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狱回来的人
《三草译作》 <<死亡好过一切>>--濒死经验揭密
原作:凯文.威廉斯(Kevin R. Williams)
(霍华.史东牧师离开他的肉体而奇怪他为何还活着。一群陌生人引他进入一团黑雾中﹐直到他拒绝再往前一步。那群陌生人口头上侮辱他﹐也在肉体上欺负他以达娱乐目的。)
在某个点上﹐他们开始撕下一些我的身体。我恐怖地发现他们在慢慢地生吞活剥我…我终于和他们打累了﹐我精疲力竭像五马分尸般地躺在那里…我内在感到我的声音在说﹐“向上帝祈祷。”但我的理智反应道﹐“我不祷告。我不知道如何祷告。”
这是一个躺在黑暗中﹐为一打或几百个恶意的魔鬼殴打得不成人样的人。无论我信不信上帝﹐这光景是全然绝望的。
那声音第三次催我向上帝祷告。我开始这么喃喃道﹐“主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上帝祝福美国”以及任何我能想起来的宗教字眼。那些妖魔鬼怪开始发狂﹐好像我把滚烫的油倒在他们身上似的。他们开始向我吼叫﹐要我住口﹐没有上帝存在﹐没人听得见我。他们一边吼﹐一边向后退 - 好像我是毒害似的…
我向他们吼回去﹐“我们在天上的父﹐”等等教堂里的祷辞。直到我发现只剩下我一人处在黑暗中…无助﹐绝望﹐我躺在那个不知名的地方不知有多久。我的意识告诉我﹐我在消亡﹐正沉沦到黑暗中。
被救出地狱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还在这个世界上。但我知道我是在这里。我是真的存在。我不知道我如何到达这里。即使我能动﹐我也不知道走哪个方向。这绝对是我的存在之终了。这比我所能想象的任何事都恐怖。
然后我听到一个很清楚的声音﹐又是我自己的声音﹐我从前在主日学学过的一首歌。“耶稣爱我﹐我知明…”它一直重复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想相信这事﹐无任何事剩下﹐我想抓住那个东西﹐我内在大叫着﹐“耶稣﹐请救我。”
接着黑暗远处出现一个细小的星星。我以为是颗陨星或流星。因为它动得很快。然后我明白它朝我而来。它很快变得很亮。
当那光接近时﹐它的亮度撒在我身上﹐我只有站了起来 -不是我的努力- 我是被提起来。然后我看到我的所有创伤﹐我的所有眼泪﹐我的所有破碎﹐都融化了。我在这光里成了完整的人。
我失控地哭起来。我不是悲伤﹐而是感受到生平从未感受到的东西。
突然间我懂了﹐这光认识我。它比我父母还了解我。那拥抱我的发光实体亲密地认识我﹐开始传达一种巨大的知识感给我。我知道我正被无条件地爱着和接受着…那种爱是我从不知道的。它是能量的集中场﹐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光辉﹐释放着善和爱…
我可以感觉到它的光 - 好像温柔的手环绕着我。它以一种征服性的力量爱我。在我前面的经历后完全被知道﹐接受和被这个光者浓浓地爱着﹐远超过任何我所知道或想象之外。我的眼泪掉个不停。我和这个光一同起身走出该处。我们开始越行越快﹐走出黑暗。我看到远处好像有银河的画面﹐只是那银河比我从地球上看到的还大﹐星星也更多。
亮光有个中心。中心有巨亮的密集光。中心外是几百万个光体﹐在中心的伟大人物之前飞进飞出。
我想到﹐我说﹐“放我回去。”
我是要光把我放回黑坑里。我为一生的作为感到很自惭﹐我如今想作的只是躲在黑暗里。我一生中多少次否认我眼前的事实﹐又几千次地把它当作诅咒。把这个名字用来侮辱人是多大的知性傲慢。我不敢更靠近…
我的朋友知道我的害怕和不甘愿以及羞耻。他第一次以男声向我的心智传达﹐如果我不自在﹐我们不必更靠近。所以我们停在离那伟大存在者无数哩路之外。我的朋友第一次说道﹐“你属于这里。”
