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神不能无处不在,所以创造了妈妈
朋友们
这是周末推荐第十九期
明天是母亲节
我们想讨论母亲何以成为「母亲」
本周我们为你准备了
一段讲述“妈妈是一架飞机”的动画短片
一位展现母爱的矛盾与痛苦的摄影师
两座建筑师为自己的母亲而建的屋子
一套拍摄自己母亲遗物的摄影集
希望能让你对母亲这个词
有更多的理解和思考
My Mom is an Airplane
“每个人的妈妈都是不一样的。有音乐家妈妈,兽医妈妈,建筑工妈妈,牙医妈妈,公主妈妈,科学家妈妈……但我的妈妈,是一架飞机!”
一段幽默可爱而不失深意的动画短片,来自俄罗斯动画师 Yulya Aronova。忙碌的“飞机妈妈”带着她的孩子环游世界,一起飞过人群、雪山和星光下的高楼,为万物传递信件,还顺便击退了可怕的暴风雨。“每个人的妈妈都很好,可我的妈妈不像别人,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飞机!”
Julie Blackmon
朱莉•布莱克蒙(Julie Blackmon),一位美国摄影师,三个孩子的母亲。
Rooster
Time Out
Crystal Ball
2008年的《家庭假期》系列摄影作品,既是一个以“日常家庭生活”为主题的超现实虚构作品,也是一个关于朱莉自己身为母亲、艺术家的内心自传。朱莉的拍摄灵感来自四百年前的荷兰风俗画,尤其是Jan Steen 的绘画。
在朱莉看来,这些作品不仅敢于展示日常生活的混乱,更重要的是,它们做到了“用艺术形式表现私人空间时面对的复杂关系”,这些都很吸引她。
Candy
Broken Toy
对于朱莉而言,这种复杂性不只是主题与形式的问题,它首先来自她身为母亲实实在在面对的现实:朱莉认为,她所处的文化环境,既提倡着“孩子中心”式的关爱,却又不欣赏母亲为孩子彻底失去自我——但对于现代母亲而言,这不是一个能够取舍的问题。
身为母亲,活在当下就意味着需要面对捣蛋的孩子、乱成一团的房间、耳边的哭喊尖叫;但真的试图逃离的时候,却因为担忧而无法真正平静。作为母亲的焦虑和烦躁,在现代社会中,依旧如古老而深厚的母爱一样强烈。“压力,混乱,以及既想从这里逃避又总是牵挂着的(矛盾情绪),是我在这一系列作品中探讨的问题”。
Cherry
PC
Play Group
在作品中,朱莉将这种挣扎转化为微妙的视觉享受。令人不安的孩子们占据着画面中心,一切皆可当玩具的物件散落在地,但平稳规则的构图、古典油画般的配色像是消音器,干净和谐的视觉形式似乎能将那些焦虑熨平,眼前的现实在合成处理之后,成为母亲可以放心观看的场景。
Cupcake
Birds at Home
Nail Polish
美国 | 费城
瑞典 | 科尔索
两座蕴含温柔的“母亲的屋子”
在建筑史上,提到 “为母亲而建的屋子”,其实不止一座。
其中一座来自提出反极简主义名言“Less is Bore”的美国建筑师罗伯特·文丘里(Robert Venturi),他在故乡费城为母亲文娜·文丘里建造了以她名字命名的“Vanna Venturi House”。
Vanna Venturi房屋的正面,2011年–摄影:Smallbones
Vanna Venturi房屋的西南面,2010年–摄影:Smallbones
文娜·文丘里出生于一个平凡的意大利移民家庭,虽然辍学很早,但热爱阅读,是罗伯特走上建筑师道路的启蒙者。建成之后,文娜一直在这座房子里生活。对罗伯特来说,这里既是他的家,也是他实现理想的契机:“母亲之家”的设计耗时数年,它充分体现了罗伯特的建筑理念,同时处处融入了居住者喜爱的元素和风格。正如他自己的作品里说的,出色的建筑作品必然是矛盾和的复杂的,杂乱而有活力胜于明显的统一——就像生活本身一样。
这所房子的屋顶是倾斜的,顶部是一个超大的烟囱 - 图片由建筑师提供
垂直的缝隙将立面分开 – 图片由建筑师提供
“母亲之家”在 2012 年被评选为费城地标建筑,原始模型被作为永久藏品存放于纽约MOMA,甚至连乐高也专门出了同款。它成为当代建筑的经典之作,被称为“第一幢后现代主义的建筑”。
楼梯环绕着中央壁炉 - 图片由建筑师提供
另一座则是瑞士裔法国建筑大师勒·柯布西耶的 “母亲的小屋”。
这座房子是柯布西耶 36 岁时,为父母安度晚年而建。地址选在了瑞士一个叫科尔索(Corseaux)的村子,依山傍水,旁边是莱蒙湖,对岸则是阿尔卑斯山。遗憾的是,房子建好不久,柯布西耶的父亲就去世了,留下他的母亲在这里居住,“母亲的小屋”由此得名。
Photograph by Oliver Martin-Gambier
Photograph by Oliver Martin-Gambier
在这座并不很大的屋子里,柯布西耶设计了许多人性化的细节,房子内部做成了一艘船的样子,配有可以远眺勒芒湖风光的院子,甚至还有为母亲喜欢的小动物们特意设计的观景窗和眺望台——跟每一座充满回忆的屋子一样,镜头中的它平静悠远、不乏趣味,就像是侯麦电影里的画面。
Photograph by Oliver Martin-Gambier
《Mother’s》(2000-2005)
石内都
“我们的关系那么疏远,
但我却悲伤到不能自已。”
石内都,日本战后第一代摄影师之一。自学摄影不到三年就获得了“木村伊兵卫奖”,也因为是同时代摄影师中唯一的女性而备受瞩目。
在母亲 83 岁生日那天,石内都第一次获得母亲的同意,拍下了母亲身上曾经被热油烫伤的疤痕。同一年母亲去世,对于石内都来说,悲伤和痛苦的情绪却出现得有点意外。
在采访中她曾表示,自己在母亲去世前三年都没和她说过话,在童年记忆中,母亲的形象更像是一个“阿姨”。但当看着几个月前的物件,全都变成遗物的时候,却只剩下哀痛。于是,她开始用相机来面对这个现实:变质的口红、磨了跟的鞋、几副假牙、穿得合身的蕾丝睡衣、还缠着发丝的梳子,这些东西从屋子里被单独拿出来,在镜头下放大,仿佛不只是“母亲的”物品,可能也变成了“我们的”或者“她们的”故事。
2005年,这本《母亲的》遗物摄影集,在第51屆威尼斯双年展的日本馆展出,与更多的孩子和母亲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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