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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尤迦南达的对话 (41)

克利亚南达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尤迦南达


编者按:有网友询问为什么《与尤迦南达的对话》没有及时更新?......所以,这次,多更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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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里普拉特一一我前面提到的,我的《一个叫阿南达的地方》(A  Place Called  Ananda)一书的读者可能会记得,她后来成了我最严峻的考验---曾经有段时间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她有次和我讲了下面的故事:“你知道,在早期,1920年代,上师并没有谈起要建立一个修道院,一天我进入他的书房时,发现他在咧着嘴笑。”

 

“你想结婚吗?”他问。

 

“我没有想过那个可能性,也不是特别感兴趣。不过,后来,我的确结婚了。也许他看到了我有婚姻的业力。无论如何,他肯定不是在暗示他反对我结婚。”

 

劳里,在结婚几年后,回到了华盛顿山。上师在对我(沃尔特)谈起她时说,“她的内在,从未受到该经历(结婚经历---译者注)的触动。”

 

上师的大多数高级的弟子要么是结婚的,或是结过婚的。包括圣人林恩,布莱克先生,还有路易斯医生。他有次说,“如果一个人出于需要而结婚,他将不得不再次转世,直到他只想为上帝而活。

 

最后一句的关键词,当然是“出于需要”这几个字。上师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的理解是,他的意思是,如果一个人结婚是为了满足实际情感需要,和世间伴侣欲望的话,他必须再来,直到只在上帝内找到满足。换句话说,“出于需要”并不包括社会或家庭压力,或为了某些外部条件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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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在我到达华盛顿山没多久,计划派哈维.艾伦(Harvey Allen ),一位兄弟和尚,去印度。哈维后来去拜访了他的父母,当他回来时他己被幻觉的传染病感染,失去了与我们的生活方式的对频。不久后,他就回“世界”去了。

 

上师告诉我,“哈维.艾伦回来后,有一天他在花园里干活时我从他旁边经过,当我经过他时,我感到一股热浪从他那边传来,就对他说,‘事情进展得不太好,是不是?’他没有回答。从那时,我就知道,我们的生活方式己经不适合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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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年轻人申请成为定居弟子。他们拥有印刷经验,我们很高兴看到他们乐意与我们生活,因为印刷部门需要工作人员。然而,那两个人某日“暂时出去几天”,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上师评论,“在我见到他们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们不会适应我们的生活方式。我感到了一股热浪从他们身上传来,从而得知他们是属世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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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男人,”上师说,“来这里时己经受到了污染。问题在于他们缺乏适当的养育。他们来这里时己经对世界有了太多的体验。我称他们为,性的牺牲品。他们来这里寻求放松。然而,过了一段时间,坏习惯的记忆再次在他们心里苏醒,他们开始怀念过去的恶习。”

 

“男孩们也同样易变,他们会更换女孩,更换妻子,他们同样以为他们可以随时更换古鲁。他们没有忠诚。出错的是养育。在印度男信徒和女信徒一样多,因为在那里他们会接收品德训练。在美国这里,他们被糟蹋了。”

 

我(沃尔特)经常反思上师那时对男性弟子所做的论述。他也告诉我们,“在男性身上,性的诱惑更强一些。”不过,他又安慰地说道,“女性也有她们的问题。她们对于幻象有更大的依恋。”他总结道,“当男性克服了诱惑后,他们变得非常伟大。”

 

为了避免女性认为女人“比男性更有灵性”---如一位年长尼姑有一次自鸣得意地对我说的---她应该记住那句谚语“一个巴掌拍不响。”而且,许多男弟子,终生都对上师保持着深深的忠诚。

 

在说了上面的话后,上师谈起了安迪(Andy),一个中年的和善男子,他到修道院来接受训练。“安迪是个好人,”上师在安迪离开后说,“然而,他对世界有了太多的体验。内在力量没剩下多少了。过了四十岁之后,一个人必须下定非常大的决心方能改变。否则,他会很难适应新的生活方式。”

 

“有一次,”上师继续道,“当我将安迪介绍给一位来客时,我说,‘这是我的宝宝。’我瞥了他一眼,看看他作何反应,又说,‘我这么叫他是因为我在细心照料他。’问题是,我没能将任何力量注入于他。我接着对安迪说,‘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这么叫你?

 

“‘噢,不会的,先生。’他温和地微笑道。”

 

“不要以为仅仅带着温和的态度你就能到达上帝!如我经常告诉你们所有人的,你必须够‘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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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师完成了他的薄伽梵歌评注后,我常常和他在晚上绕着他的沙漠围场散步。一天晚上,刚刚到来的布恩,也和我们一起散步。布恩一开始是在上师旁边,上师倚靠他的手支撑自己。然而,过了一会儿,上师放开了他的手臂,说了一个字,“热”。然后他让我和他一同散步,以便他能用我的手臂作倚靠。    

 

上师在进行那些散步的时候需要某种程度的物理支撑---不是因为生病或体衰,而是因为他的意识状态远离这个世界。    

 

布恩开始用问题来纠缠他。最后上师对他说,“当我处在这种状态时你不该问这么多。”他暂停了一会,略微偏向一侧,仿佛快要摔倒似的。过了一会,他再次开始缓慢行走,柔和地说道,“我处在这么多的身体中,很难记得我该移动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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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布恩在我们的散步结束后问了一个问题。我们当时在车库旁边,和上师一起,做着充能练习。布恩的问题是关于一个曾在上师内视中出现的圣人的,当时是在恩西尼塔斯修道院。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谁。”上师说。

 

“是在海上的悬崖上,先生,”布恩解释道,“在修道院后面。”

 

“在那里有许多圣人来到我面前。我经常看见他们。”

 

我们两个都很惊讶。“真的吗?”我叫道。

 

“为什么惊讶?”上师问道。“上帝所在的地方,他的圣人们就在哪里。”

 

他停止了做练习,接着说道,“昨天,我想要知道罗摩克里希纳的生平。当时我坐在床上,做着冥想。罗摩克里希纳物质化显现在我身边的床上,我们手握着手,一起坐了很久。”

 

听到这些令我我非常激动,“他有没有告诉你他的生平?”我问。

 

上师答道,“通过振动的交换我得到了完整的画面。”

 

结束这段简短的对话后,他又继续刚才的练习。

 

多年后,在上师进入最后的摩诃三摩地后,我将这对话交给了编辑部。我们受邀为一本新书提供材料,几个月后出版的书名是《上师语录》(The Master Said 。编辑,明显地,肯定上师绝不会如此公开地说起他的灵性状态,将其成“上帝所在的地方。”所以,她把那些话修改成了“上帝的信徒所在的地方......(难道我们所有人不都是信徒吗?这一编纂把他的话缩减得基本上是无足轻重了。)

 

我觉得我有义务说出,是的,他当时确实说的的是“上帝所在的地方。”在他最后的几年里,尤其是当他和和尚们讲话时,他常常以毫无瑕疵的自然风度说他内在的与神合一状态。在这段时期他好几次对我说,“把我的话写下来,沃尔特。我并不经常从这个层面道出非个人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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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最后几年,上师在谈到他的真实意识状态时不再有那么多的保留。一天在和平岩壁(Pacific Palisades)的圣祠湖(Lake Shrine,我们正在搬运一座巨大佛像,有人问他,”“您想要佛陀坐在哪里,先生?”

 

“佛陀,”他带着有点顽皮的微笑答道,“更喜欢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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