(作者注﹕霍华指的朋友是耶稣。)
这一切光华令我自觉卑下。我的反应是﹕“不﹐你搞错了﹐放我回去。”他说﹐“我们不犯错的。你属于这里。”
他于是以一种乐音呼叫那些环绕伟大中心的发光实体。好几个星体过来环绕我们。有些星星来来去去﹐每次都有五﹑六个环绕我们。
我还在哭。这些星体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害怕我们吗﹖”
我说我不害怕。
它们说它们可以把亮度转弱﹐以人样出现﹐我告诉它们保持不变。我仿佛是个旁观的艺术家。通常可见的光谱里有三种主要﹐三种次要﹐六种第三级颜色。我现在看到的至少有八十种新主色。我对它的亮度的形容尝试令自己失望﹐因为我形容不来 - 我看到的颜色是我生平从未见过的。
来自一个形状和形式的世界﹐我很欣喜这个新的﹐无形状的世界。这些显示其荣耀给我看的星体给我的东西是我当时需要的。
我又惊又怕的是它们似乎能够知道我在想的任何心思。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和保持任何秘密。
我们开始交换思想﹐很自然﹐容易而不拘束的谈话。我听到它们清楚而个别的声音。它们直接发向我的心智﹐而非耳朵里。
他们似乎都对我的情况和思想以及过去很了解…我不须辨别他们是舅舅或祖父。好像圣诞节大团圆时﹐你虽叫不出个别姓名但你知道他们都和你有亲戚关系。…
我和这些星体谈话的过程中﹐我们是处在一种静止状态但悬浮在太空里。我们所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有无数发光体﹐如同天上的星星﹐来来去去。它们在中心巨亮处密集聚在一起﹐无法个别识别。它们的自我和创造者和谐如一体。
这个理由是我被告知﹐这些存在者都得回到其源头﹐和源头和谐为一。它们离开源头太久会使它们的光度减弱﹐使它们觉得分离。它们最大的喜乐是回到一切生命之源头。
我们的谈话是以安慰我开始的。我一直因为失去医院的白袍而赤裸得不安。他们告诉我﹐他们很熟悉我的解剖构造﹐这不是问题。我逐渐放松不再用手遮住私处。
其次﹐他们想谈我的人生。我的一生在我面前六到八呎处从开始到结束地播放一遍。人生回顾很受他们控制﹐他们展示我的一生﹐但不是从我的角度看。我看到我的一生整个是一个学习的功课﹐即使当时我不知道。他们试图教导我什么事﹐但我不知道那是教导经验﹐因为我不知道我还会回来。
我们一起看一遍我的一生。有些事他们放慢看﹐放大看﹐其它事他们只是浏灠过去。这种方式是我从未想过的。我所努力成就的﹐我要争取的认可﹐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就业﹐这一切在此回顾中毫无意义。
我可以感受到他们在我的人生回顾中感受到的忧伤和痛苦或喜悦。他们不说什么事是好是坏﹐但我可感觉出来。例如他们对我的中学成绩之糟糕根本无特别感觉﹐对我所自豪的事也是这样。
他们感兴趣的是我和别人的互动。不幸﹐我和别人的互动多数不够有爱心。例如我的专业生涯中﹐我看到自己坐在办公室里﹐扮演大专教授﹐一个学生来找我谈个人问题。我坐在那里看似有怜悯﹐有耐心﹐和爱心﹐但内在我无聊得要死。我看着我的表﹐盼望他尽快说完。
例如我青年时代﹐父亲干一份一天十二小时的工。我对他的忽略我很不满﹐他回家时我总冷漠对他。这使他更生气﹐更给我借口恨他。他和我一争斗﹐我母亲就难过。…
我看到例如有一次我妹妹为一件事难过﹐我晚上去到她房间﹐把手环绕在她肩上﹐虽然未说一语﹐但那事件是我一生最受赞赏的事之一。
爱的治疗和启蒙
如果我的朋友和他的朋友不在旁边用爱支持我﹐这个人生回顾将是一场情绪灾难﹐我将成了心理病人。
