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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和猫头鹰
元稹的诗歌里也写到,自己当年做左拾遗时,意气风发,不停上奏抨击权贵,结果遭贬。在这期间,他的妻子天天晚上叩拜乌鸦,终于盼得他回家。唐诗中,还有不少听到乌啼而喜的描写,但怎么突然乌鸦嘴就变成了报丧的专用词呢?大概跟文化中心转移有关。北宋初年的彭乘《墨客挥犀》卷二:“北人喜鸦声而恶鹊声,南人喜鹊声而恶鸦声。鸦声吉凶不常,鹊声吉多而凶少。故俗呼喜鹊,古所谓乾鹊是也。”到了南宋陆佃的《埤雅》卷十八:“今人闻鹊噪则喜,闻乌噪则唾。以乌见异则噪,唾其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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