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军民：皇姑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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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章丨稿费你做主

仓促之间游览过一次皇姑幔，没什么深刻体会。然时如流水，能和美丽的地方哪怕是擦肩而过也是一种缘分。

皇姑幔入口显得不是那么宽敞，有曲径通幽的味道。入口处一辆辆车及一拨拨人使你认为他们都已经领略过皇姑幔的风情啦！至少，那时我就那样想了。于是我忐忑不安地进去，无所目的地往前往上走。我也想，皇姑幔最初也能算是少女，游览的人多了，就成了少妇。只是，作为人，我实在不能知道，皇姑幔本身究竟是希望男人来得多些还是女人来得多些。当然，也非常有可能皇姑幔本身根本不希望任何人来游览，那我们是否可以把它当做是修女尼姑和尚道士之类的呢？可惜的是，人和景物总是貌合神离，我们总是无法猜测景物的感受，而景物更难以揣摩人类复杂的性格呢！或者是我们作为人总是愚昧的，景物作为景物总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但这样的话，世界又是多么无聊啊！是吗？是吗？不是吗？不是吗？嗨！我这是在问我自己吗？晕了！晕了！

也许皇姑幔就仅仅是山而已，而作为它自己，是否也愿意被强加给那么多传说呢？是否也愿意承载过所谓的历史的厚重所谓的文化的积累呢？甚至它是否也愿意被叫做皇姑幔呢？唉！唉！这一切，不是我能够搞明白的吧？大概它自己也搞不明白了吧？

很多人都兴致盎然，他们分明是已经为皇姑幔陶醉啦！我不是个善于自我陶醉的人，除了看见很多树木之外，再就是曲折蜿蜒的流水。当然，还有一些人为架设的栈道啦小桥啦！偶尔一个地方还突兀出一块岩石什么的，你倒是可以凭借想象把它认为成一头动物啦什么的。风起时树叶呼啦做声，你可以认为那是在向你打招呼，也可以认为那是它在自作多情。流水里夹杂着落叶，你可以认为是大势已去也可以认为是旧的已去。山道上不时能看到饮料瓶啦卫生纸啦什么的，你可以认为那是人们在和风景沟通，也可以认为那是风景在送走着糟蹋过它的人们。总之，你至少得保持着一种态度，方能领略景物的妙处，或者说是方能有心灵的震撼。但我不能抑制自己不安的灵魂，好几次都想放弃，不愿再往上走。可我不愿仅仅摸摸少妇的脚，我还是愿意违背一下自己的情绪，哪怕是领略一下少妇的小腿也好啊！不过说实话，这少妇确实够高的啦！以至于最终在她的膝盖部位我就已经精疲力尽啦！少妇上半身下来的人意犹未尽，昂昂哼着小曲，仿佛真的经历过了一次精神或是灵魂的洗礼，是否也能说他们和我一样是经历了一次自私的享受呢？谁知道呢？天知道呢？

如果皇姑幔真是一位少妇，她一定有一张非常妩媚的脸。她的脖子一定柔软光滑，她的胸部绝对婀娜有致。但是你绝对不能猛烈吻她，毕竟是比喻，她是风景嘛！石头啦树枝啦什么的，比较不适合亲吻嘛！轻轻吻吻还是可以的，点到为止嘛！当然啦！我是这样说，我保证自己连轻轻都没有。我仅仅在她膝盖处坐了一会就郁郁而出啦！我不是不喜欢她，她也不是不迷我。和她接触的人再多，我也可以认为她是纯洁的。我也非常愿意轻轻吻吻她的脖子啦脸啦什么的，我不管她愿不愿意，因为她毕竟不会反抗。人类就是这样嘛！我就想这样嘛！我就想这样嘛！怎么了嘛！怎么了嘛！

但我最终一无所获，从皇姑幔入口处出来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和友人返家途中，我总在想，皇姑幔它能像人一样低头多好呀！至少，它可以看见曾经慕名拜访过它的但没能到达它顶峰的人们。我也想，如果皇姑幔可以变成人，那就变一次我吧！我将随时变成皇姑幔等待他的造访。我可以低头关怀他疲惫的身影，我甚至可以伸出双手安抚他那不安的灵魂。我也非常愿意自己可以在那时变得也会追，把郁郁而走的他追回来，让他轻轻躺在我的臂弯，安抚他那不安的灵魂。如果更有可能，我和它将变为一体，哪怕是共同一体成人，哪怕是共同一体成风景，只要我们愿意。我就不管它愿不愿意让我如此想，我也不管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愿意这么想。呵呵！其实就算我们都愿意了又会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呢？

其实，在我这是一次多么不平凡的旅程。虽然仓促，虽然没有深刻，但我也对它说出了我心里的话。它听不见，但我说了就不再感到遗憾。我是如此珍惜和它的萍水相逢，就算我也曾鄙视过它即便我偶尔也厌恶过它。我是多么希望，它也曾感受到我的拜访。我是多么愿意，它也能聆听到我的心声。唉！忘记了！我是否真的在拜访呢？唉！忘记了！它是否根本听不到呢？

哦！皇姑幔！如果有来生，如果天与地、如果你与我都愿意，那就真的让我们互换一下角色吧！那样，我就可以像现在你对我一样，真的装作不知道你的造访，你也可以像所有的人一样，不必刻意为我忧伤。那样，我俩就可以彼此安静悠闲地度过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拉倒吧！天与地怎么了嘛！拉倒吧！你与我怎么了嘛！想想吧！醒醒吧！

谨以此。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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