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的诺贝尔奖我们不要?!
每个学期的第一课,都会讲到有时其实很容易得到多少人梦寐以求科研的“终极”目标 — 诺贝尔奖🍹🍡🍗。重大发现的关键往往是4Rs,right time right place right person right thing.
常举的几个例子中,有些居然包括是划时代的大发现,比如DNA结构,一个无房无车的25岁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临时工都鼓捣出来了。🍔🙈🙉🙊🐰
举手之劳的诺贝尔奖,还发生在哥伦比亚大学的Martin Chalfie身上,Chalfie的科研肯定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毕竟是名校教授;不过虽然他在主业(🧵🐛发育)做得很好,这领域的诺贝尔是轮不到他老人家的,毕竟生不逢时,晚了几年。🐵🐒
好在他做了一个真正科学家该做的事,去听学术讲座,虽然那天大部分时间里他老人家思想上开了小差、腾云驾雾起来,兴奋莫名。
那个1989年的4月天的speaker是个非985的“名不见经传”的tufts大学的Brehm教授,讲着“无聊”的水母发光之类的可以令人昏昏欲睡的的话题。却让Chalfie突然精神焕发,灵魂出窍,自然而然的想到这发光的蛋白质正好可以用在自己的实验中,好耶。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讲座,简单的延伸,便随随便便的完成了0到1的突破,奠定了诺贝尔奖的基础。可以说是有人把⚽️停在空门前一毫米,谁有空 翘着二郎腿之余,用小脚拇指动动,就成横空出世、一劳永逸的大明星了🍧🍾🧋
Chalfie听完之后,马上就去查了文献,联系到了关键人物Douglas Prasher博士,去要这个基因。两个人进行了友好的商谈,并决定以后条件成熟了合作。
因为种种阴差阳错的原因,直到1992年一个博士生来做轮转的时候,Chalfie又记起了这个课题,重新联系到已经“处境艰辛”“非升要走”的Prasher. 拿到他提供的基因后,Chalfie组做了几个简简单单的实验,证明GFP可以在几个不同的细胞内发光,整了3个“孤苦伶仃”的图,就发了Science,(现在这文章肯定发不了science、就nature子刊都有问题😂),就拿了诺贝尔奖。
这所有的起因是那天中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老师的学术讲座。给讲座,听讲座是学术界很通常的事,同行之间最大的尊重是请去讲座。
虽然大家国外留学、工作时,多会尽量去听系里相关、无关的定期讲座;回国后,这个传统好像保留下来的似乎不多,很多地方也没有固定的、常规性讲座。
曾经有一位多年国外名校任教后归国的教授(好像不记得是谁了🧐🤯),对此振振有词的说到“美国有的,中国并不一定也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