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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儿童与艺术:伦敦育婴堂博物馆的历史与当代实践

牛乳共和或 弘博网 2021-09-26


3月19日下午,英国皇室成员凯特王妃专程秘密拜访了伦敦育婴堂博物馆(The Foundling Museum),并宣布正式成为这间博物馆的皇家赞助人(Royal Patron)。

  

The Foundling Museum © GG Archard 


这引起了不小轰动。因为,加上凯特王妃一年半前的初次拜访,和几个月前英女王的亲自拜访,短短时间内这家小博物馆已经有三次皇室登门造访了。


在此之前,凯特以王妃身份正式赞助的博物馆只有三家:维多利亚阿尔伯特博物馆(the V&A),国家肖像画廊(National Portrait Gallery)、和自然历史博物馆(Natural History Museum),都是英国顶尖殿堂级博物馆,国家级的海量收藏,现象级的建筑,以及爆款级的知名度。


凯特王妃


相比而言,育婴堂博物馆可谓是体态小型,非常小众(连英国本地人知道的都不多)。


那么,这间鲜为人知的博物馆到底有什么故事,竟然让英国皇室对它情有独钟呢?


第一次去这个博物馆,也许会走过错过。因为和一般气派的大型博物馆比起来,它真的太精致(小)了。作为一座乔治时代风格的独栋四层建筑,藏在布朗什维克花园(Brunswick Square)背后,又被几座花园簇拥,是英式花园住宅的样子,怪不得连各种小众博物馆名单上都难以找到它。


不过,它的位置在英国历史上可谓是得天独厚(今天还是)。不仅在伦敦市中心的文化腹地布鲁姆茨伯里区(Bloomsbury,布派文人的发源地,旁边曾住着伍尔芙、狄更斯),还毗邻几所英国顶尖高等学府。离大英博物馆几步之遥,却又完全远离马路和人群的喧嚣。(住在这里应该很爽)



不过,说它深藏不露并不是因为它难找。而是因为育婴堂不仅仅是英国历史上第一间专门为儿童设立的福利机构,还是英国历史上第一间公共艺术画廊 (比大英博物馆还早)。


它不仅仅是狄更斯小说《雾都孤儿》的灵感来源,更是近300年前英国历史上艺术x音乐x慈善跨界事业的发源地。


第一间专门为儿童设立的福利机构 


育婴堂博物馆的前身是The Foundling Hospital ,由慈善家汤马斯科伦(Thomas Coram)于 1739 年建立的慈善恤孤教育院,距今有280年历史。


Richard Wilson, The Foundling Hospital 1740 

© Coram in the care of the Foundling Museum


热心的馆内人员介绍,Foundling 是一个当代英语中比较少见的词,来源于18世纪英语中对“孤儿”的描写,词根 found。没有用 orphan 或 abandoned children 这样的敏感词,可能是因为 foundling 读起来更像 fondling (“小可爱”),以至于听起来没那么惨。


至于 Hospital 的意思,则更容易造成误解。它并非表示“医院”,而源于英语中 Hospitality 中“照料”、“照顾”的词义。所以,大多目前的翻译将 Foundling Hospital 翻译为育婴堂。


不过育婴堂不是弃儿所。因为育婴堂小孩并非是被丢弃在路边的“弃儿”,而是因种种原因母亲们主动送去给育婴堂抚养的小孩。根据记载,基本没有爸爸送去的,这又是性别史上有趣的一点(也让今日的博物馆特别关心性别话题,做过许多关于女性主题的展览)。


Girls in the London Foundling Hospital Schoolroom 

© The Foundling Museum


每位母亲将孩子留下给育婴堂时,会留下一枚信物(Token),作为以后认领的凭证。育婴堂对每一位收容的儿童都有详细记录,并让他们受教育、当学徒学手艺、并期望他们最终回到社会。(更像当代的寄宿学校)



信物 Token © The Foundling Museum



狄更斯小说《雾都孤儿》的灵感来源


大家都读过英国大文豪狄更斯的《Oliver Twist》(《雾都孤儿》),那你们又知不知道,育婴堂正是狄更斯的灵感来源呢?


