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本次新冠病毒肺炎疫情的一个另类解读

俗话讲，“距离产生美”。很多时候，“看”得太清楚了，未必是好事。不管是多美的脸，如果把它放在放大镜下看，我们恐怕永远没有办法领略“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色。科学发达了，让我们知道有细菌、病毒这类东西的存在，知道在一次接吻的时候，彼此之间会交换几千万个微生物。如果我们在和心爱的人接吻时那几千万个不停蠕动的微生物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这恐怕会导致严重的心理障碍，不仅让我们无法享受接吻，很可能也不会有进一步亲热的欲望了。

所以这世界是什么样子，有什么东西固然很重要，我们在知道它是什么样子，有什么东西之后用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这个世界，用什么样的心态来生活同样非常重要。

科学的出现无疑是人类社会的巨大进步。它把人类从对说不清，道不明的鬼神和上帝的莫名的恐惧当中解放出来，看到了这个世界，尤其是对人类的生活至关重要的物质的世界并不是被喜怒无常的鬼神所左右，而是自己可以认识，可以把握的。人类在这方面的认识能力，可以说一直在以加速度的方式发展。

尽管如此，人类所无法放弃，费尽心机所追求的却是另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身心健康、放松、活力、乐趣、激情、意义、没有恐惧和焦虑、友谊、爱……无一例外，全都是主观的感受。

单纯拥有一堆“事实”和“知识”，不管它们如何客观和正确，不会给我们带来丝毫安慰。

甚至很有可能，如果我们眼里只盯着“事实”和“知识”，还会造成严重的伤害和普遍的灾难。

比如眼下这场在春节期间让举国上下陷于恐慌的新冠状病毒引发的肺炎疫情，很可能，正是因为我们“看得太清楚”了，并且为了消灭那些被我们认为是罪魁祸首的病毒，不计一切代价。

或许我们的确需要更加冷静一些，更全面地评估一下，在这场与新冠状病毒的战役当中，给我们造成损失的到底是什么，以及我们如何能够从中学到尽可能多的东西。

让我先从自己的两个活生生的经验谈起。2004年，我30岁，血气方刚，喜欢运动，也喜欢肉欲的快乐。有一次和女朋友玩得太投入了，出现血精。之前几乎从未被身体问题困扰过的我，陷入了恐慌。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它关系到我作为一名成年男性的重要的快乐和幸福。

在和医院、医生打交道的经验差不多为零的情况下，我通过网上查找的信息，很快跑到上海一家名字看上去有军队背景的三甲医院泌尿科，挂了主任医生的号。这位主任医生提取了我的前列腺液进行检查。过几天他告诉我有衣原体感染，需要用抗生素静脉输液杀菌。我想都没想就每天跑过去挂水，挂了整整一个星期。

但是在这过程中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不就是不小心玩得太过了一点吗？怎么会突然变成衣原体感染了？我找了上海另一家三甲医院沁尿科的主任医生。这位年龄和名气都更大，学术背景也更雄厚的老先生听了我对事情经过的陈述之后，几乎什么话也没说，什么检查也没做，开了一点维生素就把我打发回去了。

只是之前就医的经历已经给我留下了阴影。我老是觉得前列腺不舒服，觉得里头有病菌在滋长，需要过一段时间就把它给疏通一下。很可能是因为疑神疑鬼、担忧恐惧，再加上没有让身体充分恢复，前列腺终于在接下来八九年里头成为严重困扰我的问题，让我成为医院的常客。

症状时好时坏，中药西药也几乎不停地吃。前列腺没治好，胃开始出问题了。2007年查出来有萎缩性胃炎，幽门螺旋杆菌感染。因为原来胃一直很好，我估计很可能是因为长期服药，尤其是治前列腺炎的中药通常是偏寒凉的，把我的胃给伤到了。

