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并不存在于未来,而存在于每个当下
朋友们
这是「周末推荐」第十七期
我们想谈谈人类对末日的遐想
本周我们为你准备了
一段尝试纪录地球上最后日子的短片
一位化身外星人窥探现代社会的艺术家
一台可以做出的末日预言的时钟
一座为延续地球生命而存在的建筑
一本将过去、当下、未来融合的视觉小说
希望启发你对世界终点的想象
也更明白当下对我们的意义
Apocalypse Norway
一种全球性病毒的出现预示着世界末日的到来,一群挪威年轻人在地球上度过了他们最后的日子。当奇怪病毒传播的消息从社交网络上传出时,这些年轻人似乎暂时躲开了危险,仍在继续吃、喝、玩和做爱。
挪威电影制片人雅各布·罗维克(Jakob Rørvik)谈到新型冠状病毒大流行时说道:“我是在2018年拍摄这部短片的,所以并不知道这个项目会突然与现在的世界保持一致。” 当他们以恐惧和虚假的态度面对末日时,他们希望在社交媒体上的故事能够继续存在。导演说:“当大自然是现代生活的美丽背景时,它看起来很宁静,但也会突然成为一种威胁。”
张腾远
人类毁灭之后,
外星人会怎么看我们?
Source:ArtTaiwan
在人类世界毁灭后的未来,入侵地球的外星人会如何看待当下的我们?
台湾视觉艺术家张腾远所创造的艺术角色“鹦鹉人”,正是一位由千年后来到地球考古的虚拟外星人。如同观看科幻影片般,作品中展现着“鹦鹉人”对当代生活中各种荒诞议题的观察、审视和探索。带观赏者脱离当事人的视角,去重新审视这个世界发生着的一切。
地球指南——Vogue(局部),2013
“会以「鹦鹉」作为外星人的形象设定,主要原因是因为鹦鹉会模仿人类的语言,然而它并不是真的懂所模仿声音的意义,所以对我来说,「鹦鹉」有一种误解的符号性。因此,我设定鹦鹉人来到末日后的地球,透过我刻意的「误解」,点出当代的荒谬。”
鹦鹉人的地球观察报告-伸展台,2018
得到两颗心,2014
张的创作理念不受局限,他艺术作品常常融合了多样元素,包括中国山水画的白描线条,动漫线条,甚至涂鸦文字。在张的理念中,一件画作的创作路径不是“画”完的,而是“编辑”完的。
张腾远曾说,他十分欣赏中国传统山水画,利用移动式透视法所描绘的世界,看起来同时熟悉又陌生,符合他想象中的末日后的世界。
Overlapping - 圣像
悄悄话等于三个肥皂,2015
画中被“符号化”的风景,将虚拟中的世界与当下产生生动的联结,渲染着荒诞怪异的氛围。溶解状的救世基督像(左图),和被拆解的米老鼠(右图),呼应着当下被污染人类的世界。
挪威 | 斯瓦尔巴
斯瓦尔巴全球种子库
末日来临后,至少我们还有种子。
斯瓦尔巴种子库(Svalbard Global Seed Vault),坐落于北极圈内距极点 1000 多公里的一座山的内部。
这是一个保存全世界农作物种子的贮藏库,由挪威政府开始在北冰洋的斯瓦尔巴群岛建造的。斯瓦尔巴群岛归属挪威,但地理位置偏僻,气候恶劣,人迹罕至,适宜种子的保存,同时可以远离各种外在威胁。
Source: Crop Trust
种子库粮仓总长120米,洞穴高于海平面130米左右,洞内面积约一千平方米,分为三座储藏室,每个储藏室能够存储150万个样本。迄今为止,它已储存了来自全世界的 100 多万份植物种子,包括豆类、小麦、水稻等人类赖以生存的农作物。
Souce: Savelady Wellpool
在修建它的时候,科学家们考虑了现在和未来可能发生的各种险情,包括自然灾害、疫病、战争、海平面上升等等。所以这座种子库,也被称作“末日种子库”和“植物界的诺亚方舟”。
© Matthias Heyde/Landbruks- og matdepartementet
除此之外,这座建筑本身的外形也很特别:插入雪山表面的三角形混凝土入口部分,顶部镶有一件方形反光装置,由数百块可反射自然光的不锈钢片和变色玻璃组成,昼夜不息地发出明亮却孤寂的绿光。作品名叫“永恒的反射(Perpetual Repercussion)”,来自挪威女艺术家迪弗克·桑内(Dyveke Sanne),同时寓意着光的反射和种子库对人类未来的反射。
