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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携手大成律师事务所重磅发布 | “拆解”东北法律服务市场：变化与机遇
2022年，ALB陆续推出中国区域法律市场第三辑报告。这系列报告涵盖中部、西北、华南、西南、东北五大区域，为读者带来来自这些“新兴市场”的最新动态。欢迎持续关注！
今天为您带来本系列报告中的第五篇，东北地区报告。
辽宁沈阳市大东区。@Zhou Yub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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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 璇
大成律师事务所沈阳分所，主任
薛 萍
大成律师事务所大连分所，主任
郑国强
大成律师事务所哈尔滨分所，主任
王 哲
大成律师事务所长春分所，主任
于耀武
大成律师事务所吉林分所，主任
By Hu Yangxiaoxiao 胡阳潇潇
2021年，伴随中国发布“十四五”规划，“升级版”的区域发展战略也相继落地，9月，东北全面振兴“十四五”实施方案正式获得国务院批准。
东北地区是中国的四大区域之一，在中国近现代社会经济发展中扮演了不可替代的角色。1990年代后，受到诸多因素影响，东北的经济影响力不断减弱，东北三省，即黑龙江、吉林、辽宁，在全国GDP中所占比重也不断下降。
2003年，中国首次提出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战略，随后，《东北地区振兴规划》《东北振兴“十二五”规划》《东北振兴“十三五”规划》先后出台，上文所述“十四五”规划也因此被称为“东北振兴的4.0版本”。
2022年，二十大报告发布，其中再次提出要“深入实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东北振兴战略则是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经过近20年振兴，东北地区目前在中国经济版图中占据怎样的位置？GDP数据或许可以给出答案。2021年全国GDP排名中，辽宁位于中游，黑龙江、吉林则几乎垫底；不过在当年的全国百城GDP排名中，大连、沈阳、长春、哈尔滨四座东北城市依然排名中上游，凸显出东北龙头城市依旧雄厚的实力。
更加详细的数据也为东北经济发展带来乐观色彩，如大连，2022年前三季度GDP突破6000亿，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增长超30%；沈阳的支柱型装备制造业增长5%，守住了稳定大盘，且连续两年被评为国家营商环境标杆城市，并成为国家新一代人工智能创新发展试验区。
吉林省2021年GDP增速位列东北三省第一，“汽车城”长春打造万亿汽车产业计划稳步推进，尤其新能源汽车行业正处于高增长期；哈尔滨2022年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也保持增长，呈现出明显的恢复态势。
未来，正如中国社科院研究员陈耀所指出的，“新时代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全面振兴必须在创新驱动和高水平开放上取得突破……通过智能化、数字化、网络化赋能发展好‘东北制造’，同时大力提升东北地区对外开放合作水平，打造新时代开放高地”。
