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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健 | 川藏行记—二郎山

2017-05-10 周健 有益才说

 生活  公益|一个人和他真实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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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健曾用名才让多吉



人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便渴望四处走走。凡夫俗子的生活与工作,一举手一投足,都得顾及周围人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是处在别人的偷窥和监督之下,我想这大概就是现代休假制度的来由,让人换一个环境彻底放松。

成都的毛毛细雨,让我们整个西行的队伍出师不利。在出发的的早上,康巴的司机居然找不到离开这个城市的路径。此后几个小时的路途中,川西坝子那斜斜的细雨充满诗意的漂在车外,沿途的山山水水在颤动的韵律中充满了生机。

中午时分我们到达了二郎山脚下的“雨城”雅安。车停在中午用餐的饭馆,伙计照例在门前的小沟边洗刷着中午的菜肴,身后是一个斑驳的黑板,写着游人看不明白的菜名。同行的队友们瑟瑟的带着相机拥到了青衣江边上,不知疲倦地谋杀着胶卷,青衣江边厚厚的江雾阴沉沉的显得神秘而不可测。

江面的安静就象正午的黎明,看不到一点点世间的气息。一只轻盈的小鸟,穿过蒙蒙的江雾停留在岸边随处可见的石头上面,在这些石头的旁边,退却的江水缓缓的靠近又离去。突然,那小鸟飞向了夹岸的一排青黑色的屋顶,带着一丝丝的江中的潮气。回头间,江的对岸隐隐约约能看见移动的人影,这一刻,我终于回忆起了我心灵中的那扇故乡的窗。

这就是二郎山的序幕。过去与现在仿佛同在眼前,一个仿佛生活在历史之中却又仿佛与历史隔绝的地方。

湖南作家沈从文先生曾经无数次地赞美这样的南方的氛围,在他看来吃喝拉撒、生儿育女恰恰构成了庄严的生活。中午的饭菜特别的可口,餐桌下面扔满吃剩的骨头和皱巴巴的餐巾纸。在残汤剩菜的气味和酒足饭饱的脑袋攒动中,四川人千年不变的生活习态迅速地侵袭着这一群外来的游客。四川人认为生活不过是一篇平淡无奇的散文而不是一幕话剧,不需要排练,不需要舞台。

伟大而磅礴的日常世俗生活,以百年不变的亲和力,就这样渗透在每一件大事小事之中。他同化着世俗的贪婪和革命奋斗的热情,一如贪污之后又捐钱,打倒之后又平反。只有这永恒的日常世俗生活真正经受了时间的考验,它改变了一切,却没有什么东西改变它。纵观川人的历史,凡成大事者,都弃川而去,绝无返回。我想这是因为每个人的内心都害怕自己不能拒绝四川这样的生活。



二郎山堪称全国最长的单行线,逢单进藏,逢双出藏。在不是进藏的日子,我们的车队在二郎山管理处警车的带领下,一路逆行而去。今天雾气特别的大,能见度不足20米。这时的二郎山绝对没有了歌声中的巍峨和险峻,这时的她——宛如站在阳台遥望楼对面的情人,一扇朦胧的窗,被水雾气环绕。所谓“忽闻天上有仙山,山在虚无飘渺间”,远而高且只可远观,而不能近触也。

当我们在浓雾中穿过二郎山隧道后,迎来的是阳光明媚的蓝天。在这一瞬间我发觉自己再次陷入迷惑,好不容易构造的梦想再次被现实打破。

领队不停地催促司机“必须在康定出藏的车辆到达卢定之前走出二郎山”,带着被出藏车辆拦截在山上过夜的恐惧,我向泸定奔去。




作者介绍:

周  健  曾用名才让多吉,北京感恩公益基金会发起人、公共政策与公益评论专栏作家。有十年以上的公益项目以及企业社会责任规划和管理经验,是慈善公益理念的积极倡导者,也是慈善公益领域的资深践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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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益才说,实话实说,有假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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