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基督教对科学的影响
序言:
「神就赐福给他们,又对他们说:『要生养众多,遍满地面,治理这地;也要管理......地上各样行动的活物。』——创世记一章 28 节
任何人都不能够否认今天的科学,要比任何时代都进步。过去人们以无线电收音机的发明为天下大奇迹之一;又以飞机的发明为科学的神迹。然而,今天的Internet, 电视、计算机、越洲火箭、原子能潜艇、宇宙飞船...都证明了科学的伟大成就,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因此,有许多人便以为科学万能,而有神的信仰是落伍的过时品,对于今日人类的生活,似乎一无贡献,甚至不合实际。
另有些人除了拥有上述重科学轻宗教的成见之外,甚至肯定科学与宗教根本是水火不相容,绝对的冲突;他们认为如果要社会往前进步,便必须消除宗教信仰,因为科学是反对宗教的。提到基督教与科学的关系,在不少人心目中,便已产生出一种不协调,不和谐,甚或互相排斥的感觉。
信基督耶稣的人都不科学,到了廿世纪科学这么发达,还迷信基督教?
大多数著名科学家相信有神 - 很多著名的科学家都是虔诚的基督徒。盖洛普氏曾对过去三百年间三百位著名科学家的信仰进行调查,其中除三十八人因无法查明其信仰而不计以外,其余二百六十二位科学家中,不信神者仅二十人,占总数之百分之八,信神者则有二百四十二人,占百分之九十二,其中包括几乎所有曾对科学发展作出重大贡献的科学巨擘。这些科学界的泰斗,并没有因他们在科学上的造诣而背弃神,反而加深了他们对神的崇敬。
据《诺贝尔奖奥秘》一书统计,美国获得诺贝尔奖的286位科学家中,有73%的人是基督徒,19%的人是犹太教徒,也就是说美国信上帝的诺贝尔奖得主科学家占92%。能说是偶然巧合吗?在英国早期皇家学会中,基督徒的比例高达90%!能说是偶然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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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科学家牛顿信神-大科学家牛顿是经典物理学的奠基大师,几乎所有近代科学都是在牛顿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牛顿是一位虔诚信神的人,他毕生的主要精力用于神学的探讨,而视科学研究为闲暇余事,不过是要证明神造物之功的伟大而已。他在临终前,面对人们对他的伟大科学成就的称颂,谦虚地说,他的工作若与神的伟大创造相比,不过如一个小孩子在大海边偶然拣得一、两片美丽的贝壳而已。
牛顿对神坚定的信心加强了他的科学世界观,他在《原理》(Principia)一书中写道:「这个最美的太阳系、行星系及彗星,只能从那位智慧而有能力的掌权者发出。」牛顿说:「我在圣经方面有基础的信仰,圣经是由圣灵引导人写成的,我每日都研读圣经。」这位伟大的科学家对不信者这样说:「无神论者是太不敏感了,当我观看太阳系时,我看到了地球与太阳的距离,恰好是能吸收适当的热与光的距离,我想这绝不是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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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迪生最大的发明-人问大发明家爱迪生说:「你一生最大的发明是甚么?」爱迪生说:「我一生最大的发现,就是发现神的儿子耶稣基督是我的救主,洗净我一切的罪。」一次,有人要在报上发表他(爱迪生)是 反宗教者时,爱迪生立即气愤填胸地回答他说:「凡具有哲学思想的人,对于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总该接受。从万物所表现的情形看来,宇宙实在乃是全能者的意志的伟大成绩。假如否认至上权能者的存在,我也就等于亵慢自己的知识。科学和宗教是由同一根源而来的,其间绝不会发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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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普顿- 美国物理学家康普顿,曾因发现爱克斯光与电子冲激如何改变波长,而于一九二七年获得诺贝尔奖。