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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见未来的儿子

凯文.威廉斯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三草译作》

<<死亡好过一切>>--濒死经验揭密

 原作:凯文.威廉斯(Kevin R. Williams)

 

 (1985年10月9日﹐拉内儿.渥勒斯和丈夫试图将他们的单引擎飞机开过暴风雪中的犹他州中部时﹐迷失方向而坠毁在一个山边﹐飞机成了火海炼狱。拉内儿严重烧伤﹐六小时后在救护车里死亡。随后发生的事攫获了成千上万个读者的心。其中包括她在另一个世界里见到她未出生的儿子。)

 

人生回顾图画

 

在那时刻我被吸入一个窄管里﹐我开始脚先入地飞穿管子。那管极紧﹐我更恐慌了﹐因为我觉得身体几乎是被从内到外地吸出。我的速度快得难以形容。比地球上任何东西都快。我好像呼啸过银河系﹐但它们的颜色和亮光挨着我﹐几乎擦过我﹐我的害怕剧增。

 

随后我听到说话声。似乎有别人在我身旁一起飞穿﹐虽然没有容纳他们的空间。我知道有一个人很靠近我﹐他独自不出声。我看不到任何人﹔只是知道有人在旁边。

 

人声停止了﹐一个快速的景像闪过我眼前。一系列的图画﹐言语﹐意念﹐理解。那是我一生中的一个画面。它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闪过﹐我完全理解也从中学到东西。另一个景像又来了﹐又一个﹐又一个﹐我在看着我的整个一生﹐一辈子的每一秒钟。我不止理解那些事件﹐我还重新经历它们。我又是那个主角﹐对我母亲作着那些事﹐或对我父亲或兄弟姐妹说着那些话﹐我第一次知道我为什么那样作和那样说。完整性不能形容这个回顾的全然。它包括对我自己的知识﹐那是全世界的所有书籍都不能包含的知识。我理解了我一生中所作的每件事的每个理由。我也理解我对别人的影响。

 

我的一部份开始预料某些事件﹐我害怕再看到的人生中的一些事。但它们多数没有显现﹐我理解我为这些行动负起责任﹐也表现悔意。我看到自己懊悔这些事﹐诚恳地要求上帝除去那些可怕的行动所造成的重担和罪疚感。祂照作了。我惊讶于祂崇高的爱以及我的不当行为能够被原谅﹐被如此轻易地消除。随后我又看到其它我未预料到的事﹐差不多一样可怕的事。我观看着可怕的细节﹐看着这些行为对别人的影响。我看到我一生中让很多人失望。我对朋友和家人作出了承诺﹐但不履行直到无法再实现为止。人们依赖我作一些事﹐我却说﹐我太忙了或那不是我的问题﹐就让它去。我的漫不经心的态度造成别人真正的痛苦和头疼﹐这些痛苦是我原先不知道的。

 

我被显示一个我认识的朋友一生中所受的可怕苦患。她来这个今生前﹐住在一个美丽﹐有灵性的世界﹐她对来地球之事很困惑﹐犹豫。但她得到的许诺是她会得到很好的父母﹐家人以及朋友﹐因此她同意来经历此生能提供她的成长。我被展示我是她的关键朋友之一﹐目的是扮演她的向导和帮助。但我看到自己的愚蠢和不在乎的态度。我看到这些态度误导了我的朋友﹐驱使她犯下新的错误而忧伤。

 

我蹧蹋了我自己的人生﹐不真正在乎后果﹐如此一来也伤害了她。如果我履行对我自己和别人的义务﹐她原可以过更容易和有创造性的生活。在那之前我从不知道忽略自己的责任也是一种罪。

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何在看这一切情景﹖我的思绪里充满问题。

 

接下去我看到一个女人﹐她是我的地方教会领导要求我定期拜访的人。我只要去查看她是否需要帮助。我和那女人很熟﹐但对她的持续性消极和负面态度感到害怕。她的苦涩是众所皆知的。我不认为我可以处理她的沮丧对我的影响﹐所以我从未去看她。一次也没有。我现在看到拜访她的机会原是更高之力量所注定安排﹐我正是当时的她所需要的人。她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我令她失望了。如今我重新经历她的哀伤﹐感受她的失望﹐知道我是这个祸首。我没有履行对她的特别任务﹐这个责任本来可以使我得到强化。我坐失一个令我和她成长的机会﹐因为我不够在乎地去克服恐惧和懒惰。但那理由不重要﹐我即使现在都看得出来﹐她仍活在哀伤和苦涩中﹐就像此刻我所经历地活着﹐而我只能坐视﹐无法回去帮助她。

