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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的濒死经验

凯文.威廉斯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三草译作》

 <<死亡好过一切>>

--濒死经验揭密

 原作:凯文.威廉斯(Kevin R. Williams)

 

乔治于1943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死于肺炎。九分钟后,他又奇迹般的死而复生。

以下是乔治所经历的濒死过程﹕

 

突然,我意识到那是光亮,非常多的光亮。不知从何而来,一瞬间将所有地方都照亮。就算全世界的灯一齐点亮,也不可能发出这样的光。它实在太亮了,根本不能用眼看。突然,我发现那光幻化成一个人,走进屋来,一个用光做成的人,虽然在我的意识中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站起来!”有一个声音从我体内传来,似乎有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力量主宰着我的思想。我站了起来,我无比确定,那光就是上帝之子。祂的名就是耶稣基督。尤其奇异的是,我无比确定的知道,这个人爱我,祂浑身散发出的是一种无条件的爱,一种令人惊异的爱。一种远远超乎我想象的爱。这种爱知道所有关于我的不可爱的事情,及所有自我出生以来所有卑贱的,自私的想法与行为。然而,这爱却包容并接受这个不完美的我。


“你这一生都做了些什么?”

 

我失望的回顾自己,企图发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但除了没完没了的喧闹,短视的对自己的挂虑外,,就再也找不到其它东西了。难道我都不曾作过任何超越我自己的短暂兴趣,而在别人眼中是有价值的事情吗?随即,我安慰自己,没错,在我的一生中,我确实未做过什么事!那是因为我没有时间。你怎能就这样判决一个还没有真正开始人生的人呢?

 

无尽的爱回答:“死亡,会在任何年纪到来。”

 

似乎有一种欢娱的声音在说:抛开所有的挫败与悲哀吧,世间只有喜悦才是永恒。

 

圣洁之光则只是爱我们,用祂的爱充满这个世界。“你一生中究竟做过什么可以展示于我面前的呢?”这个问题,就好象所有其它来自于祂“圣洁之光”的一切东西一样,都关乎爱。 “你有多热爱你的生命呢?你曾经象我爱你这样,完全地,无条件地爱过别人吗?”

 

这样的问题令我发现要从我身边找到答案,是多么愚蠢的事!为什么!为什么这之前我一直认为这样的爱是不可能的。应该有人早点告诉我。


"我告诉过你。"

 

“怎么会?怎么有可能你曾经告诉我,而我却没有听见呢?”


“我用我的生命告诉你何为生命,我用我的死亡告诉你何为死亡。如果你一直追随我,你将看到更多。。。”

 

突然间,我发现我们在移动。我们好象正在地球的高空,向着一个光孔飞去。当那个光孔逐渐变成一座城市时,我们开始减速降落。那里似乎仍在夜间,但可以看见工厂的烟囱里冒出滚滚浓烟,大楼的每一层都亮着灯。在灯光的上面,似乎有一个很大的湖,或者是海洋,那里很象是一个城市,多伦多或休士敦,总之是我不曾去过的地方。

 

我发现有一些情景不停重复着:人们没有意识到身边还有其它人的存在。我看见有一队工人聚在一间咖啡店里,一位妇女向其中一位要香烟,她拼命地向她乞求,好象除此之外,这世界上她不再有任何其它需求似的。

 

但是,对方并没有听见,她正在与她的朋友聊天,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完全没有理会有人在一旁苦苦哀求,就自顾自的拿出一根点燃了。突然,那个一再乞求的妇女,飞快的伸手去抢点燃的烟,但是一次又一次地都失败了,因为她根本抓不到香烟。

 

事实上,她就象我一样,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在一间大房子里,我看见一个年轻人跟在一位老者后面,从一间屋走到另一间屋,嘴里不停重复着“对不起,爸爸。我不知道会这样伤害妈妈,我真的不知道。”虽然我可以非常清晰的听见他的说话,但显然那个老者根本听不见。他正在将一个托盘拿进卧室,有一位老妇人躺在床上。年轻人又一直不停的说:“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妈妈。”一遍又一遍,没完没了的,说给那些不可能听见的耳朵听。

 

好几次,我们在类似的情景前停下。一个男孩跟着一个女孩走过学校的走廊,不停的说“对不起,南希,对不起,南希。”还有一个妇女在乞求一个灰发男人原谅她。

 

“主耶稣,他们在抱歉什么?为什么他们总是对那些听不见他们说话的人抱歉个不停?”

