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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轮回转世—《超脱-跟随瑜伽大师尤迦南达去修行》(上)


帕拉宏撒·尤迦南达(Paramhansa Yogananda)

 

与帕拉宏撒•尤迦南达生活在一起,人就变得习惯于听到轮回再生。他频繁地提及,不是作为一个概念,而是作为一个基本的事实。尤迦南达有一次和几个女弟子去观看一个演出。他们中的一个,维拉布朗(后来的米拉玛塔),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前排的一个大约三岁的小女孩,大师对她说:“我注意到你在看着那个小女孩。”

 

“是的,大师!我不能把我的眼睛从她身上离开,她看起来那么伤心,同时也那么聪明。”

 

“在她的前世,”他说,“她死在德国集中营,她在那里的经历都很伤心,但那也使她成了一个圣人。”

 

在另一个场合,有人给了大师一个新生婴儿,让他抱住和祝福。“我差点掉了,”后来他评论,“我可以在那小小的躯体里看到上一世他是个杀人犯。”

 

我听他说过,简•塞维奇,一个9岁的小孩子,“简不是一个小孩子。他是个老男人!”事实上,在那个小小的、单薄的外表下,人们可以看到这个老人,我记得简有次趴在草地上。

 

“你干什么呢,简?”我问。

 

“我在试着让蚂蚁按照我告诉它们的方向走。”在我看来,对一个九岁的孩子来说,这是一个相当世故的兴趣。一天,简在和一位年长的信徒冥想,他突然喊道,“我看到基督耶稣了!”他们决定问大师是否这个视觉是真的,所以他们在下星期日做完礼拜后列队迎接他。

 

“的确如此!”当他们来到时,尤迦南达喊道,“小简看到了耶稣基督!那太好了,这是真的。”他亲切地揉乱孩子的头发。

 

简后来离开华盛顿山,是他的母亲决定不待下去了。然而,我常常希望简仍然忠实于上帝和大师。尤迦南达曾经对我说:“一些离开这里的人最终会有他们自己的中心。”在这方面,他提到了简。我常常想:他的话就是为鼓励我吗?因为我的上级,最终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把我开除出了自我了悟联谊会。(对他们而言,我显示出的更多的是创造性而不是满足感)对我而言,我简直无法想象没有侍奉我的导师的生活。

 

“接下来有什么工作你就做什么吧。”他们把我扔在了纽约城后这么对我说。当时我身上就剩了点钱包里的钱。然而,对我自己来说,我不能停止对大师的服务。然而,我不想以任何方式成为他们的竞争对手,因此,他的那句话,“许多离开这里的人最终会有他们自己的中心”鼓励我继续积极地做他的弟子,即使我不能再在他的组织为他服务。

 

简试图影响那些蚂蚁的事让我想起了我听说的一些事情,忍不住要在这里说一下,虽然我这样做的理由不甚充分。我在亚利桑那州圣多娜遇到一个通灵的女人,她曾经告诉我,“有—天我做了一个巧克力蛋糕,放在窗台上冷却,过了一会儿回来后,发现上面满是蚂蚁,所以我俯身轻轻地说,‘我想和你们的首领谈谈!’

 

“一时间出现了让人惊讶的场景:它们都停下来,仿佛准备听我说。我对它们说,‘这个蛋糕是在我家里的,我为我的家人烤制的,我不想伤害你们,但如果你们还在这里我就不得不这么做了。那么现在,在我的花园尽头有一棵高高的树,我想让你们去那里。当我几分钟后回来,我想看到这个蛋糕是干净的,如果我在那棵树上看见你们,我就会知道,你们已经听从了我的话。”“我十五分钟后又回来看。蛋糕上已经没了蚂蚁,然后我去了那棵树,看见树上从上到下一长队的蚂蚁。”好吧,好吧,我可以提供在此我讲这个故事的一个小小的理由——且不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讲它!——我不想把我的上师描绘成是独一无二的。虽然我已经谈到他,因为他的使命是独一无二的,其实我一直想谈的是普遍的法则。

 

诺尔曼,一个信徒兄弟,曾经有一个幻象,是八万年前与我们的上师在利莫里亚。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一个真的幻象,但让我感到震惊的是需要这么长时间来找到上帝的可能性。

 

“先生,”之后不久我问大师,“我作为你的弟子已经千百年了吗?”(我不敢问他到底有几千年了!)

 

“已经好久了,那些就是我想说的。”

 

诺尔曼曾经跟老师说:“我觉得我没有很好的业力,先生。”

 

“记住这个,”大师回答说,“即使你想知道上帝,都需要非常,非常,非常好的业力!”

 

每个灵魂在妄想中徘徊了多久?我对这一事实并未做好统计,但事实上可能要比梵天的一日还要长!长多久?我真不愿意考虑这个问题!在《薄伽梵歌》里,奎师那说,“新的梵天开始的第一天,我会把所有这些灵魂再次投人妄想”。在《鲁拜集》里(一部真正的经典,而不是普遍认为的仅仅是爱情诗),尤迦南达解释了有特别意义的一首四行诗,意思是“很多在梵天开始之时进入创造的人,在它结束时仍然徘徊在妄想中”。

 

—个灵魂进化到人类的水平,需要五百万到八百万世的生命轮回。从此,自由意志的天赋可以让这个旅行很长很长。并不是要让任何人沮丧,这段旅程它总是很长。我问大师,关于我自己的情况,“它总是需要这么长时间?”