 

我重新经历所作过的好事﹐但这些好事很少﹐比我所想的还微不足道。我以为所作过的了不起的事情现在看来几乎不相干。我是为我自己作这些事的。我认为对自己有好处的时候才服务别人。我以偿还为条件成立自己的慈善机构﹐即使偿还只是为了抚慰我的自我。然而有些人得到我小小的爱心行为之帮助﹐一个微笑﹐几句仁慈的言语﹐我老早忘却的小事。我看到人们因我的行动而更快乐些﹐继而对别人更仁慈些。我看到我只要微笑一下或行个小善﹐就能发送出善与希望以及爱的波涛。但我很失望地发现这样的善行太少。我没有帮助我所认为那么多的人。

 

在我的人生回顾结束时﹐我深陷苦恼中。我鲜活地看到我所作过的事的每一细节 - 坏事所留下的蛊惑和恐怖感﹐好事也回响着比我所想象还大的奖赏和快乐。但结果我被发现是贫乏的人。我发现自己贫乏。无人在场审判我。不需有任何人在场。我只想融化在自我控告的痛苦里。懊悔之火开始吞噬我﹐而我只能坐以待毙。

 

我前面远方有一光点出现。它只有针孔大﹐如远处的一个斑点﹐但其亮度和我周遭的所有其它光不同﹐我本能地向它移去。它发出一种我灵魂所饥渴的爱和希望以及平安。我要﹐我需要这个明灿﹐发亮的光。黑管如今变成一个隧道状﹐在我接近终点处大开。光在我面前爆开﹐将每样东西都点亮﹐我难以置信地快速移向它。噢﹐天啊﹐我以为﹐它比太阳还亮。它令我目盲﹗它要我的命﹗

 

我记起了我的飞机撞毁的烧伤﹐担心这些伤痕会在这个亮光中再度燃烧。但我无法阻止自己。我被一种我无法控制的力量驱使向光﹐所以我闭上眼迎向这逼进的毁灭。但我的眼睛闭不上。它们感觉是闭上了 - 但我不知怎地看得见。然后我就在光里了。

 

像一场核爆﹐那光刺穿我。我存在的每一个粒子都被那足以盲目的亮光射穿﹐我觉得自己好像透明起来。

 

我的皮肤没烧着。我的眼睛还能看。我浮在这光中﹐沐浴在它里面﹐那环绕我和充塞我的光比我曾感受过的任何东西都甜蜜和精致。我被它脱胎换骨了﹐我被提炼﹐净化了。我浸在它的甜美里﹐过去的创伤远抛脑后﹐被遗忘﹐被平安转化了。然后远方出现一个形象。

 

一个穿白衣的女人走向我。她的头发全白﹐她的脸发亮光。我不怕她﹐我感受到的爱不允许害怕。她走来立刻在我面前站定。然后她微笑﹐我爱她的微笑。它使我感受到更多的爱﹐我想认识她。她喊我的名字。


 “拉内儿。”

但她的唇没动。她的微笑没变﹐而我第一个念头是﹐“哇﹐好诈人﹗她的唇没动。”

 

 “拉内儿。”她又叫了﹐我意识到她的声音在我心思而非耳朵里发声。这怎么可能﹖

 “拉内儿。”她又坚叫道。“我是外婆。”

 

她这么一说﹐我认出她了。她是我母亲的母亲。但她与我记得的样子不同。她身材饱满﹐充满活力。她看来像25岁﹐但她的头发白得荣耀﹐她全身样样美丽光灿。她的身体发光﹐我开始明白为何开始没认出她。我所认识的她﹐是多年久病的孱弱样子。随后这个意识棒击了我。


外婆死了﹔她两年前过世的。我想到﹐如果她死了﹐那么我在这里作什么﹖

噢﹐我死了。

这话几乎脱口而出﹐虽然我没有移动嘴巴。

 

