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语言学家如何分析刘强东涉嫌性侵案电话录音 | 微思客
编者按
近日，南方都市报发布了一则由“匿名人士提供”的、据称是刘强东涉嫌性侵犯案中刘强东律师与当事人女方的电话录音。今日，“呈现小组”发布了据称是“完整电话录音”的音频资料。一瞬间，在视频真伪风波之后，刘强东涉嫌性侵犯案再起疑团。针对南都的音频以及“呈现小组”发布的音频，微思客特邀语言学爱好者“果子狸”从语音学角度粗析这两则音频材料，供读者参考。
首先，需要科普一下两个语音学上的概念。一个是声波（waveform），一个是声谱图（spectrogram）。声波是指声源体发生振动引起周围空气振荡，振荡的方式就是声波。例如，人在说话的时候，是通过声带振动发声。发音“一”时的声波跟“八”时的声波是不一样的。在声波的基础上，我们可以通过一些语音分析软件获取更多关于声音的特质。例如，声谱图就是记录声音在一段时长内的频率变化。“一”跟“八”不仅仅声波不一样，声谱图呈现的也不一样。语音学家可以通过分析声波以及声谱图来挖掘很多“隐藏在声音里的秘密”。
假设说，我们想知道，网上流传的“南都音频”是否真的如“呈现小组”的视频里指出的那样，是被剪辑过的。我们可以通过分析“南都音频”里那23个剪辑点的声波以及声谱，或许能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如果“南都音频”是被剪辑过的，那么必然会在声波以及声谱图上留下破绽；反之，如果“南都音频”里是连贯的电话录音，那么声波跟声谱图上也能呈现其连贯性。
分析方法
从网上下载两则录音，录入到语音分析软件Praat，分析其声波以及声谱图（spectrogram）的声音物理性质。两则录音皆由网上下载，可能会因为下载、压缩过程中造成一定的音质受损，以下分析也是建立在音频有可能音质受损的基础上。
两则音频概览
南都音频 | 呈现小组音频 | |
来源 | 匿名人士提供 | 呈现小组 |
内容 | 包含两段电话对话录音 | 包含两段电话对话录音 |
时长 | 125秒 00：02：05 | 389秒 00：06：29 |
音频内说话人 | 说话人1：女性、根据内容判断为律师； 说话人2：女性、无法根据内容判断身份。 | 说话人1：女性、根据内容判断为律师； 说话人2：女性、根据内容判断为大学生。 |
音频质量 | 说话人1、2声音比较清晰；背景有去躁音的痕迹。 | 背景噪音较大、说话人1、2声音不那么清晰，但依然能辨认。 |
语音分析
“呈现小组”音频里列举了“南都”音频的23处剪辑点。以下分析会针对这23个剪辑点，看看从“南都音频”里是否能找到被剪辑过的痕迹，以及对比“呈现小组”版本的音频，看看两则音频的差异在哪里。
这个点是“南都音频”的最开头，无法判断此处是说话人1与说话人2对话的开始或是两人对话的截取片段。
对比“呈现小组”的音频，在此点开始之前，有13秒的音频，其中包括电话拨打的信号声，以及说话人2接听电话的应答声。
说话人2
Hello. 您好。
---- 疑似剪辑点 1 ----
Hi my name is Jill Brisbois. I am an attorney at Caplan & Tamburino law firm.
您好，我的名字是Jill Brisbois。我是Caplan & Tamburino律所的律师。
说话人1
（注：根据“呈现小组”的文字转写，对比“南都音频”删减处用红色标出）
在南都音频里，此处的前一句是说话人1在说 “I am an attorney at Caplan & Tamburino law firm”, 然后说话人1接着说“How can I help you?”。请注意，在说话1说完第一句话之后的那一段不规则声波，显示的是当时的背景噪音。但声波在红色箭头处发生了变化，声波的振幅稍微加大了一些，显示背景噪音似乎更加大了。这一点也可以从声谱图里黄色箭头处看出，这一处的声谱更加暗了。如果这两句话是未经剪辑，是说话人1连贯说出来的话，背景噪音的声波不应该有这样的变化。因为在那个静默的阶段，背景噪音应该是相对一致的。当然不排除背景突然多了一些干扰，导致声波变化。所以，“南都音频”在这一点上剪辑的可能性，仅依据声波以及声谱图上来看的话，是有可能的，但这个证据并不是太直接。
对比“呈现小组”音频，在说话人1在说完“I am an attorney at Caplan & Tamburino law firm”,紧接着的是说话2的一段静默以及询问。
Hi my name is Jill Brisbois. I am an attorney at Caplan & Tamburino law firm.
