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喜尊者传记 11
辨喜尊者
编者按:关于“吃肉”,文章中的讨论和观点不代表本公众号。在现在的环境条件下,素食最好。
一些因素已经指出来影响着纳兰的生活,塑造着他未来的讯息:与圣罗摩克里希那的神圣联系,他自己东西方文化的知识,和他的灵性经历。还得加上的是:通过他的云游所获得的对印度的理解。这一新的理解对纳兰形成一个独特的教育。这儿,生活这本伟大的书教给他的胜过书本上印刷的字句。
他混合了所有――今日与受社会排挤者沉睡于他们的小屋中,明日转而与国王、首相、正统学者以及自由的大学教授们平等为伍。这样他被带进了他们乐与苦、希望与失望的联系中。
他见证了今日印度的悲剧,也反映出其补救方法。印度人民的吁求,在人类中奋斗的上主,和四处焦虑的人们寻求帮助的手,深深感动着他。在他云游时期,纳兰开始知道如何让他自己成为圣灵为人类服务的一个渠道。
在这些云游岁月中,他既学也教。他要印度人回到他们信仰的无限真理中,倾听奥义书的信息,尊敬庙宇和宗教象征,以他们诞生于印度这神圣土地上为傲。他希望他们既避免狂热领导们坚持的外在传统,也避免西方化改革家们错误的理性主义。他被印度整体文化的本质所撞击,不管其无限多样性的形式。那些渐渐了解他的人,在他身上看到印度的良知、她的整体性和她的命运。
正如已经记下的,纳兰在印度旅行的时候经常变换他的名字,避免别人认出他。从他生活的这个时候开始,称他僧侣的头衔“斯瓦米Swami”,或者更有感情和敬意的名称“斯瓦米吉Swamiji”并非不恰当了。
在阿尔瓦尔(Alwar),Swamiji于1891年2月初的一个早晨抵达,他受到了印度教徒和穆斯林教徒同样程度的热情欢迎。他对一位穆斯林学者说:“关于可兰经,有一个非常引人注意的地方。即使在今天,它就像1100年前所记载的那样。这本经书保持了其原始的纯粹性,没有经过窜改。”
他与Maharaja(译注:应为阿尔瓦尔大君)有良好的交流,Maharaja外表上已经西方化了。后者问他为什么斯瓦米有着一个年轻人能干的身体,明显是位学者,却要过着一个流浪者的生活,斯瓦米反击说:“告诉我为什么你长期花费你的时间在与西方人为伍,出去打猎,不管你皇室的职责?”
Maharaja说:“我不能说为什么,但是,毫无疑问,因为我喜欢。”“好,”Swami大声说,“正是因为那个原因,我作了一名云游的僧侣。”
接下来,Maharaja讥笑了偶像崇拜,对他来说这毫无意义,不过是石头、石膏和金属的塑像。Swami白费力气向他解释印度教徒崇拜神,是用像作为象征。大君不相信。斯瓦米要首相将大君的一副像拿下来,挂在墙上,往上吐唾液。每个人都对这厚颜无耻的行为感到惊恐。斯瓦米对大君说,尽管这副像不是国王本人,没有骨肉和血,但是它令每个人想起他,因而对之抱以高度尊重,就像偶像给奉献者们的心带来了神圣的存在,因而帮助他们集中注意力,尤其是在灵性生活的开始。大君请斯瓦米吉原谅他的粗鲁。
斯瓦米鼓励Alwar人学习印度教的永恒真理,尤其在学习西方科学的同时,要培养梵文知识。他也鼓励他们阅读印度历史,那些他评论过的由印度人遵循西方科学方法写的历史书。欧洲历史学家主要致力于印度文化的衰退时期。
在Jaipur,斯瓦米专注于梵文语法的学习,在Ajmer他想起印度教和穆斯林法则的伟大。在Abu山,他注视着Dilwara的耆那庙的奇迹,据说此庙由巨神开始兴建,结束于珠宝商们之手。
在那儿他接受了穆斯林官员的热情接待。对他爱传流言的印度朋友们,他说,作为一名属于paramahamsa最高阶层的桑雅生,他是优先于所有种姓法则上的。进一步他说,他和穆斯林吃饭的行为,和经文的教导并不冲突,尽管这会令印度社会心胸狭小的领导人们皱眉。
在Abu山,斯瓦米遇到了Khetri大君,此人后来成为他的门徒之一。后者向斯瓦米请求一个男性继承人、获得他的祝福。