现在事事有道理起来了。有颜色的光﹐人生回顾﹐现在这个荣耀的爱﹐随着我的生命在这下个世界之持续﹐这一切都自然发生了。这肯定不是什么梦或药物引发的幻觉。我现在比在身体里的任何时候都敏锐知觉活生。我立刻接受了这个事实﹐并想知道每个人都到哪里去了。


外婆格格笑了。她的唇没动﹐但她的精神格格笑了。


 “我死的时候不是该有些人来见我吗﹖”我问道。“不是该有些人来唱哈雷路亚﹐上来拥抱我说‘欢迎’吗﹖”


她又格格笑了﹐我想那是我所听过的最悦耳的格笑声。“每个人都很忙。别这样嘛。你要看的东西还很多﹐”她伸出手来牵我的手。但我想﹐“等等﹐金姆呢﹖”


金姆是几个月前车祸去世的一个朋友。外婆若在这里﹐也许她可以告诉我他的下落。“金姆呢﹖”我又问﹐然后我看到他在远处朝我们走来。我立刻想跑去拥抱他﹐但外婆张开手臂挡我﹐“不﹐你不能。”


我很震惊。她的话里有种力量﹐我知道我反对不了。

 “为何不能﹖”我问。

 “因为他的生活方式之缘故。”她答。

他更接近了﹐停在十或十二呎处。他穿着一条牛仔裤﹐蓝衬衫扣到胸部中间。


他在地上时通常就是这么穿着的﹐但我想﹐天啊﹐那很冒险。他们让你在天堂里这么穿着吗﹖

 

他笑了﹐我可感受到他的快乐。虽然他所拥有的光或力量和我外婆的不同种类﹐他似乎很满足。他要我捎个口信给他母亲﹐请求她别再为他的死感到忧伤﹐让她知道他很快乐和有进展。他解释说﹐他在人生当中所作的一些决定阻碍了他在地上的成长。他明知错误仍作出一些决定﹐现在他乐意接受其后果。他在被摔出他和太太以及一个朋友乘坐的面包车时﹐他的头撞到一颗岩石﹐当场毙命。他到了另一个世界后﹐被给予两个选择﹐以灵魂形式留下或返回地球。他看到他在地上的成长已经停摆﹐如果他回去﹐他可能连所获得的那丝亮光都会失去。所以他选择留下。他要我向他的母亲解释这点﹐我说我会的﹐但不知道我如何办到﹐因为我自己也没想到回去。然后他说他有很多工作等着他﹐便转身离去了。我看得出他很忙﹐很投入一些对他很重要的事情﹐那些事对他有帮助﹐尽管我不清楚是些什么事。


我看着外婆﹐问她为何阻止我抱他。她解释说这是他的“遭天谴”之一部份。

我又问那是什么意思。


 “我们所被给予的力量﹐”她解释说﹐“乃是自己给的。我们因我们想学习﹐想爱﹐想以信心接受我们不能证明的东西之渴望的力量而成长。我们接受真理﹐按它生活的能力﹐主宰着我们的灵魂进展﹐决定着我们所拥有的光度。无人把光和真理强加给我们﹐除非我们允许﹐无人能拿走这光和真理。我们是自我管理和自我审判的。我们具有完全的代理权。金姆决定以排斥他明知是真实的事的方式限制他在地上的成长。他使用也贩卖毒品﹐害己害人。有些人被伤害得很严重。他转向毒品的理由很多﹐但事实是他知道这些东西是错误的。他放弃光明﹐选择黑暗﹐次数多到使他不会再度选择光明。如今他变得灵性暗澹﹐他已属于类似程度的黑暗 - 或者是缺乏光 - 在此灵性国度里。然而他仍有代理权。他可以成长。他仍可发现他愿意接受﹐他的能耐可以领受的喜悦。但他知道﹐他没有和更多亮光的别人一样的力量﹐来得到进展和获得喜悦。这是“遭天谴”的一部份﹐因为他的进展是有限的。但他正选择成长﹐所以他是快乐的。

 “主不会给我们超过承受能力的挑战﹐”她继续说。“与其戕害某人的灵性进展或造成更多忍受不了的苦难﹐他会把那个灵魂带回家﹐使他或她在天家继续进展。”