他们的爱是我的治疗﹐因为我的人生回顾一直令我心情下坠。看着它都令我感到可怜。它越看越糟糕。我作为年轻人的愚蠢和自私﹐随着我变为成人放大起来﹐为人夫﹐为人父﹐为好公民的伪善都令人作呕。回顾结束后﹐他们问﹐“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有一百万个问题。
我问﹐“圣经怎么样﹖”
他们答﹐“怎么样﹖”
我问它是真的吗﹐他们说是的。我问为何我试图看的时候﹐我看到的只是矛盾﹐他们再度回顾我的人生﹐几次我准备读经﹐我只是想找出矛盾和问题。我试图向自己证明﹐那不值得阅读。
我说圣经不清楚﹐没什么道理。他们说它包括灵性真理﹐我必须从属灵角度看才能了解。它应以祈祷方式看。我的朋友告诉我﹐它不像其它经典。他们还说﹐当你用祈祷的心读时﹐它向你说话。它会向你显示。
我问他们什么宗教最好。我等待的是“基督教”这样的答案。回答是﹐
“最好的宗教是最令你接近上苍的宗教。”
问他们其它行星是否有生物存在﹐他们说宇宙中充满了生命。
我一向害怕核子灾难﹐我问是否会有一场核子战争发生﹐他们说不会的。我很震惊﹐进一步说明我如何活在核战的恐怖里而成为今天的我。这个世界充满无望﹔整个世界反正都要爆炸﹐没什么事是有意义的。因此我觉得我可为所欲为﹐反正没什么事是有所谓的。他们说﹐“不﹐不会有任何核战的。”我问他们何以这么肯定﹐他们说﹐“上帝爱这个世界。”
他们说﹐最多有一到两个核武器意外爆炸﹐如果它们没被销毁的话﹐但不会有核战的。我问为何有这么多战争。他们说他们让人类企图发动的所有战争中﹐允许其中几个爆发﹐使人类恢复理智停战。
科学﹐科技﹐以及其它利益﹐他们告诉我﹐都是他们赐给人类的礼物 - 以灵感方式。人类事实上是被带到那些发明物之前去发现它们的。许多发明物又被人类滥用来摧毁自己。这些朋友希望在我们目前的科技水平下﹐把战争搁置一边。我们会对这个星球造成太大的伤害。他们所谓的行星是指上帝的所有造化。不只是人类﹐也包括动物﹐树木﹐鸟﹐虫﹐一切万物。
他们解释说他们的关切乃是世界上的所有人。他们不感兴趣一群人比另一群人进步。他们要每一个人看重别人甚于自己。他们要人人彼此相爱﹐完全地﹐更甚于爱他们自己。如果世界哪个地方哪个人受了伤﹐我们就该感觉到他们的痛苦。我们就应该帮助他们。
我们的星球有史以来第一次进化到我们有力量这么作的时候。我们是全球性互相联系的。我们可以成为一个民族。他们给予特权领导世界进入一个更佳年代的民族﹐毁了那个特权。那个民族就是我们﹐美国人。
我和他们谈到未来﹐他们清楚让我明白﹐我们是有自由意志的。
如果我们改变我们目前的方式﹐我们就可改变他们显示给我看的未来。他们给我看未来景象﹐主要是美国当时的表现情形。那是一个全球性大规模经济萧条的景象。然而如果我们改变我们的行为﹐未来也就改观。
我问他们如何改变很多人的方向﹐我观察到改变地上任何事情都是困难之举﹐即使不是不可能之事。我表达了这种试图是无望之举的意见。
我朋友说﹐其实要改变的只是一个人。一个人努力去改变自己﹐因此也就影响其它一个人变得更好。他们说改变这个世界的唯一方法是从一个人开始。一人变两人﹐再变三人﹐以此类推。那是影响一个大改变的唯一之道。
我问世界的未来是否乐观 - 他们所渴望的改变是否会发生。他们给我的未来之景象不是像“星际大战”之类的我自己的创造景象﹐即一切都是太空纪元﹐塑料﹐科技之世界。他们给我看的是几乎无科技可言的世界。
每一个人﹐绝对是每一个人﹐在这个未来纪元﹐把他们的多数时间都花在抚养儿童身上。人们的主要关切是儿童﹐人人视儿童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当一个人长大成人﹐他不再有焦虑﹐憎恨﹐或竞争心理。他有的只是一种强大的信任感和互相尊敬感。如果一个人﹐在这样的未来世界里﹐受到什么苦恼﹐全小区的所有人都在乎这个受苦恼的人失去和谐。透过祈祷和爱的灵性方法﹐其它人会共同提升这个受苦的人。