接下来我们看到斯瓦米游览了西印度的Gujarat和Kathiawar。在Ahmedabad他使他的耆那教知识恢复了活力。Kathiawar,有大量印度教和耆那教圣地,大部分由印度教大君掌管,此人尊敬地接见了斯瓦米。对Babu Haridas Viharidas,Junagad穆斯林政府首相,他强调需要在全世界来宣讲印度教信息。他在Porbandar待了11个月,尤其喜欢首相Pandit Sankar Pandurang的陪伴,此人是位了不起的梵文学者,致力于翻译吠陀经。斯瓦米的智能和创造性给他留下很深印象,他说:“斯瓦米吉,我担心你不能在这个国家做太多。这儿不会有人喜欢你。你要到西方去,那儿的人们会理解你和你的工作。相信你能给西方人你对印度教启示性的诠释。”
斯瓦米高兴于听到这些话,那与他已经在内在感受到的是一致的。首相鼓励斯瓦米继续学习法语,既然这对他未来的工作是有用的。
这段时期,斯瓦米完全没有空下来。他觉得他内在自由的能量在寻找表达的渠道。印度的复兴占据着他的头脑,人民已经失去了与祖国灵魂的联系。
一个苏醒的印度,反过来,会广泛地帮助世界。在印度人中所看到的心胸狭隘、嫉妒、不团结、无知和贫穷,令他头脑充满巨大的痛苦。但是他不耐于西方化的改革家们,那些人失去了与这个国家灵魂的联系。他完全不同意他们通过模仿西方所进行的社会、宗教和政治的改革。他希望印度人培养自信。通过兴旺、有力量的西方欣赏印度灵性文化,他想,将使印度人自信于他们自己的传统。他祈求上主以指导。他变得对印度大君友好,这些大君掌管着这个国家超过五分之一的地方,影响着超过百万的人民。通过他们,他想引进社会改革,改进教育方式,以及其他在物质和文化上利于人民的手段。斯瓦米感到这个方法能令他的印度复兴之梦相对容易实现。
在Baroda待了一些天后,斯瓦米去了印度中部的Khandwa。在这儿他初次显示出他参加在芝加哥短暂举行的宗教会议(the Parliament of Religions)的意愿。他在Junagad或Porbandar已经听说这个宗教会议。参观孟买、普那和Kolhapur后,斯瓦米抵达Belgaum。在孟买,他偶遇斯瓦米阿布黑塔兰达(Swami Abhedananda),在一段对话中斯瓦米对他说:“兄弟,这样一个伟大的力量已经在我内在生长,有时我感到我的整个身体将要燃烧。”
通过这云游生涯,他与生活中各层次的人们交换了想法,向每个人表达了他的热情、雄辩、文雅和对印度以及西方文化的博大知识。许多他这个时候表达的理念日后在他于美国和印度的公众演讲中再次重复。不过离他心最近的思想是关注贫穷和无知的农民、社会不公正的受害者:如何改善农民的卫生条件,引进农业科学方法,实现日常饮用水的纯净化,如何将农民从他们的无知与无明中解脱出来,如何给还他们那失去的自信。
像这样一些问题日夜折磨着他。他栩栩如生地记得圣罗摩克里希那的话,宗教信仰对“饿着肚子的人”是没有意义的。
对他患了忧郁症的弟子Haripada,他如此劝告着:“总是想到病有什么用呢?保持振奋,过一个宗教性的生活,珍视使情绪高昂的念头,快乐着,不过永远不要沉浸于那些令身体沉负重担的快乐,或者因为这个快乐,日后你将感到自责;然后所有的愿望都会好起来。说到死亡,像你我这样的人死去有什么问题呢?那不会令地球停转!我们不要认为自己如此重要,以致没有我们,世界就不再运转了。”
当他向Haripada提到他想去美国时,弟子很高兴,想要为此提供资助,但是斯瓦米对他说等他去Rameswaram朝圣并在那儿做了神圣崇拜后,他再来考虑此事。
从Belgaum斯瓦米去了Mysore州的Bangalore,这里由印度大君掌管。大君的首相描述这年轻的僧侣是“一个庄严的人,有一个神圣的力量命中注定使他在他的国家名留青史。”大君也是这么认为,对他“卓越的思想,迷人的外表,博学,有洞察力的宗教内观”留下了印象。
他让斯瓦米成为他宫中的客人。
一天,在他一位高级官员前,大君问斯瓦米:“斯瓦米吉,你认为我这些朝臣如何?”