1997年，大成律师事务所长春分所的前身——吉林佳林律师事务所成立，大成长春主任王哲律师作为当时的参与者回忆道，成立之初，佳林就是家“起点很高的律所”，在刚开始走市场化道路不久的中国法律市场率先提出了人才立所、走专业化发展道路等先进理念。
2005年，为了与发达的法律市场联合，佳林与北京建元律师事务所完成合并，成为当时建元的全国四家分所之一；到了2008年，伴随建元和大成合并，律所又改制为大成长春分所，领衔大成在整个东北地区的发展。王哲律师告诉ALB，如今大成长春拥有30名高级合伙人，“都是吉林省律师行业的领军人物”；律所创收在2020年超过1亿元人民币，是吉林省唯一一家创收过亿的律所。
在大成完成合并、迈向新发展篇章的前后，律所也展开了积极的全国布局，大成哈尔滨分所、沈阳分所便是在这一阶段设立的。
郑国强律师是大成哈尔滨的主任，他向ALB介绍道，大成哈尔滨最初设立于2007年，并在2015年经历了一次较大规模整合。回忆彼时加入大成的初心，郑律师坦言：“我们都来自本土非常好的律所，总感觉发展到一定规模就遇到了瓶颈，回头来看，瓶颈集中在品牌、架构、技术三方面。在许多问题的累积下，我们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终决定加入到一个更大的品牌之中。”
回首过去7年，郑律师指出这是大成哈尔滨经历飞速发展的阶段。如今，律所有170名员工，其中包括40余名各级合伙人，律所的人员规模、整体创收、人均收入三大指标也在整个黑龙江省名列前茅。
2008年，大成沈阳分所成立，3年后，原辽宁四洋律师事务所继而加入大成品牌。大成沈阳主任刘璇律师回首当年初衷时指出，彼时四洋所还是沈阳规模及业务能力十分领先的律所，但管理层“已经意识到仅依靠本地所自身能力发展前景有限、很难产生差异化优势，于是选择未雨绸缪加入大成品牌”。
十余年过去，当年的高瞻远瞩收获了可观的成绩：大成沈阳如今拥有超200名律师，“业务能力、整体创收在本地市场排名靠前，自身规模和实力获得了极为有效的壮大”。
三年后的2011年，大成吉林分所则落地吉林省。大成吉林主任于耀武律师告诉ALB，律所前身是大承律师集团事务所，彼时，为了更好地服务于经济社会发展、引进一流律所品牌，吉林市司法局主导了这次合并，“大承”与“大成”在理念上的契合也让双方一拍即合。
于律师指出，发展到今天，大成吉林已拥有30名执业律师，在律师总数仅为900余人的吉林市场占据领先优势。他介绍道：“我们还有8名‘海归’律师，可以提供英、意、韩、蒙古语服务，每位律师都有清晰的专业划分，能够迅速组建专业团队为客户提供服务。”
作为东北经济最发达城市，2013年，大连也迎来了大成最后一家东北分所的落地。薛萍律师是大成大连分所主任，回首过往，她认为是大连律师不断进取、渴望学习的精神让她所创立的辽宁蓝城律师事务所和大成走到了一起。
回想十年前初次接触大成各位业务领袖时的激动心情、初入大成时的干劲，以及和大连其他律所合并后共同发展的珍贵情谊，薛律师感到往事仍历历在目。“那真是个热火朝天的年代。”她回忆道，“加入大成3年，我们就成为了大连第一家百人所。”如今，大成大连拥有140余位律师，30余位合伙人，并向创收破亿的目标不断前进着。
在辽宁省，刘璇律师告诉ALB，大成沈阳“仍然是一家传统、综合性律所，近年来优势业务领域聚焦于民商事争议解决、刑事辩护、政府业务、金融资本市场以及常法业务、公司业务等”。在客户构成上，大成沈阳主要服务于本地各级政府及行政机关，本地上市公司及国有企业、大型民营企业等。
在大成大连，薛萍律师指出律所已经在PPP、立法、合规、知识产权、资本市场、并购重组等领域建立起鲜明的市场优势。薛律师说，过去十年，大成大连一方面深耕专业，另一方面也在不断思考如何在大连法律市场做出差异化优势。