 

这一切在我听来都真实不过。她以闪电般的速度和我沟通﹐比计算机所能说话的速度还快。那是一种实时和完全的知悟。我发现外婆和我可同时在好几个层次上思考和沟通。你不可能明白某件事而不明白它连带的所有事情﹐它的肇因也是它的答案。知识在灵性世界﹐像拼图小块一样地彼此相适地吻合在一起。和它相关的每个事实都实时被视为完整性之一部份。我们在地上没有这样的东西。我们甚至无法接近它。我们沟通的知识和能力如同一个还未学习任何言语的儿童。我们挣扎着沟通﹐但我们没有工具。我们就像儿童。


我外婆伸出手说﹐“快来﹗”

我抓住她的手又停住了。

 “哇﹐”我说﹐“瞧我的手。”


 “我的手如透明胶一样清楚﹐但其间有光流穿如同清明的血。但那光不像静脉里的血那样无规律地流﹔反之﹐那光如同阳光或光束一样射穿我的手。我的整只手发着亮光。我俯视看到我的脚也发着亮光。我再度注意到它们没有被烧伤。我的手脚都完整无伤。它们发着这种闪光﹐射光﹐我看我外婆的光度亮过我的。她全身每一部份都比我亮。甚至她的洋装都发着白光。我认出那洋装。那是她被下葬时穿的。我母亲为她的葬礼买了那件衣服。我想到金姆所穿的﹐我理解到那里的人可随心所欲穿他们爱穿的衣服。只要他们觉得舒服﹐我知道我外婆一定很喜欢我母亲为她买的这件衣服。虽然她生前没穿过﹐但外婆现在穿它﹐光可照人。


片刻之后我们边走边牵着手﹐我生平所见的最美丽全景在我们面前展开。

 

会见未来的儿子


地上没有任何花园可比拟我所看到的。我在加州看过许多令我屏息的美丽花园﹐但它们和我眼前所见比起来微不足道。这里无止境的青草原一路滚到发亮灿烂的山丘边。那草的深度发光的绿色是我们的世界所未见过的。每一片叶身都是清脆﹐强劲﹐发着光。每片叶身都独特完美﹐似乎在欢迎我的到临仙境。

 

整座花园都在唱歌。花朵﹐青草﹐树木﹐以及其它植物﹐把这个地方弥漫着荣耀的音调和韵律以及旋律﹔但我却听不到音乐本身。我可在听的层次之外感觉到它。在我外婆和我停步观看这美景时﹐我自忖﹕“这里每样东西似乎都在唱歌﹐”我怎么形容那感觉都嫌拙劣。我根本缺乏适当描述那个世界的美丽之语言。

 

我注意到靠近我们的花朵之不寻常。我的外婆挥动手臂﹐不发一语地要花朵到她这里来。虽然是个命令﹐那花朵欣然服从她。它们浮穿过空中﹐停止﹐悬挂在她手臂能及的四周。那花束是活的。每朵花都能沟通﹐反应﹐事实上都能启发靠近它的其它东西。

 “外婆﹐”我说﹐“它们没有花茎。”

 “它们何需花茎﹖”她说。“地上的花需要花茎得养分﹐成长到最大潜力所在。上帝所造的万物都是有灵性的﹐其设计都是令它能往其灵性潜力成长。一朵花在开花时达到圆满。这里的万物都以圆满形状存在着。这些花因此不需要花茎。”

 “但它们只是浮着。”

 “它们该掉下吗﹖这里的万物都是完美的。”她拿了一枝花递给我。“它不是很美丽吗﹖”她说。

 

这整朵花充满各种光度﹐其美丽是难以置信的。随后那花变成了我的一部份。它的灵魂和我的融成一体。它经历着我正在作或已经做的每件事。它事实上知道我的存在﹐同时也以它的精致灵性﹐它自己的存在和生命改变着我。它影响着我的感觉﹐我的思维﹐我的识别。它就是我。这种团圆之喜悦比我到那片刻之前所经历的任何事都有渗透性﹐美味和有成就感。我想哭。圣经上说﹐有一天万物都会合而为一。那个说法现在对我具有一种伟大的力量。

 

