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哥新书《生命密码3》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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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病病原体中,有两个是首先会被提及的——细菌和病毒。这两种微生物都曾在历史上留下“辉煌战绩”,时至今日仍是人类的噩梦。
人类曾经战胜过天花病毒、脊髓灰质炎病毒等少数几种病毒,但时至今日从未彻底战胜任何一种细菌。如果按消灭人数来排名,病毒有时略胜一筹。比如天花病毒,据史料推测,可能是历史上消灭人口最多的微生物。但如按致死率来算,细菌也不遑多让。比如肺/败血型鼠疫,致死率也超过了90%。而如果按传染性来说,病毒又和细菌平分秋色。历史上大型流行病的主角,都具有高传染力的特性,它们从地球一隅随人类出发,散播到世界各地。除此之外,寄生虫的威胁也不容小觑,在欠发达地区,寄生虫对人类的威胁不亚于细菌和病毒。
《生命密码3:瘟疫传》
著者:尹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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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命密码3》这本书里,我们尝试通过梳理历史,带大家了解12种改变历史的微生物背后的传奇,同时回答几个问题:
那些改变历史的瘟疫,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瘟疫产生的原因,究竟是什么?瘟疫在多大程度上,改变了我们的社会和文化?
人类曾尝试的瘟疫治疗方法,是有奇效还是徒劳?
现代医学能为攻克疫情提供多大的帮助?
科技能为人类未来做些什么?
在一些故事里,你还将看到,人类的残忍尤胜于瘟疫,造成大瘟疫的源头或许是人类自身。谴责不是目的,希望能引发大家思考:作为万物中的一员,犹如有主角光环加持的人类,究竟自大到了什么地步;号称“万物灵长”的我们,又愚昧到了什么程度。
此次新书出版,出版社为大家准备了3个版本,文末有购买链接。感谢各位同行、朋友、听众和读者一直以来的鼓励和支持,也感谢大家的批评和建议。
— 生命密码3· 自序 —
(节选)
微生物塑造人类史。
世上什么事物杀人最多?不是战争,而是看不见的微生物。
雅典曾有希望统一希腊,但来得蹊跷的疾病暴发,消灭了1/3的雅典人。雅典不仅败于斯巴达,而且永远失去了翻盘的机会。这是一个现实版的蜉蝣撼大树的故事吗?
古罗马盛极一时,无论是城市建设,还是经济政治文化水平,都代表着早期人类文明的巅峰。可就在帝国度过1400岁以后,这一璀璨的古文明轰然陨落,疾病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雅典瘟疫,来源:维基百科
在文人的笔下,中世纪的欧洲是片乐土,充满田园诗意。事实上,历史上真正的中世纪是一个宗教统治下的黑暗时代。促使人们冲破黑暗并迎来文艺复兴的原因,瘟疫是否为其中之一?
欧洲大航海运动带来了贸易和经济的繁荣,但也让一些地区居民的生活落入深渊。安居美洲大陆的绝大多数印第安人被天花、鼠疫和疟疾等瘟疫消灭,为补充劳动力,大批非洲黑人被非法贩卖到美洲。应该为这样的人类灾难负责的,究竟是瘟疫,还是人类自身?
翻开历史,在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疾病如影相随。当物质丰富到一定程度,城市化进程越来越快,交通越来越便利后,不仅人类的各种需求得到满足,疾病的狂欢时刻也已到来。人类的野心和贪欲,将自己推向深受疾病威胁的境遇。
现代医学给了许多人信心,人类自认为站在食物链顶端,已经摆脱了被吞噬的命运。果真是这样吗?那些肉眼看不到的微生物,正虎视眈眈地随时准备着将人类拉下王者宝座。哦,不,其实人类从未登上过生物界王者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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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源,万物源起微生物
生命从无到有,变化万千,构成了五彩缤纷的世界。虽然从复杂程度上来说,人这种生物远超过微生物,但从时间尺度来看,微生物的出现比人类早得多,甚至称得上是人类的老祖先。
达尔文的演化论提到,地球上所有生物都有共同的祖先,随之而来的是不断遗传和突变,才有了大千世界。从构成生命的基本物质来说,我们都具有相似的细胞;从遗传物质来说,绝大多数生物都由DNA(脱氧核糖核酸)或RNA(核糖核酸)构成。从这个角度来看,DNA(或RNA)才是这个星球生命的基石,它们由无机物经过化学变化演变而来,它们的组合构成了世间万物,而人类与地球万物都有亲缘关系,或近或远。