物理学所谓的「康普顿效应」(Compton Effect),就是以这位物理学家的名字命名的,可见他在科学界具有相当崇高的地位。一九三三年,他应北卡罗讷州立大学所请,发表三篇演讲,主题是「科学的人文意义」(The Human Meaning of Science),在该书第三讲里,说明他信有上帝的理由,他说:「现代科学集中其全力,发展科学的技术,和改善人类生活的工具。到现在为止,人类的食品增多了,住的房屋,比较舒适了,穿的衣服更有量的进步了。交通的工具,更快速,更舒服了…人类生活的工具,确实是改善得多了,但人类在他们为自己所造成的物质文明里,生活得满意吗?若是不满意的话,怎样才能满意呢?我们这些从事科技的弟兄们,固然没有答案,就是那些从事政治经济的贤达,也没有找到出路。」他说:一个人如果只有物质生活的享受,而不追求生命的目的和生活的素质,就有愧于创造人类的神。人类惟有与神建立了关系,才能得着生活的永恒价值。
康普顿又说:宇宙之间有「意匠」、有「设计」的说法,虽然被一些不信神的科学家反对,但到现在为止,科学并未将这理论驳倒,反而人类对宇宙明白得愈多,就愈少有可能认为宇宙仅是偶然性的「巧合」。
康普顿反驳一些人认为「有神的说法不过是假定而已,没有经过实验证明的假定,是不应当相信接受的。」他说:「实在说来,科学所有的一切假定、原理、定律,大部分都是未经过证实的。科学方法之所以为科学方法,就是使用未经证实的假定作研究工作,这叫做『工作的假定』。」他举「能量不灭定律」为例,虽然截至目前为止,已经通过了好多的考验,但仍有些尚在未知之数,因此有可能在未来需加以修正,可是物理学家并没有因此就拒绝接受这个定律,由此我们看出科学家对于 「能量不灭定律」,是抱着一种「信心」来接受的。康氏说:「同样的,我们虽然无法证实神的存在,但对于一位有理性、有智力的神存着信心,是彻底合乎科学的。我们信有神,就能对宇宙有合理的解释,并且就笃信神的人来说,这种信仰给予他们在情绪上所需要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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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学家克卜勒-他在1609年发表了关于行星运动的两条定律,1618年发现了第三条定律,就是后来被称为“开普勒定律”的行星三大定律,定律说明了行星围绕太阳转的理论。开普勒接受了并发展了哥白尼的天体贵贱观,认为太阳是宇宙的统治者,行星各依其轨道环绕太阳而行。行星运动三定律的发现为经典天文学奠定了基石,促成了数十年后万有引力定律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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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普勒也是近代光学的奠基者,他研究了针孔成像,并从几何光学的角度加以解释,并阐述了近代望远镜理论,他把伽利略望远镜的凹透镜目镜改成小凸透镜,这种望远镜被称为开普勒望远镜。
当一名科学家在从事自然界的研究时,他其实是在寻找神在自然界中所立下的定律。开普勒写道:「既然天文学家对大自然言是至高神的祭司,那么我们该仔细思考的不应是我们的荣耀,而应是神的荣耀。」同时他在《宇宙的奥秘》(The Mystery of the Universe)一书中写道:「如今,神以创造者的角色出现,祂向受造物教导了这个游戏,这受造物是按祂的形像造的。」
1630年11月,开普勒在里根斯堡发高热,几天后在贫病中去世,葬于当地的一家小教堂。他为自己撰写的墓志铭是:「我曾测天高,今欲量地深。我的灵魂来自上帝,凡属肉体归于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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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尔 - 另外一名敬虔的科学先驱是帕斯卡尔(Blaise Pascal,1622~1662),法国神学家、宗教哲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音乐家、教育家、气象学家。帕斯卡早期进行自然和应用科学的研究,对机械计算器的制造和流体的研究作出重要贡献,扩展托里切利的工作,澄清了压强和真空的概念。帕斯卡尔还有力地为科学方法辩护。数学上,帕斯卡尔促成了两个重要的新研究领域。他16岁写出一篇题为射影几何的论文,32岁开始与皮埃尔·德·费马通信,讨论概率论,深刻影响了现代经济学和社会科学的发展。
