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人,中国共产党合肥历史(33)
1937年7月7日晚,日军在北平南郊宛平县城附近的华北驻屯军,借口一名士兵在演习中失踪,无理要求进入宛平县城搜查。遭到拒绝后,日军就从宛平城西卢沟桥向宛平县城发起进攻。驻守在宛平县城的国民党第二十九军宋哲元部奋勇抵抗,从而揭开了中国全面抗战的序幕。从1938年5月开始,日本侵略者开始入侵合肥地区,直至1945年抗战胜利,日本侵略者在合肥烧杀抢掠,给合肥人民带来深重灾难。
1937年底,居住在下塘集东王家岗村的农民刘华珍,因语言激怒日军,竟被刀劈八块,惨不忍睹。日军占领庄墓后,野蛮地将镇内街道房屋烧光,百姓财产掳光,居留人员杀光。仅该镇孟朗仙两家佃户就被杀27人。1942年春,日军到淮南线铁路东北河子“扫荡”,抓到3人,在李姓坟南沿,强令这3人自己挖坑,挖好后又强迫他们跳下去,再叫伪卫队填土活埋。1945年3月18日,日伪军400多名闯入仇集,杀害多名村民。漆匠方家献嫂嫂被杀后,怀里个正在吃奶的孩子也遭毒手。
灭绝人性,奸淫妇女。在沦陷七年间,日军奸淫的妇女难以其数,其手段之残忍无法言表。许多妇女被辱后,羞愤自杀,不少人、妇女被奸污后又被日军刺死。在遭日军强奸的妇女中,有老有少,有病有残,甚至连11岁的小尼姑也惨遭轮奸。如合肥城内龚湾巷东侧的黄家,有一位60多岁的老太婆卧病在床,惨遭日军轮奸致死。寄居在大西门内莲花庵(今合肥市原一中校址)的一位留发修行的老尼姑和城隍庙西边大夫第(今劳动巷)后面的水净庵一位法号妙静的十一二岁小尼姑,也遭到日军强奸,愤然投水自尽。
此外,日军还在合肥设立“慰安所”。合肥城内金巷内的金家祠堂成为日寇的淫窟,兽兵们经常抓捕妇女来此奸淫。日军占领下塘后,开设“日军慰安所”,由一两个日本娼妓主持,另有少数朝鲜妇女其余都是被抓来的中国沦陷区妇女。她们在所中倍遭凌辱,受尽折磨。
殖民统治,血腥镇压。1938年冬,日军开放城禁,准许外逃的居民回城,但又规定凡在城内居住和进城买卖的民众,均须填写表格,取保具结,领一个宽约1寸、长约5寸、上面写有“良民”二字并盖有日军印章的白布条,挂在胸前,以证明其所谓“良民”身份。1939年春,日军又令取消“良民”白布条,改为“良民证”。规定出入城门,均凭此证。该证由本人随身携带,如一时疏忽忘带“良民证”,一经发现,就要遭受罚款、拘留甚至处以劳役的惩罚。
日军还在合肥实行“五家连坐法”。日军还经常在夜间突击检查户口,凡是被其认为形迹可疑者,就要抓进宪兵队。而被抓进宪兵队的人,是很少能够生还的。奴化毒化,摧残身心。日军占领合肥后,就开始对合肥人民进行残酷的奴化、毒化教育,从精神和文化方面麻痹、欺骗合肥人民,大肆宣传所谓“日中亲善”“中日提携”、“同文同种,共存共荣”、“建立中国的王道乐土”、“大东亚共荣圈”等谬论,消磨合肥人民的抗日意志。
日本占领军还在合肥实行险恶的毒害当地民众的政策。除日商洋行大量销售“红丸”、“白面”(海洛因)和吗啡等毒品供人吸食外,日军还强城郊农民大量种植鸦片,并由日商洋行大量收购。日军占领合肥期间,大西门至三孝口及坝上街的街道两旁,摆满用钵、缸、盆、碗盛装的鸦片烟膏,任人选购;以出售烟泡、烟膏并备有烟具、烟榻供人就地购买吸食的鸦片烟馆和备有吗啡毒液、为人注射的吗啡馆,遍设全城,仅德胜门至三孝口,就有陆三、葛龙泉、徐友三、钟长庆、徐国和等七八家之多。这一时期,合肥的吸毒者迅速增加。许多人吸毒成瘾,终日沉溺烟榻,不仅体质日渐衰弱,且意志消沉。许多烟民倾家荡产,沦为盗贼,有的卖妻鬻女,造成许多社会及家庭悲剧。
更令人发指的是日军丧心病狂对合肥居民注射毒针。“对城内居民,无论老幼,均迫令注射药针,注射后遍体冰凉,精神疲倦......考敌所注射者,为绝育针”79。1938年3月,合肥东北八斗附近,日军将“似碱毒质混入食盐内,利用汉奸廉价运销我战区内,民众食后呈肿胀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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