鼠疫耶尔森菌的显微图像,来源:维基百科
在地球46亿年的历史中,微生物存在了至少34亿年。在长达20多亿年的时间里,细菌、古菌、真菌是地球上数量最多的单细胞生物,独居于地球的微生物改变了这个星球的外貌,改良了海洋、土壤和大气,创造了适合动植物生存的空间。而后多细胞生物出现,直到5亿多年前,生命大爆发,越来越复杂的动植物开始涌现。尽管如此,从数量和分布广度上来看,微生物还是绝对的地球之主。
它们无处不在,土壤、天空、海洋、冰川、极地……无论怎样恶劣的环境,都有它们的身影。与微生物相比,人类实在是太挑剔生活环境的生命了。人类繁盛发展的时期,是地球上少有的日照强度、氧气浓度、温度范围都很适宜的时期。对地球来说,只有几百万年历史的我们才是初来乍到者。
我们体内的微生物细胞,比我们自身的细胞还多许多。《免疫》一书中提到,有免疫学家说,“如果有外星人从外太空低头观察我们,他可能会以为我们仅仅是微生物的交通工具”。更重要的是,如果没有口腔、体表、肠道等处的微生物,我们的生存都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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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程度上说,微生物塑造了人类历史
时至今日,或许还有人认为,我们与微生物的实力区别是大象与蚂蚁级别,实际上大多数时候,微生物更胜一筹。它们深谙生存之道、寄居之法,了解人体的破绽,人类稍不注意就被它们钻了免疫系统的空子。当你以为人类获得了战争的胜利时,它们又会不时改头换面,再次出现,将你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不时冒出的疫情,让人类的心态在与微生物的博弈中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从自大走向恐惧,在看不见的敌人的阴影下惶恐不已。其实,未必需要如此,微生物感染不是新事物,流行病也不是现代才出现的,人类从诞生之日起,就与之相处,只是因为工具的进步我们才得以“看见”。
华大智造的国产基因测序仪DNBSEQ-T7和MGISEQ-2000在新冠疫情中承担重要的工作
热带雨林是地球上孕育了最多物种的地方。不仅我们的祖先喜爱生活在雨林,那些看不见的微生物同样钟情热带雨林,那儿有着地球上最为丰富的生物类型,它们互相交错,彼此联系紧密。
数百万年前,人猿相揖别。喜爱生活在雨林的黑猩猩是我们的近亲,它们身上有着比我们更丰富的微生物类型,而且与大多数微生物和平共处。原本生活在热带雨林的现代人祖先从树上走下来,开始用双脚丈量世界。逐渐地,他们学会群居、采集狩猎,还学会了用火烹煮食物,有了更窄小的下腭,微生物多样性也随之降低。
人类在走出雨林、走出平原、走出非洲的过程中,渐渐丢失了不少微生物,同时也接纳了一些新的微生物。在人类的演化历程中,微生物一路相伴,通过分娩和群居传承,它们帮助我们消化食物,塑造我们的行为,干预我们的情绪,影响我们的健康。
人们对微生物存在刻板印象,如今一说起它们联想到的就是脏污与疾病,事实并非如此。我们习惯于按照微生物对人类是否有好处来区分它们,将那些致病的微生物称为有害的微生物,将与人类共生并发挥功能的微生物称为有益的微生物。虽然微生物之间也有“内讧”,人体微生物帮我们抵御有害微生物的入侵,但从本质上来说,微生物没有严格的好坏之分,说到底,都是为了生存而已。
在史前社会,人以部落的形式群居,以狩猎采集为生,流动性高,疾病只在部落中传播,因为人数稀少,往往很快停止,一些人死去,一些人免疫。直到1万年前,人类开始种植粮食,驯养家畜,有了稳定的食物来源后,人口爆发式增长,往来频繁,传染病也逐渐开始流行。
随着大型城市的形成,交通工具日新月异地发展,传染病的传播效率越来越高,一旦暴发,往往就是一场疫情乃至全球性的瘟疫,让人避无可避。瘟疫是由病原体引起的一种恶性传染病,无论中外,古已有之。
瘟疫医生(The Plague Doctor/Medico della Peste),尹哥摄于奥胡斯大学博物馆
古巴比伦《吉尔伽美什史诗》中提到的“神的天谴”,说的就是瘟疫;《圣经 · 出埃及记》中说,瘟疫是上帝降下的十灾之一。先秦《周礼· 天官· 冢宰》记述的“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指的便是瘟疫;中国东汉时期医学家张仲景所著的《伤寒论》,里面提到的伤寒也包括了致死性极强的瘟疫。
如果要列举人类历史上的恶性传染病,疟疾、鼠疫、霍乱、肺结核等自然是“老资格”,虽然在埃博拉、疯牛病、艾滋病等新型传染病的衬托下,它们已经过于古老,但每隔一段时间,仍会卷土重来,显示出老当益壮的威力。而新世纪以来以SARS(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MERS(中东呼吸综合征)、新冠为代表的冠状病毒家族“三连击”,则着实让人类社会必须重新审视与自然乃至与微生物相处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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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之美,博弈造就新未来
