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十大热搜展览推介Vol.39(美术馆及当代艺术)
红砖美术馆 (2023年4月6日-7月9日)
左起:艺术家李怒、艺术家梁远苇、艺术家陶辉、红砖美术馆馆长闫士杰、艺术家曹斐、马克龙总统、红砖美术馆执行董事曹梅、艺术家沈远、法国文化部长里马·阿卜杜勒·马拉克、艺术家闫冰
13位艺术家包括米尔恰·坎特尔(Mircea Cantor)、曹斐、克莱芒·科吉托尔(Clément Cogitore)郝量、卡米耶·昂罗(Camille Henrot)、黄永砅、贾蔼力、李怒、梁远苇、劳拉·普罗沃斯特(Laure Prouvost )、陶辉、塔提亚娜·图薇(Tatiana Trouvé)、闫冰,他们的艺术实践,触及地球、人类、动物、神话、未知、孤独、疲倦、消亡与新生等话题,创造出超然的世界景观。
西岸美术馆 (2023年4月29日-9月24日)
展览溯源此前未曾被充分讨论过的超现实主义与东方文化的关系,藉由胡安·米罗、安德烈·马松、赵无极等诸多超现实主义和抽象主义大师的作品,着重展现这一艺术流派的抽象特性,另辟维度审视超现实主义,引领观众步入一趟追寻20世纪人类思想文明轨迹的精神之旅。
“书画同体而未分,象制肇始而犹略”。在中国,书法和绘画千百年来源远流长,交相辉映,水乳交融。元代赵孟頫有诗云:“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应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须知书画本来同”。而“超现实主义”先驱人物安德烈·马松(André Masson)则深深折服于“书画同源”的奥义,开始借鉴中国书法灵动迅捷的特点,尽可能快的速度创作了第一批“自动绘画”。自动主义的恣意洒脱和书法的写意,让这些画看起来更像是难以辨认的文字。
龙美术馆(西岸馆) (2023年3月25日-6月18日)
董其昌,《书画合璧山水小景》局部,纸本水墨,册页,29.5×22.5cm×20,1613
夏昶,《湘江春意图》,纸本水墨,手卷,32.5×921cm
毫无疑问,明代是一个巨变的时代。皇权与士大夫阶层之间的复杂张力不仅是解读明代社会演变的关键线索之一,也是今天观者欣赏阅读明代书画的重要入口。浏览这些佳作,感受视觉审美冲击之余,会不得不感慨,“士是明代最具偶像性质的形象”,也会一次次被这些作品带回历史现场。而这,正是本次展览在艺术之外的另一期寄所在。
东一美术馆 (2023年4月28日-8月27日)
《三博士朝圣》中波提切利自画像局部图
中华世纪坛艺术馆 (2023年4月20日-9月3日)
罗特列克(1864-1901)
,全名亨利·德·图卢兹·罗特列克(Henri de
Toulouse-Lautrec),是一位法国贵族,家族地位显赫,但却因为贵族间的持续通婚,导致基因缺陷,使得罗特列克患有侏儒症,身体上的残疾对他的艺术创作产生了非常深刻的影响。
《阿里斯蒂德·布鲁恩特在他的歌舞表演中》彩色石版画 1893年
罗特列克作为后印象派画家,绘画风格深受印象派画家德加和日本浮世绘艺术的影响,绘画内容取材于生活,善于用简练的笔触和独特的构图组织画面。并且在对画面的重点突出上,比同一时期的梵高更进一步,用最括性的线条,带有浓重主观色彩的表达方式,去夸张地凸显整幅画的主题,从“写实”中脱离出来,打开了艺术的新形式。
上海复星艺术中心 (2023年3月30日-5月14日)
“示范:做决定技术的艺术”是由徐震策划的青年艺术家跨媒介群展,看15位国内外年轻艺术家如何用不同于昨天的心态看每日新世界,并利用技术的加速度进行反向的博弈,开拓艺术的新方向。本次展览呈现施政、李汉威、王梓全、佩恩恩、方阳、费亦宁、边云翔、冯至炫、善良、田翊、李昕頔、Andrea Muniáin、Lauren Lee McCarthy、Paul Chan、Tala Madani十五位艺术家使用新媒介进行的创造性实践。
