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艺术的孩子究竟赢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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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枣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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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分享了和枣在巴黎的游记:《巴黎很艺术,孩子很享受!在博物馆里富养孩子(上)》虽然只有上篇,但是真的是两边倒!这是枣妈早就感受到的,之前一直分享枣枣在上的艺术通识课,喜欢的麻麻可以不故一切重新排一学期的兴趣班课程,不喜欢的麻麻觉得上了也没有意义。确实,艺术太抽象,看起来真的没有那么“有用”!
艺术不用于影响世界,用于安顿自己
在布拉格的最后一天,我去布拉格国家戏剧院,买了一张票,看一场儿童剧。
那天布拉格下起了阵雨,但并不影响观众的热情。很多孩子是下了学直接来看戏,这两个孩子,甚至还背着上课用的琴,闲来无事,干脆在躲雨的屋檐下,拉起了琴。
(看到我作为游客,举起相机,姑娘还对我笑了一下。)
布拉格剧院仪式感很强,即便是孩子们,也盛装出席,端着没有酒精的香槟,郑重如赴一场盛宴,与父母们交谈,毫无违和。
(这个女孩虽然还在吃奶瓶,但依然穿着得体,她哥哥更西装革履)
这是一场芭蕾舞,讲述两个孩子的潜意识,一个是老鼠夹,一个是老鼠,他们互相追逐,在梦境里达成和解,学会成长。
戏的象征意义很强,我问布拉格的朋友,孩子们可以看懂吗?
朋友很笃定地回答我,当然,看戏是孩子们生活的一部分。
(我在布拉格老城广场偶遇的一场街头表演,表演在这里是常态)
布拉格最美的,不是走过路过的哥特式教堂,和巴洛克式的圆顶。
而是那些在各种美术馆艺术馆,专注看展的少年;那个在市民会馆,一杯夜咖啡便能彻夜不眠的青年;那个在街角,随意拨着吉他唱波西米亚民歌的中年。
他们都让我相信了,这座城市的艺术魅力,并不在于这里诞生了卡夫卡和米兰昆德拉,而在于这里的每个人,无论是在孩童的世界,还是成年人的世界里,都可以去做自己的米兰昆德拉和卡夫卡。
而且,它无需像世界证明。因为这份感悟如此私人,不用于影响世界,只用于安顿自己。
文盲不多了,美盲挺多的
在以建筑之美闻名的布拉格,我想到有一次美学家蒋勋,带着某电脑创始人施振荣,去希腊看阿波罗神殿。
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大家都很辛苦,到达目的地后,施振荣一脸错愕:“我们走了那么多山路,难道就是来看六根柱子,还有三根是断的?”
蒋勋说:“施先生,你一路上说要创造自己的品牌,什么叫品牌?如果阿玛尼是品牌,香奈儿是品牌,那么这个柱子就是希腊两千年的品牌。”
但施振荣说:“走几小时山路,难道就为了拍张照?”
施振荣觉得,这太不划算了。
蒋勋闭嘴,不再回答。
看见艺术,拥有艺术,不等于懂得艺术。
希腊柱子背后挺立着的,是宝贵的历史,珍贵的创造,是无数人的信仰,和踏破时光而来的人类情感的共性沉淀。
这一切,说出来,只是一句话,感受到,却是一束光。
不要觉得那束光跟我们没有关系。
穿着美的衣服,有的人只是为了炫耀;“另一种人”,懂这是一种自我约束,为了接近体面。
装修一座房子,有的人匆匆挂上最贵的名画,却看上去像样板间;“另一种人”,随便搭配,却充满自己的味道,让家成为让灵魂栖息的表达。
听到一首歌,有的人满脑子只有音乐家的绯闻;“另一种人”,莫名流下眼泪,内心一个大困惑,就此解脱……
“另一种人”,都是懂得这束光的人。
我们的每一个行为和细节,皆为平生艺术教育相加的最终结果。
吴冠中曾说:“如今中国的文盲不多了,但是美盲很多。”
艺术从来不是艺术本身是整个人生观
前几天,去刘烨的妻子安娜伊思·马田的工作室做客。
我们聊了很多,最多的,是艺术。
她是娱乐圈少有的存在,她不开宝马骑自行车;劝刘烨放松,说接近自然比当票房冠军重要。她跟我说《地下》这部电影,她说,那个人总看着影子,以为那就是真相——“我们何尝不是?那些被歌颂的,都是被剪辑过的片段,我很清醒。”
在我看来,安娜伊思·马田从不止是刘烨妻子,她首先是艺术家,一个独立摄影师。她6个月尚在襁褓,就被父母带着去看戏剧;青春期在尼斯的现代艺术中心长大;她童年的游戏,是跟着哥哥们一起玩自画像,比谁模仿梵高更像。
她有这样的认知,可以在各种诱惑里出离,那么独立,通透,却不尖锐,反而平和。
因为,艺术滋养她、引导她、救赎她。
在她身上,我看到的是,一个人的人生如何被艺术改变,心变得有容乃大,却温柔如水的容器。
艺术究竟是什么?在我看来,它不是名画、名曲和名建筑,它是世界观本身。
(伊姐与安娜)
被艺术浸染的孩子赢在哪里?
赢在更早地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拥有感知世界的能力,拥有自我交流的能力,在我看来,这一切相加,才是真的赢在起跑线上。
更不要说,懂得艺术的孩子,举手投足,都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无论他着装是否奢华,这是内在优雅,在外在的映照。
我不觉得每个人都需要当艺术家,但我觉得,每个孩子,都需要一个环境,一个被艺术浸染的环境。
什么是浸染?
坐在孩子旁边,计算着时间,举着小棒子打手,坚持要孩子练习弹琴。不如,在枯燥的钢琴课后组织孩子们一起编故事,然后邀请一个孩子根据故事情节发展,随心所欲地弹奏合适的韵律,也许孩子们都感兴趣,跃跃欲试。
什么是浸染?
很多父母会责骂绘画的颜料把孩子的衣服弄脏,胡乱画得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不如,放手一点,在水彩颜料的“池”里打滚也好,然后在墙上印画也好,无非多付出一点清洁力气,孩子收获的,却是表达的自由。
什么是浸染?
艺术教育一定是润物细无声的。当父母真正开始热爱艺术那一刻,这一切才真的发生。
艺术不是贵族专利,艺术并不在庙堂高宇。艺术就是此刻,艺术是细腻的心,是相信所有真善美的存在。
我愿意葫芦成为文艺青年,永远不做,只是为了生存而不是生活的无趣之人。我更愿自己的人生一直与艺术相伴,因为我知道——
人生最有价值的,说到底,都是那些“无用”的时光。
伊姐(周桂伊),14岁出版小说集,18岁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30岁出版畅销书《心若宁静,便是幸福》。原创公众号“伊姐看电影”(ID:eemovie)新书《认知差:你比人生赢家差在哪》全网热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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