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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企必须救,到底怎么救?

文琳资讯 2024-04-14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国英观察 Author 杨国英

大拐点时刻,如何拯救中国经济?

 

内部调结构,外部再平衡,2018年是中国经济应对内外部激荡最具压力之年,而在激荡仍频之当下,论及拯救中国经济,显然需要中短期协调、且多端协同发力。

 

但是,拯救中国经济,首在拯救民企——这一点,我们必须要有认知高度!

01

首在拯救民企,为什么?

 

民企之于中国经济的重要性,比如提供GDP的占比、提供税收的占比、提供就业岗位的占比……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就不再赘述了——救民企,一个词概括,重要!如果有第二个词概括,超级重要!

 

对于拯救民企,部分市场自由派人士,基于原教旨主义的理论,可能会有所质疑:市场竞争,优胜劣汰,对于高负债、经营不当的民企,为什么要去救?救了这些民企,对其他民企、对其他市场主体,是不是存在显见的不公平?

 

这种市场原教旨主义,是食古不化,是不合时宜的!

 

事实上,在1936年凯恩斯的《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这一现代经济学的扛鼎之作出版、并为上世纪30年代美国走出大萧条提供理论指引之后,以亚当·斯密和马歇尔为代表的古典学派自由放任经济学说,就已经被视为传统经济学,而被遗留到经济史的旧纸堆之中。

 

市场原教旨主义是要不得的,太过久远的姑且不说,仅最近10年,无论是2008的美国次贷危机,还是2010年的欧债危机,当时为了应对系统性的金融危机,美国和欧盟都曾推出规模庞大的纾困基金(或类似于纾困基金的政策性基金)。

 

民企要不要救?要看是否可能产生系统性风险,包括系统性金融风险和系统性社会风险!

 

窥一斑而知全豹,以南京的上市民企为样本,截止12月3日,南京市共有A股上市公司83家,控股股东质押比例超过80%的,就高达11家之多,而这11家超高质押率的上市公司,其中8家就是民营企业。

 

这难道还不是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前兆吗?仅仅这8家超高负债的上市民企所涉的企业员工,差不多就有数万人之多,而如果再加上非上市、负债率超过80%的规模民企,那么,仅仅一个南京市,其所可能波及到的就业人数,就将有数十万人之巨,这难道还不是系统性社会风险吗?


02

救民企,防止系统性风险,我们到底应该怎么救?

 

急事必须从权,先讨论急的,急的不稳定的,长久的纯属扯蛋。

 

近期,人民银行出台了针对民营企业融资的支持政策,例如增加1500 亿元再贷款和再贴现额度、引导设立民营企业债券融资支持工具、支持商业机构运用信用风险缓释工具。

 

此外,多地政府牵头、金融机构主导的专项纾困基金,仅仅两三天时间,包括上海、杭州、南京等地方的政策性纾困基金,均高效快速地成立了,这是值得点赞的大好事。

 

但是,单纯的纾困基金,能解决得了当下民企的系统性风险吗?

 

显然不能!

 

比如,根据现行制度,由于债券到期后没有风险缓释机制,不兑付即视为违约,一旦违约又会触发“交叉违约”条款,直接导致风险不可控的挤兑……

 

若着眼于系统性风险,在民企普遍遇到流动性困难之当下,从可见的债券违约潮到可能更甚的潜在债券违约风险,都需要更加强有力的风险缓释机制。尤其要看到,在整体流动性紧张史无前例的当下,不乏一些优质的企业,其阶段性的流动性问题,要远远盖过业务本身的问题。

 

相比当下民企可能存在的批量债务违约,难道国企就少吗?

 

其实并不少!

 

比如,在2015年和2016年的违约潮中,从央企中煤集团到地方大型国有企业东北特钢、广西有色、四川煤炭等违约事件,中央和地方国有企业的违约现象屡见不鲜,而今年以来,违约潮几乎为民企所承包。这一现象之所以令人忧虑,一方面是因为国企在财务成本、产业政策上更加占优,另一方面,国企即便在债务违约之后,常常有变通而为的处置方式。

 

两相对比,民企、国企的差别化,令民企更受伤。

 

我们应当看到,央企、国企在处置债务到期问题时,在风险缓释的思路上多有政策性的包容性变通——比如,以山西为代表的地方政府,曾帮助地方国企进行债务展期,为此,山西银行业拿出中长期专项贷款,支持山西省属的七大煤炭集团化解过剩产能,在这一举措背后,债务展期的目的在于降低企业融资成本,也就是通过让融资成本低于企业能够负担的银行利息,来保证银行贷款不违约——国企应对银行贷款违约如此,应对公开发行的票据违约,亦差不多如此。

 

就民企的风险缓释而言,作为流动性史无前例紧张之下的权宜之计,考虑到已出现问题的民企,其化解债务风险工作的推进效率,我们应该本着“激活”、而非“封死”的态度,尽快启动政策性的包容性变通措施。

 

参考发达国家的风险缓释工具,同时考虑到特殊的我国国情,作为流动性极端紧张时期的权宜之计,债务到期之后的风险缓释机制,应该和纾困基金一样,成为解决当下流动性结构性紧张的两板利斧。

 

和发达国家成熟的金融市场相比,我国民企在信用风险缓释上也一直居于劣势。比如在美国,主要以CDS(信用违约互换)作为信用风险缓释的有效工具,尽管经历了次贷危机的一轮洗礼,如今理性回归后的CDS依然是信用风险缓释的主流金融工具。

 

时下债券市场的非理性,是尤其值得担忧的。近期发生的一些违约事件,已经对投资者信心造成了巨大影响,甚至形成了恐慌情绪,使得投资者非理性地拒绝信用债尤其是民企信用债。


03

搞定了急的,短期不乱,再讨论中长期的、制度层面的。

 

经济下行,资本回报率下降,市场观望、犹疑情绪严重,怎么办?

 

给好处!

 

首先是减税费,现在的综合税率67.3%(2017年世界银行报告),至少要砍掉1/4,降到50%的水平,稍高于日本,稍低于印度。

 


在资本回报率下降之下,实实在在地降税费、给好处,才能有效刺激企业的投资需求,投资了,不赚钱,谁干呢?

 

降了税费,还要降息,虽然最近几个月贷款宽松了,但是利率没下来,如果投资的预期收益,仅仅约等于、要稍高于贷款利率,我想,央行的信贷再宽松,也没有人去贷,这还是没用。

 

2019年上半年,美联储的加息可能要暂停,毕竟美国经济的复苏,目前已经接近临界点,这从最近一个多月美股的回落,我们应该大抵能够感知到——只要美国不加息,我们的降息,就不至于对资本的跨境流动产生过大的冲击。

 

降税,降息,还要降控,什么叫降控?降低控制,这涉及许多,比如,国内的资本回报率降低,可以渐进放开外汇管控,无论是企业、还是个人,鼓励大家去资本回报率更高的国家和地区,GDP降低了,GNP拉起来,本质上还是利民利国的好事,一带一路的大战略也才能快速推进起来。

 

再比如,降低市场准入,比如金融业,比如文化产业的一些领域,在合理监管的前提下,完全可以放开,社区银行、农镇银行,不一定非得国资控股,现在有的是大数据监管工具,监管不了,是监管部门的问题,但是,这些领域放开了,对民企无疑有更大的激活作用。

 

救民企,就是救中国经济,而在大拐点到来之关键时刻,我们必须动点真格的!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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