以二十余件影像、装置、综合媒介作品的对话呈现新一代中国与国际青年艺术家如何结合自身兴趣与研究领域,在算法、人工智能、虚拟世界等全新语境与挑战中,以技术反思技术,创造、发明、检验自己的反应与生命体验。
作品涵盖雕塑、生成动画影像、摄影等多种呈现载体,艺术家们通过CGI(计算机生成图像)、虚拟角色创作等方式进行创作,对人类与自身所处环境的关系、人类的全新有机体存在形式等问题提出思考,青年艺术家们在运用新兴媒介上具有其独创性与包容性,他们利用或依靠技术去进行实践,也正在不断推进、重新定义着当代艺术。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
“雷蒙·德巴东:现代生活”由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主办。为观众呈现法国摄影师、电影导演雷蒙·德巴东(Raymond Depardon)在中国的首次个展——“现代生活”。通过近百幅作品及一部主题电影,与大家分享他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对当代摄影的深度革新。
雷蒙·普利瓦,维拉莱,法国洛泽尔省,2007年。©雷蒙·德巴东/玛格南图片社。
德巴东经常反思动态图像的展览方式。然而,本次展览的设计师阿德里安·加代尔则游戏在照片和电影的互望关系之中,强调了摄影师和电影导演这两个身份在德巴东创作生涯中多大程度上是相互关联、影响,并产生共鸣的。
雷蒙·德巴东1942年7月6日生于法国罗纳省索恩河畔维勒弗朗什。他出身于农民家庭,从小和哥哥一起在加雷农场长大,并在他十二岁时以农场为对象拍摄了人生第一批照片。对摄影和电影有着极大兴趣的德巴东不愿接手自家农场,而是在1956年开始给一位城里的摄影兼验光配镜师当学徒。
雷蒙·德巴东,自拍肖像,1995年。© 雷蒙·德巴东/玛格南图片社。
雷蒙·德巴东16岁时前往巴黎,跟随达尔马图片社社长路易·弗谢朗学习如何成为一名摄影记者。不久之后他便开启了摄影记者生涯,为达尔马图片社供稿,负责明星和社会新闻相关的拍摄报道工作。1966年,他与友人共同创建了伽马图片社,由伽马图片社开创的摄影作者模式使得巴黎于1970年代初成为全球图片新闻业之都。
克劳迪娜·努加雷、艾米利-康坦和夏尔-安托万·德巴东在阿帕努斯乡间的路上,法国阿韦龙省,1989年。©雷蒙·德巴东/玛格南图片社。
在作为新闻记者从业期间,雷蒙·德巴东曾拍摄阿尔及利亚寻求独立的游行示威活动,以及委内瑞拉、黎巴嫩和阿富汗等地的内战等。1970年代,他前往越南时,暴力题材、独家新闻、轰动效应对德巴东几乎不再具备吸引力。他慢慢脱离了新闻时事摄影,放弃了新闻报道的“有效旅程”,转而将镜头对准了越南人的街头日常。
艾米利-康坦和夏尔-安托万·德巴东,考贝尔,塞尔农河畔圣厄拉利,法国阿韦龙省,1992年。
©雷蒙·德巴东/玛格南图片社。
作为电影导演,雷蒙·德巴东一共完成了二十五部长片,其中大部分与音效师克劳迪娜·努加雷(Claudine Nougaret)共同拍摄。他的影片数度入选戛纳、威尼斯、柏林等重要电影节官方单元,并多次荣获重要奖项。本次展览的标题——“现代生活”,即源自2008年雷蒙·德巴东与克劳迪娜·努加雷共同拍摄的《农民剪影》三部曲中的最后一部。
今日美术馆 (2023年3月14日-6月9日)
“塞尚·四季:大型沉浸式艺术展”使得塞尚的经典原作不再尘封于博物馆的玻璃橱窗中,而是转换为可视、可听、可触的互动类媒体影像和立体装置。数字技术对于原作的渲染不仅重塑了观众对于艺术展览的传统感知与参与方式,也将百年前的艺术瑰宝重新带入科技飞速发展的当代语境。
吴文化博物馆 (2023年2月17日-6月11日)