我外婆令那些花朵回去﹐它们便温柔地回它们浮在地面之上的原处。我手里的花也回去了﹐但它的本质留在我里面。

 

这一切都来自上帝﹐维持万物的力量来自上帝。那是祂的爱之力量。正如地上的植物需要土壤﹐水以及光以得到养分﹐灵性生命需要爱。所有造物都源自上帝的爱﹐祂所创造的万物也都有回报爱的能力。光﹐真理以及生命都是在爱中创造的﹐也由爱维持着。上帝给予爱。我们给予爱。你给予爱。一切造化乃得成长。“拉内儿﹐”外婆说﹐“我爱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她的爱注入我的存在﹐充满难言的温馨和喜悦。这就是生命。这是真存在。地上没有这样的东西。我在这里可感到植物爱我﹐天空﹐香味﹐每样东西。在我领受我的外婆的话和爱时﹐我知道我如今要负责增加和强化我周遭所有的爱﹐无论我的情况如何。她在教我爱的功课﹐爱的定义﹐爱的延伸以及力量﹐不只是令我接受而感到喜悦﹐也使我可向别人表达。我被注满爱以成为爱的源头。

 

外婆牵我的手穿过花园时﹐她解释我们在地上的生命之一些基本目的﹐按金科玉律生活的需要﹐帮助别人的需要﹐救世主的必要﹐读圣经以及有信心的需要﹐我说﹐“外婆﹐我已经知道这些﹔我在主日学都学过了。你为何重复﹖”

她简单地说﹐“天堂里的神秘都可在福音书的简单信条里发现。”

 

她说什么﹖我在她的话里找不到任何神秘。我感受到她的浩瀚的爱﹐但看不出教导我多年前就清楚知道的信条的目的。但她继续说﹐重申基本的善﹐宗教﹐悔改之力量﹐任何人都可在圣经里读到的东西之重要性。我听着﹐我的焦虑随我们走向山丘一边而增加。我们到了山顶﹐我说﹐“外婆﹐那些我都知道。我真的知道。教我一些别的。”

 “你还不到时候。”

 “是的﹐我学习更多别的东西的时候到了。”

 “不﹐你还不相信这些基本信条。你缺乏信心。”

 “我怎么不信了﹖我又怎么缺乏信心了﹖”

但她是知道我的。她比我所想象的还了解我。在我们俯瞰一个小山谷时﹐我看到一个永恒改变我的景像。那景像之神圣超过言语﹐超过表达﹐凡见过者都将之深藏内心。我看到我诚然缺乏信心﹐爱不只是一个字或一个情感﹔爱是给予它周遭的一切行动之力量。爱是生命之力量。这是我的人生的转折点﹐允许我的一切了解和爱放大的某种东西﹐但我永远不能在这里分享其细节﹐只能说我知道在这里人与人之间的爱可以是永恒的。我感到外婆发射出一束快乐的光。我通过了一个考验。

 

外婆牵我的手﹐我们快速飞穿一个风景线。我俯瞰下方。我们像光束似地飞奔过这个浩瀚的灵性世界﹐随后往上入太空﹐速度更快了。知识之闸门大开﹐真理无终了无阻碍地浇灌入我。其源头是我四周的光和真理。我外婆在我的了解层次上澄清和解释给我知道。她给了我关于上帝﹐生命﹐世界之创造﹐甚至到达永恒的知识。这些真理是综合性和完整性的﹐它们贯入我脑里的量之大使我以为脑袋要爆炸了。它来得太快。我想吸收﹐记住它们全部﹐但东西太多了。“我受不了﹗”我说﹐“停﹗”

 

一切沟通都立刻中止﹐我们停摆了。外婆看着我﹐我感到她的惊讶。“你为何这样作﹖”

 “我不能招架你给我的东西。我如何能保有全部知识呢﹖”

 “拉内儿﹐别担心。”她说﹐“抛开害怕。不要怀疑自己。你可随需要回忆这些﹐这些知识会由精灵带入你的知识之匣。要有信心。相信上帝的力量。”

 

我于是了解到我的生命成长中的最大障碍﹕害怕。它多年来蛊惑着我﹐终止我的进步﹐缩短我处理问题的企图。害怕限制我享受人生﹐到现在还在阻碍我。当我害怕时﹐我的旅行﹐理解以及进展的力量都瘫痪了。“别害怕这东西﹐”我告诉自己。“看开。”我们又再度飞行﹐知识比以前更快的速度浇灌于我。