他的工作是如此的杰出,以致现在有一种计算机语言因他而命名。帕斯卡尔不仅在数学及科学方面做了改革,同时也发明了第一个工作气压计,32岁年末一次信仰上的神秘经历后,他离开数学和物理学,专注于沉思和神学与哲学写作。帕斯卡尔写了一本基督徒灵修的著作,叫做《沉思录》(The Pensees),这本书是基督徒信仰的辩护者,帕斯卡尔写道:「信仰告诉我们感官所不能做的,但信仰与感官的发现并无抵触,它只是超越而不是抵触他们。」 帕斯卡尔用他仔细而科学的头脑为基督教做了令人佩服的辩解,他写道:「耶稣基督是永活神的惟一证明,我们只能透过耶稣基督来认识神。」帕斯卡尔指出,我们所拥有对神的知识,远远超过我们在心思意念中所能侦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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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第 - 另外一个伟大的基督徒科学家是法拉第(Michael Faraday)(1791~1867),英国物理学家在电磁学及电化学领域做出很多重要贡献,其中主要的贡献为电磁感应、抗磁性、电解。法拉第最大的贡献是在电的研究上。他发现了电磁感应并发明了发电机,法拉第隶属于一个科学家的基督徒团契,这个团契的立场是:「圣经说话之处,我们才开口;圣经未说之处,我们则保持沉默。」法拉第在他的教会中是很活跃的一份子,据报导,他在圣经及祷告方面均有极强的信心。一种神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贯穿了法拉第的生活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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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巴斯德(1822年12月27日-1895年9月28日),法国微生物学家、化学家,微生物学的奠基人之一以否定自然发生说(自生说)及倡导疾病细菌学说(胚种学说)和发明预防接种方法而闻名,为第一个创造狂犬病和炭疽的疫苗的科学家。被世人称颂为“进入科学王国的最完美无缺的人”。他和费迪南德·科恩以及罗伯特·科赫一起开创了细菌学,被认为是微生物学的奠基者之一,常被称为“细菌学之父”。
巴斯德一生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巴斯德的女婿在他为巴斯德所写的传记中也写过:他完全相信上帝和永恒,深信今世赋予我们从善的力量将一直持续至来世,这种感情贯穿在巴斯德的整个生活当中。他念念不忘《新约》的福音所阐明的德行教条。就在自己生命的最后几周里,巴斯德对先人的宗教仪式充满了敬意。他朴素而自然的以这种仪式作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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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德尔(Gregor Johann Mendel,1822年7月20日-1884年1月6日)是一位奥地利遗传学家,天主教圣职人员,遗传学的奠基人。约从1856年到1863年,他进行了8年的豌豆杂交实验。
必有一位造物主宰-需要神吗?
谦卑对于非基督徒科学家或基督徒(无论他是不是科学家),都是一种有价值的美德。
有些人有个错误的观念,认为目前在生命和现存世界中,无法说明的那些部分,才需要用神来解释。不信的科学家抓住这点,指出无法说明的部分愈来愈少。"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吧,"他们说:"最后人类将能够说明宇宙中的一切怎样运行。"