“四两千斤:梁绍基、杨诘苍双人展”由吴文化博物馆主办,特别邀请了两位著名当代艺术家:梁绍基与杨诘苍,于博物馆空间中以作品会友、展开对话。二位艺术家将通过各自丰富的历史经验、全球化的创作视野以及极具前瞻性的艺术语言,对吴中的历史、中国文人传统及中国文化遗产的当代价值作出了深刻的思辨。
展名《四两千斤》,源自两位艺术家的创作特色——他们各自以蚕丝与水墨这两种独具江南特色的传统载体作为创作媒介:四两银丝,春蚕收长丝,四两墨笔,墨水传遗迹。他们均通过四两巧劲,直击重若千钧的历史之核,以举重若轻的方式牵引出东方的宏大命题。
无论在材质取用或是创作始发上,两位艺术家都擅长以举重若轻的创作手法,讨论宏大的命题。在西方美学盛行的当下,二者均以东方的“守静笃”观复万物,化繁冗为静虚,以四两墨笔、四两银丝挑千斤故事,将厚重的人文史、考古史与艺术史凝散为落于展厅四处的无字书中。
而作品中特有的当代艺术思维和表达,又巧妙地勾连起文物所承载的历史与观众所感知的当下,与吴文化博物馆现有展览序列互为呼应,构成了和谐而丰富的复调。在当代艺术语言的关照下,延伸自过去而通往未来的吴地文明的车辙,就此徐徐为您展开。
上海宝龙美术馆 (2023年4月19日-7月23日)
“西方人物绘画400年:东京富士美术馆藏精品展”涵盖了从文艺复兴、矫饰主义、巴洛克、洛可可、新古典主义、浪漫主义、批判写实主义、印象派,一直到现代主义各个阶段的西方艺术史发展轮廓,依据主题以“神域”、“宫廷”、“乐土”、“人间”、“幻境”五个部分呈现。
人物画的起源一定会追溯到神话传说或宗教故事。因为图像作为最直接的信息传递方式,可以忽视社会文明程度有限,以及普遍大众存在文字撰写及认知能力的障碍;从而实现对于众神崇拜或宗教信仰的直接宣教。艺术家则发挥着他们的想象力与创造力,把众神及《圣经》的传说与故事,形象化后成为大众喜闻乐见的图像。穿越“神域”,亦是人类文明必经的从“神”到“人”的转变过程,是人文主义发展过程中“人性”的光芒开始夺目之时。
宫廷人物画更多是以肖像画的形式被创作或呈现。两者之不同在于肖像画所描绘的对象多是有据可考的真实人物。而这群特殊的人物通过邀请艺术家为自己创作定制的肖像画来捕捉、建构、创意自己的形象,从而强化身份、宣扬功绩、稳固地位。所以,出自宫廷、基于权利的肖像人物画一定是与政治目的、权势欲望或个人英雄主义的考量息息相关。人文主义的发展推动了从“神”到“人”的转变,而当财富与权利被赋予一小众人,人间首先是一个被“宫廷”所主宰的舞台。
如果说,文艺复兴在很大程度上依然是在讲述思想的故事与信仰的力量,而巴洛克风格的出现则开始在创作手法与表述形式上开启了一种颠覆性的新趋势。以这两个时期为主的近三个世纪以来,包括人物画在内的创作主题变化并不大;直到18世纪起源于法国的,极尽奢华与细致的洛可可风格把我们带入一片从未踏足的奇妙“乐土”。用鲜明的色彩与精致的曲线所勾画的世界里,神圣、端庄与威严不再是主旋律,精致、雍容和迷离才是那方“乐土”的气质。
人物画无论在任何时代背景下,它所记录并描绘的最真实而动人的场景,一定是来自普罗大众的故事,来自一个质朴而真挚的“人间”之境。这是艺术家对历史洪流中持续前进与发展的人文主义之关怀的最直接体现,对平凡而坚韧的普通民众生而为人的美好祝福。“人间”意味着真实,所以,这里会有光明也会充斥黑暗,美好相伴亦无法避免丑恶,和平的时光总与战争的残酷相望与一线间;每一个平凡的人都在坚定而勇敢地前行。
如果艺术家所描绘的真实“人间”是对平常生活与平凡之人的质朴的歌颂。那么,艺术创作者们或许是与生俱来的“创意”与“想象”的基因,会时刻刺激并撩拨他们“不安分”的心,从而激发他们关于“创造”的兴趣——创造一个梦幻、超前,充满启发、想象的“幻境”。身处“幻境”的每一个人,包括艺术家本身,都是造梦者、预言者以及对结合现实场景并着眼无限可能的重构者。跟随他们的作品一起打破时空的限制,畅想奇幻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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