 

活真理的一个又一个画面穿过我脑际﹕地球的历史﹐我们在地球之前的存在历史﹐信条﹐事实﹐我之前毫无概念的东西。我看到它们。我经历它们﹐实际上成为每个画面的一部份。

 

我看到我们﹐永恒之兄弟姐妹﹐来地球之前同站在天父面前。我重新经历这段历史﹐好像我自己的前生似的。我看到我们选择来地球﹐面对试炼﹐获得这个地上的经验。

 

我看到我们选择跟随一个救世主﹐祂会把我们从必朽生命的原罪中救赎出来﹐带我们回天父那里。在我们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世主时﹐我感到爱和喜悦再度扫荡过我。然后我们举起我们的右臂﹐好像在法庭上宣誓似地﹐我们和上帝订了一个神圣的圣约﹐即我们会尽力量所及﹐完成在地上的任务。我感到在天父面前订此圣约的巨大荣誉感。我们发誓﹐和上帝成为把善带到地上的合作伙伴。我们许诺使用我们的时间和能量以及天赋﹐帮助救世主完成祂的目的﹐帮助把我们的兄弟姐妹带回救世主身边﹐再度回天父尊前。

 

我看到我们的上帝知道我们每一个人。祂知道我们的心﹐我们的灵魂﹐祂毫无条件地爱我们。好像祂花了无法衡量的时间给我们每一个人﹐忠告我们﹐爱我们。时间不存在﹐我们每人和祂一直有一种关系存在。

 

我看到在那宣誓场合中﹐站在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将在我地上的生命中扮演一个角色。我们以重要的方式互相关联。我们当中的一个人未曾履行他/她的任务﹐我们全体都会在某方面受到伤害。如果一个人成功了﹐我们全体都受益。我们仿佛是几百万个拼图的小部件。它们原来完美无缝地拼在一起﹐但如果拿走一片﹐我们都会若有所失﹐直到找到那片﹐归回它的正确位置之前﹐我们都不会满足。我们过去需要彼此。现在和将来都一直需要彼此。我相信在这里是不可能想象一个兄弟或姐妹从那巨大家族里遗失时所造成的伤痛的。

 

许多其它的永恒事件穿过我。我似乎沐浴在它们之间﹐成为其中一部份。它们注入我的灵魂。我知道这些知识都还不是我的一部份﹐我记得其中一些﹐例如和天父订的圣约﹐有些我还等着回忆起来。

 

我问外婆是否可拜访我的朋友﹐我永远都会珍惜的朋友。她说有些人还在地上﹐我不能看他们。我问其它人呢﹐他们立刻都来到我面前﹐美丽的光与爱的人。我记得他们和他们的名字。有些人已在地上活过死了﹐有些人还没出生。我在地球之前的存在的所有记忆都回来了﹐但我被告知我不能保有那些记忆﹐那些记忆只能在这个地方保有。我接受了﹐我的朋友都来拥抱我﹐欢迎我回来。

 

我的朋友再度拥抱我﹐承诺要留下来陪我。我感受到他们完美的爱﹐也知道他们永远不会离开我。一个女朋友徘徊拥抱我久久。她似乎以一种独特方式和我联系在一起﹐但我不完全明白。“你知道我一直和你同在﹐”她说﹐“我从未离开你。我以后也不会。”我明白她对我的激情﹐绝对的奉献和爱时非常感动。“我永远在你身边。”她又说。

 

外婆挥臂﹐我们都停在另一座高丘上﹐我看到几百万人在我们面前。“这些都是死了的人的灵魂﹐”她说。“他们在等待工作的完成。他们在等待地上的人完成他们份内的工作。”

 “他们份内的工作﹖”我问。“什么工作﹖”

 

她显示我﹐人们被组织为家庭单位。“你在地上承担要付出你的时间和才能﹐以推展主的工作。你需要这些人﹐他们需要你。我们都彼此相依赖。”

 