您好，我的名字是Jill Brisbois。我是Caplan & Tamburino律所的律师。
说话人1
---- 疑似剪辑点 2 ----
说话人2
Yeah? 您好？
Hi I was given your number to call by Sergeant XX.
您好，我是从X 警员那里拿到你的电话打来的。
说话人1
说话人2
Yeah? 您好？
How can I help you?
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说话人1
此处的剪辑痕迹比较明显。根据“南都音频“，此处是说话人1在说完“How can I help you?” 之后，静默了一段时间，然后接 “I’m the attorney that you wanted to speak to. ”如果此处是未经剪辑的，在说话1接“I’m the attorney…”时，声谱图上不会出现红色箭头处的bar。这个bar更像是前面还有一些话，但在剪辑的是因为没有办法完全健掉而留下的痕迹。当语流非常快的时候，每个词的发音并不是独立的，是会受前后的词的影响（例如连读、coarticulation等）。所以，此处被剪辑过的可能性比较高。
对比“呈现小组”的音频，此处前面还有一段说话人2与说话人1的对话。
How can I help you?
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说话人1
---- 疑似剪辑点 3 ----
说话人2
Uh…I think somebody has already answered my phone accidentally
呃…我想已经有人不小心接了我的电话。
Say that again?
请再说一次？
说话人1
说话人2
I think somebody is helping me. Are you the Sergeant X… with… class unit?
我想已经有人在帮我了。您是X警员吗？
No, I’m the attorney that you wanted to speak to.
不是，我是您之前想要通话的律师。
说话人1
此处剪辑痕迹非常明显！根据南都音频，此处是说话人1在表明自己身份“I’m the attorney that you wanted to speak to.” 之后，说话人2说：“I know the boss，right？…, his name is Liu…”. 当两个并非连贯的音频片段拼接一起的时候，因为不同声音片段的频率是不一样的（即便是两段white noise的拼接，也非常困难），拼接在一起时没有办法很自然地过渡 ， 所以很容易出现这样个一个gap。
对比“呈现小组”的音频，此处前面还有一段说话人1与说话人2的对话：
No, I’m the attorney that you wanted to speak to.
不是，我是您之前想要通话的律师。
说话人1
---- 疑似剪辑点 4----
说话人2
OK, you are the attorney right?
OK, 您是那个律师，对吗？
Yes, I’m the attorney you wanted to speak to. How can I help you ma’am?
是的，我是您之前想要通话的律师。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女士？
说话人1
说话人2
OK, yeah. I just wanna… I just wanna… Actually I know the people you are working with. I know the boss，right？…, his name is Liu...
OK，嗯。我只想…我只想…事实上我知道您共事的人是谁。我知道那个老板…他的名字是刘…
根据“南都音频”，此处是说话2在询问说话人1当事人信息之后，说话人1说：“Go on, ma’am, I’m listening.”. 此处唯一疑似剪辑的地方是当说话人2完成说话之后，有很短的一段静默，声谱图记录了这段静默时间内背景噪音的一些信息（红色箭头处）。而当说话人1接话的时候，从静默到说话人2发声之间的声谱图过渡不大自然。当然，这里也有可能是受去躁音的影响。
对比“呈现小组”音频，此处前面还有一段说话人1跟说话人2的短暂对话。
说话人2
OK, yeah. I just wanna… I just wanna… Actually I know the people you are working with. I know the boss，right？…, his name is Liu and his last name is, I mean, his first name is Qiangdong. Right?