在地球历史进程中,微生物与其他生命一直是以共生的方式共同演化的。在可预见的未来,它们也将与人类长期共存下去。
瘟疫流行,带给人类的不只是肉体的疾病,还有精神瘟疫。在《十日谈》里,薄伽丘写出了瘟疫时期人们的多种表现,故事的主题便是十个年轻人来到郊外别墅躲避瘟疫,他们在十天的时间里讲述了大量中世纪社会生活的故事,爱情是主基调,仿佛爱是绝望中的希望和救赎。其中《霍乱时期的爱情》,给相思的反应安上了患上霍乱的症状,结尾处插着代表霍乱旗子的小船成了主角爱情的保护伞,似乎也透露了处在瘟疫威胁中与陷入爱情一般孤独。
《十日谈》书中十个男女讲故事,来源:维基百科
如果把瘟疫当作不时到来的访客,则设好彼此的界限是什么;如果视瘟疫为老朋友,则想好相处的要诀是什么;如果将瘟疫看成敌人,为战斗而分泌的肾上腺素不仅让人警觉,或许还会让人永远陷在恐惧之中,因为,这是一个可能永远也无法消灭的敌人。
何况,从病原体的角度来说,它的最佳生存策略并不是弄死宿主,而是适应共生,并繁衍传播给更广泛的宿主。如果宿主死亡,传播链断裂,病原体也会消亡,这对病原体来说,也是致命打击。
病毒虽然能成为消灭生物的武器,但也会选择最符合自身利益的寄生方式。同样,为了生存,生物也会产生适应性的变化,最后的结果是二者之间达到某种平衡,稳定地共生发展。
因此,我们与微生物的博弈,最佳结局并不是东风压倒西风,或西风压倒东风,而是平衡——我们共同生存的星球的生态平衡。至于那些将病毒当作生物武器的行为,就不在道德及伦理允许的讨论之列了。
如果人类无法抗衡微生物,那么微生物本身呢?
疫苗的研发,就是人类巧用微生物的例子。去除或降低病毒活性,保留抗原,注入人体,训练人体的免疫系统,人体便能抵抗这种病毒的入侵。
“疫苗”一词的来历,来源:法国国立图书馆
病毒也能作为药物研究中的载体,通过基因工程技术,实现精准用药。
海洋里有着众多的微生物,病毒与细菌的斗争,每秒都在发生。有研究显示,病毒每天都会杀死海洋中15%~40% 的细菌,保持着海洋的物种平衡,避免细菌的垄断发展。
20世纪初期,德国科学家就尝试用噬菌体来治疗痢疾、霍乱等疾病。虽然在抗生素发明后,噬菌体研究停滞,但发现细菌耐药性后,21世纪的科学家们重拾噬菌体研究,寄望于它能解决超级细菌的难题。
为了解决每年带来约4亿病例的登革热问题,科学家们把目光放在了传播疾病的蚊子身上。他们改造了埃及伊蚊的基因,让蚊子体内有对抗病毒的抗体,并防止蚊子将病毒传给人类。人类与微生物的对抗,最终可能变成微生物与微生物的较量,这种“师夷长技以制夷”的策略是当下可见的更智慧的策略。未来,在生态平衡的基础上,人类可以与微生物建立全新的共生关系,利用微生物为人类服务,或许是人类能争取的最大利益。
同时,我们也要冷静看待,环境改变、技术进步都可能会让人类社会出现不少未知病毒。严峻的未来要求我们提前布局,完善防疫措施和流行病预警机制,以能够在疫情呈星火燎原之势时及时扑灭,避免不可控制的局面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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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书之心,志存救济曲碎论
在《生命密码3》里,尹哥还想多记录一些国人参与过的事件以及大师。
古代中国抗疫史大医精诚,张仲景的《伤寒论》、葛洪的《肘后备急方》、孙思邈的《千金方》、吴有性的《瘟疫论》……这些先贤悲天悯人的共情、博通古今的智慧,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
现代中国抗疫史群星闪耀,如“首擒肺鼠疫”伍连德,“衣原体之父”汤飞凡,“天花疫苗铁三角”齐长庆、李严茂、赵铠,首创病毒体外培养法新技术的黄祯祥,“糖丸爷爷”顾方舟,分离出中国首株艾滋病病毒的曾毅,“中国干扰素之父”侯云德……有些名字或许不为公众熟知,但这些防疫先驱贡献卓越,不声不响地在过去百年内把一个个瘟神收进了“魔瓶”。
伍连德发明的“伍氏口罩”为抗击鼠疫作出重要贡献,来源:新加坡国立图书馆
当代中国抗疫史人才济济,新冠疫情伊始,钟南山、李兰娟、张伯礼、高福、陈薇、张文宏、汪建……他们都有不甘宿命的勇气和与疫情一战到底的决心,助百姓安康、护山河无恙。
总有一股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每一代人终将死去,什么又该永存呢?作为地球过客,我们又该给后代留下些什么?
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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