我的人生回顾已经指出我是如何怠慢对别人的服务。如今我看到我能作的事很多﹐分享﹐牺牲﹐提供我所有的东西。那些死了的人的灵魂都在等待我们每一个人更接近真理﹐再度成为完整的拼图﹐认识上帝的神性和住在祂的光里。

 

在我往前走前﹐我看到每个人都穿着他/她在地上年代的衣服。至于我的朋友金姆﹐穿他们觉得舒服的衣服。


外婆挥动她的手臂﹐地面在我们面前裂开。我往下看到一个人躺在医院床上﹐为医生护士环绕着。那人的脸包着绷带。


 “你永远不会是过去的样子了﹐拉内儿﹐”外婆说。“你的脸会有些改变﹐你的身体充满痛苦。当你回去后﹐你要花好几年作复健…”


 “我回去后﹖”我看着她。“你要我回去﹖”我突然理解﹐看着床上的人。双臂大张﹐双臂和双手切割了好几处﹐允许液体流入塑料袋里。


 “那是我吗﹖”我很恐慌。

 “是的﹐拉内儿﹐那是你。你会有严重伤疤…”

我疯狂起来。“外婆﹐我不回去。”

 “拉内儿﹐你的孩子需要你。”

 “不﹐他们不需要我。他们跟别人过更好。我不能给他们所需的。”

 “不只是你的孩子﹐拉内儿。你还有事情要作 - 没有完成的事。”

 “不﹐我在这里更好。我不想经历那一切。”我指着我的身体。“我拒绝。我要留在这里。”

我意识到外婆知道时间的短促。“你必须走﹐”她说。“你的任务还未完成。”

 “不﹐我不回到那身体里﹗我不回去。”

外婆扫过她的手臂命令道﹕“瞧﹗”


我们之前的太空中出现一个裂口﹐我看到一个青年走向我们。起初他不理解为何他在那里。然后他看到我而有些吃惊。


 “你怎么在这里﹖”他几乎不敢相信地说。我一直不作声﹐他的不信变成忧伤﹐开始哭起来。我感到他的忧伤﹐悲哀﹐我也开始哭起来。

 “怎么啦﹖”我问。“你为何哭﹖”我把手臂环绕他﹐试图安慰他。

 “为何你在这里﹖”他又问。


然后我理解我拒绝回去地球造成他的哀伤。我是为了他而需回地球的﹐我理解道﹐我立刻为自己的自私内疚起来。


他的名字叫拿撒尼尔﹐他还未曾在地上出生过。他说如果我不回去﹐他自己的任务就会受阻碍。然后他让我看他的任务﹐我看到的是我需为他开门﹐帮助他﹐鼓励他。


 “我会尽可能地完成我的任务﹐”他说﹐“但没有你﹐我永远不可能完成。我需要你。”


我以为我的心要碎了。我是他的拼图的一部份﹐但我的拒绝返回地球正在伤害他﹐和他将帮助的每一个人。我觉得对这个年轻人有很大的爱﹐我要以每一个可能的方式帮助他。


 “啊﹐拿撒尼尔﹐”我说﹐“我发誓我会帮助你。我会回去﹐我答应我会尽我可能地作每件事。我会为你开这些门。我会保护你鼓励你。我会给你我所有的一切。拿撒尼尔﹐你会完成你的任务。我爱你。”


他的忧伤为感激和喜悦所取代。


 “谢谢你﹐”他说﹐“啊﹐我爱你。”

我外婆抓起我的手拉走我。拿撒尼尔看着我离去﹐仍在笑着﹐我清楚地听见他说﹐“妈﹐我爱你。”

我的灵魂兴奋着﹐但我不能回应他﹐因为事情开始很快地发生。

 “拉内儿﹐”外婆说﹐“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告诉每一个人关键乃是爱。”

 “关键乃是爱﹐”她重复。

 “关键乃是爱﹐”她第三次说。


然后她放开我的手﹐在我离开她跌入一个黑洞里时﹐爱这个字在我脑海里回响。我哭着离开光和荣耀以及爱的世界。


我最后看见的是她外伸的手。

 

(拉内儿的濒死经验在她返回医院里烧伤的身体时结束。大约七年后﹐她生下一个儿子﹐把他取名叫拿撒尼尔。她说她常看到他儿子的脸上表情﹐和她在天堂里所遇见的拿撒尼尔有显著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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