OK，嗯。我只想…我只想…事实上我知道您共事的人是谁。我知道那个老板…他的名字是刘，他的姓是，我的意思是，他的名是强东，对吗？
---- 疑似剪辑点 5 ----
说话人2
…What has the pro…(此处无法听清)…hello?
您在听吗？
…O..Okay…Go on, ma’am, I’m listening.
女士继续，我在听。
说话人1
此处剪辑痕迹明显。根据“南都音频”，在说话人1表明“Go on, ma’am, I’m listening.”之后，说话人2接着说：“Now I want him to give me an apologize.” 露出马脚的地方就在那个 “now”。一个未经剪辑的 “now”, 会在声谱图上呈现一个比较完整的鼻音[n]。而鼻音[n]是一个浊音，浊音在声谱图上的特征是在声谱图最下边有一个voice bar（红色箭头处）。但这个点的voice bar非常不自然，出现了像剪辑点3里的“断层”现象。所以，依此可以判断，此处被剪辑过的可能性很高。
对比“呈现小组”的音频，此处说话人2说的是：“OK…emm… Now I want him to give me an apologize.”
…O..Okay…Go on, ma’am, I’m listening.
女士继续，我在听。
说话人1
---- 疑似剪辑点 6 ----
说话人2
OK…emm… Now I want him to give me an apologize.
OK. 现在我要求他向我道歉。
此处剪辑痕迹明显。出现了“剪辑实锤のgap”。参考剪辑点4的分析。
对比“呈现小组“的音频，此处说话人2说的是:
说话人2
“OK…emm… Now I want him to give me an apologize. I want to know how he wants to solve this, because I don’t want to go to the court. I don’t, I, I, I don’t have that time. （疑似剪辑点7）I’m still a university student, and I want this solved as soon as possible. So, .. You can talk to him…he can give me money and I need his apologize.”
OK. 现在我要求他向我道歉。我想知道他想要如何解决这件事，因为我不想走上法庭。我不，我，我，我没有时间。（疑似剪辑点7）我只是一个大学生，我想要这件事情尽快解决。他要给我赔偿，我也需要他的道歉。
此处剪辑痕迹明显。出现了“剪辑实锤のgap”。参考剪辑点4的分析。
对比“呈现小组”的音频，说话人2说完之后，说话人1接话。
说话人2
… he can give me money and I need his apologize.
…他要给我赔偿，我也需要他的道歉 。
---- 疑似剪辑点 8 ----
OK, OK. So…
OK, OK.所以…
说话人1
说话人2
Or I will just go to the court, and I will find a lawyer。
不然的话我就去起诉，我会给自己找一个律师。
此处剪辑痕迹明显。出现了“剪辑实锤のgap”。参考剪辑点4的分析。
对比“呈现小组”音频，此处对话如下。
说话人2
OK.
OK. 好的。
---- 疑似剪辑点 9 ----
OK. I will text you my name and our law firm name as well, OK?
OK. 我会把我的名字和我们律所的名字短信发给您，可以吗？
说话人1
说话人2
OK. You can tell him, I need him to apologize and you ask him how much he wants to pay. OK. 您可以告诉他，我要求他向我道歉，然后您可以问他赔偿的金额。
此处剪辑痕迹明显。出现了“剪辑实锤のgap”。参考剪辑点4的分析。
对比“呈现小组”的音频，此处的对话如下。
OK.
OK。好的。
说话人1
---- 疑似剪辑点 10 ----
说话人2
Because I don’t want, I don’t want to be on newspaper. I don’t want anybody to know about the case.
因为我不想，我不想要出现在新闻上。我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Very good. I…
很好，我...
说话人1
说话人2
I don’t want my name to be published like on newspaper. No. I just need payment, money, and apologize. That’s all.
我不想要我的名字被印在报纸上。不，我只要赔偿，钱，和道歉。就这些。
此处剪辑痕迹明显。出现了“剪辑实锤のgap”。参考剪辑点4的分析。
对比“呈现小组”音频，此处对话如下。
OK.