人们其它时间作的是园艺工作﹐而且不费体力地。他们显示给我看﹐植物在祈祷之影响力下结出巨大果实和蔬菜。人们在同心祈祷下可控制行星的气候。人人都可互信地同工 - 如果需要﹐人们可呼风唤雨﹐让阳光灿烂。动物和人们和谐相处。人们对知识不再感兴趣﹔他们只对智慧感兴趣。因为人们若需要知道任何事﹐在知识范畴内﹐他们只要通过祷告就可知道。对他们而言﹐所有问题都是可解决的。他们也可以作任何想作的事。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孤独漂泊者﹐因为他们可以在灵性上﹐和世界上每一个人沟通。没有到别处旅行的必要。他们随遇而安﹐和身边的人愉快相处﹐他们没有渡假的必要。渡什么假﹖他们完全心想事成﹐愉快轻松。
在这个世界的死亡﹐乃是个人经历了一切他想经历的事后的时刻。死亡意指躺下来放开一切﹐然后灵魂上升﹐整个小区围绕他身旁。这个时刻充满大欢欣﹐因为他们都对天上世界有所洞悉﹐灵魂会加入下来迎接他的天使行列中。他们可看到那离世灵魂的离开﹐是灵魂更上一层楼的时候﹔灵魂已达尘世成长之顶点。死亡的个人都已完成他们在这个世界能够完成的功课﹐例如爱﹐感恩﹐理解﹐与人和睦相处等。
我对这个美丽的未来世界之景象乃是一座花园﹐上帝的花园。在这个充满美景的世界花园里的人﹐出生的目的是要增加对造物者的理解。随后再挣脱这个物质世界的躯壳﹐毕业而移居天堂- 和上帝展开一个更亲密而进一步的关系。
上帝希望在未来两百年之内在地上建立天国。为此﹐上帝回收了一些给了造物的自由意志﹐以对人类事件有更多属天控制。这个新的世界秩序﹐和一些濒死经验者的天堂描述有类似之处。人们的生活之太平和和谐以及有爱心﹐以致他们的沟通将是心电感应﹐想到哪里就立刻到达哪里﹐对衣着和歇宿之需求会降低。猛狮羊羔同圈。
死后发生的事
我问我的朋友们﹐我们死后会发生什么事﹖他们说一个有爱心的人死后﹐天使会下来接他﹐带他慢慢升天 - 因为那人立刻暴露在上帝面前是会令他难以忍受的。
天使知道每个人的内在﹐他们不必表现什么来证明任何事情。他们知道我们每人的需要﹐所以他们会提供我们的需要。也许那是一个天上草原景象﹔如果那人需要见一个亲人﹐天使会带来那个亲人。如果那人需要珠宝﹐他们会展示珠宝给他看。我们看到的是我们被引介入灵性世界前所必要看的东西﹐以属天意义而言﹐那些东西都是真的。
他们会逐渐教育我们过渡为灵性存在者﹐带我们进入天堂。我们会逐渐成长和深化﹐慢慢舍弃我们在尘世生涯中费力搏斗的关切﹐渴望以及低级的动物习性。尘世习性消失后﹐抗拒这些习性不再费力。我们乃成为真正的自我﹐也就是属天的一部份。
这是发生在爱人们﹐爱上帝的人身上的事。他们清楚告诉我﹐我们没有论断任何人的任何知识凭借或权利 - 就那人的心和上帝之关系而言。只有上帝知道一个人心底的东西。我们瞧不起的人在上帝眼里可能是个美好的人。我们认为的好人﹐在上帝眼里可能是个黑心肝的伪君子。只有上帝知道每个人的真正底细。
上帝终究会审判每个人。上帝允许人们被拖到黑暗里和同类人相处。我的亲身经历令我怀疑我看到的黑暗里的东西只是冰山一角。
我活该去我去的地方 - 我在对的时刻处在对的地方。那是我的归宿﹐我碰到的人也是我的完美伴侣。上帝允许我经历黑暗﹐然后把我带走﹐因为我有些转机。不被允许进入黑暗的人是拜他们的爱心本性所赐﹐他们会被往上吸引﹐朝光前去。
我从未看到上帝﹐我不在天堂里。我去的是天堂外围﹐去看他们要我看的东西。我们谈了很久﹐很多事情﹐然后我看着自己。发现自己在发亮﹐我变漂亮了- 没有他们那么美丽 - 但我有了一丝以前没有过的亮光。
在没有重新面对地球的思想准备下﹐我告诉他们希望和他们永远在一起…我知道他们爱我也知道我的一切。我问我是否能撇开肯定是个障碍的身体﹐成为像他们的人﹐拥有他们展示给我看的力量。
