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文明的世界,应当容得下不同的声音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平原公子 Author 申鹏
澳大利亚广播公司最近搞了个访谈节目,讨论乌克兰问题,但却因为一位俄裔男孩萨沙的不同意见,当场把他赶了出去。
一个文明的社会,应当容得下不同的声音!
这个俄裔学生说错什么了吗?顿巴斯惨案不是事实吗?八年以来乌克兰军队和“亚速营”没有屠杀上万东乌人吗?难道“顿巴斯惨案”都不能提了吗?所有人只能众口一词“反战”、“骂俄罗斯”、“穿上黄蓝条纹跪地声援乌克兰”吗?这是自由吗?这是法西斯!
好一句“你让我不舒服”,当你们澳大利亚军队跟着美军在阿富汗杀良冒功,割喉阿富汗儿童的时候,你觉得舒服吗?
在英超同样发生了类似的事情,切尔西赛前有个“仪式”——“为乌克兰鼓掌一分钟”,结果切尔西球迷不买账,大家高呼老板阿布的名字......然而主教练图赫尔却指责球迷不理智,他说:“这个时候我们应当支持乌克兰,而不该表达别的,我们就应该一起鼓掌,一起下跪,要我们的支持,我们应该和他们站在一起,不应该有第二种声音”。
好家伙,“不应该有第二种声音”,统一思想,《1984》了吗?
在“民主自由”的澳大利亚,每当这个孩子说起顿巴斯惨案、乌东大屠杀的时候,就有人打断他说话,他们简单粗暴地高喊“谎言”、“政治宣传”......然而你们就算把他的嘴堵上,把他这样的人灭口,也掩盖不了顿涅茨克万人坑里的累累尸骨,也删不掉法国女记者博内尔纪录片《顿巴斯》啊。
下面是乌克兰前总统波罗申科的种族主义言论:“(西乌)我们的孩子会去学校、幼儿园;(东乌)他们的孩子只能躲在地窖里”。
实际上他没有说完,躲在地窖里的孩子也逃不过乌克兰纳粹的轰炸、强奸、虐杀、摘取器官、抛尸!如果乌克兰军队是在战场上打死对面的士兵,我觉得无可指责,但是他们是有组织地屠戮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女和孩子,我只能说他们是纳粹人渣,死有余辜。
当法国女记者博内尔在2015年走进东乌老弱妇孺藏身的地窖,说要让世界知道真实的乌克兰时,那些老弱妇孺说:“她拍了真的会发出去吗?”博内尔说,我会发出去的,她没有食言,她是个伟大的有良知的法国人,但是世界淹没了她的声音。
我们要问了,当世界在铺天盖地同情乌克兰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同情那些无辜死去的东乌克兰妇女儿童?为什么不允许发出不同的声音?是媒体平台的喜好吗?是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的“精准推送”吗?哪怕在中文互联网,铺天盖地都是同情乌克兰、谴责俄罗斯和普京的声音,几乎没有人去讨论八年来顿巴斯发生了什么。
有人甚至会质疑,“既然顿巴斯发生了长达八年的人道主义危机,那为什么主流媒体不宣传?”真是好笑,不宣传就不存在了吗?还有人说,为什么普京最初的谈话和宣言中没有讲“反纳粹”?我要说他讲了,他最初的诉求就是“清算纳粹”,而你根本没有听没有看,你信吗?或者是你明明知道,却非要装糊涂?
“乌克兰城市被一波大屠杀和暴力浪潮淹没,还有一系列引人注目和不受惩罚的谋杀。敖德萨的可怕悲剧让人感到颤抖,在那里,和平抗议的参与者被残酷杀害,在工会之家被活活烧死。犯下这一暴行的罪犯没有受到惩罚,但我们知道他们的名字,并将尽一切努力找到他们、绳之以法。”
西方人一贯虚伪、双标、无耻,我们已经习惯了,俄罗斯遇到的这些事情,我们几十年来不是每天都在经历吗?你和他讲主权,他和你谈人权,你跟他讲人权,他又掉过头和你讲主权,几十年来他们杀人放火,干了无数丧尽天良的事情,却还要那些第三世界人民感谢他们的“牺牲”,感谢他们“带去了自由”,然而你只要稍微反抗一下,“邪恶国家”、“流氓国家”的帽子就扣了过来。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是个地球人,你支持俄罗斯,支持乌克兰,支持日本,支持美国,支持火星人都没关系,都可以有你的理由,但你不能伪善,不能双标,不能假装看不见。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装幼儿园小朋友。
如果这个世界真有和平,谁不支持和平呢?如果这个世界真有正义,谁会不支持正义呢?可是自二战以来,美国发动了多少侵略战争,颠覆了多少国家,煽动了多少种族仇恨,杀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我们周围有多少美军基地?有多少枪口指着我们?你怎敢说这个世界原本是和平的?你怎敢说是什么俄罗斯破坏了这个“美好的世界”?
你反战,我也反战。
只是我们反的不是同一场战争而已,我的“反战”就是消灭帝国主义和一切买办走狗,世界自然和平。
你不能因为我和你观点不同,就骂我是恶魔,就要堵我的嘴,这不“民主”,也不“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