Introductory Gallery, The Foundling Museum © GG Archard 


创作《雾都孤儿》时,狄更斯一家人住在道蒂街48号(48 Doughty Street),育婴堂正是在同一条街上。更多人不知道的是,狄更斯常常拜访育婴堂,一家人去育婴堂的教堂里做礼拜。


Chapel View of the Foundling Hospital


狄更斯选择失去单亲或双亲的孩子作为小说题材,并在《雾都孤儿》里深刻描写了伦敦地下世界人们面临的贫穷、酗酒、生育问题,正正是育婴堂建立的社会背景。《雾都孤儿》里满怀慈善之心、常常帮助奥利佛的布朗罗先生(Mr. Brownlow),其实真实存在(而且真的叫布朗罗John Brownlow)—— 他就是在育婴堂工作了58年的秘书长。


Receipt for a child received into the Foundling Hospital 30 April 1855 © Coram


布朗罗本人也是一位孤儿,在育婴堂长大、成家,后来他的女儿成为了一位画家(毕竟是在画廊里长大的小孩),画下了许多育婴堂里的故事(在博物馆里有展出)。


第一间公共艺术画廊 


凯特王妃演讲的开头是这样的:“这间博物馆所做的贡献连接并颂扬了我最关心的两件事:儿童,与艺术。(Your work connects and celebrates two subjects that are deeply important to me: children, and art.)”


它是一个完全不需要艺术史专业知识都能看懂的博物馆,不过有一点艺术史知识的话,你會更清楚它对英国艺术史和世界艺术史的重要性。


为什么一件恤孤教育院竟然是英国最早的公共画廊呢?


因为,在育婴堂的故事里,艺术家扮演者极其重要的角色


尤其是因为一位名叫威廉·贺加斯的艺术家的缘故。(William Hogarth,人称“英国绘画之父”)


贺加斯作为一位在当时英国极其有影响力的艺术家,开创性地在育婴堂建立了一间开放给公众的画廊:图画馆(Picture Gallery)。(不知道有没有人好奇为什么好多博物馆里都有叫“Picture Gallery”的空间,其实就是 refer to 这个英国第一间公共画廊的名字。)


The Foundling Museum Picture Gallery © GG Archard


通过邀请艺术家朋友们捐赠并公开展示他们的作品来为育婴堂筹款,贺加斯瞬间把育婴堂变成了一间人气画廊。


这间人气画廊向公众收取门票,为育婴堂筹款,而英国历史里艺术支持慈善的历史也正由此开始。(真是跨界的典范)


Picture Gallery里还有一只来自中国的潘趣碗 © GG Archard 


贺加斯可谓是艺术筹款的一把好手,不仅画画好,脑子还非常聪明。


为了替育婴堂筹款,他想了个办法:将自己的名画《向芬池里进军的士兵》(The March of the Guards to Finchley, 1750 )拿出来公开抽奖,以2000票乐透出售,谁抽中谁就能得到此画。


开奖之际,一共售出1833票,于是贺加斯便把剩下的167票全捐给了育婴堂。


William Hogarth, The March of the Guards to Finchley, 1750 © The Foundling Museum, Photograph by Dan Weill


结果呢,当然是育婴堂赢了这个大乐透,贺加斯把乐透收到的钱,一并连着画赠给了育婴堂。不仅如此,贺加斯还在画廊里召开的 年度艺术晚宴,定期与艺术家同僚们商量艺术界里比较重要的事(比如吃饭、喝酒,应该是正经的)。这些定期聚会,直接后来孕育了英国皇家艺术研究院(Royal Academy)的建成。


看到这里,你觉得它是一间历史博物馆。但当知道育婴堂博物馆的当代艺术家合作名单之后,明眼人大概能看出來它不仅仅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历史博物馆。它跟当代艺术的链接非常紧密,合作艺术家包括格雷森·佩里(Grayson Perry)、大卫·霍克尼(David Hockney)、翠西·艾敏(Tracy Emin)、罗恩·阿拉德(Ron Arad RA)等,每一位艺术家都通过艺术创作回应这间博物馆的故事。


