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主编Jeremy L. Hall：公共管理研究的趋势与机会
嘉宾介绍
Jeremy L. Hall，美国中佛罗里达州立大学公共管理系教授，期刊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 主编，主要研究领域为绩效与问责、循证决策、府际关系等。出版有Grant Management: Funding for Public and Nonprofit Programs等著作。
演讲实录
引言非常感谢SCPA的邀请，我很荣幸能有机会做这样的分享。很高兴我不仅能分享公共管理领域实践与理论的进展，也可以介绍有关Public Administration Review（以下简称“PAR”）的内容。希望今天我讲的内容能对你们有所裨益。
我是Jeremy L. Hall，PAR的主编，中佛罗里达大学的教授和公共事务博士项目的负责人。今天我会分享公共管理研究所呈现的趋势，以及我作为编辑所看到的事情，希望能为大家提供一个了解这一研究领域正在发生什么的视角。我在PAR当了3年的主编，我也会介绍我作为编辑所做的工作以及期刊本身的特点。
1.公共管理研究趋势
1.1 研究信度与效度的提高
在公共管理研究领域我们观察到的第一个鲜明的趋势就是研究总体标准的提高，同时研究的效度和信度也在提高，不仅PAR如此，其它期刊也是。作为行业顶尖期刊，PAR为其它期刊树立了标杆，当PAR的标准提升时，其它期刊也会快速跟进。在PAR上发表论文很难，所以研究者们会努力提高研究质量。当论文被PAR拒绝时，这些研究很可能被转投其它期刊，因此整个领域的论文质量都在水涨船高。
公共管理研究中的定量和定性方法愈加复杂化。在最近3年中，我们看到了非常多有趣的研究在使用有意思的方法，有些我们甚至没有听说过。所以我们需要在做决定之前了解这些方法，也为了在遇到使用类似方法的研究时判断其是否值得发表。无数的新方法、新技术和新尝试被应用，在定量方法方面尤其如此。特别地，实验和准实验设计在公共管理研究领域快速崛起。这些现象的益处是不言自明的，标准化的实验设计有控制组，能够减少随机误差的干扰。不仅是纯实验，准实验和调查实验也在被应用，这是定量研究领域最突出的进展。
这些研究都受到了行为公共管理学的推动，通过使用行为经济学来更好地理解决策行为。对新事物的测量变得更加复杂，而新方法的使用加速了这一进展。这意味着像PAR这样的顶刊关注的是能够真正推动概念发展的论文。也就是说，使用有效且可靠的方法所得出的与理论概念相关的发现，要能够拓展现有的理论。如果某一研究不能拓展我们的认知，丰富我们的知识，改变我们理解事情的方式，或者调查研究的方式，它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因此无论使用了怎样的方法，都需要关注到既有文献，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理论，并能对理论的发展做出贡献，这也是研究中最有趣的部分，也为我们指明了方向。
下面是一个使用罕见方法的例子。我们收到过一篇投稿，作者研究的是公私部门决策者的差异，使用的方法是在决策者进行决策时用核磁共振对他们的大脑进行扫描。我们这样的期刊很少收到这样的投稿，我们也很难找到合适的评议人。最后我们找到了一个有医学博士学位的研究者进行评议。
我不认为有谁是更高明的。新鲜有趣的事情时常发生，我觉得这一点对其它期刊也是通用的，最重要的是这些新奇的方法能否增进我们对特定领域的了解。使用方法时，效度第一。如果方法的信效度有问题，这将是首当其冲被评议人指出来的，也是PAR发表文章时非常重视的。对于研究方法的使用而言，重要的是能够回应研究问题。使用新的研究方法是另一回事，但是如果我们做事的方式没有可靠的理解，对于没有信效度的信息，研究会很难推进。一个必然的趋势是使用简单方法的研究很难令人信服，比如截面数据的OLS回归。调查数据很容易被质疑存在共同方法偏误。调查研究愈加难以被认同，我也做调查研究，所以这里没有针对任何研究项目。我只是陈述我所认为的事实：这样的简单的横截面分析所得出来的结论很难被合理化。有越多的观测值，收集更多时段的数据，使用越前沿的方法，对于让研究结论更具有说服力是有帮助的。越能做到以上这些，它经受住当前审稿的可能性就越大。
