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的未来探究 |《技术赋权:中国互联网、国家与社会》读书分享
12月7号,“清新书院·猫头鹰读书会”第八次图书分享会在宏盟楼举行。读书会成员就郑永年的《技术赋权:中国互联网、国家与社会》这本书展开分享讨论,新闻与传播学院的吕宇翔老师作为点评嘉宾,和同学们一起交流心得。
虽然冬夜寒冷,仍不减同学们读书的热情,“清新书院·猫头鹰读书会”第八次图书分享会在宏盟楼举行。读书会成员就郑永年的《技术赋权:中国互联网、国家与社会》这本书展开分享讨论,新闻与传播学院的吕宇翔老师作为点评嘉宾,和同学们一起交流心得。
读书会现场
本场读书会由17级博士生张虹担任领读人。张虹同学从作者对中国的忧思角度,对他的作品进行了整理介绍。以互联网环境中国家与社会的互动作为基本框架,探讨了关于互联网对国家、社会进行赋权的方式;同时围绕中国已经形成的信息社会进行思考。
张虹同学认为本书解决的一个核心问题就是互联网究竟如何影响了国家与社会之间的互动。基于四个基本观察的角度,分别介绍了科学和民主在中国近百年的演变和分野,回答了为什么中国领导人促进信息技术的发展,并探讨了关于互联网中公民参与和公信缺失。在分享的最后提出了本书最大的意义是让我们意识到:(1)目前学术研究中宏大叙事的缺失;(2)我们应该超越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要从中国经验里来,到中国经验里去。
在分享之后,多位在场学生针对以下问题进行探讨:究竟是谁给技术赋权、技术何以赋权?为什么我们在话语表述中,往往把“科学”放在“民主”之前?赋权是不是一个互动的过程?吕宇翔老师参与了同学们的讨论,也分享了许多他对于本书的看法。吕老师建议思考的时候应该跳脱书本的语境,不然会被书本原有的话语体系所束缚。思考互联网的相关问题是需要从其根源,同时结合宏大的社会背景来进行探讨。
张虹同学的“思维导图”
思辨精粹
梁骏:谁给技术赋权,技术是否一定是中立的?技术何以赋权?本书的分析更多的是依照西方的话语,使用西方话语来解释中国的现象是否贴切?科学和民主之后,为什么把科学放在主要位置?这本书中是如何定义赋权的呢?赋权可能存在两种研究路径。我们把赋权理解为一个过程还是一个结果?
张虹:本书将赋权理解为一个过程——国家吸收社会力量,就是一种过程,所以作者最后才说这种影响正在发生作用。其实互联网有时候是增权,有时候是负权。那么为什么互联网会成为一个增减权力的工具?一方面:国家在推动,我们的民族情绪没有出口,不是历史选择了政治给我们赋权,而是互联网成为了政治的发泄口。本书确实存在着西方话语体系的问题。同时作者认为民主的概念模糊不清,没办法本土化,而科学可以富国强兵,所以科学先于民主。
田香凝:我们互联网建立也是在西方话语体系的问题,邓小平提出的“计算机教育从娃娃抓起”也是受到了当时西方语境的影响,所以当时“未来学”非常流行。技术本身就是中立的、谁都能用的,主要的问题在于思考,我们为什么会对技术的作用产生许多想象?
嘉宾点评
“
这本书的结论并没有说明问题,虽然是典型的学术研究,但为了解释现象,这本书树立一个靶子——国家和社会的对立。但是,国家和社会是否真的是二元对立?我更认为作者只是用赋权概念把新制度主义经济学的观点重新包装了。
对于互联网的研究,我们应该将视野更放开一些,新闻传播学成熟的理论仍然较为有限,我们要多关照其他学科的方法和理论。这本书当中提到政治合法性,从某些角度来讲就是在迎合西方的话语体系,我们不能照搬西方的民主制度,实际上,需要从中国的语境下去考虑民主。认识中国互联网可以去看彭兰老师的《中国互联网的十年》,那本书更有参考性。
其实本书如果可以更详细论述中国的监管制度,比较中西方在监管制度上的差异,思考中国是如何用“组织体系+执行规则”形成的防火墙,应该会有价值。
这本书的结论并没有说明问题,虽然是典型的学术研究,但为了解释现象,这本书树立一个靶子——国家和社会的对立。但是,国家和社会是否真的是二元对立?我更认为作者只是用赋权概念把新制度主义经济学的观点重新包装了。
对于互联网的研究,我们应该将视野更放开一些,新闻传播学成熟的理论仍然较为有限,我们要多关照其他学科的方法和理论。这本书当中提到政治合法性,从某些角度来讲就是在迎合西方的话语体系,我们不能照搬西方的民主制度,实际上,需要从中国的语境下去考虑民主。认识中国互联网可以去看彭兰老师的《中国互联网的十年》,那本书更有参考性。
其实本书如果可以更详细论述中国的监管制度,比较中西方在监管制度上的差异,思考中国是如何用“组织体系+执行规则”形成的防火墙,应该会有价值。
撰文 | 萧伟婷
编辑 | 郭雨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