薛律师告诉ALB，借助合伙人在政府法律服务领域积累的多年经验，大成大连接连开创出标杆性业务领域，真正构建起自己的服务特色。她举了几个例子，首先是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模式（PPP）法律服务，2013年是大成大连的成立之年，也是PPP的“落地之年”，“当时只有一些政策性文件，但我们决心对此展开研究，投入大量精力研讨，希望能拿下开山业务”。功夫不负有心人，律所中标了大连第一个PPP项目：大连湾海底隧道与光明路延伸项目，并将其做成了国家发改委示范项目，伴随这一项目的成功，大成大连也后续成为市政府在工程基建领域的法律顾问。
随后，在地方立法、法治政府服务领域，大成大连也相继取得突破，“我们以律所身份，开创性地全生命周期参与到立法之中；围绕法治政府决策及运营建议，我们也研发了相应法律产品”。
在资本市场领域，大成大连现已能够完全独立的办理各类资本市场业务。
另一个让薛律师颇感骄傲的业务领域则是合规。“合规分为‘文武’两方面。‘武’指的是合规不起诉，大成大连在2021年承办了东北三省第一个合规不起诉项目；‘文’指的是ISO37301合规体系建设，借助总部在此方面的优势，我们也为大连一家全球香氛头部企业提供了相关合规辅导。”
的确，越是传统的法律市场，寻找到差异化发展之道的律所越能实现跨越式发展，对此刘璇律师也颇有感触，而她将大成沈阳的差异性总结为背靠大成网络的优势。刘律师解释道，一方面，对于争议解决、常法等传统领域，大成沈阳积极向大成体系内已经做出突出业绩的专业团队学习，“在服务质量与深度上精益求精”；在东北地区相对稀缺的金融、资本市场等业务领域，“我们则借力于大成网络，采取内部合作方式，保证本地客户能够得到全国范围内最优质的法律服务”。
在黑龙江省，谈到本地律所的业务特点，大成哈尔滨的郑国强律师坦言：“东北属于北方经济欠发达地区，这样的经济环境决定了我们是一家传统的综合性律所，民事、商事、刑事、婚姻家事、劳动争议等都是律所的主营业务。此外我们的业务中70%为诉讼，30%为非诉。”具体到客户群体，大成哈尔滨服务的主要是“房地产、金融领域客户，以及最具东北特色的国企、央企”。此外，伴随依法治国、改善营商环境理念推行，政府客户所占比重也越来越高。
谈到如何在哈尔滨市场打造差异化优势，郑律师特别指出了过去三年疫情对律所发展做出的提示，即关注非诉业务的发展。“从投资并购，到资本市场领域的发债，再到破产重整过程中的并购、股权交易等，我们已经打磨出了几个优势板块，它们也给律所带来了不菲收益”。
目光投向吉林省，大成长春的王哲律师将律所的优势业务领域及主要客户群体概括为七方面。“一是政府法律服务，目前东北仍旧是政府主导的经济发展模式，在政府招商引资、依法行政、项目建设等方面我们已经形成了系统的法律服务体系；二是国企法律服务，东北庞大的国有企业主导了许多大型项目，例如大成长春服务于一汽的项目建设、汽车金融业务等，在中车集团的地铁客车出口项目中也能看到律师服务的身影。”
“三是涉外法律服务，大成长春有3名全国涉外法律领军人物，服务于对外投资、国际贸易、合资企业等诸多领域；四是破产法律业务，近年相关业务在吉林省方兴未艾，我们从成立破产专业小组开始，一直做到省内名列前茅，处理了森工集团、长生生物等典型案例。”此外，在建筑工程和房地产、公司法律服务、重大疑难金融法律服务领域，大成长春也建立了领先优势。
作为吉林的老牌服务机构，大成长春又如何理解在区域市场构建差异化优势？王哲律师将其中要义总结为两句话：“做别人做不了的事情；做事情比别人做得更好。”在此基础上，培养专业化的职业化团队，以及行业领军人物，也是律所实现脱颖而出的“秘诀”。
在吉林市，大成吉林的于耀武律师将自身的优势业务领域总结为政府类、公司类、民商类、诉讼与仲裁，以及刑事辩护。客户方面，“我们主要服务于党政机关，以及各类公司、产业客户，包括中钢机电、一汽吉林、绿地吉林、新北投资公司、吉林市水务集团、完美中国有限公司及其下属企业等”。