 

“他们都是自杀而死的,所以都被他们自己行为的后果束缚着。”


渐渐地,我注意到,所有我们能够看见的活人,都被一种微弱的光包裹着,这层光随着人体的移动而移动,就好象是人体的第二层皮肤一样。

 

原先我以为这些光是我身边耶稣的反射,但不论是我们进入的那些大厦,还是那些无生命的物体,都没有光环。于是我明白,那些非生命体是没有丝毫反射的。就象我自己这个非固态的躯体,就没有这种灼热的气体包裹着。


就在这时,我们进入了一个脏脏的地方,看来好象是个海军基地酒吧。拥挤的人群多数是士兵,他们三五成群的或拥在吧台边,或挤在墙角。有的喝着啤酒,有的比赛着喝威士忌。然而我注意到一个惊人的现象。

 

有相当一些人,无论怎么尝试,好象都无法将酒送到嘴里,而且这些人身体外都没有光环围绕。如此说来,这层光的外壳,应该是生命体才拥有的财产了。象我们这些死去的人,不仅失去了肉体,也失去了这“第二层皮肤”。


很显然,那些活着,有光环围绕,真正能吃能喝能说的人,不仅完全看不见他们中间那些绝望的,无实体的生物,也感受不到他们是多么疯狂的想要拿到那些杯子。(但是所有这些,我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听到。这些无生命体彼此之间也可以听见,看见。)

 

我以为我看到的是在李查蒙德举办的兄弟会上的醉酒情形。我看见一个年轻战士歪歪倒倒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蹒跚地走了两三步,就重重地倒在地板上,他的几个朋友起身把他拖走。而那层笼罩在年轻战士身上的光亮外壳,居然打开了,并从头部肩部开始,很快剥离他的身体。

 

而之前站在他身边的那些无形生物,居然已经站在他的头顶。而且之前我分明看见有两个人去扶那个士兵,但现在只剩一个了。那道光环是一道壳吗?又或者是一道使身体免受无实体生命侵害的一层保护体,就象我自己一样呢?

 

或许这是地狱的一种形式。在我的想象中,地狱是一个深处地下的灼热燃烧的地方,所有邪恶的人,会被一直燃烧。但是如果有一层地狱就在尘世,与活人共享一个空间,只是活人看不见,感觉不到他们而已。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我想到那个要香烟的女人,是否要的越多,欲望燃烧的也就越多,而在力不能及时,就可能是真正的地狱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就是一个地狱,而我自己就是这些无形生命中的一分子。我已经死了,已经失去了肉体,我现时所存在的这个世界,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回应我的。

 

生活在这个世界的生命体,虚伪是行不通的,因为别人可以感应到你的思想,而不必听你的说话,所以有相同思想的人总是聚在一起。就象俗语说的: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之所以会这样,也是为避免意见不合的人在一起,会产生更多的冲突。

 

有一个地方,像是接待站,每个人到来时,都处于一种深度催眠状态。天使在这里的工作就是唤醒他们,使他们了解,上帝确实是所有生命的主宰。


离开了那些肮脏的街道,酒吧,我们又前行来到一个辽阔,平坦的平原边上。虽然现在我们还是停留在地球表面的某一个地方,我看不见一个有生命的人。这个平原上挤满了幽灵一样的东西,没有一个带着光环的人存在。他们也是我见过的人中最破败,最恼怒,最贫困悲惨的。

 