之后我的身体就开始不停走下坡路。萎缩性胃炎同样是很麻烦的问题。幽门螺旋杆菌用抗生素倒是很快消灭了。但是胃的状况持续恶化，几年间从轻度肠化慢慢发展到中度肠化。查到的信息，以及医生都说萎缩性胃炎顶多只能延缓恶化，没有办法逆转。

萎缩性胃炎让我的食欲开始出现紊乱，把握不住进食的分寸，很容易就出现胃部胀痛的现象。酒更是一点儿都不敢碰。

直到2013年初，因为在北医三院被诊断患有淋巴瘤，我在朋友的建议下开始从李少波真气运行法入手练习静修打坐，探寻自我疗愈的可能，并很快体验到明显的气感。

这些身体里的流动感如此奇妙，让身体似乎从一种沉睡的状态里一点点苏醒过来，开始体会到内在越来越多的活力。这些流动感是十分真切的体验。它让胃部发热，让身体的很多部位，包括前列腺的区域从麻木的状态变得有了感觉。胃部有了更多的活力和知觉，知道什么时候该吃，什么时候该停止进食。我的饮食紊乱开始慢慢恢复正常。作为经常需要看书写东西的人，我也不再因为久坐而感到小腹不适，以及能够重新享受性的愉悦。

这些变化或许都与病毒、细菌无关。但是在练习真气运行法的过程中另一次经历则很能说明问题。

2013年4月份我在北京通州参加了一次真气运行法的十天培训班。在那次培训班上，我练习静坐练得比较投入，有一次达到三个小时。不知是因为久坐的原因，还是因为那次回去以后冲了个澡（宾馆的自来水不知为何总是有股臭味，不太干净的样子。我一直忍着没有洗澡，但那天感觉实在需要洗个澡），第二天开始就感到尿道口痒，并且越来越严重。

培训班结束之后我去医院开了点抗生素。用抗生素的结果是，本来只是尿道口痒，用药之后似乎整个尿道，一直到膀胱，都开始又痒又涩。而尿道感染据说也是非常难治的。我意识到抗生素解决不了问题之后，就停了抗生素，单纯依靠打坐，以及多喝水、多排尿，适度运动。又痒又涩的感觉非常明显地一天天减轻，很快就完全消失了。

从那之后到现在将近七年的时间里，我基本上没有再被身体健康问题困扰过。有过几次呼吸道感染，基本上都是因为过于劳累、上火、喝酒过度、说话太多、感冒等原因，让一开始比较轻微的呼吸道感染慢慢变得越来越严重，有两三次甚至胸部相当深的位置都感到不舒服。最终都是通过打坐、休息、锻炼，加上一些中药和食疗，慢慢地自然恢复，没有用过一次化学药物。

正是所有这些经历让我确信，人自身对于各种致病因素，包括病毒、细菌，是有着强大的抵抗力和自愈力的。而人的抵抗力和自愈力的强弱，与人的能量状态，也就是中国人所说的气血的状态及其运行直接相关。

固然气血，尤其是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科学上还不能充分解释，但就象快乐、爱、自由、尊严这些科学同样没法解释的主观体验一样，是每个人都需要，都能够活生生地体验到，同时也与我们的健康，与我们的幸福息息相关，须臾不可少。

更重要的是，它并不是不可捉摸的，而是我们可以按照可靠的方法去感知、去滋养、去发展的。

在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活力十足，情感丰富，也因此总是被我们的冲动和欲望带着跑，而看不到这些冲动和欲望背后的动力模式。但是在积累了足够的人生经验，也因为自己的冲动和欲望吃了很多苦头之后，我们开始反思，开始意识到有必要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冲动、欲望、情绪是怎么发生的。

我们通过打坐来感受自己活生生的身体里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的各种变化。我们练习和自己的感受和情绪拉开一些距离来观察它们。当我们开始带着这样的意识去观察自己的时候，我们很快就能感受到身体里能量的流动，也很快就会看到，我们所有情绪上的变化：焦虑、恐惧、压抑、悲伤、羞愧、紧张、愤怒，以及愉快、激动、平静，等等，其实都是一种能量的状态，和我们的成长经历直接相关。