我不得不说，我们不是不接受那些使用简单方法的研究。PAR通过关注每篇文章理论上的贡献经历了这一方法论的转变。当我们收到一篇投稿，我们会看文章所使用的方法及其是否与既有文献一脉相承。无论是公共管理、绩效管理或者人力资源领域，我们会看这个领域的知识体系，然后判断收到的文章是否符合PAR的风格，是否呈现了这一领域的进展，是否有前沿的思考，是使用了前沿方法还是传统方法。这是我们的思考方式，研究方法需要匹配所提出的研究问题。换言之，这个方法需要是适合的，并且需要考虑这个领域中研究方法所具有的一般复杂性。
肯定有好的定性研究能够增进我们的理解。我们也非常欢迎那些在必要情况下使用复杂方法乃至实验设计，以增进知识的努力。换言之，问题已经被用一系列定量方法提出，这些研究使用非常新奇有趣的方法去证明PAR所关心的东西。我使用PAR作为例子因为这是我每天打交道的期刊，但是我认为这一趋势对我们领域的其它期刊也同样适用。所以这一问题取决于研究方法，研究问题本身及其对概念领域的贡献。我所提到PAR中研究方法的现象，不仅仅是PAR，也体现在更广泛的公共管理研究领域，这与“硬科学”的传统密切相关，例如使用控制组来进行假设检验。
我们研究发现的可靠性在提高，社会也认为发表在我们期刊的文章具有可靠性，并据此了解所发生的现象。我们研究成果也被使用以重塑政策制定的方式，并影响政策结果，我想这是硬币的另一面。当我谈到公共管理研究的趋势，会涉及到议题的趋势、方法的趋势和PAR的管理趋势。我们的新期待是研究者能够在共享网站上公开他们的数据和代码等这些研究方法中的细节。
当文章被接收发表时，我们希望研究者能够公开利益冲突。其中一些研究是由利益集团资助的，这很明显是个问题并且应该被揭示。我们不会发表这样的研究，因为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以确保研究没有偏见。研究伦理在当前也是个非常重要的议题。我们在其它学科有看到一些悲剧性错误的例子：数据造假以产生有趣的结果。研究伦理以及以人体为受试者时需要通过机构伦理委员会（Institutional Review Board，IRB）的审查，这一系列伦理问题在我们研究领域愈加重要。新的问题也在产生，当然这些问题并不新鲜，只是最近被重提。关于学术霸凌、导师与学生关系等，都需要考虑。我们不希望看到学术不诚信或者基于私人关系的研究诚信妥协，这些事情都会影响我们这个领域以及我们开展研究的方式。
1.2 关注文章的理论贡献
下面是另一个广泛存在的趋势，我们在公共管理研究领域所看到的是：更加强调文章的理论贡献及研究问题与理论的关联。当我作为编辑给听众讲到期刊时，我经常会说能够吸引到PAR的文章需要在理论上有突破，或者对于增进实践知识非常有意义。论文必须能够吸引到读者，读者不仅仅是这一领域的研究者。作为一个综合期刊，我们的读者遍布全球，他们从PAR中获取知识，增进对事物的理解，而非只看一篇他们所在领域的最新研究。
文章的理论贡献越来越被关注。当我指出对理论贡献的强调正在增加，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一定有什么东西在减少。在过去，研究仅仅引起实践关注就已经足够了。PAR作为一个不仅面向研究者，也面向实践者的期刊，也是唯一将这点列入核心的使命的期刊。因此当我们谈到实践吸引力的时候，现在更重要的是需要我们的文章在推进理论的同时能够对实践有贡献。我想说的是实践仍然是我们使命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我们仍然对描述和讨论当前实践、创新实践以及实践中变化的内容感兴趣。但是除非它们很清楚地来自于被理解和接受的理论体系，并能对理论有所贡献，否则不会被发表。因此现在非常强调文章的理论贡献。研究问题仅仅有趣是不够的，还必须原创、新奇并且有理论贡献。
1.3 聚焦软性公共行政