吉林法律市场规模虽然不大，但谈到于此打造差异化优势，于律师也有不少观察，他将大成吉林的经验总结为“发挥大成全球资源加本土智慧的优势”。一方面，大成品牌提升了律所的影响力；另一方面，大成吉林及其前身律所在本土长达26年的耕耘也为自身积累了极为厚重的专业能力和客户评价，“使我们能一直保持在吉林律所行业的领先位置”。
在大成沈阳的刘璇律师看来，目前辽沈地区值得关注的新蓝海领域有三个，即破产、合规、高端商事争议解决。例如，“争议解决历来是律师服务的常态化内容，但我们于其中也发现了独特的提升之道”。一方面，大成沈阳利用技术工具，提升效率也改善客户体验；另一方面，通过强化对案件的法理研究，律师深挖客户的诉讼及仲裁请求，多角度、多维度提出破解之道，这种办案方式在提升了办案质量的同时必然带来了业务收入的增加，律所争议解决案件创收屡创新高。
在大连，薛萍律师将本地新蓝海领域总结为“新能源、数字经济、国资、农业、海洋、涉外等相关法律服务”。
薛律师指出，辽宁的产业数字化转型将为律师带来更多服务机会。“辽宁是全国最早完成工业数字化转型的省份，沈飞、大船、辽港等企业都展开了数字化发展实践，大连化物所在内的一系列国字号研究机构也加速知识产权转化落地。此外伴随数字化转型，也应运而生了许多提供配套服务的民营企业。但这对律师是机遇也是挑战：有几个本地律师懂数字经济？能够介入应对客户的法律诉求？我们需要快速培植这样的服务能力。”
此外，辽宁，尤其大连特殊的区位优势也为涉外服务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基础。薛律师说：“大连港是常年不冻港，中央将我们定位为东北亚航运中心、中欧班列节点，便捷的交通会拉动大连经济快速发展。目前大成大连有20多位能以英、日语工作的律师，尤其擅长服务于日韩外资，这也是我们的一大亮点。”
持续对外开放也为地处北疆的哈尔滨提供了新机遇。郑国强律师告诉ALB：“哈尔滨是‘一带一路’在东北的中心城市，例如远东铁路，联通着哈尔滨、俄罗斯，以及东西欧国家。黑龙江还有3个联通俄罗斯的陆路口岸，尤其过去一年，中俄贸易十分活跃，本地交通、贸易领域的国有企业在大力培育‘一带一路’业务，也为律师行业积累了潜在客户。”
此外，郑律师同样观察到破产重整业务在本地的快速发展，“无论是真正的资不抵债，或配合老国企改制的混改业务——包括股权调整和战投进入，都给律师提供了更多服务机会”。
在大成长春，王哲律师则特别提出了“互联网+”作为蓝海领域的崛起。“我们正身处互联网+X的时代，传统法律关系产生了新的内容，例如网络侵权、虚拟财产、网店分割、互联网金融、大数据、网络安全等，都是基于互联网产生的全新话题，并面对着新的法律监管环境。大成长春计划快速成立课题研究小组，研究互联网相关法律服务，形成独特的法律服务产品。”
在大成吉林，于耀武律师则观察到了刑辩、合规、政府服务业务的快速发展。“刑事辩护在案件侦查、审查起诉和审判阶段要求做到全覆盖，律师的工作势必要增加。”于律师说，“此外伴随法治吉林、加强法治营商环境建设等政策推进，我们正接到越来越多政府部门邀请，担纲法律顾问角色。”
王哲律师是吉林省律师协会会长，谈到当下东北法律市场，他并不讳言，指出从市场体系完整性、市场机制完善度、产供销有效调节度三个角度评价，“东北法律服务市场的成熟度还比较低”，此外东北市场在竞争方面也存在“不充分”和“内卷无序”的情况。
但王律师转而指出，“这些正是发达法律服务市场几年前面临的问题，也间接证明东北市场仍在发展之中……如何让行业竞争更有序、在管理上有效降低运营成本，需要全行业共同探索”。