"他在万有之先,万有也靠他而立。"(歌罗西书一17), 心中持这观念的人忘记了一件事,神不仅是创造者,他也是维持者。没有他大能的维持,宇宙将分崩离析;即使人了解并能说明一切,他仍需要神。知道宇宙怎样维持是一回事,真正维持宇宙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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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顿有一位朋友也是一个大科学家,但不信神。牛顿有一精巧的机械师,为他造了一具太阳系缩影的模型,中央是一镀金的大球,代表太阳,周围是一些较小的球,按 照太阳系的顺序排列,各球分别代表水星、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各星利用齿轮和带子套在一起,一拉曲柄,各个星球便能和谐运转起来。
一天,牛顿正在书房里看书,他的朋友走了进来,一目瞥见这具精巧的模型,十分惊奇,走近模型,轻拉曲柄,各个星球便按相对速度运转起来,他很钦佩,称赞道: 「呀!这具模型精巧极了,谁造的?」「没有谁。」牛顿答道,连头也没有抬起,仍是看书。「你根本不明了我的问题,我是问这具模型谁造的。」他的朋友问。 「不是谁造的,乃是偶然成了这个样子的。」牛顿抬起头来冷静地告诉他。「你完全把我当作一个傻子,无论怎么样,总是有人造它,并且这人一定是个天才,我要 知道他是谁。」他的朋友显出不耐烦的样子。牛顿立刻站了起来,把书放在一边,一手按住朋友的肩膀说道:「你既相信这具模型不可能是偶然有的,必定有人造 它,你岂能不信这具模型所代表的太阳系更有一位造它的神么?」他的朋友即被牛顿说服,也就信了创造宇宙的神,并且成了一个坚固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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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你将十个铜钱,从一至十记好数目字,放入你的口袋里,将其混乱。然后试试顺着次序从一至十取出来,取出一个,又放进去,再使其混乱。就着数理说,我们知 道你第一次取得第一号的机会是十分之一,若要连续取出第一和第二号来,机会就是百分之一;第一、二、三号连续取出,机会就是千分之一。如此类推,若要将全 部依照次序取出,机会就达到了不可相信的数字,那就是百万万分之一了。
依同样的道理,地球上的生命需要极多精确的条件才可维持,因此,绝对不能靠机会保持正常的关系。地球循着地轴每小时旋转一千哩;如果只转一百哩的话,我们的 一日一夜就比现在的要加长十倍,在此种情形之下,炎热的太阳在每一如此长久的白日里就要晒死我们的植物;同样,在漫长的夜间,一切未死的嫩芽也要冻死。
这为万物泉源的太阳,其表面的热度为华氏一万二千度。我们的地球与这一团「永火」的距离,恰好使我们享受适当的温暖而不过度。如果太阳仅发射现有光热的一半,我们就要冻死;如果多给我们一半的光热,我们就要被烧死。
地球的斜度是一个二十三度的倾斜,我们的季节就由此而来;如果不是如此倾斜的话,海中的水蒸气将自南北移动,为我们积成冰块的大陆。如果我们的月亮不照现有 距离,而与我们相距仅五万哩的话,那么潮汐一定要变得极大,一日之内要两次淹没大陆,甚至山岭不久也要被浸蚀掉。如果地壳只要加厚十呎,就再没有氧气,一 切动物就会死掉。如果海洋只要加深几呎,二氧化炭和氧气就要被吸收,而使植物不能生存。如果天空的空气只要再稀薄一些,现今在空气中千千万万燃烧着的流星,有的必要冲撞地面,使地球到处着火。
由诸如此类的例证看,我们这个行星上之有生命,如由机遇而来,那么,在千百万次当中也决碰不到一次这种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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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小的沙门鱼年复一年的住在海中,以后会回到牠原来的河流中,溯流而上,恰恰走另一支流入口的这一边,这一条支流就是牠原来的出生之处。谁指引牠如此准确地 回到那里呢?假若你把牠迁到另一支流,牠马上会发觉走错了路线,必要竭力挣扎,回到大川,然后溯流而上,正确地达到目的地。