这个趋势应该不会让大家感到惊讶，因为它是个长趋势，一个周期性且正在进行中的趋势，软性公共行政也会被持续关注。软性公共行政的指的是什么？人们而非机构摆脱了僵化的框架和结构分析，更多关注到非正式关系、个人决策、网络与协作。对于个体及其特征，以及他们对治理的贡献，你可以关注我数百篇强调公共服务动机的论文中的任何一个。我是循证实践和绩效管理领域的学者，但是在我的研究中，我已经开始更少关注制度层面，而更多关注个人层面。1.4 比较研究
第四部分是比较研究，之后我将向你们介绍过去几年我们在PAR中所做的一些事情，以及我们仍在做的一些事情。我们刚刚在这一期上发表了关于比较研究的文章。在对全球化与全球公共管理的讨论方面，并没有很多文章。因为大多数这类文章都没有活过评审环节，这对PAR来说很常见，我们拒绝了非常多文章。但是我们期望激发更多的比较研究，这使得我们可以从比较的视角看问题，从多个议题维度去审视同一例子。SCPA是一个关注中国公共管理者与公共管理实践的组织。我非常清楚中国有非常多优秀的学术研究作品，因为我在PAR就收到了很多。关键的挑战是如何让中国故事吸引其它地方的人，使比较研究建立起与其它研究的联系，以兜售给评议人和潜在的全球读者。只关注单一地区的研究可能做不到这点。我们有一些非常精明的评议人。我非常努力地为收到的投稿找好的评议人。最近我收到了一篇关注中国的投稿，评议人指出他们知道一些在中国这些事情是如何开展的内容，但是很奇怪作者没有把这部分放到文章中。我不想讲太多具体的内容，因为不希望披露这个投稿的细节，但这是其中之一。他们研究了中国的某一方面，评议人对此有更好的理解，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想这对我们如何看待世界很有帮助。
1.5 全球化与全球公共管理
全球化与全球公共管理并非与比较研究无关。我们可以看到，人类社会所面对的问题越来越多是超越国界线的，随便哪个国家、城市，有很多都是这样的。我们应该看到世界面对的各种问题，以及那些为了推进全球化所采取的政策，这是我们研究中必须突出的特点之一。气候变化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体现了全球化的思维模式。就新冠疫情大流行这个例子而言，它一发生便迅速成为全球关注的焦点。1.6 跨学科研究
除此之外，公共管理有跨学科的传统，但是我觉得这门学科已经以一种有意义的方式固化为一门独立的学科了，所以我认为我们应将继续对其他领域比如社会学，经济学和政治学等学科的观点保持兴趣。即使是自然科学，不管是什么情况，有时我们也会从中获得有价值的隐喻。我们总是乐于接受各种想法。我们总是有兴趣了解不同的压力如何影响我们对有着强大跨学科传统的公共管理的理解。我们没有看到很多跨学科团队提交的投稿，我们看到的很多合著者的投稿通常都是单一学科色彩的。而对我来说，这是一个信号，在这个学科已经固化在自己的周围。从理论上讲，公共管理有自己的期刊、部门和机构以及各种关注点。从概念上讲，就大趋势而言，我认为我们不能忽视这一点。1.7 民粹主义、领导力和政策、新冠肺炎疫情与社会平等
接下来是第七部分，我称之为当下的议题。当前不同的议题有长周期趋势，也有短周期趋势，有时很难区分它们是什么。比如说，我们在美国有过特朗普这样一个民粹主义的总统。人们对民粹主义及其对领导、政策和行政反应的影响很感兴趣。我们刚刚发表了一篇关于行政特朗普主义的文章Dysfunction by Design: Trumpism as Administrative Doctrine。我不介意把Moynihan和Roberts的作品发出来，这是一篇非常有趣的文章，不仅仅是在墨西哥所做的一个调查，他说嘿，墨西哥也有民粹主义，我们正在研究它。我也传达了一些关于这个话题的东西。2.未来的研究机会
2.1 人工智能与机器学习
下一个重要的话题是我们总是尝试吸引更广范围的读者。在研究空白和未来的研究机会方面，我已经讲了很多研究趋势，这些知识来自于我每天收到的大量投稿。但是我认为还有很多实践快速发展的领域理论还没有跟上，这些领域具体是什么，留待我们的研究者去发现。在PAR上，我们会留出合适空间的给以下议题。其一是人工智能与机器学习。如果你关注美国正在发生什么，就会了解到我们经常谈到大数据、机器学习与算法决策。我们越来越依赖计算机，通常情况下，程序员在编程时是不会让计算机自己做决定的。计算机按照设计的程序运行，但是机器可以学习，同时可以快速获取大量的信息并进行分析。在此基础上做出预测性决策，预测行为和其他事情。我认为政府将越来越多地技术用于各种各样的目的。
