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 | 帕斯捷尔纳克: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我快乐”,就像“刹那间幸福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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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因为在现代抒情诗方面的杰出成就,以及对俄罗斯古典散文传统的发扬”,帕斯捷尔纳克荣获诺贝尔文学奖,他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俄罗斯诗人之一,也是一位作家、翻译家,直到1982年苏联才开始为他恢复名誉……
帕斯捷尔纳克
2016年12月4日,人民文学出版社重磅引进的俄罗斯“大书奖”金奖作品《帕斯捷尔纳克传》的新书发布会在三联书店举行,让广大的读者更加了解这位俄罗斯的伟大诗人。
痛苦里没有眼泪
事实上,他之所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真正原因是他写了那部引起国内外巨大反响的长篇小说《日瓦戈医生》。
围绕《日瓦戈医生》,苏联与西方开展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政治较量。西方媒体对《日瓦戈医生》大加称颂,称这部小说是“一部不朽的史诗”。正如法国存在主义文学家加缪所说,《日瓦戈医生》这一伟大的著作是一本充满了爱的著作,它并不反苏,而是具有一种普遍性的意义。而苏联的报刊则对之大加鞭挞。
但这一文学桂冠并未给帕斯捷尔纳克带来任何荣耀。获奖14天后,帕斯捷尔纳克被迫在《真理报》发表关于获得诺奖的“悔过书”,并在给赫鲁晓夫的信中恳求其不要采取极端措施。《日瓦戈医生》也被列为禁书,直到1988年才在苏联国内出版。
帕斯捷尔纳克处在政治较量的波峰浪谷的中心,依然保持了一个诗人、作家的本真和率直。尽管他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他还是在致作协主席团的信中这样说:“任何情况下也不会迫使我放弃诺贝尔奖得主的荣誉。然而,政治风暴越来越猛烈,帕斯捷尔纳克的红颜知己伊文斯卡娅已被中止工作。(原载于社科报第958期第6版,王立《俄罗斯人道主义传统继承者》)
当代俄罗斯作家德米特里•利沃维奇•贝科夫对帕斯捷尔纳克这样评价:“在帕斯捷尔纳克的世界观中,怜悯作为一种主要的情感,在很大程度上填补了他的情欲观念。这种女性观也投射在革命方面,准确地说,是投射于现实:按照帕斯捷尔纳克的诗学,现代性之于历史,犹如少女之于妇女……在他眼里,革命是对于强暴的复仇。”
帕斯捷尔纳克本想自杀,但是后来被伊文斯卡娅说服,帕斯捷尔纳克放弃了自杀的极端行为,也没有走流亡国外之路,因为他深深地热爱俄罗斯,热爱自己的祖国,“离开俄罗斯,我对自己的命运是无法想像的。”帕斯捷尔纳克在给赫鲁晓夫的信中这样写道,“离开自己的祖国于我而言无异于死亡。”
1960年2月,这是帕斯捷尔纳克最后的一张照片
两年以后,备受冷落的帕斯捷尔纳克在莫斯科郊外的一个小村里郁郁而死。
德米特里·贝科夫撰写的《帕斯捷尔纳克传》
他历经十年创作的长篇小说《日瓦戈医生》是将艺术性、思想性和敏锐的社会意识熔于一炉,反映出俄罗斯知识分子在历史大变革中的悲剧性遭遇及复杂的心路历程。
帕斯捷尔纳克的一生见证了20世纪重大的变局,他本人也亲历了普通人难以承受的重压,但他却在艺术中向往着节日与光明,“他善于发现他们,更重要的是,他善于将它们带给身边的人”。帕斯捷尔纳克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快乐”,他的名字,就是“刹那间幸福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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