科学家们可以从荷尔蒙、神经系统以及大脑的运作机制来为这些情绪和心理的变化提供某种解释。但如果我们不能直接经验到这些情绪和感受底下能量的流动，所有这些“客观”的解释对我们都是无意义的。我们将仍然是那个一有风吹草动就开始紧张、焦虑的人，仍然是那个在心底有着挥之不去的恐惧和压抑的人，没有丝毫改变的希望。甚至我们“知道”的关于情绪背后的神经系统或荷尔蒙的知识越多，我们的症状也就越严重。

我们将发现，随着静修打坐练习的深入，我们对自己的情绪和感受底下的能量流动的感知力的提升，其实同时也是一个我们整体能量状态不断提升的过程。我们越有活力，我们对自己的情绪也就越有觉知，越有把握。反过来也一样。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既需要练习打坐，也需要通过跑步等运动，让自己的肉体变得更强健。随着身体变得更健康，我们的心态也会越来越放松，越来越能够感受到活着的乐趣。

回到当下这个新冠状病毒引发的肺炎疫情这个主题。

基本上，目前各路权威有关新冠状病毒的一致见解可以说是，并不是所有感染了新冠状病毒的人都会发病。会发病的人也有相当一部分只有轻微的症状。发展到重症和危重症的人是少数。根据国家卫健委的统计数字，疫情爆发一个多月来，截止到2月3日24时，全国确诊病例20438例，现有重症病例2788例。到目前为止累计死亡病例425例，约占确诊病例的2%。死亡病例以65岁以上老年人为主，且基本上都有心血管疾病、高血压、糖尿病、肿瘤等基础性疾病。

首先要指出，这个死亡率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吓人。根据复旦大学公共卫生学院余宏杰课题组在《柳叶刀·公共卫生》杂志上发表研究出，2010-2011至2014-2015年流感季，全国平均每年有超过8.8万例流感相关的超额呼吸死亡，也就是说，还不包括因流感引发的其它慢性病，比如心血管疾病恶化导致的死亡。

在《南方人物周刊》昨天发布的对这次疫情爆发以来第一个驰援武汉的上海医学专家，上海中山医院重症医学科副主任钟鸣医生的采访当中，钟医生指出，很多病人不是死于肺的问题，而是死于肺外的多器官功能衰竭。这些病人多数是高龄，或者有很多合并疾病的人。去世的病人中目前还没有非常年轻的。那些去世的病人往往是得了肺炎之后，早期并不是非常凶险，但是后期会突然加速，就象出现一场炎症的风暴，导致多器官功能衰竭。

从能量的角度来看，这恐怕是很容易理解的。新冠病毒显然主要攻击肺部，让肺的功能受到干扰和弱化。而肺的主要功能是更新血液中的氧气，提高血氧含量。充足的血氧含量意味着身体有足够的氧气与血液中的营养物质，如葡萄糖化合产生各个器官正常运作所需要的能量。当肺的功能受到干扰和弱化，身体能够产生的能量就会不足。本来就有病灶的其它器官因此加速衰竭。

基于此，在感染新冠病毒之后，保持平静、放松的心态，给自己充分的休息、舒适的起居环境、适度的运动、健康而平衡的饮食意义就非常重大，甚至可以说远远高于求医问药。

大多数有打坐体验的人，不管采取什么打坐方法，都会感受到身体变得更加放松，更有活力。这是因为大脑过于活跃的思维以及紧急、焦虑、恐慌、愤怒这些情绪活动会显著加速能量的消耗，阻碍和压抑能量的平衡运行。而人在没有充分休息，能量比较弱的状态下，就更容易处于紧张、焦虑、恐慌和压抑的心理状态，形成恶性循环。

