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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长所有制规律兼论传统医学之传承应用

崔新生 CCVI价值指数 2022-07-09

正在闲阅金日光先生的论 《黄帝内经》 和易经揭“没有灵魂”的生物DNA/RNA基因Watson表的内秘跳出了有关李跃华的信息,就随意划拉这一小文,算是为我以往相关题目做个备注,金日光先生的文涉及我的量子指数理论,我曾经写过几期《佛法别裁》后,想弄一个《佛法指要》,通过指数方法,做一个方便法门。后来感觉自己有可能差之毫厘谬之千里,而且俗务妄想太过庞杂,除了此生大机缘之外,只能留于来世做功课了。我至少可以为自己安排三世的作业,方可以把我的生命价值趋于完整,需要一切从容不迫地慢慢消磨。

由李跃华先生做此小文的引子,说的是我的非理性经济制度理论之家长所有制规律,所涉及到的“传统”,自己觉得有点意思,就留几笔。

什么是传统?传承就是传统,世代相传或因袭已久。传统没有道德性,与人类文明领域接壤。从可量化的角度,所谓传统,必须具有原始数据的完整性,譬如自圆其说的逻辑路线和可追溯,要非常清晰且趋于正向(开放)即须有开放系统的兼容性,因为所谓逻辑所形成的封闭性,需具有开放的“破绽”可以挑战,如斯的逻辑才有生命力。所以,仅仅的自洽,既笼统也经不起推敲——我将一医以传统医学、现代医学、未来医学推演,就是依据逻辑趋向。

有关中西医之间的不同之处,梁漱溟先生有云,西医是静的、科学的、数学化的、可分的;中医是动的、玄学的、正在运行中的、不可分的。

我之所谓传统医学,不仅仅是中医,即使西医同样也有传统(包括古代等等)和现代的迭代,只是西医从原始数据开始,数据积累非常完整,因而在迭代过程流畅或非常合乎逻辑。无论中医或西医,出处都有巫或巫医的隐线,但工业革命以及科学之开放逻辑系统,剔骨取髓而使得西医从传统医学一跃而成为现代医学;中医因缺失逻辑梳理和原始数据的抽茧剥丝,所以永远停留在巫和传统医学之间——事实上,中医之作为传统医学早已经过现代医学的洗礼,只是因循传统文化的混沌思维,所谓中医在其间亦为混沌的存在,由此会发现,所谓的西方文明或海洋文明,是一缕一缕清晰脉络形成的网格;东方文明或农耕文明,则是一团一团面目模糊的絮状。前者可以延伸、可以进行数据优化,从而螺旋上升;后者可以任意图解,处于永远剪不断理还乱状态。对传统的优化或继承以及续命,须基于创新和创造,创新作为一种精神,需要相对独立的自由思想为基础或条件,否则就是旧瓶装新酒;创造就是续命,无论从形式还是应用,需要为传统重新塑形。创新所需要的基础或条件,可以保证对传统的尊重同时,使其与自身形成一种相互尊重的平等关系:任何传统,均需要依循人类对生命的认知递进,彰显其价值的独特性,而不是将传统置于神圣不可僭越的等级之上;创造是一种活力激发,是对传统的极限表达,同时为传统注入续命的血液——传统的生命不在固守,而在于新生。


家长所有制规律即以家庭为组织单位,家长为家庭绝对权威的等级秩序安排。这一秩序,决定了族群内部相互之间的等级关系之自然属性。所以,农耕文明的传统因袭,即是以此为隐线。

以家长为绝对权威意识渗透的族群,可以成为宗教、家族型组织、帮派性之滥觞,即师承性、沿袭性、封闭性、保守性,因为任何外部因素的侵袭,都可以构成对家长绝对权威有所冒犯的隐患,即使在其内部,所谓资源的分享,同样具有等级性,此无疑形成了自我劣化的逻辑循环:宗教方面,师承传统之吐故纳新当属对岸,譬如南环瑾先生之世故通透,不再师徒传承,不管修行功夫,但是真明白人;而在内地仍然沿袭等级师承门第滥觞,自我劣化之一代不如一代,自不待言。

至于家族型组织,由于计划经济政策使其家庭家族化自行坍塌,通过血亲、联姻等等形式为纽带的利益联盟,仅局限于某些特殊领域如利益集团等,其间有家长、家庭成员之潜规则维系。而基于传承的传统,则具有民间性或所谓草根性,如相声等——相声,可以具体体现传统与现实的尴尬处境:相声依传统而立,在上个世纪下半叶进行改革,即是去传统化,不再有具体的师承和门规,都是真正的志同道合的同志关系,随之传统经典作品亦日趋残缺,既无规则传承更无内容传承,已经说明相声本身早已皮之不存。从郭德纲以及德云社等所谓传统传人等等,就可以看到所谓传统觍颜钦定,但永远成不了体制的“自己人”。这一点,在其他所有的所谓传统领域,同样如此。

传统之严格依循于家长所有制规律,必须具备一个无所不能的家长符号,譬如说开山立山的祖师爷,以此形成家长传承或代际:祖师爷越牛逼,显示自己有多牛逼!由此进行从人到神的虚拟制造工程。毋庸置疑,传统即人治秩序和规则,将人推向神坛是家长权威虚拟的极致,然后通过神再主宰人的灵魂和主导人的思维,家长所有制规律具有极权奴役和自我奴役的双重意识特性。

在应用于传统医学及中医方面,自我劣化逻辑一致:强调师承,在传承过程原始数据处于依次残损状态,师父为了怕徒弟学成之后抢自己的饭碗,“留一手”已是心照不宣、上不了台面的“规则”——如此“留一手”、再“留一手”之后,真正的“绝艺”早就失传了。留下来的多为平庸却故弄玄虚的“一手”。所谓师承传统的“行业”,有哪一个能超越前人?只能一代比一代没落,相声是一例,中医亦如此。农耕文明之师承关系以及自我劣化轨迹,由此可见一斑。

我之所以汉字立“教”,在于真正的传统续命,必须超越世俗而融入世俗,通过阿臾媚世特别是借钦定之利,必是仗势欺人:宗教说教义而不借官势;中医治病救人而不褒贬旁门——既是本分,亦为中道。

换言之,传统医学既属于传统文化,就是既承续了传统文化的糟粕,更具备师徒传承等等不可持续性,比如传统文化糟粕之窝里斗、窝里反一样不少而且更甚。李跃华遭遇,即说明在中医们扬眉吐气欢呼传统文化得解放时,恰恰忘记了中医的“民间”性。因此,中医也有体制外体制内的官方与民间之等级区别——中医不用西医“拆台”,自己就会把自己干掉。传统文化本身在迭代过程永续,包括与西医之间的所谓你死我活,并非因为西医或现代医学之所谓强大,而是中医或传统医学自身不争气所致:假如传统医学不明白这一根本缺陷,不正视传统文化至于人性陋习,则误人误己实为欺世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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