“佛”对自己而言,始终是个模糊的概念,它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能够感知到,又仿佛什么也没有。
 
即便是在梦中,无数次感到自己被卷入一个巨大的黑暗漩涡,身体不停地往下掉。快要被吞噬的时候,心里也会下意识地一遍一遍念起“阿弥陀佛”,然后“轰隆”一声,从睡梦中惊醒,也没有见到过任何有形的“佛”。
 
在四季轮回,昼夜更替中,我们反复入梦,反复醒来。可在人生的这场大梦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醒来呢?我们能靠自己醒来吗?
 
日本战国时代的名将上杉谦信写过这样一首诗:
 
即便一生的幸福也只是一杯清酒
人生如梦
什么是生,什么是死,我不懂
年复一年:终是场梦
 
梦里,我仿佛看见释迦牟尼佛坐在菩提树下,我朝着他的方向走过去。黄昏的路途显得有些遥远,我走了好久,他一动也不动。我一步一步走过去,或许走得很慢,但每走一步,就近了一点。我们似乎认识了很久,这种认识与生俱来,无始无终。
 
再往前走,晨光将近,睡莲也要开了。那是释迦牟尼佛吗?还是我?
 


编辑|木夕  图片|传媒中心

美编|妙能  责编|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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