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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最后岁月-《超脱-跟随瑜伽大师尤迦南达去修行》

克里亚南达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帕拉宏撒·尤迦南达(Paramhansa Yogananda)


 

拉宏撒•尤迦南达于1952年3月7日离开身躯。他的晚年基本过着隐居生活,修道院戒律已经建立,运行良好,他还有几本书没有完成。

 

1950年1月,他去沙漠静修并写《薄伽梵歌》评注,他要我跟他一起。当着一群修道士,他对我说:“我问神母可以带谁去帮我完成写作,我的眼前浮现出你的脸,瓦伦特(他这样称呼我)。我又问了两次进行确认,每次都出现你的样子,所以我要带你去。”

 

我们过去后的头几天晚上,他口述时我会跟他一起。多萝西•泰勒是他的秘书,用打字机记录。上师安静地坐着,眼睛向上望,集中在眉心,然后开始口述。他很少停下或者更正自己,观点阐述得毫不费力,倾泻而出。对我来说,那段经历非常奇特。

 

既然提到了多萝西,我想讲一个上师跟我讲过的小故事。

 

“我给迈克很多工作,那是他需要的。但多萝西很同情他——哦,不是很严重,但属于要消灭在萌芽状态的情况——迈克受到她情绪的影响。一天,我跟他讲,孟加拉有一句谚语,比你母亲更爱你的人是巫婆!我是你的母亲,你不觉得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你好?从那以后他没再提起过。

 

“但多萝西太过温柔,有一天,我跟她说,你必须更坚定地说出你的忠诚。如果有人来跟你说,他看见尤迦南达酩酊大醉,倒在缅因街的水沟里,你会睁大眼睛问:‘真的吗?’我知道你不相信他说的,但是——你没发现吗?——对于确定的事情必须坚定地说出来,这一点很重要——就像对自己的忠诚。同样,虽然我不会让人制造麻烦,人必须要立场坚定地捍卫自己的信仰,对他忠诚的人也是一样要有坚定立场。”

 

我亲眼见过上师表现出来的忠诚品质。他经常让我去他的编辑劳里•普瑞特的房间,给她传送邮件及信息,再从她那儿带回信息给上师。有一天,他告诉我他希望《薄伽梵歌》评注当年12月前可以出版。接下来去送邮件时,我高兴地跟劳里提了一下,她大笑起来。

 

“12月前!不可能这么快!”我回到上师那里转达了她的回答。

 

“推迟,推迟!总是要推迟!”这是他的答复,“我会写—封信给她,你带给她。”

 

他把信交给我时,我想当然(我想这很正常)地认为信里有责骂。

 

因此,我把信给她的时候说,“很抱歉,是我的错”。原来,信里面没有丝毫责备之意!大概是一个劝告,(我没见到信的内容)但劳里从我这里知道他不开心,因为我把传递过程中的误解揽在自己身上。这非但没有化解可能造成的误解,我竟然自己创造了一个!劳里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从情绪表示抗议。我曾尝试扑灭小火苗,但实际上却给炭火吹风让火燃得更旺!

 

然而,40年后那本书才面世。况且,真正出版后,我自己—点都不高兴,因为书中收录了很小部分原作精华,我记得很清楚。最后,我出版了自己的版本,我很惊奇地发现,我能记住他写过的每一段落——不是一字不落,而是每一个概念都包含。不到两个月我就写完了这部600页的书籍,名字叫做《薄伽梵歌本义》。

 

同上师在二十九棕榈镇的那段时间是我同他在一起的日子中最开心也是领悟最多的时候。但是,却不能永远如此。8月,我们必须返回洛杉矶自我了悟联谊会湖边神社开幕式做准备,副州长古古德温骑士偕妻子作为嘉宾出席。

 

上师的一个门徒在印度参加过甘地的火葬,他救起一小部分骨灰,带回美国给尤迦南达。据我所知,甘地的骨灰只保存下来这一部分,当然也不能说只有这部分灰烬被救出!然而,尤迦南达有。他把骨灰珍藏于一个神圣的石头装置中——我认为是从西藏进口的——上师在自我了悟联谊会湖边神社安排了一个地方放置,石棺的奉上是8月20日整个奉献仪式的一部分。

 

上师开始跟我们讲他的工作基本完成了,他还有几部书要写,也只有这些了。他回到静修地重新过起隐居生活,我留在华盛顿山丘完成修道士组织工作。到他离开身躯前,我在本项目中的工作也基本完成了。

 

他很少表达对灵修方面的认可意见,因为他希望我们一直努力,直到到达山顶。但是,有一天,我们两个在一起,他离开身体前不久,他亲切地看着我说,“你让我很高兴,我希望你知道这点”。那几个简单的词,却让我的精神卸下了重重的担子!我一直不确信自己做的事情是否曾让他高兴,(那种不确定的情绪痛苦)那些话我终生受用。从那时开始,我不再怀疑他是满意的——至少有我的因素。

 

几天后他就离开了自己的躯体,期间,我问他在兰契见过的那些人是否都来了。

 

“他们中大多数,”他回答,“我还在等一两个人”。

 

剩下的日子里,又来了两个人看他。

 

我用心重述那些天发生的故事,并写了一本书——《新路》。我不想再体验一遍了。现在对我而言,他永远存在。我想把他放在心里,而不是放在比尔特摩酒店的地板上,就在印度新任驻美大使闵乃森(Binay R.Sen)的欢迎宴会上致辞后。

 

他的两个印度门徒打算过来,而他的遗体一直不下葬就是等他们的到来,结果,他们到达的时间推迟,21天后,我们不得不告诉森林草地墓园的官员封棺。

 

几天后,我收到哈利罗的官方邮件,说封棺时尤迦南达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据我们太平间的记录,身体保存到如此完美状态,史无前例”。

 

英格兰及诺曼底的威廉大帝、西班牙的斐迪南、当今美国的尤迦南达,他们的身体不腐烂,灵魂还一直在吗?

 

帕拉宏撒•尤迦南达之死对世界上无数的信徒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很多人都说,上师去世,他们觉得比自己的亲人去世更加难过。他爱的光环将会——我坚信——传遍全世界,终将使我们的星球变成一个更好的生活场所。

 

几年前达雅•玛塔就问他:“先生,你百年之后什么可以替代你?”

 

他笑得非常温柔,“我走以后,只有爱可以替代我”。换句话说,热爱上帝,不仅爱上帝一个,还应该爱其他人,亲切地对待所有走近你的人。

 

生命走向终结的时候,上师曾对我们一群修道士说:“你们要互相尊敬,就像尊敬我一样”。

 

人类是任何生命灵修的重要部分。我们的首要任务是热爱并尊敬他们,就像对待上帝一样对待他们。

 

最后,出访二十九棕榈镇期间,我曾经跟他说:“先生,逝去之后,您还能像现在这样跟我们亲近吗?”

 

“对于那些认为我很近的人来说,”他回答,“我一直在附近。”

 

多年后,他的亲近终于出现了,是我们的阿南达成员艾琳•舒尔曼的妈妈发现的。

 

“我妈妈有时会来阿南达,”她说,“一次,她看到上师在这儿。她告诉他,有多少人来到阿南达,这里又建起来多少新房子,以及其他一些事情。然后她表达了愿望,希望阿南达会按照他当初想的样子运作。

 

“有时,她问他:‘您经常来吗?’

 

“尤迦南达微笑着回答,‘我一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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