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奇迹(上)—《超脱-跟随瑜伽大师尤迦南达去修行》
帕拉宏撒·尤迦南达(Paramhansa Yogananda)
恩西尼塔斯,下午尚早时分,一艘载着许多渔民的船驶向岸边。尤迦南达正在岸边散步,看见了他们,但他并不认识他们。
“你们回来得很早啊?”他问。“是的,”他们回答得很沮丧,“没有鱼。”
“为什么不再出去一次呢?”
他说这些话的方式果真让他们又试了一次,最后一次捕鱼满载而归。
这位神奇的尊者最近才定居在他们周边,就带来了这样的神奇故事。
奇迹是尤迦南达施以恩惠的一部分。他很少提这些事,而与他生活息息相关的人们,也觉得奇迹是常态。
一天,有一个叫德比慕克吉的门徒同上师坐车出行,突然上师说道:“停一下!”车停在了路边,尤迦南达下车,往回走了一小段路来到一间小杂货铺。他在里面闲转,挑了几件看上去根本没用的东西,拿去柜台。业主并不认识他,算了价格,她变得异常兴奋。等他付钱给她后,店主突然大哭。
“我今天必须攒够这个数目,关店时间越来越近,我对计划绝望了。谢谢您,先生!我正深深地向上帝祷告。很明显,你就是上帝对我祷告的回复”。
上师回到车子停放的地方,上车,离开,他对此什么都没说。“据我所知,”德比后来跟我们讲,“上师在那儿买的东西一次都没用过。”
还有一件事,是上师在二十九棕榈镇发生的非常好玩的奇迹。他特别跟我们讲过这件事,边讲边笑,尽管这事儿与其说是他来做的,还不如说是发生在他身边的。
杰瑞•托格森,我前面写过他(就是说“很抱歉我很固执,先生”的人),决定确保屋顶不再漏水。他附了一层混凝土!他刚在上面固定好沥青纸,敲上钉子,一场非常罕见的风暴裹挟着暴雨横扫二十九棕榈镇。房子里面,水桶、陶罐、碗、杯子,所有能装的容器都用上,接漏进屋里的雨水,即便这样,仍不保险。
“水落得到处都是,”上师后来跟我们讲,大笑,“除去我诵经的起居室,我的卧室。风暴停歇时,神母同我开了个小玩笑:一滴落在了起居室的接水桶里面,一滴落在我的卧室,当时我正裸着上身躺在床上,就在那里,那滴水落在了我的肚子上!“
他通常会说那些奇迹都是神母的作为。1935~1936年,他访问印度期间,他同几个朋友乘一艘汽船去“恒河萨加尔”,那是恒河入海的地方。当时,因为船开始下沉,乘客惊恐万分,吓坏了每一个人。突然,船开始浮上水面,人们得救了。看见这位尊者身着橘色长袍在船上,乘客们向他表达由衷的感激。
“是大家的力量,”尤迦南达说,“你们对神母的祷告。”
船长走近他。
“先生,”他说,“您可以帮我吗?作为船长的职责是必要时大声喊出来,但是您看到了,我的嗓子好像被什么卡住了,根本喊不出来。”
“好吧,让我们看看神母会怎么做。”尊者回答道。过了一会儿,同上师一起的朋友们听到船长大声地向水手发出指令。
在恩西尼塔斯也发生过一些奇迹。有一次,当地一位地产经纪人来找上师寻求帮助。
“我妻子病得很严重,”他说,“医生说她没救了,您能来看看她,为她祷告吗?”
“我会为她祷告的,”上师回答,“但上帝并没让我现在去看她。”
几天后,一位秘书来找上师,说,“我刚接到电话,地产商的妻子几分钟前过世了,他伤心欲绝。”
这时,尤迦南达才得到内心的指引赶过去。他走进房子里面,看到地产商的亲戚朋友满含悲伤。他要人带他去卧室,人们自动让开一条路。进到房间,他要求大家离开。他抚摸那个女人的额头然后掠过心脏,过了一会儿,她睁开了眼睛,最后竟对着他笑起来,她完全康复了。
一天晚上,上师跟杜尔迦刚返回华盛顿山,忽然刮起一阵劲风。后来他说:“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业障累积。”他让杜尔迦脱下一只鞋子,在门廊上敲,唱念一个咒语(上师教她的),几秒钟后,风暴停歇了。这场诡异的大风极不寻常,第二天《洛杉矶时报》就报道了此事。“因为某种原因,”报纸这样描述,“风暴不可思议地停了正如它骤然而降。”
在恩西尼塔斯,有一天,上师在起居室招待10位客人,他决定招待客人喝胡萝卜汁,是自我了悟联谊会加工厂新生产的。他让迈克尔•克鲁尔(后来的兄弟)过来,让他上一大水壶胡萝卜汁。迈克尔回来说,“上师,不好意思,胡萝卜汁已经用完了。”
“还剩下了一点点吧?”上师问,‘嗯,大概有茶杯1/3那么多。”
“拿过来。”上师若无其事地告诉他。
迈克尔带来仅剩的胡萝卜汁,倒进一个水壶里。“也许,”他想,“够在座的每人喝一滴吧!”
他带着水壶走动,但每倒完一次,水壶好像变得更满,结果变成足够每人一杯,客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只有迈克尔清楚那是一个奇迹。
上师告诉我,大的奇迹只会发生在高级的门徒身上。他曾给我们讲过仅次于圣林恩,居住于底特律的第二高徒布莱克•奥利弗的故事,并且布莱克先生自己也跟我讲过下面的故事。
“我去拜访恩西尼塔斯的上师,”他说,“雨下得非常大,我在卧室,很不满意室外的天气。这时,有一位年轻的修道士来敲门,告诉我上师希望跟我一起开车出去,我疑惑地看了一眼窗外,雨还在下,甚至比刚才还要猛烈。
“‘好吧,’我自言自语,‘如果他这样说,但我不知道我们能否看得见车窗外面’。
“我穿上防水衣,走向前门——你知道的,那只有几步路。我走出门外,惊呆了,雨停了,天空湛蓝,甚至都看不到潮湿的痕迹,汽车,路面,都是干的。我惊喜地望着上师。
“‘都是为你,奥利弗!’他微笑着说。”
这件事让我惊奇的是上师完全改变了那天的真实情况。否则,刚刚的降雨怎能毫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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