“耶稣基督,我们究竟在哪里?”我叫道。

最开始,我以为我们看到的是一些战场,但是我没有看见任何武器,所有这些人都没有受伤,没有血,也没有尸体在地上。如果我怀疑我看到的是地狱,那么我有理由相信,所有这些生物似乎都被自己的仇恨,愤怒等思维模式束缚着。他们彼此之间以感应来沟通,而非语言或声音。

 

“我曾经警告过你们!”又一次,我感应到,从我身旁的光体传来了对这些伤了祂的心的不幸生灵的同情与怜悯。

 

是什么使他们留在这里的呢?为何他们都不离开呢?并没有围墙阻拦他们,为何他们宁愿愤怒,尖叫,痛苦地扭曲了脸,也不站起来就走呢?

 

除非,在这个无实体幽灵的世界里,是没有“隐私”这回事的。这里没有任何个人的空间,每个人的一切都暴露在他人面前。想到生活在这个国度里,所有纯私人的想法,都将公之于众,我就觉得痛苦万分。再也无处可藏,再也无处假装,这实在太难以忍受了。也许,无论是在永世,还是仅仅几秒钟的过程中,这些幽灵都在试图区分敌友,直至最终缔造了这样一个可怕的地狱。也许,并不是耶稣放弃了他们。

 

看到有些人在讨论宗教与政治问题,结果因为意见不合企图杀死对方,我不禁想到:难怪我们的世界如此混乱,难怪有那么多悲惨的宗教战争,难怪这些伤了基督,这个来教我们爱与和平的人的心。

 

我们再继续前行,现在,我从四周所感受到的,是一个全新的国度。许多庞大的建筑光芒四射的树立着,令我以为这是座设备精良的大学。当我们走进一座大厦时,四周是那样的肃静,以至于看到走廊里站着那么多人时,我感到非常吃惊。我无法分辨那些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因为他们从头到脚都被宽松的长袍包着,这令我觉得他们有些象修道士,但这里的氛围又与我想象中的修道院完全不同,相比而言,这里更象一个巨大的学习中心,被因为有了什么伟大发现的激动气氛充斥着。

 

所有我们经过的人,无论是站在大厅里,还是站在楼梯上的,似乎都被什么极有趣的事情吸引着,虽然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谈,但我仍能感受到他们之间除了友善,没有丝毫冷漠与疏离。无论这些人是谁,他们都表现出完全的,至高无上的忘我精神,他们都被什么超越他们个人私欲的事物深深吸引着。

 

在一间工作室里,我发现那些音乐有着非常复杂的旋律与音调,根本就是我从未听过的,在一间足有雷查蒙德大学一样大的图书馆里。我发现房间里从地板到天花板堆满羊皮纸,粘土,皮革,金属和纸制的各种文件。“这里收集了宇宙间所有重要的书籍。”

 

一种想法进入我的脑海。但随后我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这些书怎么可能在地球之外的地方写成的呢?我们走进聚满安静读者的阅览室时,“宇宙间最重要的著作”的话语,不停在空中萦绕。

 

突然,我看见在一间小屋的门上写着:“这里是地球的中心思想”。


“尊敬的上帝,这里是天堂吗?”我壮着胆问。这里的宁静与光阴,就好像是天堂一样。在这里找不到一点自我与私欲,“这些人在地球上就是超越自我欲望成长起来的吗?”

 

“他们是这样成长的,并还将继续如此成长。”上帝的回答象日光般闪耀于求知的空中。如果这样的成长得以继续,那么,现在的情形,就必然不是最终的结局。那么,一定有种东西,也是这些安详的生命体所缺少的,而它,是不是也恰好是“下层王国”的生灵们所缺失的呢?是否这些追求无私境界的生灵,在某种程度上,也无法面见上帝呢?也许,能够坦然面对上帝,正是这些人的追求。

 

靠近祂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爱,我仍时感困惑。所有的问题我都想问。也许,最终我自己下了结论。除了展示于我眼前的所有景象,祂已不能再告诉我更多了,也许我还没有理解任何解释的能力。

 