在这方面，对身体里的能量运行有清晰意识的打坐形式，比如李少波真气运行法、郭林气功等，较之偏重意识而忽略能量的以佛家思想为基础的打坐，比如内观、正念、禅修等，总地来说能够更有效地调动身体里的能量流动，起到更好的疾病疗愈的效果，而且更加简单易学。

在我看来，没有什么病毒或细菌是能够让人完全失去免疫力和抵抗力的，不管它是不是人类从来没遇到过的新病毒或新细菌。

考虑到自然界里几乎没有任何地方没有病毒或细菌，它们的种类又远远超出人类目前所认识的范围，一个人在一生当中接触到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新的细菌或病毒恐怕会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全球化，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满世界跑的时代。

尽管如此，我们在壮年时期死于某种细菌或病毒感染的机率仍然是很小的概率事件。这毫无疑问要归功于我们人类自身在长期进化过程中形成的强大的免疫机制。而通过短时间的静修打坐这样的训练，我们就能够非常清晰地看到这种强大的免疫机制并非我们每个人自身无法把握的，而恰恰直接与我们自己的心理和情绪的自我调节能力，对自己内在能量运行的感知力和把握力，以及我们的精神和意识的状态直接相关。

对于身心和精神层面的自我调节对于我们减少受感染的机会，以及提升免疫力和自愈力，这次参与防疫的各路专家，包括钟南山院士也都是认可的。2月3日，在国家卫生健康委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疾控局副局长王斌甚至表示，乐观自信的内心是最好最强大的免疫力。

但是，恐怕简单地说乐观自信的内心是最好最强大的免疫力是不够的。我们需要对积极正面的心理和精神状态与免疫力之间是如何相互起作用的机制有更深入、精确和全面的认识，才会在病毒和疾病面前获得真正强大的安全感。这才是客观严谨的科学态度。

从这个角度，我们是完全没有办法回避对生命能量，对“气”这个现象的深入观察和研究的。

只有当我们通过自己实实在在的练习极为真切地感知到“气感”是怎样一种体验，它和我们意识、情绪、肉体之间会怎样相互影响和相互牵制，我们才有可能真正把握免疫力和自愈力，才会获得真正的安全感，才会在面对病毒肆虐，甚至在被病毒感染，被确诊时，仍然能够保持内心的冷静和乐观，把病毒和疾病的挑战看成是一次自我检验和提升的机会，而不是乱了分寸，在被病毒击倒之前先被自己的恐惧击倒。

这两天从抗疫第一线传出的一些好消息，有助于进一步证实上述判断。

上次SARS期间医疗系统盲目地依赖激素来治疗SARS患者。据说这是因为SARS病毒会引起人体免疫系统过度自我攻击，激素被用来压抑人体免疫系统过激反应。但是激素会导致人体其它器官出现问题，并造成不少“被治愈”的患者出现股骨头坏死等后遗症。

这次新冠病毒侵犯人体的机制是相似的。但是并未看到医院主要依赖激素治疗确诊患者的消息，而是在没有针对病毒的特效药，疫苗也还没有开发出来的情况下，医护人员主要采取支持疗法，即帮助患者缓解症状，发展自身免疫力来进行自我疗愈。中医药则被作为支持疗法的重要内容来使用。

2月3日，武汉金银潭医院6例重症患者和2例轻症患者通过中医药或中西医结合的方式治疗治愈出院。而中医药的作用并非在于直接消灭病毒，而是通过调节患者自身的能量和气血状态，使患者自身的免疫力和生命力得到增强，起到疗愈疾病的效果。

只是目前中医的问题在于过份偏重利用草药、针灸等手段来调节病人的气血，而不是把这些手段的使用建立在对生命更加完整深刻的理解之基础上，不能够有效调动起病人自己的心理和精神力量来实现疾病的自愈。