郑国强律师对此深有感触，他指出东北市场正从一些“顽疾”中涅槃而出。“大家评价东北是个人情社会，客户有业务会先找熟人，但现在不同了，尤其国企、政府采购越来越合规，对律所的规模、专业能力、内部规范要求很严格，这也意味着大型品牌所越来越有优势”。
另一方面，“黑龙江省的律师圈子过去比较封闭，但现在借助多媒体平台，客户选聘律师时的考察渠道增多了，对于律师的专业水平也有了更多把握”。
在薛萍律师看来，人情社会、万金油律师等问题确实仍在一定程度上考验着本地律师的执业价值及信心，“我们一定要改变，让专业成为考察律师水平的唯一标准，做专业的人，成专业的事”。
薛律师观察到的另一个挑战则是人才流失。“每一年律师人数都在增长，但地方却留不住真正的人才。从执业环境到生存环境，需要从顶层设计角度深刻思考这个问题。”
在于耀武律师的感受中，传统、新型业务并存的现状为吉林市市场带来不少机遇，但当地市场体量过小，就会特别深刻感受到竞争的挤压。“许多品牌大所虽然没有设立吉林分所，但业务触角早就伸到了吉林市，尤其上市、破产业务领域，竞争态势尤其严峻。”
问题不少，但东北律师对于本地市场的未来发展依旧抱持十分乐观的态度。以吉林市场为例，王哲律师指出，伴随中国的全方位法治建设，未来5至10年将依旧是吉林省律师行业发展的红利期。而纵观东北市场，“伴随东北振兴的列车，整个东北法律服务市场会爆发出新的活力”。
然而想要抓住机会，就得尽快走上专业化、品牌化、规模化发展道路。“品牌化在东北律师心中的地位曾经很低，但现在我们已经觉悟了。作为省律协会长，我们提出了‘10/20/30计划’，即要培养出10家规模化律所，20家专业化律所，30家专精特新律所。”王律师说。
确实，如王哲律师所说，区域法律市场的希望根植于区域社会及经济的发展，对于东北的未来，律师们也观察到了许多亮点。
郑国强律师告诉ALB：“大家常说：投资不过山海关，但其实东北有着优越的产业基础。以黑龙江为例，我们拥有粮食、森林、石油煤炭、水利等国家战略资源，还有庞大的国家战略型制造业，以此为基础，加之现有的调整趋势，东北律师行业还是有春天的。实际上，在不好的经济环境下也能做出好的律所，关键不能怨天尤人，只要能开拓视野、学习大所，还是能把区域市场做好。”
刘璇律师对此深感认同。“东北经济近些年在发展中确实遇到了困难，但这个市场对于法律服务的需求并不弱。其实在东北经济不被看好的情况下，律师更应该去努力交流、学习，为下一步的经济提振做好准备。”而在东北近年不断改善营商环境、民商事主体不断扩大对外交流的背景下，振兴可能转瞬即至。
“国家在‘十四五’规划中再次提出振兴东北，其中对辽宁有非常重要的布局，此外大连也提出创建万亿GDP城市的目标，这都意味着优待政策即将出台、重大项目会相继落地，从而带动法律业务增长。”薛萍律师憧憬道。“我们即将加入大成十年，深刻感受到提升专业度为自身发展带来的底气——我们现在有能力拿到过去只有北上广深律师才能拿到的业务。未来，通过不断成长攻关、培植专业厚度，我们将获得更多客户的认可。”
“东北的社会和经济发展状况整体向好。”于耀武律师也做出了这样的观察。“吉林市有一批重大项目正开工建设，例如吉林化学工业公司的转型升级项目，未来还计划建设吉化新城；此外，吉林省政府也宣布将把吉林市打造成为省副中心城市，这也会带来新的机遇。吉林市在稳定经济运行，推进改革创新、改善城乡面貌、保障民生、安全发展上做出许多努力和成绩。未来，在推动高质量发展、科教兴市、乡村振兴、城市建设、生态强市、民生福祉等方面都有规划和任务，也为律师服务提供了广阔空间。”
“有了这些机会，律师的服务能力能不能跟上？这将是最大的挑战。”于律师坦言，“未来，相信东北律师作为法律人、商业人、社会人的角色将不断凸显。”
**本文同时刊登在《亚洲法律杂志》中国版1月刊。
视频编辑/制作：《亚洲法律杂志》
剪辑：贺美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