这是我们死后继续学习进步的王国。我称之为探索王国或智力王国,在这里,所有的科学与宗教知识,都将是正确的。

 

我相信,在这个王国里,灵魂可以继续研究它感兴趣的事物,这给那些渴求继续学习的人以希望,并使人们认识到,所有在地球阶段的进展,其实只是起步而已。

 

我开始明白,上帝一直注视着灵魂学习宇宙的宗教信条,但并未下任何断语。而这些灵魂也只是有兴趣于学习各种不同的,认识上帝的途径,而不是各自下判断。

 

我突然意识到,地球上的人们总是喜好评判别种宗教,喜好认为自己的宗教才是最好的,是多么的愚蠢。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上帝将祂的思想放入我的脑中:“你这样想是对的。如果我--爱,被高举起来,我会让全人类都朝向我。如果你了解你的创生,你就会了解我;如果你开始了解我,你就会明白,爱,是包容万物的,无论他们的种族如何,宗教如何,肤色如何。”

 

虽然难以想象,但我认为我们是在地球之上方旅行。我甚至认为那个由深奥的思想与学识构成的“上层世界”,与那些无形生物仍受限于有形世界的“物质世界”相去不远。

 

在我们将地球抛到身后时,我发现在遥远的地方,有一个似乎是用光作成的城市,所有的街道,建筑和生命体,都是用光作成的,就像我身边这个用光作成的人一样。

 

在此之前,我还没有读过《启示录》,我只是对这些光亮的建筑,光亮的居民,这个有几百光年之远的神奇地方,感到疑惑不解。这些闪光的生命,是否是那些真正将耶稣作为他们生命中心的人呢?是否我在所有的事物中都能体察到祂的存在?如此接近的,如此真切的,我能够看到他们正变得与耶稣越来越像。就在我问问题时,有俩个光亮的人,以光的速度向我们飞来。

 

这一个令人惊异的国度,所有的居民都可以看见基督与我,更奇怪的是,他们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几乎与基督一样辉煌。而且,当那两个人靠近我们时,我也能感受到从他们身上流传过来的爱,以及他们看见基督时的无比喜悦。


看着这些圣灵,并感受着欢乐,和平与幸福,我觉得这里是国中之国。这些圣灵降临时所充满的爱,令我更加坚信,这里就是天堂。第一次我开始明白,保罗在哥林多前书十三章2节中所写的:“我若有先知讲道之能﹐也明白各样的奥秘﹐各样的知识。而且有全备的信﹐叫我能够移山﹐却没有爱﹐我就算不得什么。”

 

但是就在他们越来越接近我时,我被拉走了,我拼命地喊着请祂不要离开我,请祂不要将我丢在这个又黑又窄的地方。在那极度孤独的时刻,我得到了我所知道的最完美的归属。耶稣圣主的光芒进入我的生命,并将它注满,我已无法忍受再与之分离。

 

随之,祂做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祂打开了一条时光走廊,展示给我看与日俱增的威胁地球的灾害,越来越多的飓风与水灾,越来越频繁的火山爆发与地震;人类变得越来越自私,越来越多的家庭破裂了,政府瓦解了。我甚至看见有军队从南部逼近美国边界,世界各地都有大爆炸发生。我意识到,如果继续如此,人类将不复存在。

 

突然,祂关上了这道时间走廊,打开了另一道门。最初的情景非常类似,但越往后就越不相同。地球变得越来越和平,人类不再象之前那样苛求自己与别人,也不再肆意毁坏自然界,而是开始明白什么是爱。

 

这时,我感应到来自基督的信息:“这俩个不同的世界,取决于人类所选择的发展方向。我来到这个星球就是为了告诉你,如何去爱。如果没有我们的天父,你们就什么事也做不了,我也一样。我已经显现给你这些了,你还有45年的时间,好好珍惜。”之后,他指示我再返回地球。在那一刻,我还不明白他所说的45年是什么意思。

 

我的喉咙好象火烧一样,我的胸部被什么东西压得抬不起来。

(至此,乔治醒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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