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是ta的唯一使命
人类从诞生之日起,就与自然界万物共生,和其光,同其尘。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与其说我们在创造美,不如说我们一直在从自然中借鉴美。在短片《尽情舞蹈:管状物》中,常驻布鲁克林的电影人 Bryan Schlam 想表达的就是这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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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在街头偶遇一个高大的红色充气玩偶,灵感迸发,模拟玩偶的姿态,旁若无人地舞动起来,以天空为穹顶,以街道为舞台,不在乎观众只有一位路人,也不在乎对面就是一个垃圾站。
充气玩偶本来只是跟着气流的变化随波逐流,此时也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灵动万分。
画面大面积使用红色,除了充气玩偶本身外,孩子的鞋,背景墙壁,全是饱和度不同的各种红色。在一片衰败的景象之中,显得格外耀眼。
Dancing in the Air
“他们诡异的脸庞忽而在高处盘旋,
忽而来靠近我们,然后又升上去;
忽而萎靡,忽而狂舞。
它们是人,是塑料管做成的人,
浑身充盈着空气”。
这种充气的管状物在我们的生活中比比皆是。中文把它称之为充气玩偶,或者充气舞者。在英文语境下表达方式更多一些,tube man、skydancer、air dancer、tall boy,指的都是它。
它第一次亮相于1996年的亚特兰大奥运会上,特立尼达和多巴哥艺术家 Peter Minshall 的很多作品被用于各大嘉年华游行上,所以这种大型宣传艺术品的设计对他而言自然是手到擒来。
Minshall 提出了 air dancer 的设想,
认为“它们跳起舞来单纯、轻松、愉快”。
由 Peter Minshall 和 Doron Gazit 两位艺术家创作的 Tall Boys 第一次出现在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开幕式上
最后他和更加擅长技术的以色列艺术家 Doron Gazit 共同完成了这件作品,并使它在奥运会开幕式上成功亮相。
Dancing from Streets
如果留心观察,街头文化的几个标志都有着一段苦涩的历史:大尺码的服饰源于有色人种相对贫穷但小孩生得更多,为了物尽其用,只好购买大号服装,这样比较省钱;涂鸦是底层人民的发声渠道,也是帮派间划分地盘的手段。
街舞也不例外。物质的匮乏并没有导致精神的贫瘠,反而激发了勃勃生机,感染力十足。无论是在街头,停车场,还是夜店,聚会,只要有一块空地就可以起舞。
比起其他舞种,街舞更加随性、不拘一格,是自由意志的代表。如今即便受到万众瞩目,它的初心永远停留在街头空地的随性而动、“活在当下”的坦然和底层人民的乐与怒中。
Air dancer 将无色无形的空气描绘出形状,
与它共舞。既是向自然的致敬,
也是向自由的致敬。
舞蹈是 ta 的使命,
也是 ta 一生中唯一的使命。
撰文 / 金金
编辑 / Wany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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