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VS美国:这足球还纯不纯粹呢?
世界杯B组是最具有意思的一组对抗,其他小组都仅仅局限在足球的相互恩怨上,这一小组还涉及到足球层面以外的东西,尤其是伊朗与美国。
你看,还没有开打,美国足协就将伊朗的国旗给“篡改”了,另外,曾经的美国主教练克林斯曼又在节目上对伊朗开火,引来伊朗足协和主教练奎罗斯的严重抗议。等同于在场外已经提前引爆了这场对决。
说回比赛,两支球队均有晋级的希望。只不过伊朗只要保持不败,即可队史首次小组出线。从首场惨败英格兰,到背水一战完胜威尔士,这支波斯铁骑让人看到他们的顽强和希望,尤其是主教练奎罗斯自我纠错能力超强,从首战以守为主的5后卫,到威尔士的451战术,并且大动作的更换5名首发球员,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情况下,终于迸发出惊人的能量,并且在多次错失良机的情况,最后时刻上苍终于垂帘这支波斯军团,连入两球,将胜利和晋级的主动权牢牢的握在自己手里面。
如今,面对着场外如此侮辱自己的政敌美国,复制24年前法国世界杯上战胜对手的壮举,完成队史首次晋级世界杯淘汰赛,才是他们最大的心愿吧。
美国想要晋级淘汰赛,在上一场比较好的形势下,未能击败英格兰,不然美国球员都可以展示“it's called soccer”的标语,与场内球迷高呼“it's called socce”遥相呼应,既可以让自己晋级之路更加的顺畅,也从文化上打击一下英国。
打平的结果,只能最后一场取胜伊朗,才能获得一个晋级名额。这支年轻的美国队,在这届世界杯上,还没有刮起一阵青春风暴呢?不知道这场比赛,美国队会不会奏响他们的青春之歌呢?
主动权都握在两队手里,究竟这一场掺杂着太多足球以外因素的足球对决,谁能够笑到最后,谁能够拿到出线名额呢?我们拭目以待。
在这里,本文将梳理一下美伊关系的历史,看看分歧的核心问题是什么,以及世界杯是如何融入这场争论的。值得注意的是,美国和伊朗上次对决是在1998年的世界杯小组赛上,当时伊朗以2:1战胜美国。
1953年,美国参与了政变
大多数专家说,华盛顿和德黑兰对抗的根源可以追溯到1953年,民选的伊朗总理穆罕默德·摩萨德(Mohammad Mossadegh)在中央情报局(cia)策划的政变中被推翻,当时他试图将该国的石油工业国有化。2013年,中情局证实参与了政变,恢复了沙阿·穆罕默德·礼萨·巴列维的君主统治,巴列维在内部权力斗争中输给了摩萨德。
前中央情报局(CIA)特工罗伯特•B•贝尔(Robert B Baer)当时表示,“这次政变是一系列悲剧的开始,这些悲剧如今困扰着美国及其在中东的盟友。这是1979年伊朗革命期间爆发的反美怨恨情绪的主要来源。”
伊斯兰革命
随着西方支持的巴列维在德黑兰加强对权力的专断控制,伊朗和美国保持了20多年的密切官方关系。之后的1979年,伊斯兰革命爆发,改变了该地区乃至世界的历史进程。
巴列维被推翻,他与美国友好的君主制被一个神权政府所取代。在被迫放弃王位后,巴列维最初逃到了埃及,但几个月后,他来到了美国,在那里接受了癌症治疗。尽管华盛顿当时表示,它是基于“人道主义”的理由接纳这位被废黜的君主的,但巴列维抵达美国引发了一系列事件,使两国成为不共戴天的敌人。
1979年底,支持伊斯兰革命的伊朗民众占领了美国驻德黑兰大使馆,将52名美国外交官和公民作为人质劫持了444天。1980年4月,当时的美国总统吉米·卡特在人质危机期间切断了华盛顿与德黑兰的外交关系,此后两国关系一直没有恢复。
1980年两伊战争爆发,华盛顿和德黑兰之间的敌意加剧;美国在这场冲突中暗中支持巴格达,这场冲突持续了8年,夺去了数十万人的生命。
整个上世纪80年代,美国和伊朗一直处于间接对抗之中。1983年,240多名美国军人在贝鲁特美国海军陆战队军营的自杀式袭击中丧生。尽管没有人对爆炸事件负责,但多年来,许多美国政界人士都将该事件与得到伊朗支持的黎巴嫩真主党(Hezbollah)组织的早期成员联系起来。
1984年,美国将伊朗列入“支持恐怖主义国家”名单。1988年,在海湾地区局势紧张之际,美国海军击落了一架伊朗民用飞机,机上290人全部遇难。华盛顿当时称这是一场“可怕的人间悲剧”。