 

“哦,是的,”他很平静地回答,“渴望功名利禄等,会让人反反复复。”我的假设是,他指定了我自己独有的、重要的妄想,虽然这辈子我几乎一直都很厌恶那些“黏性的糖果”

 

 “欧洲,”尤迦南达说,“将被摧毁;俄罗斯,被歼灭。日本,因其在20世纪30年代残酷入侵中国,将被中国征服。美国将在一切困难中幸存,因为其业力基本上是好的。”

 

“英国结束了。”

 

“你什么意思?先生?”我问。

 

“结束了,结束了!”他回答。英国也在努力支配其他国家,不过,它也有帮助这些国家。因此,它的业力,也必须得到缓解。然后,它将如何结束?也许墨西哥湾流将会改变路线,英国将变成格陵兰岛一般。那么,爱尔兰呢?我必须承认,这些问题我难以理解。这只对那些思考这些问题的人有趣。埃德加•凯西说,英国和欧洲北部会在转眼之间沉到海底,这是尤迦南达说的意思吗?好吧,时间会证明一切。.

 

美国和印度,他说,注定要彼此合作来使整个世界均衡发展:印度,作为整个世界的导师,美国的作用在于更大地协调新时代的曙光,并在于它的物质效能。“许多印度人的灵魂,”他说,“是出生在美国的,也有许多美国人的灵魂,诞生在印度,”以便带来这最终的平衡。

 

—个人可以从许多事情中直观地感到人们的业力:例如,他们的姿态。业力重的人很明显能量中心也低,他们行动坐卧走都很笨重;另一方面,业力轻巧的人,几乎都很明显的,体内的能量中心高,似乎他们的腿脚更灵活。

 

一个人的用词也说明他的很多问题,如果他的业力是沉重的,他会不断地用低能量活动要用到的词和概念——那些是我自己不关心,甚至都不去考虑的。如果业力是轻快的,一个人的语言将反映出他的能量中心在上半部。那些让人感到精神振奋的人,他们的业力很轻甚至根本没有。所有业力因缘在尤迦南达和其他伟大的圣人面前,会有一种伟大的爱与幸福的感觉。此外,一个人的光环(不管它实际能不能看到或感觉到)颜色越亮或越精致,他越是靠近解脱,经常你可以从一个人喜欢的色彩来辨别他光环的颜色。

 

事实上,你可以在自己身上尝试以下的小实验,看你自己的业力是轻还是重。(当然,我希望任何读这本书的人的业力是轻的,如果它是沉重的,他甚至不会被吸引来阅读此书)背朝下仰面躺下,并注视着天花板。在那里找个点——也许是灯具,或其他一些小点——目光盯住它或它旁边几分钟。很快,我想,当你的眼睛渐渐离开它时,它好像移动了。如果这个点向下移动,这将表明你的目光在慢慢上升,移向心灵之眼。如果这个点向上移动呢?嗯,不管怎样,我认为无论你的眼睛向哪个方向移动,都会对你有一些意义。

 

人们在不同的国家也可以感受到这种影响。例如,当我1958年去柬埔寨时,我觉得一片沉重的乌云笼罩在那个国家。

 

大多数人都知道那个国家后来承受了什么样的苦难。我在德国也感到乌云压顶,虽然不像柬埔寨那般深沉。时间会告诉我们德国有什么需要忍受,当然整个国家将不得不为希特勒和他的纳粹的暴行付出代价。

 

意识是无处不在的,因为创造本身就是神的意识的一个梦想投射,即使石头是有意识的,那也是很朦胧的。几分钟前,我一直在看一条动作缓慢的蠕虫在卫生间地板上慢慢爬行,我想,“现在,肯定没有反应快的思想家!”可是,当我听到科学家声称将来计算机将足够复杂,某一天将开始要求“电脑的权利”时,我想到了蠕虫及其祖先。尽管是简单的蠕虫,也有两点,电脑将永远没有:自我意识和感觉。用针去刺蠕虫,它将蜿蜒走开。正如我前面所说,有两样东西科学无法创造:感觉和自我意识。我们不是通过比较自己与他人而得到自我意识,它是一个凭直觉获得的必然,是世间生灵与生俱来的。

 

但一旦使它进入到外部表现,灵魂需要踏上一个多么漫长的旅程!尤迦南达说他能回溯到他还是一颗钻石的时候!

 

他告诉我们,1935年,在孔讷斯罗伊特,他拜访的特里萨•诺伊曼,德国有圣痕的人,曾经是抹大拉的玛丽亚。当她年轻的时候,年轻的求爱者们会来向她示好,她会赶走他们——有时候用干草叉。我可以想象到,在她早先的化身,她对男人已经忍无可忍了!

 

在《圣经》中,耶稣问他的门徒:“人们说我是谁?”他们回答:“有人说你是耶利米或其他先知之一。”这个答案很清楚,很多人,至少那个时代的犹太人相信轮回。

 

耶稣也看到了埃利亚斯在山上的变容。门徒后来问他:

 

“为什么《圣经》上说,埃利亚斯必须先来?”耶稣回答说:

 

“埃利亚斯已经来了,他们也不认识他。”《圣经》上接着说:“他们明白,他向他们说施洗的约翰。”我自己和尤迦南达一起还没有一个月时,他在我面前口述了一段文字,宣称“走到婴儿耶稣摇篮前的三位智者是巴巴吉、拿希里•马哈赛和斯里•尤地斯瓦尔”。那么,谁是尤迦南达?我所能说的是,这是个非常有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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