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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不是岸

凯文.威廉斯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三草译作》

 <<死亡好过一切>>--濒死经验揭密

原作:凯文.威廉斯(Kevin R. Williams)

 

我刚游了几码远﹐头就开始嗡嗡叫晕了起来。再游了几码水域后我听到一个很响的断裂声。突然世界静止下来﹐也清楚起来。我看得到海岸线﹐还在很远处﹐我注意到太阳在头顶上照耀着。它似乎比平常还明亮。当我往下看时吓得我魂不附身。我的身体就躺在那里﹐还朝岸边游泳着﹐笔直而滑顺和机动船一样。我对我的身体的困境冷漠地看了一会儿。我更关切的是搞清楚我究竟在哪里。

 

我注意到一道光从我背后什么地方射来。那是一道很奇特的光。那光有感觉。当我转身去看这光从哪里来时﹐它一直留在我背后。我终于用某种方法转身以便直视那光。

 

那光很可口。我像一个干燥的海绵般拼命吸水。我觉得这之前我像封闭在一个真空的罐子里就我能记得的那么久。现在罐子打开了﹐压力跑了。我可以再度呼吸。我能感到能量流进我的身体里﹐放松软化着我甚至不知道存在着的身体部位。我的全身幸福和喜悦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我以前就熟悉的感觉﹐虽然我不记得何时何地。

 

时间本身似乎软化了。就我所记得﹐我的人生当中的分钟﹐日子和年份似乎都是固定的﹐像在一根钢尺上的刻划一样。现在﹐时间的测量棍似乎变得柔软和有弹性起来。它可伸展和收缩﹐像一根橡皮筋。我可随时回到我的过去﹐比事件发生当时更清晰和详细地检视它们﹐可徘徊在那些事件左右似乎几小时之久。但当我回到过去时﹐似乎时间并未流失过。我来来回回地跑。深入我的个人历史的每个插曲里﹐又折返光中来。

 

时间也可压缩﹐我发现。几个世纪可浓缩成几秒钟。几千年可缩成几个片刻。我身为其中一份子的整个文明在一眨眼间就过去了。

 

“瞧﹐”我惊讶着。“整个文明不比一株野花还永恒或重要﹗从这里看多么简单﹐多么美丽。无论是一株野花还是一个强大的文明﹐它的过程是一样的。它们都只是试图展示不同造型﹐随后又返回开端的生命。

 

我被拉回光里去。或者说我所知道的世界和生命正在后退模糊着﹐我正在得到的生命才是唯一的生命。我的一切肯定和怀疑﹐我的一切自豪和罪疚﹐我的一切乐趣和害怕﹐都在淡出。剩下的只是光和光所包含的令人敬畏的幸福感。我感到正在苏醒﹐好像我熟睡了一阵子﹐作了一段密集和详细的梦﹐然后有人来到房间里打开了灯。现在我正在醒转﹐那梦境却在消退。

 

 在我的睡眼慢慢适应亮光时﹐我辨得出光里的造型。光里有很多人﹗我所认识和爱过的人。我完全熟悉那地方﹐好像我片刻前才在那里待过似地。

 

 “你休息够了吗﹖”我的一个朋友问。

 

我的其它朋友狂笑起来。他们在开玩笑。他们都知道这个进入物质世界的冒险之旅是多累人的一场考验。他们之前也都作过好几次这种冒险。我加入他们的大笑。能这么开怀大笑多好。这么开放﹐却又这么熟悉﹐有多奇怪啊。我完全活过来了 - 一种无始无终的快活感 - 一种永恒的快活感。

 

我所进入的世界如今和我所遗留在背后的世界一样坚固而真实﹐但我还能看到那光。那是一种活光。它具有生命力和感觉。它聚焦在每一件有生命的东西上﹐就像太阳可以用放大镜聚焦在一个点上一样。那光也有颜色﹐不只是我在地球上认识的颜色﹐而且有八度音阶的颜色。我的所有朋友和每个活物四周都有一圈颜色环绕着﹐那光形成一种复杂的几何图型﹐每一种图型都是独特的﹐每种图型也都是原版的。渗透着颜色和图型的是声音﹐无数八音阶的声音。好像颜色可以听得见。它使我想起风笛。这整个地区充满着低沉的翁翁声。一个音阶盖过另一个音阶的爽快而活泼的声音。那是一种非常微妙﹐难以感知但又浩瀚无边的声音﹐似乎传扬到无止境处。重迭在这个巨大而赋与生命的和音上的是旋律﹐那是每一个活物的个别声音所创造出来的旋律。光和声﹐颜色和几何图型﹐共同谱成一幅和谐完美的圆满。

 

这一切仿佛经过了几年的光阴。无法辨别究竟经过了几分钟或几小时或几年之久。我所处身的现在﹐存在是唯一的实相。和此刻无法分割﹐和永恒的现在无法分割﹐和所有其它存在都无法分割的存在。虽然这个地方和我所留在背后的世界一样坚固而真实﹐但这里的时间和空间都不是障碍。

 

对一头动物而言﹐一扇关闭的门是一个不能超越的障碍。他们没有克服这个樊篱的办法。在我所遗留在后的世界里﹐时间和空间正如同这种不可超越的障碍。我没有克服这种樊篱的办法。现在我自由了﹐像一头学会扭开门把的动物。我可自由进出不同世界而不受困。我愿意留在里面多久都可以。我可以和住在里面的人熟识﹐知晓他们的特定习俗和古怪意见﹐结论和信仰。随后我也可以离开那个世界返回这个没有尽头的世界 - 一个没有意见﹐结论或信仰的地方。这是一个只有存在的地方﹐一个充满令人敬畏的美丽和喜悦的地方﹐一个完全和谐完美的地方。

 

我的前生的形象开始在我心智里闪烁。开始是一些飞掠的形象﹐但现在开始越来越强烈清晰。一些我遗留在身后对我很亲爱的人的影像出现。我想要看和想要作的事情的形象。深藏在我存在底下某处﹐一个有力的声音涌上来﹕

 

你已看够永恒。现在还不是你待下来的时候。现在回到必朽的造物玩耍的“影子之地”去﹐成为一阵风里不被刮散的尘土吧。

 

咻﹐咻…

 

我抬头看是什么东西发出那样的声音。那是一小撮浪花拍打着静如明镜的湖面岸边的一排小圆卵石的声音。我正躺在离水边几英寸的密西根湖畔的沙岸上。我感觉良好﹐好像刚作过生平最好的休息之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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