说话人1
---- 疑似剪辑点 11----
说话人2
You know what I mean?
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I understand.
我明白。
说话人1
说话人2
I think he’s thinking about this too. He doesn’t want his name and my name to be published on the newspaper.
我想他也在考虑这件事。他也不想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被公布在新闻里。
根据“南都音频”，此处为第一段电话录音的结束。紧接着第二段电话录音的开始。此处无法判断，第一段录音是否在此处有删减，也无法判断此处是否真的为第二段录音开始。
对比“呈现小组”音频，第一段录音在此处之后，还有一段说话人1与说话人2的对话。
说话人2
I think he’s thinking about this too. He doesn’t want his name and my name to be published on the newspaper.
我想他也在考虑这件事。他也不想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被公布在新闻里。
---- 疑似剪辑点 12 ----
I hear you Ma'am, and like I said, I need to speak to him. I didn’t know what you wanted us to call about, so I will speak to him, and I will get back and contact with you. OK?
我听到了，女士，就像我说的，我需要跟他谈一谈。我之前不知道您希望我们给您打电话谈什么，所以我需要跟他谈一谈，然后我会来联系您。可以吗？
说话人1
说话人2
OK.
OK.
OK, thank you. Thank you Ma’am.
OK, 谢谢，谢谢您女士。
说话人1
说话人2
OK.
OK.
另外，根据“呈现小组”的音频，第二段录音在此处之前，还有一段电话拨号信号音，以及一段说话人1与说话人2的对话。
说话人2
Hello?
喂？
Hi Jingyao, this is Jill Brisbois from Caplan & Tamburino law firm.
Hi Jingyao, 这里是Caplan & Tamburino 律所的 Jill Brisbois。
说话人1
说话人2
Yeah?
嗯？
---- 疑似剪辑点 12/13 ----
I’m just calling back to touch base and get what your proposal is.
我打来联系一下来了解你的方案是什么。
说话人1
根据“南都音频”，此处是说话人1在说完“I’m just calling back to touch base and get what your proposal is.” 紧接着说话人1说“You had asked that you want to receive an apology and money. So my question to you is, what is your proposal for money?”在两句话之间的静默时间，声波呈现出了不自然的波动，这个说明可能前后两句话的背景噪音不一样。情况类似剪辑点2. 此处有被剪辑的可能性。
对比“呈现小组”的音频，此处两人对话如下。
I’m just calling back to touch base and get what your proposal is.
我打来联系一下来了解你的方案是什么。
说话人1
---- 疑似剪辑点 14 ----
说话人2
Uh? Hello?
呃？喂？
I’m waiting for your proposal Ma’am.
我在等您的方案，女士。
说话人1
说话人2
Yeah?
啊？
Yeah.
是的
说话人1
说话人2
You want my proposal? What do you mean?
您要我的方案？您是什么意思？
You had asked that you want to receive an apology and money. So my question to you is, what is your proposal for money?
您之前说想要收到道歉和钱。所以我想问您的是，您在金钱方面的提议是什么？
说话人1
此处剪辑痕迹明显。出现了“剪辑实锤のgap”。参考剪辑点4的分析。
对比“呈现小组”音频，此处删除的是一段1秒钟的沉默。
此处剪辑痕迹明显。出现了“剪辑实锤のgap”。参考剪辑点4的分析。
对比“呈现小组”音频，此处删除的是一段1.87秒钟的沉默。
此处剪辑痕迹明显。出现了“剪辑实锤のgap”。参考剪辑点4的分析。
对比“呈现小组”音频，此处删除的是一段2.1秒钟的沉默。
此处剪辑痕迹明显。出现了“剪辑实锤のgap”。参考剪辑点4的分析。
对比“呈现小组”音频，此处删除的是一段0.53秒钟的沉默。
根据“南都音频”，在说话人2说完：“I just wanna ask…ask about his proposal.” 之后，说话人1接话：“I’m gonna need a little bit of guidance from you.” 此处有嫌疑的地方是红色箭头处的阴影，像是friction，但是说话人1接话的“I’m” 是一个双元音[ai]开头, 不应该出现friction。这里也可能是背景噪音导致。
对比“呈现小组”的音频，此处对话如下。
说话人2
I don’t know…I just wanna ask…ask about his proposal.