“哦,”他勇敢地答道:“我想陛下有副好心肠,但是不幸您被一群普遍谄媚的人围绕着。朝臣们在每个地方都是一样的。”
“但是,”大君反对道:“我的首相不是这样的。他是聪明和值得信任的。”
“不过,陛下,首相是‘一个挟君王以令诸侯的人’。”
大君改变了话题,后来警告斯瓦米在一个国家中表达他对于官员的看法时要更加谨慎,否则那些肆无忌惮的人甚至会毒害他。
但是斯瓦米大声叫道:“什么!你认为一位诚实的桑雅生是害怕讲出真相的吗,即使这样会付出他生命的代价?假设您的儿子问我关于对您的看法,难道您会认为我会将一些我确信您并不拥有的美德归之您吗?我永远不会说谎。”
斯瓦米在一个梵文学者的会议上发表演说,因为他的吠檀多知识,他获得了他们的掌声。他令一位宫庭中的奥地利音乐家惊讶于他西方音乐的知识。他和大君讨论他去美国的计划,但是当后者期望支付他此行的费用时,他谢绝在参观Rameswaram之前做一个最终决定。大概他并不十分确定神在此事中的意愿。当大君和首相想送他一些礼物,越贵越好时,斯瓦米从一人那里要了一个烟管,从另一个人那里要了一根烟。
现在斯瓦米要去风景如画的Malabar了。在Trivandrum,Travancore的首府,他发展到与大学教授、州官员以及城市中受教育的普通人为伍。他们发现他不管是讨论斯宾塞或者商羯罗、莎士比亚或者Kalidasa、达尔文或者帕檀迦利(Patanjali)、犹太历史或者亚利安文化,他都同样自在。他向他们指出物理科学的局限性和西方哲学在理解人类天性超意识方面的失败。
传统的婆罗门厌恶吃肉的习惯。斯瓦米通过婆罗门在吠陀时代吃牛肉的事鼓励他们。一天,有人问到他认为印度历史上那一段时期是最好的,斯瓦米提到了吠陀时期,当“五个婆罗门常常吃完一头母牛”的时候。
为了印度人在强权当政的今天,要在其他强大民族中找到一个位置,不管是在英帝国内部还是外部,如果要成功应付所有世界,他提倡吃肉。
一位Travancore的知识分子提到他说:“气质高尚而朴素是对他特征坦率的描述。一颗晶莹剔透的心,一种纯洁和神圣的生活,一个开放的头脑,一个解放的灵魂,体形宽大,广泛的同情心,这是斯瓦米的突出特性。”
从Trivandrum斯瓦米去了Kanyakumari(Comorin角),这里是印度的最南端,从这里他登上了Rameswaram。在Rameswaram斯瓦米遇到了Bhaskara Setupati,Ramnad王公,后来成为他忠诚弟子之一。
他与大君讨论了许多他对印度大众教育和改善他们农业环境的想法。大君鼓励斯瓦米代表印度出席芝加哥宗教会议,并且承诺帮助他的冒险。
本书作者
斯瓦米·尼基拉兰达
[1895-1973]
斯瓦米·尼基拉兰达,圣母圣莎拉达?德维(译注:圣罗摩克里希那的夫人)的一位直接弟子,1895年诞生于印度一个小村庄里,1924年成为罗摩克里希那修道会的一名僧侣。他在修道会位于喜马拉雅山的修道院待了一些年,在此期间他研究了印度教和其他一些哲学和宗教体系,然后1931年他去了美国。1933年他建立了纽约罗摩克里希那-辩喜中心,直到1973年他去世一直是这个中心的灵魂领导人。
文字工作
斯瓦米是一位天生的作家,他对罗摩克里希那-辩喜文字上的贡献怎么形容都不为过。他翻译的经文,他写的圣罗摩克里希那、圣母和斯瓦米辨喜尊者传记,他对斯瓦米辨喜尊者著作的编辑,他其他的书籍和发表在各种杂志、出版物上的许多文章是灵性知识和启发的永恒来源。这些著作中尤需指出的如下所示:《圣罗摩克里希那福音》、《圣母》、《辨喜尊者传记》、《奥义书(卷I-IV)》、《薄伽梵歌》、《真我知识》、《印度教》、《寻找永恒的人》、《圣罗摩克里希那:沉默之颜》和《圣莎拉达?德维:她的教导和所说》。这些著作中的大部分已由大出版商引进原版,诸如Harper & Row(纽约)和George Allen & Unwin(伦敦)。时代杂志称斯瓦米?尼基拉兰达翻译的《薄伽梵歌》:“全世界最伟大的宗教古典著作之一的第一本真正可读的、权威的英语翻译。”W. Somerset Maugham夸奖《真我知识》是一个“完美的袒露”。
但是斯瓦米最具纪念价值的著作,将令他永远为人所记的是《圣罗摩克里希那福音》。这本书从原来的孟加拉文版本《Sri Sri Ramakrishna Kathamrita》完整翻译成了英文。
http://www.ramakrishna.org/sn.htm
辨喜是近代著名的印度教大师,理由很多,历史自有公断,他的所谓的“秽行”比如提倡食肉什么的,印度人比楼主知道的更清楚,但依然不影响辨喜大师的地位。
作为一个解脱了的人物,食肉自有其正当性,这点我们无可厚非,况且,当时有食肉强国思想的不仅是辨喜,连圣雄甘地也曾这么认为过。
其次,食肉与否并非解脱的要务,佛陀留下的甚多教法,也没有说只要食肉都没有效,甚至连佛陀本身都是食肉的。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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