尽管如此,随着当年两伊战争的结束,美伊关系在20世纪90年代处于某种休眠状态。随着改革派伊朗总统穆罕默德•哈塔米(Mohammad Khatami)的崛起,活跃的紧张局势有所缓和。1998年,哈塔米在接受CNN采访时表示,“美国文明值得尊重”。不过,在那一年,在法国举行的一场美国和伊朗的世界杯比赛中,伊朗球员虽然在赛前向美国球员赠送了白玫瑰,但伊朗仍以2比1获胜。
2001年9月11日发生在纽约和华盛顿特区的恐怖袭击事件,促使时任美国总统小布什(George W Bush)发动“反恐战争”,标志着中东历史和美伊对抗的又一个转折点。随后,美国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将美军带到了与伊朗接壤的两个国家,布什将德黑兰等国一起列为所谓的“邪恶轴心”成员。
在21世纪初得知伊朗正在大力发展沙赫时代的核计划后,这个问题成为德黑兰和华盛顿之间的主要争论点。尽管伊朗坚称自己没有寻求核武器,但美国开始动员国际社会就其核计划对伊朗实施制裁。
即使在2009年奥巴马总统取代小布什总统,2013年强硬派的伊朗总统艾哈迈迪内贾德(Mahmoud Ahmadinejad)被更为温和的鲁哈尼(Hassan Rouhani)接替之后,制裁仍在继续。
在伊朗领导人鲁哈尼赢得大选后,奥巴马和他进行了一次历史性的通话,2015年,一项曾经难以想象的外交突破随之而来。美国和伊朗——以及其他主要的国际参与者——签署了《联合全面行动计划》(JCPOA),该协议要求德黑兰缩减其核项目,以换取对其经济制裁的解除。
但奥巴马面临着来自保守派和以色列驻美国盟友的前所未有的行动,他们极力破坏这一计划。2015年,以色列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Benjamin Netanyahu)违反外交礼节,在美国国会发表演讲,对该协议提出警告。
因此,否决该协议成为2016年美国大选中共和党政纲的核心要素。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总统在2017年初入主白宫后,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让华盛顿退出了伊核协议,开始了对伊朗的“最大压力”制裁行动。作为回应,德黑兰开始升级其核项目,远远超出了《全面行动计划》设定的限制,使地区紧张局势进一步加剧。
美国和伊朗在2020年初濒临全面冲突,当时特朗普授权的炸弹炸死了伊朗高级将领卡西姆·苏莱曼尼(Qassem Soleimani),此前在伊拉克发生了致命的火箭袭击,华盛顿指责是伊朗支持的组织发动的。作为回应,伊朗轰炸了驻伊拉克美军基地。在当时紧张局势加剧的情况下,德黑兰说,其军队在该国首都上空错误地击落了一架民用飞机,造成176人死亡。
将近一年后,乔·拜登(Joe Biden)总统上任,承诺恢复全面协议。然而,美国和伊朗外交官之间进行了多次间接谈判,但都未能找到重回协议的途径。在不同的时刻,协议似乎触手可及,但从未实现。与此同时,拜登政府继续执行特朗普时代的“最大压力”运动。在今年早些时候核谈判陷入停顿之后,伊朗正在进行的反政府抗议活动使外交谈判的前景进一步复杂化。
今年9月,22岁的马赫萨·阿米尼(Mahsa Amini)因“着装不当”在德黑兰被捕,她在伊朗警方拘留期间死亡,引发了伊朗各地的公众愤怒和示威浪潮。作为回应,美国宣布对有关伊朗官员实施几轮制裁。而且,乌克兰战争进一步加剧了美国和伊朗的紧张关系,华盛顿指责德黑兰向莫斯科提供无人机,用于在乌克兰各地发动致命袭击。
在这种背景下,美国与伊朗之间即将开始的比赛不太可能对两国之间复杂的关系产生重大影响。尽管如此,一些人还是希望它能展示足球超越政治的能力,并有可能将人们团结在一起。不过,不少人更关注伊朗人将如何在赛场上羞辱美国人,以取得在政治和军事上所难以取得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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