我不知道， 我只是想要问…他的方案是什么。
---- 疑似剪辑点 19 ----
Ok. You came to us, so that’s why we made this phone call, so I’m gonna need a little bit of guidance from you.
OK。您找了我们，所以才有了这通电话。所以我需要您(给一些提示)。
说话人1
此处剪辑痕迹明显。出现了“剪辑实锤のgap”。参考剪辑点4的分析。
对比“呈现小组”的音频，此处删减的是说话人2的一段语塞。
此处剪辑痕迹明显。出现了“剪辑实锤のgap”。参考剪辑点4的分析。
对比“呈现小组”音频，此处删减的对话如下。
说话人2
I…I’m…I’m not experienced in these kind of things, so I don’t know… I just wanna ask about his proposal.
我…我…我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什么经验，所以我不知道…我只是想问他的方案。
---- 疑似剪辑点 21 ----
I’m not at liberty to make you a proposal. I need you to do that.
我没有权限给您提供一个方案。必须由您来提。
说话人1
说话人2
OK… I don’t know. Like, I don’t know… I really don’t know… Can you just ask him? If I satisfy and it’s OK.
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您可以就问问他么？如果我满意就行。
此处呈现了在红色箭头处的前后声波以及声谱图都有一些不同，这可能是因为背景噪音发生了变化，也有可能是剪辑之后的结果。参考剪辑点2与剪辑点14的分析。
对比“呈现小组”音频，此处说话人的对话如下。
说话人2
OK… I don’t know. Like, I don’t know…I really don’t know… Can you just ask him? If I satisfy and it’s OK （疑似剪辑点22）…. I really don’t know.
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您可以就问问他么？如果我满意就行…我真的不知道。
We need to have a general idea of what will satisfy you.
我们需要大概知道怎样你如何会觉得满意？
说话人1
此处为南都音频第二段录音的结尾。根据此点无法判断，此处是否是第二段录音的结束。
对比“呈现小组”音频，此处之后，说话人1、2还有一些对话。
说话人2
OK. Okay…（剪辑点23；南都音频此处为第二段录音结束）I don’t know. I am still young..I really, I don’t know. I don’t…I don’t know (silence and sigh) I don’t know… I’m sorry. I don’t know.
哦…好…我不知道，我还年轻…我真的…我不知道…我不…我不知道（沉默，叹气）我不知道…抱歉…我不知道。
OK.
好。
说话人1
说话人2
（sobering) Just ask him how much, he, he, he has all… how much, he…what’s his proposal… Just ask him please. If I satisfy, that’s OK. I don’t know. Just ask him.
（啜泣）您就问问他多少…他…他…他有…多少…他…他提议多少…请您就问问他吧…我只要觉得满意就行…我…我不知道…就问问他吧…
I will give you a call back, OK?
我会给您打回来，好么？
说话人1
说话人2
OK. Thank you.
好。谢谢。
以上是根据“呈现小组”视频里指出的南都音频23处疑似被剪辑处的语音分析。根据这些分析，我们不难得出“南都音频”是被剪辑过的这个结论。
至于为什么剪辑、哪些部分被剪辑掉，以及为什么要剪辑掉这些部分，各位读者可自行判断。
可能也会有读者质疑，为什么果子狸不做一份对于“呈现小组”音频的语音分析，是不是有所偏颇？欢迎各位民间高手下载“呈现小组”的音频分析，然后有依有据地指出任何您觉得该音频疑似被剪辑的部分。如果有这么一份“呈现小组音频疑似剪辑点清单”，微思客会应读者要求，请果子狸出山，再做一份针对“呈现小组”音频的语音分析，以示公允。
编辑：人民广场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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