更困难的是解释鳗鱼的神秘。这些奇异的活物长成之后,就从各河流池沼迁徙──那些从欧洲来的曾经横渡几千哩海洋──都往接近百慕大的深渊那里去。牠们在那里 生育、死亡。那些幼小的鳗鱼,毫无明显的方法使牠们知道甚么,仅知道牠们是在浩瀚无边的大海之中,然而牠们竟知道转回,循着原路不但达到牠们父母走过的海岸,而且还能从那里回到那些河流、湖泽,和小的池沼里去,以致凡有水之处,常有鳗鱼居住。在欧洲从未捕捉到一条美洲的鳗鱼,在美洲也没有欧洲的鳗鱼。自然甚至使欧洲鳗鱼的长成要延长一两年,以便牠们好作路程更远的旅行。此种指导的本能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
鳗鱼在陆地的河川中生长,成熟后洄游到海洋中产卵地产卵,一生只产一次卵,产卵后就死亡。这种生活模式,与鲑鱼的溯河洄游性(anadromous)相反,称为降河洄游性(catadromous)。
鳗鱼的性别是后天环境决定的,族群数量少时,雌鱼的比例会增加,族群数量多则减少,整体比例有利于族群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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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以今日广泛讨论的事为例,科学家能不能在试管中造出生命?许多忠实的基督徒害怕,一旦这件令人难以相信的事发生时,神或会被人从他的宝座上拉下来。 可是,若这事真正发生时,事实又如何?这事可以证明什么?只能证明生命不是碰巧偶然发生,而是靠智慧的心产生的。甚至连头脑最简单的人,也可以看出这个新 生命的产生,非因物质交互作用而偶然形成的,乃是严密管制的环境下辛勤与睿智的结果。这件事所证实的是有神论,另外,我们还要思考那些用来制造生命的原素。它们从哪儿来?最合理的解释是它们是神所造的。人若能照神的心意来思想,当可看到人能在试管中造出生命,并不是一件那么不可思议的事--人不可能因此就变成神。
诗人说:「诸天述说神的荣耀,穹苍传扬祂的手段」(诗十九1)。这句话就科学与思想说,都是真实的。
科学的极限与科学方法不能证明有没有神
「科学」一词始于拉丁文的scientia,意即「知识」。「科学」的定义,广义的说,即是「有系统的知识」;较具体的说,是用科学方法──观察、实验、分析、结论所得到有关物质世界的知识。而「神」,物质世界的创造者,必然超越物质,不受物质世界的限制,也是不能用研究物质的方法来加以证实的。
没有人用望远镜看细菌,用显微镜看星星,也没有人用秤称爱情,用斗量智慧。探讨真理,慎选正确的方法,而科学却是凭事实必要的。研究神存在的问题,如果坚持必须眼见、耳闻、 或用仪器测度,则必然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而无所得。俄国的第一个航天员在太空绕地球转了几圈后,发表了他的无神论:「我没有看见天使,所以没有天使。」也 是犯了这过份重视眼见的错。
科学的知识可以使虚心求知者揣摩得知神的存在,但却不能证明神的存在。因为物质世界虽彰显神的荣耀,却不是神的本体。科学有它自己的界限与范畴,简单说来,科学是用来研究宇宙物质的各种现象的;任何事物,离科学的范畴越远,科学方法的准确性便越少,应用纯科学方法的机会也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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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心理学与社会学,都是新兴的学科,因为它们研究的对象主要是人,而不是宇宙间的一般物质,所以便不能纯全用传统的科学实验方法,客观地放在试管内或显微镜下分析;正因如此,当社会学及心理学新兴起时,倍受一般纯科学(物理学、化学等)的科学家们所排斥,认为它们没有资格踏入科学的门坎。但时至今日,那些纯科学的科学家们,也开始了解到,真正的学问,并不为纯科学所垄断,在试管之外,也可以发现真理的。
再进到一个离科学范围更远的境界──音乐。当然,科学家可以研究「音法」、「音质」、「频率」等问题。更进一步,技工可以用各种科学方法,来做成一座价值连城的电风琴。但是,鉴别一篇乐章演奏的美与不美,却是超出科学的能力了。然而,我们能否因一篇乐章的美与不美,不能用科学方法来检定,便说音乐并不实在,或硬说世界上没有音乐这一样东西?