《哈雷路亚大合唱》在这名声大噪


其实,育婴堂还是第一个让 艺术 x 音乐 x 慈善 产生联系的机构。


这得益于育婴堂创立者托马斯科伦是一个广交益友的善人,不仅和艺术家威廉贺加斯(William Hogarth,人称“英国绘画之父”)是好朋友,还和一位音乐家也是好朋友。


George Frideric Handel by Balthasar Denner 


这个人就是被贝多芬敬仰为“史上最伟大的作曲家”的乔治·亨德尔(George Frideric Handel)。学钢琴的人大概都弹过亨德尔练习曲,对音乐不感冒的人,也听过“世界名曲”《哈雷路亚大合唱》。作为义气十足的好朋友,亨德尔鼎立支持育婴堂的建立和运营。不过,一名音乐家要怎么支持育婴堂呢?育婴堂里有个教堂,于是教堂便成为了亨德尔最好的演奏厅。


The Interior of the Foundling Chapel


他不仅向教堂捐赠了一台管风琴,还每年在育婴堂的教堂里举办慈善演奏会,为育婴堂筹款。(如今时髦的慈善音乐会,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成为一种艺术筹款方式!)


亨德尔赠予育音堂的管风琴所用的键盘 1768 © The Foundling Museum


他的旷世之作《弥赛亚》正是在第一次育婴堂的教堂演奏后名声大噪,甚至获得英王乔治一世的器重,并赏他每年两万英镑津贴,鼓励他继续创作。


亨德尔演唱会的门票长这样(以前的演唱会门票真好看)© The Foundling Museum


为了腾出更多空间让更多人参加,门票上写着“绅士们,请务必取下你们的佩剑,女士们,也请你们简装出席。”(The Gentlemen are desired to come without swords and the Ladies without hoops.)他对育婴堂满怀感情,也正是因为他的支持,在那个教育资源无比贫乏的时代下,育婴堂的小孩们甚至都受到了良好的音乐教育。


Christmas Carols at the Foundling Hospital, 1891, by William Hatherell. © The Foundling Museum


Foundling Girls in the Chapel, print by George Every in 1877, painting by Sophia Anderson, purchased by the Foundling Hospital in 1931. © The Foundling Museum


对特殊需求儿童的关注


亨德尔晚年双目失明,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育婴堂特别关注那些“与众不同”的小孩。博物馆曾经做过一个小展览,专门关于那些育婴堂收留过的残障儿童。展览的名字叫“So That They May Be Useful to Themselves” (希望他们有益于自己),摘自于一句育婴堂历史记录里委员会们对残障儿童的寄望。意思是,即便社会舆论都觉得这些儿童“对社会无益”,那么希望他们至少对自己有益吧。


整个展览只字不提 “disability”(残疾),而是有意识地用 “special need” 一词减少埋在语言里对这一群人的潜在歧视。育婴堂从未想过放弃这些身体或智力上异于常人的儿童,甚至发展了一套今日看来都先进的教育方式。


育婴堂的学徒制度令儿童们可以有选择地习得技能(现在看来就是因材施教的意思)。不适合做学徒的儿童,育婴堂也收留他们一生。


Handel 的好朋友、英国作曲家、管风琴家 John Stanley 也是一位盲人音乐家。他不仅成为了育婴堂的委员,还在育婴堂里教授音乐。


失去视力的儿童可以更专注地受到音乐教育,根据史料记载,育婴堂里甚至出了三位盲人音乐家(被称为Music Trio):Thomas Grenville, John Printer,Blanch Thetford。


Thomas Grenville 生而失明,在 1746 年被育婴堂接受。在育婴堂的支持下成为第一名受到正规音乐教育的小孩。他 21 岁的时候便可四处为教堂演奏,自力更生,收入不薄(£800年薪,相当于今天£105,887),并一直在育婴堂任音乐老师,教授视力有缺陷的小孩。(还有小孩成为职业唱诗人、钢琴调音师等)


Handel’s Will. © Gerald Coke Handel Collection


亨德尔去世之后,在遗嘱中特别吩咐要 “将清唱剧《弥赛亚》的一份总谱和全套分谱都留给育婴堂”。(在博物馆三楼的亨德尔画廊里,还可以看到亨德尔的遗嘱原稿)