他们说﹐“不﹐你必须回去。”
他们解释说我是很不进化的﹐回去我的肉身里学习对我更有好处。我在人类生命里更有机会成长﹐如此下次我和他们在一起时我会更有能力。我需要去发展重要的品德﹐成为他们一样﹐好参与他们的工作。
但我不认为我回去后会达到他们的期望。
“尽管我们差遣人去帮助你﹐教导你真理﹐你仍在地上亵渎过上帝﹐恶待你周遭的每个人﹐但在我们对你表现了这么多的爱之后﹐你以为我们会期望你万事都完美吗﹖你真以为我们现在会离开你吗﹖”
我的自我中心又涌上来﹐“不行﹐我不回去。”
他们说﹐“有些人在乎你﹐你的妻子﹐孩子﹐父母亲。你应回他们身边。你的孩子需要你的帮助。”
我说如果我回去犯了错﹐我不能忍受﹐因为你们显示我是可以更有爱心﹐更有怜悯的﹐而我会忘记这事。我会对某人残忍﹐会对某人作出糟糕的事。这肯定会发生﹐因为我是凡人。我会把事搞砸了﹐我会无法忍受。会难过得想自杀但又不能自杀﹐因为生命是珍贵的。我可能最后会发疯。所以你们不能遣我回去。
他们保证﹐错误是作为人类可被接受的一部份。“去吧﹐”他们说﹐“去犯你想犯的一切错误。错误是你的学习之道。”只要我努力作我知道是对的事﹐他们说﹐我就不会离谱。如果我犯了错﹐我应该完全承认它是个错误﹐然后把它抛到脑后﹐只要不再犯同样错误。重要的是尽力而为﹐保持个人的善和真的标准﹐不要妥协这标准去讨人赞同。
“可是错误让我难堪。”我说。
“我们爱你的现状﹐错误和一切。你可以感受我们的宽恕。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感受我们的爱。”
“我如何感受﹖”
“你只要转向内在﹐”他们说﹐“只要你从内心祈求我们的爱﹐我们就会给你。”
他们说在我开口求宽恕之前﹐我就已得到宽恕﹐问题就是我要接受宽恕。我对宽恕的原则之信仰必须是真实的﹐而且要知道宽恕的确得到了。如果我事后不接受宽恕就是对他们的侮辱了。我不应继续带着罪恶感生活﹐我不应重复错误 - 我应从错误中学习。“我如何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我怎么知道你们要我怎么作﹖”
“我们要你作你要作的事。那表示作出选择 - 不必然有所谓对的选择。可能性有很多种﹐你应从那些可能性中作出最好的选择。如果你这么作﹐我们就会帮助你。”
我辩称﹐“那边”充满问题﹐我怀疑我有能力完成任何他们认为重要的事。他们说这个世界是至高者的美丽作品。一个人视其心智方向看这个世界﹐可以是美丽或丑陋的。
他们解释说﹐这个世界的微妙和复杂发展是超过我的领悟的﹐但我会是造物者的合适工具。造化的每一部份都是无限有趣的﹐因为那是造物者的彰显。我该以奇妙和享受之心去探索这个世界。
他们没有直接给我一个使命和目的。我是否可为上帝盖一座庙或教堂﹖他们说那些标志都是造给人类看的。他们只要我过爱人而非爱物的生活。
我很清楚不远处就是那个称为造物者的存在。他们从未说﹐“祂要这样的方式﹐”但他们所说的每件事背后都有这个暗示。我不想太多争辩﹐因那个伟大实体是如此美妙和令人敬畏。祂所散发的爱是如此具征服性。
“任何时候你需要我们﹐我们就会到场。”
“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就会现身﹖”
“不﹐不﹐我们不会以任何大方式干预你的生活﹐除非你需要我们。我们只是会在那里而你可以感受到我们的存在﹐你会感受到我们的爱。”
我无言再辩﹐我说我回去就是。就这样我立刻回到身体里﹐痛楚还在﹐只是比以前厉害了。
(霍华史东的濒死经验到此结束。从此他对别人的感情之感受能力比对自己的还强。他最后决定献身成为基督教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