正如音乐一样,基督教的信仰有它自己的范畴,人们不可以用科学方法来衡量它的信仰内容和本质;同样地,人们也不能因此说它并不实在。
但是在实验室的方法之外,尚有其他可以获得真正知识的方法和途径。我们且以爱情为例吧,男女恋爱绝不能在实验室中靠一套仪器设备而出现。然而,恋爱过的人断断不会因此而认为,爱情是不能确定或不真实的。在我们前面已经讨论过,科学方法只适用于能以物理方法衡量的实物。科学家研究的对象--自然界,是一 种真实,而神是另一种真实。神并不有待于人的实验考查。他是有位格的,他借着爱向人显明他自己。人借着个人和他的接触,能够认识他。
科学亦建基于一些不可能证实的信心上- 科学方法基本上是经验主义和理智主义两种求知的方法所组合而成的;经验主义简单说,是指凭着五官来取得对宇宙事物的认识,理智主义是凭借逻辑,用推理的方法来引申出新知识;信心对认识事实并无妨碍。实际上,科学本身在进行研究之前,必须先有假定,这假定必须凭信心接受。其中一个假设是宇宙是有规律的,它按照某种方式运行,因此人能预算其动态。
我们要晓得,今天所知的科学方法,是在十六世纪时由基督徒倡始的。当时希腊人持多神主义,在他们观念中,他们认为宇宙是浮动无规律的,因此不能加以有系统的研究。基督徒不同意他们的看法,他们相信宇宙是造物主智慧的工作,因此是有规律的、值得研究的。他们从事科学研究工作时,他们确信自己的思想是合乎 神的思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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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和信心
有人以为宗教只要求人们相信,完全以信心为基础;科学则讲求实证,是以事实和逻辑为基础,而与信心无关,故两者在本质上是对立的。其实不然。科学的论证看来头头是道,似乎逻辑性很强,但这也只是在不求本末、不问始终的条件下,特别是在实用的范围内方是如此,一经寻根究底,科学的逻辑性便立即难以为继了。
由此可见,无论数学也好,科学也好,最终都建立在信心上。如果完全否定信心,也就否定了科学。
因此,从本质上来说,科学和宗教均以信心为基础,并无二致。科学家相信物质是真实的;基督徒既相信物质是真实的,更相信真实的物质必有真实的来源,所以相信神更是真实的。两相比较,哪一个信心更完全、更合理呢?
当牛顿和开普勒等人将他们的科学发现推论为普遍规律时(如万有引力定律), 他们的这一信心是以他们对神的信心为依据的。他们相信万有同出一源,即同出于神的创造。而根据圣经,这位万有的创造者,喜爱秩序,不喜爱混乱,所以他们相 信宇宙中存在着统一的、不变的普遍规律。有些科学家不信神,可是他们却不得不接受同样的「宇宙普遍规律」的信心,那么他们的这一信心根据何在呢?
科学工作当然不仅止于信心。人们在信心的基础上建立起规律的概念以后,便在更广泛的范围内去验证它,并应用于实践。如果人们果然得到了预期的结果,而没有发现不一致的事实,人们便认为这一规律已经得到了证实。直到发现新的不相一致的事实为止。此后人们将提出新的规律概念去概括所有已知的事实,并继续进行验 证。科学便是这样发展起来的。同样,宗教也不仅止于信心。人们建立了对于神和圣经的信心之后,也要在实际生活中去经历它、验证它。如果没有千千万万信徒亲身的经历和客观的事实证明神是可靠的,圣经是真实可信的,犹太教和基督教就不可能存在数千年之久,而且为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从古至今,成千累万的基督徒为他们的信仰付出极重的代价,乃至甘愿付出他们的性命而不悔。在人类历史上,没有任何其他现象可以和基督徒的殉道精神相比拟。如果基督徒所坚持的不是真理,那么他们的力量从何而来?