而如今,博物馆可以说是在默默传承着这种对音乐和关爱特殊需求人士的精神。每周在馆内都有周末音乐会,也鼓励特殊需求人士在博物馆里学习做志愿者。


Handel Gallery, The Foundling Museum © GG Archard


为什么它不仅仅是一间普通的历史博物馆


历史的铺垫铺了很多,但大概没有几个小体型的历史博物馆,能得到这么多当代艺术家的支持和喜爱。


虽然每位艺术家的风格和作品都不同,但看完这些作品会让人觉得他们身上都有这个时代难能可贵的认真。每一位艺术家都真诚且恰到好处地通过艺术回应这间博物馆的故事:


Grayson Perry, The Vanity of Small Differences, 2012

(英国伦敦艺术大学UAL现任人气校长兼知名“异装癖”艺术家)


Grayson Perry CBE, Tote bag design for the Foundling Museum 


Tracy Emin CBE, Baby Things (Mitten), 2008 

(你能想象,这只看上去柔情又惹人怜爱的铜铸的“婴儿手套”雕塑,是出自这位以桀骜不驯闻名的崔西艾敏么?)


Cornelia Parker OBE, There must be some kind of way out of here, 2016 ©Photograph by Dan Weill


Cornelia Parker OBE, A Little Drop of Gin, 2016 © Cornelia-Parker


Rachel Whiteread CBE, Untitled Found 2016 © Rachel Whiteread

(英国历史上透纳奖首位女性得主,去年刚在泰特美术馆办完回顾大展)


Gavin Turk, Nomad, 2002 © Gavin Turk


Ron Arad, 1951, 1973

(对家具设计有所研究的朋友一定知道他的椅子,和他的帽子)



Michael Craig-Martin CBE, Tricycle, 2016

(迈克尔·克雷格-马丁,四十年来英国当代概念艺术的殿堂级人物之一)


Antony Gormley OBE, Iron Baby, 1999, ©Photograph by Dan Weill

(皇家艺术研究院 Royal Academy of Arts 今年九月将举办他的个展)


Yinka Shonibare CBE, Trumpet Boy, 2010


Rose Wylie, Jack Goes Swimming, 2013 ©Photograph by Dan Weill

(和蔼可亲的少女级奶奶画家,去年在伦敦蛇形画廊办完个展圈粉无数)


David Shrigley, Untitled (This is a token), 2012 ©David Shrigley

(大卫·史瑞格里,伦敦特拉法加广场7米大拇指雕塑的艺术家,你们最爱的朋友圈艺术家)


连超模 Lily Cole 都为育婴堂博物馆导演拍摄了一部艺术影片。(博物馆可谓是把皇家、顶尖文化、艺术、时尚人物全部合作过一遍了)



Lily Cole 在拍摄现场


它的今天:一间关于希望的博物馆


艺术有很多种。公共博物馆和私人画廊的意义可以很不一样。博物之义,是为了可以让大众体会到某一时刻某一地方的物质文化。但好的博物馆不仅仅展示历史,还向当下和未来发问。


1741年至1954年间,育婴堂一共照顾了25000名小孩,而背后正是艺术和音乐的力量在支持。


今日的博物馆,继续延续着这股连接艺术与儿童的力量,颂扬艺术家及各界创意人士对儿童福利的砥砺贡献。


博物馆长期与儿童机构合作,也提供机会给艺术家、作家、音乐家与儿童合作,让他们通过当代艺术项目去回应育婴堂的故事。


Labelled, 2012 © The Foundling Museum 


图上的作品是由博物馆内艺术家项目的策展人与一群伦敦本地的 care leavers 一起完成的。作者尚未找到对 Care leaver 合适的翻译,这里的 Care 泛指对儿童的寄养、领养,可以是寄养家庭也可以是社会上的寄养机构。所以 care leaver 泛指没有在原生家庭长大、而是从这个 Care 系统成长而独立的小孩。


Labelled, 2012 © The Foundling Museum 


制服衣领上写满了伤人的句子,这些话正是 care leavers 在学校所听到印象最深的话。


其实,并非只有从寄养系统里成长的小孩才受到过刻薄对待。这些作品也让人反思当代普遍的儿童教育,以及语言暴力对小孩造成的影响。



Patient at Great Ormond Street Hospital participating in Take a Joke Project, 2016 © The Foundling Museum 