2.2 技术及其影响
从民主的基本立场来看，部分权力集中在几个巨头公司手中，这正是我们对美国的担忧。例如，在总统选举期间，推特关闭了特朗普的账号，这种做法或许在选举之后是可以的，但是在选举中企业的做法改变了舆论环境。尤其是美国的情况与其它国家不同。再比如亚马逊，亚马逊公司是全球巨型数字媒体商品供销商，他们将一些书从虚拟书架上撤掉。由此看来，在科技和人工智能领域都发生着巨大变化，我认为机器学习值得我们关注，政府变得更加成熟，学术也应跟上这些技术的发展。我认为其二是关于科技对于我们政府和政府公共管理者传统角色（如责任、权力和控制）的影响。随着技术的改变，人们需要关注一些东西，比如，如果政府有能力删除信息，那么要求政府信息公开的阳光法案就没意义了。因此，我认为我们应该重新思考许多我称之为“在技术创新和进步的基础上建立良好关系的原则”。
2.3 农村或非都市地区的公共管理
让我感到困惑的一件事是，是否缺少农村和非大都市的管理和政策的研究？为什么我们很少看到这类研究？其中很重要的原因是难以获得数据，农村的数据点很少，因此很难研究发生在农村的事情。在美国，人口普查没有收集或报告与大城市相同量级的小城市的数据，因此必须考虑统计误差。并且我们看到目前对农村的知识理解程度不如大城市高。我认为这方面研究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大都市提供公共服务，在非大都市地区同样也会提供公共服务。利益相关者和普通公民在这些不同环境下的经历可能相距甚远。我觉得我们应当对这些问题有更多的研究以增进我们的理解。我很关注农村和非大城市地区，因为我是在那里长大的。小时候，我从没去过东南的城市，因此这是我的个人兴趣。但是我觉得如果你看我们期刊的内容，你会看到很少有关农村或低人口地区的研究，这当然也存在可行性的问题。产能缺口、产能不足和规模经济对他们不利。在大多数公共服务领域，无论是执法还是交通，我认为都是我们应该考虑的。
2.4 移民与大规模人口流动对公共政策与管理的影响
我之前提到过，我再强调一下潜在的研究领域：移民及其对政府的影响。至少在新冠之前或疫情开始时，我们看到一波又一波的人从非洲进入欧洲。我们看到如今美国政府所发生的变化，我们看到成群结队的移民从拉丁美洲、南美洲向北迁移到美国边境南部或进入美国。这些人有着不同的文化期望、不同的社会经济特征以及不通用的定居选择。这是否会对城市产生深远影响和无法比拟的问题？当地可能要给他们提供服务，显然，这就存在有关语言和提供公共服务能力的关键问题。此外还有什么呢？
2.5 循证实践
如果看一下政治行动和政策，你会发现循证实践主要出现在西方国家，我对亚洲和非洲的情况不熟悉。但是你看看美国、加拿大、西欧，特别是澳大利亚从新冠疫情开始到现在，出现了大量的循证实践、循证决策和循证政策。我们只是跟着科学走，而这正是“循证实践”的表现。我们识别出有效的做法，提前执行它，然后避免那些负面影响。我是认同这种做法的人之一。目前还没有很多人清晰明白地考虑这种做法。
我认为这是一个很有研究潜力的领域，因为“循证实践”这个术语已经被学界广泛使用。我们现在需要更全面、更深入地理解它。我们需要准确理解政客们要为什么使用这个词，使用这个词的背景以及用这个词来表达他们的什么观点。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起点，因为这个词的概念和定义还没有很清晰。如果我们谈论的不是同一件事，就像在比较苹果和橘子一样，那么，讨论就很难进行下去。这样的话，这种研究是否有效、以及应不应该继续做下去，都将成为一个挑战。
2.6 荟萃分析
其他方面，PAR感兴趣的研究仍是文献综述和荟萃分析。对研究结果进行综合回顾的研究试图弄清楚，长期以来众多学者对这个领域的研究成果的关系。随着文献的增多，我们有更多的机会、更多的观察来汇总和反思一些对核心问题的回答。这为优秀的文献综述、评论和荟萃分析发现提供了机会。3. 关于PAR