科学的验证和宗教的验证自然也有所不同。科学的验证是物质的;而宗教信仰的验证则不仅止于物质,更包括心灵。人们可以认为心灵太抽象,难以捉摸,但却不能否定心灵的存在。如果没有心灵,人就不称其为人了。例如,人人都体验过爱,或是父母子女之爱,或是兄弟手足之爱,或是亲友师徒之爱,乃至情侣夫妻之爱,但爱并不是物质。你不能用示波器、心电图、脑电图之类测定爱的有无和深浅,或以此来判明爱的本质,但你却不能否定爱的事实。如果完全没有爱,人生就太阴暗、太 冷酷、太不可忍受了。人们在经历过神的大爱之后,世上的一切都将为之黯然失色。这就是为甚么那么多基督徒,为了他们的信仰,甘愿放弃一切而义无反顾的原因所在。
保罗说:「自从造天地以来,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虽是眼不能见,但借着所造之物,就可以晓得,叫人无可推诿」(罗一20)。 两千年来,这句话仍然是信有神者最强有力、最驳不倒的辩词。他这句话说明了神存在的问题虽然无法以「科学方法」加以证明──「虽是眼不能见」,当我们观察 宇宙万物,并思考其来源时,唯一能令我们理性满足的答案就是:这一切都是神创造的。除此以外,人也找不出第二个可以说得通的解释。
科学精神是观察实存现象后,大胆的加以假设,小心的实验求证。基督徒的信仰是符合这种精神的。他们观察宇宙、万物、生命、死亡,这些最基本、最切身的实存现象,发现唯一合理的解释是:「起初,神创造」,而且凭着正确的工具──信心,可以在经历中认识这位真神。这种追求真理的态度是符合理性的,也是符合科学精 神的。
虽然「科学已否定神」的说法是完全错谬的,可悲的是,这几十年来很多的人仍以为它是真理。所罗门王说得好:「有一条路,人以为正,至终成为死亡之路。」(箴十四12)。 所谓「科学已否定神」的说法,许多人以为是正路,岂知最终却叫人丧失永生,迷信科学者宜乎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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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世上的人极度迷信科学,认为科学万能,能解决人类一切的问题。科学当然是好的,可以帮助人类更认识真神的奇妙伟大。但是科学却是有许多的极限无法突破。这也是自然的,毕竟科学也是神的启示而已,而不是神。科学有下列的极限:
(一) 科学是研究物质的世界,但是却无法探讨属灵的世界。信仰却是探索了解真神的事,是属灵界的。两者不相冲突。科学只能解释物质与物质间的关系,充其量解释物质与能量之间的关系。至于这些能量或物质是从哪里来的,这却不是科学所能研究的范围。比方说:氢气加上氧气就变成水,这是科学上的发现,是真实的。但氢氧从哪儿来的?科学无法解答。
(二)科学使人类的生产、生活、技术、健康都更加发达,使人生活得更舒适更长寿,但是却不能解决人类心灵上的空虚。事实上,科技越发达的国家,心理病、精神病、自杀的就越多。科学无法解决人性的问题。
以为一切知识,必从科学途径才能得着;换言之,科学以外,便没有真知识。这是由于科学突飞猛进,致令很多人对「科学的界限」有了一个错误的观念,形成了科学万能的信心。以上所列,只不过是几个例子,其他尚有许多例子,无不证明圣经之可靠权威。
科学的来源
科学究竟从何而来?大约是始于基督降世之前的六百年,希腊哲学家开始对生命的存在及自然界的安排做一连串非神学性的探索时开始的。他们努力地朝原始科学的方向走,但却未发展出任何像现代科学的盛况,若是有,在公元一百年前我们即可能已处在核子及太空时代了。希腊人的脑子看这个自然界大半是简单地为了显扬伟大的希腊之名而有的,世界是不应该被改变、被利用的,只应该是单纯地被了解,他们做的只是头脑运动的游戏,应用理性的推理系统,而推出了许多很棒而有趣的事实,但从未发展成为「科学时代」。
吉维斯(Malcom Jeeves)博士怀疑为什么希腊人从未在他们的科学问题上有所长进,在他的《科学企业与基督教信仰》(The Scientific Enterprise and the Christian Faith))一书中,他指出一种独特的希腊思想混合了基督教特殊的一部份形成了所谓的「改革式信仰」,这进而产生了现代科学,吉维斯写道:
因着圣经的再发现及宗教改革时期的信息造成科学发展的新动力,这种新动力再加上希腊思想中最好的部份,产生了最好的混合原料而引爆出连锁反应,这种连锁反应又导致在十六世纪初科学革命的知识爆炸,以及之后一直不断地加增,到融合成今日的科学动力。
科学不仅没有在希腊人中得到发展,它也不是发源于希伯来人之中。简单而言,希伯来人不是也不会是科学发源的始祖,你可以回想在诗篇里,自然界只被单纯地认定是赞美造物主的场合:「诸天述说神的荣耀,穹苍传扬祂的手段。」(诗19章1节)
因为回教这个宗教信仰的缘故,现代科学也不可能存在于阿拉伯人当中。大约在公元前500年到1100年之间失传于西方世界的亚里士多德著作,是由北非的阿拉伯人所留存的,最后在公元11O0年到12O0年才再度被引进到欧洲。亚里士多德不像柏拉图,有一种导致进入科学研究典型的哲学理论,因为比起柏拉图推论性的方法,亚里士多德是属归纳性的方法,柏拉图会在得到一种理念后,再从它推论出各类事物,亚里士多德则偏向于看到单独的事项,然后从中归纳出原则。因为亚里士多德派的思想较接近阿拉伯人——包括景教的基督徒,在中世纪时,逐渐地比欧洲人发展出更伟大的科学以及数学上的进步。
但即使在那段时期,阿拉伯人也未曾介绍或创造出真正的科学,为什么?主要乃由于他们的宗教,因为主宰回教的是一种宿命论,他们不信既然各样事情的命运都早已注定了,很明显地,没有必要再试着去驾驭大自然而来改变什么,因为万事都是无可改变的。
科学也绝不可能来自于信仰灵魂之说的中南非或世界上其他的地方,因为他们从未在自然界中做过实验,他们相信万物——不管是石头、树或动物或任何其他的东西,都有一个活的不同的神或祖先之灵魂在其中。
科学也不会起源于印度的印度教或中国的佛教,因为印度教及佛教都教导肉体的世界是不真实的,只有世上的灵魂才是真实的。任何人必须学到的最大一件事就是肉体的世界并不真实,因此,没有理由要穷其一生探索这个不真实的世界。
直到基督教来采取了不同的努力方法,并将它们牵在一起,才产生出在十六世纪我们所熟知的现代科学现象。这乃是来自基督教的一些基本教导,它让我们知道有一位理性的神,祂是所有真理的来源,而这个世界是一个理性的世界,由此而使得科学的定律能够出现。
有趣的是,你会注意到科学并不是发源于今日世界中所流行的哲学观点。今日在西方世界所流行的哲学是存在主义,是非理性的,科学是不可能发展出非理性之世界的,因为科学乃是基于事实。假如今天水在一百度时煮沸,明天它也会在一百度煮沸,接下来也是一样,有些特定的法律及规则在控制着这个宇宙,这都是由神创造世界的基督教观点生发出来的——神是理性的,祂创造了一个理性的世界。
基督是一切问题的答案(基督教是现代科学之根 )
想想我们在生活中因科学革命而得到改善的种种方面,我相信假如基督未曾诞生,你现在无法借着电灯来阅读本书;假如基督未曾诞生,就不会有计算机、微芯片、飞机或宇宙飞船;假如基督未曾诞生,人们不曾开始「跟随神的思想」走的话,我们是不可能看到科学革命之出现的。
基督教的信仰,也是基于信心。信心使我们和世界的创造主重新建立起关系来。科学所能解决的,是宇宙间物质上的问题,但那些深一层,与人生有密切关系的问题, 谁能给我们解答?例如:人生是甚么?你从何处来?往哪里去?人生是有意义的么?许多人带着这些问题去叩「科学」之门。但恐怕有一天,「科学先生」会如此的 回答他:「某某人哪!这些问题,不是我研究的领域,我能把物质分化成各种微粒,向你解释物体的构造;我又能用变化无穷的方法,将各样物体配合起来,发明出 新的东西。但你若问我,你这个「创造」科学的「人」究竟是些甚么东西,我便无能为力了;你们人类既能「创造」我,该比我更晓得回答这些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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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约十四6)。
耶稣就是一切真理中的真理,
祂也是引到那真理的唯一道路。
还有,真理与生命是连结起来的;
你寻着真理,便寻着生命,
便寻着生命的意义。
校对:孟 | 图:网络
美编: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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