博物馆长期与附近的大奥蒙德街儿童医院(Great Ormond Street Hospital,世界前五的儿童医院,英国最大的儿童心脏病诊疗中心)里的重症住院儿童一起做项目。艺术成了小孩们住院生活非常特殊的一部分,而他们所做的艺术品展览于博物馆,能让更多人了解这一小群当代儿童的生活状况。


Mead’s Mysterious Medicines, in partnership with GOSH Arts, © The Foundling Museum


因为小孩们每天要吃很多药,也许多到都不清楚每种药到底是什么作用(这个医院专门针对心脏病等重大疾病,可想而知住院儿童的生活每天要经历多少医疗和药片),博物馆内艺术家项目的策展人便请小孩们写下他们认为的理想药效和药的成分。


Mead’s Mysterious Medicines, in partnership with GOSH Arts, © The Foundling Museum


左至右:


200mg药片,每次一片,每天两次,勿空腹食用。


药效:能让我回家,让我再见到我家的狗狗,能让我在小森林里奔跑。


成分:小森林,我的狗,跑步比赛,跳舞,健身


150mg药片,每次六片,每天三次,勿空腹食用。


药效:让我变得有趣


成分:我的小兔子们,在外过夜的机会,我的朋友们,电影之夜


150mg药片,每次一片,每天四次,勿空腹食用。


药效:让我跑步


成分:教练,跑道


150mg药片,每次一片,每天三次,勿空腹食用。


药效:让我闻到薄荷的味道、河流的气味、还有海滩波浪的气味。我很想念能见到家人的日子。


成分:海滩和海浪,薄荷,马


200mg/20ml药水,每次三茶匙,每天三次,勿空腹食用。


药效:能带我回家,让我再见到我的家人和我的鹦鹉。能让我的头发再长回来。我想要棕色的头发。


成分:我的家人,我鹦鹉的羽毛,水仙花,薰衣草,薄荷,河流,花,马的蹄子,雨滴,森林海滩和海浪,室外生活


很少博物馆能把公共教育和当代艺术结合的如此有机,处处透露着博物馆的细心和用心。在馆内的中文导览里看到写的序言,摘取放在这里:


“艺术支持慈善的英式传统正是由育婴堂开始,但育婴堂博物馆想讲的故事,并不仅是历史故事,而且是与当代文化紧密相连的。我们有幸通过珍贵的史料了解到当年育婴堂儿童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又是如何被照料的;也有幸通过当代艺术项目与社会中需要照顾的年轻人一起工作、创作、从而传递他们的心声。”


“育婴堂的故事不应该被禁锢在历史的展示柜里,类似的故事和情况在当今社会依然存在。”


The Foundling Museum

40 Brunswick Square, 

London WC1N 1AZ, England


开放时间:

周二至周六 10am - 5pm

周日 11am - 5pm

周一闭馆哦


馆内还有中文导览!


本文经“牛乳共和或”授权转载


牛乳共和或(微信公众号“牛乳共和或”),成立于伦敦的文化腹地布鲁姆茨伯里(Bloomsbury),主要研究城市文化、艺术商业、和生活体验方式。牛乳共和或深入探索伦敦创意文化图景,更关注那些齐力推动创意产业前进的有趣灵魂。每月一号,牛乳共和或准时发送伦敦创意产业的一手新鲜事,专注于艺术文化的商业模式及未来趋势,挑选并呈现具有未来视角的新合作、新科技、新产品、新出版,以此探索文化商业的一切可能。


牛乳,取自于New Routes的谐音,意味着以一种新的视角去发现日常生活中的“新路线”。或,为去掉边界的“國”,延续着20世纪布卢姆茨伯里派的自由天性与文艺精神,我们推崇一种无国界的(或)哲学。以深度、地道的视角,剖析伦敦生活的历史与未来。“或”(the alternative)也指代其他的可能,常规生活之内,常规视角之外。



图文来源:微信公众号“牛乳共和或”

原题目:为什么英国皇室对这个小博物馆情有独钟?

编辑:大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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