3.1 同行评审
我想让你知道我们内部是如何进行评审的，这样你就能对我们期刊有个很好的认识，以及了解好的文章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PAR每年会发表60到70篇文章，甚至有6期，这取决于期刊固定页数中文章的篇幅有多长。去年我们收到了1200多份投稿，比3年前增加了100%，投稿大幅增加。我们发表四种类型的文章和评论。我在每一期的开头都会写一篇评论，分享我对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和对学科很重要的事情的想法，同时我还介绍了这一期并评议了其中的一些内容。此外，我们也有客座编辑在我们举办研讨会时提供的一些评论。
那么如何进行评判呢？我关注概念上的贡献，我寻找该作品与所在领域一般理论的关系，我在作品的来源之外寻找它对更广泛读者的吸引力，我寻找可靠性、有效性的指标。正如我在前面提过的，我寻找那些我期望能让读者兴奋的东西，那些可能会被引用、可能会被分享、可能会对未来的研究有所启发的东西。
所以，做出这些决定并不总是容易的，老实说，这是我必须做出的最痛苦的决定之一。在1200份稿件中，我自己大概会拒掉500份，然后评议剩余的部分。大约有50%的修改重新提交最终会被拒绝。总的来说，我们的拒稿率在92%到95%之间。我们理解在PAR上发文是很难的，而且一点也不会变得更容易。所以，我们直接拒稿（desk reject）率高的原因是，PAR是一份全球性的期刊，世界各地的发展导致我们的读者人数增加。因此，我们做了十足的协调推动工作。
我们在中国一直拥有非常强大的读者群和在中国工作的非常强大的学者群体，他们向PAR投稿，亚洲其他地区也一样，欧洲和澳大利亚的学者和研究机构也非常强大。但世界其他地方或多或少被遗忘了。因此，通过与我们的出版商Wiley合作，我们已经能够接触到世界其他地方的机构图书馆。通过阅读我们期刊的文章，作者开始向我们投稿。我们从中东得到很多投稿，从南美和拉美得到很多投稿，从亚洲得的一些地方得到了一些我们以前没有的投稿，甚至是非洲，还有一些来自印度的东西。我们会得到更多的作品，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作品的质量并不一致。因此，当学者在一个对有效性和可靠性的期望较低的环境中工作时，我想我会收到很多描述性论文，或者可能是来自世界上发展不太好的地方的书籍章节，这就导致了编辑部的拒稿率高。
3.2 发展现状
当然，当我们试图在PAR上保持一个强有力的影响因子时，影响因子是我们一直关注的事情之一，因为这是对我们的作者来说是有价值的。所以那些在期刊上发表过文章的人，对我们来说，就转化成了读者群。PAR的文章平均每年被下载150万次。当然，我们仍然出版印刷版。但很大程度上，我们的大多数读者是通过我们的在线门户或订阅出版商Wiley的图书馆服务等获取文章的。美国公共行政学会中国公共行政分会（Section on Chinese Public Administration，SCPA）是本次演讲的主办方。SCPA成立于2006年，包括了来自美国、中国与其它国家的公共管理研究者与实践者，是在美国最大的关注中国公共管理的专业学术组织。SCPA协同中国行政管理学会促进中美公共管理学院的合作。加入SCPA能够参与中国公共管理研究的国际对话，加入研究者的网络，参加研讨会，参评仅对会员开放各类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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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张珺 黄扬 高光涵 姜宝卿 成纪宏 吴芳
编辑：张珺
审校：毛寒尽（SCPA） 高姝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