这不仅大大削弱了中医药的效果，也让中医药的疗效受医生个人的水平影响太大，时有时无，时好时坏，不能够赢得民众的充分信任，也难以和西医界建立真正富有成效的合作。

反过来，当我们通过静坐等方式真正体验到能量这个现象，从能量现象入手理解身心相互作用的规律，理解草药、针灸起作用的原理，理解抗生素、疫苗等化学药物和西医运用的其它手段起作用的原理，我们将有可能建立以对生命的完整理解为基础的真正意义上的医学，一种既是自然科学，也是人文科学的医学。

这样的医学将把疾病，把病毒、细菌带来的挑战，把类似眼下正在发生的这场新冠病毒肺炎疫情看成是富有意义的，能够帮助每一个个体，以及整个社会进一步发展和提升对于生命本有之潜能的意识的大好机会，而不是过份夸大病毒的力量，把重心完全放在消灭病毒上面。

目前的防疫和治疗工作恐怕的确是存在这方面的问题。尽管各路权威和专家都指出治疗没有特效药，主要靠自愈力，但是因为自愈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专家给出真正透彻的说明以及可靠和有效的解决方案，从政府，到医院，到民间，只能围绕着防止病毒蔓延，进行人群的隔离来做工作。

人们被建议要尽可能呆在家里，出门都要戴口罩，要尽可能避免聚会，避免去公共场所。所有这些对于防止病毒蔓延当然有意义，但是在没有有效解决方案的情况下，很容易过于放大人们对于病毒的恐惧，导致一些防控上的过度措施，给经济和民生造成严重影响。

另一方面，出现疑似或确诊症状的人们，不是在自我疗愈方面下功夫，而是着急不安地寻求外界和医院的支持，给公共医疗资源和医护人员造成沉重压力。

昨天在微信上看到武汉市中心医院蔡毅主任在自己朋友圈里发的消息，提到自己科里的年轻女护士也被传染了，而她的父亲出现更严重的症状，估计是被她感染的。

他提到并非医护人员自己不注意防护，而是“当外面患者一拥而入，我们经验不足的进入刚改，或者没怎么改的病区，穿着不是那么标准的防护服，戴着不如仁爱医院的口罩，给超标准的新型肺炎患者展开工作，如何规避风险？”

我看到这些，心情是相当沉重的。从我的角度来看，这些都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尤其是那位年轻女护士，很显然只是工作压力太大，免疫力降低，才会出现被感染的症状。但实际上这并没有那么严重。以她的年龄和身心状态，多休息，安心地打打坐，适度运动，平衡饮食，很快就会恢复；如果能够适当地用一些对症的中药，当然更好，没有也没什么关系。她的父亲就算是年纪大一些，如果没有严重并发症的话，同样的方法是一样管用的。

但是很明显，尽管专家和人们都讲免疫力，自愈力，因为骨子里对于免疫力、自愈力仍然是没有概念，没有信心的，才会让医院和医护人员面临如此大的压力，才会在出现症状之后如此恐慌。

这些情绪又会反过来促使人们采取更加严格的自我隔离措施，对接触出现症状的人，包括自己的亲人朋友更加感到恐惧，对那些没有严格进行自我隔离的人更加感到愤怒。相应的，各种有关病毒的谣言，尤其是阴谋论也会乘着普遍蔓延的恐慌心理应运而生……

而这些，恐怕很大程度上都只是因为科学的发展，让我们“更加清晰”地看到了一些以前没有看见过的东西，但是那些更重要的，对人类，对人性来说更重要的东西：自信、乐观、快乐、友爱、尊重、交流、理性、理解、创造、探索、对大自然的热爱、生命的潜能、成长…大有在铺天盖地的恐惧当中被淹没的危险…

所有的灾难，个人的和集体的，都会带来痛苦。但愿我们能够尽可能充分地理解和消化这些痛苦产生的根源，把它们转化成让生命更加强大的养料。

附：我把自己在过去七年当中形成的通过静修发展自愈力的三项核心练习：打坐、韵律跑和拉伸制作成了视频，分享给公众。希望能够在这个非常时期，为那些被疾病所困的人们带来更多的自信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