Souce: Savelady Wellpool
根据其中工作者的访谈,设立种子库的根本动机其实并不是为了末日,而是给全球其他1700多个基因库做一个终极备份,预防其他种子库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常工作;另外,2017 年因永冻土层意外融化而导致的进水状况,也暗示着这座种子库,依然并不是彻底安全。但不管怎么说,它确实是一种安慰:即使地球末日了,有它在,至少我们还能拥有植物。
末日钟 Doomsday Clock
我们离末日仅剩100秒。
Credits to Bulleti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
1947年,核战的阴霾笼罩着世界。美国芝加哥大学的《原子科学家公报》杂志,由此提出了一个代表时间维度的末日意象——末日钟(Doomsday Clock),这座象征性的钟面由此被“发明”并安置在了芝加哥大学。如果指针指向午夜零时,则象征世界末日来临。
Source: Observatorio do Clima
最初,科学家们将其设置为距离“末日”还剩7分钟。但它并不是单向行走的,从出现以来,其实已经经历了二十多次的时间更新:历史上离零点最近的一次是1953年,冷战的核弹阴影导致世界恐慌,该年的世界末日钟被调到了23点58分;到了美前签订了削减核武器的条约的 1991 年,末日的距离曾一度延伸到17分钟。
Source: Robic.us
但是,人类社会的不断发展,威胁世界的武器库也不再仅限于核战,全球变暖、人工智能的安全威胁、生物技术的潜在滥用,都在不断扩大全世界遇到巨大灾难可能性。
Source: Edige Digital
2020年1月23日,《原子科学家公报》将“世界末日钟”的指针再次移到了临近午夜的23时58分40秒,距离零点只有 100 秒,这也是有史以来人类距离末日的最近距离。
电幻国度 The Electric State
女孩·机器人·世界末日
来自瑞典斯德哥尔摩的八零后科幻插画师和概念设计师西蒙·斯塔伦海格(Simon Stålenhag),创作的一部架空历史、反乌托邦的科幻视觉小说。
在书中,西蒙塑造了平行世界中另一个地球的一系列“时空快照”。他将人类历史的故事从1997年开始重置,创造了一个正在陨落的超高科技的消费型社会,在这里,人类和巨型机器相互融合。故事的视角则围绕一个出走的少女和她的玩具机器人,描述了 ta 们在美国西部的冒险之旅。
小说中将现实社会、怀旧影像和未来幻想相互融合,呈现出超过了图像本身的价值的效果。美好与纯真的动画人物却时时呈现破败之态,给人奇异的悚然之感。
Painted by Gunnar Brusewitz
A House of Bird on Architizer, Edward Hopper
画中景观融合了自然与都市,从中可以窥探到自然主义画家Gunnar Brusewitz,Larz Joghson,Andrew Wyeth,和擅长描绘孤独城市人的 Edward Hopper的影子。风景则结合了作家的母国瑞典和美国西部的自然景观。现实景观和科技幻想结合,仿佛在梦境之中行走。
在这个幻想世界,机械头套将人类的思想联通,达到最高程度上的“自由意志”;城市里随处可见的巨型无人机,是社会运作的命脉,却总是以颓废的姿态存在着——作者为我们提供了世界末日的另一种形态:人类与机器已经达到物我不分的高度依存状态,超高科技水平的社会,却充满了衰败与落寞。
策划 / NOWNESS社交媒体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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