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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天堂90分钟 (4)

唐•派普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编者按:这是发生在美国的一个很有名的故事,真实性当不容置疑。唐•派普(Don Piper)牧师的天堂不是东方的天堂,尤其不是佛教的天堂,唐•派普(Don Piper)的上帝也不是佛教所说的上帝。有一个问题行者当深思:万事一理,这个世界没有两个真相,撇去狂热的宗教热情,文中的上帝(天堂)是哪一个层面的上帝~色界、欲界,或无色界?

 

唐•派普(Don Piper) 口述

 

赛思•墨菲(Cecil Murphey) 撰写



四、从天堂到地上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袮与我同在。袮的杖,袮的竿,都安慰我。

---《圣经》诗篇23:4

 

  救护车和医护人员来到现场后,判定我当场死亡。根据报告,车祸发生在上午十一点四十五分。医护人员立即忙于处理现场其他伤者,直到下午一点十五分,他们准备将我运走之前,再一次检查了我的脉搏。

 

  我仍旧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根据德州法律,在把我的尸体从现场运走之前,必须正式宣告我已死亡。除非宣告我已死亡,否则救护车必须先把我送到医院。我事后才知道,那个郡没有验尸官,而检察官也有权可以宣告死亡,然后他们就可以把我的尸体运走。

 

  救护车从监狱、郡里和亨茨维尔分别驶来,除了其中一辆,其余的并没有带走任何伤者。最后一辆也准备要离开了。从我后来手机的咨询来看,有人安排了一辆没有标记的车,要把我的尸体运往殡仪馆。

 

  他们找到一辆特殊工具车,打算把我从撞烂的车子里弄出来。因为我已死亡,所以不是特别紧急。他们关心的是如何疏导桥面的拥塞,是交通尽快恢复正常。

 

  当卡车撞上我的车,并且越过我的头顶时,卡车掀翻了我的车顶,仪表板整个挤落到我的腿上,压碎了我的右腿。我的左腿则有两处被撕裂,分别落在座位和仪表板上。我的左手臂伸在我头顶上,已经脱臼,越过座椅甩挂下来,所幸还没有完全脱离我的身体。

 

由于我是用右手开车,我的左臂一直靠在驾驶座旁边的门上。我后来才知道,那只手臂的主要骨头都不见了,所以左前臂只剩下一块连在膀臂上的肌肉。左腿也是一样,我的膝盖上端仅连着一些肌肉组织,仍然可为下面的脚踝和小腿输送血液。四英寸半的一段大腿骨竟然也不见了,而且再也找不到。医生无法用医学解释,为什么这样支离破碎的我,体内的血液竟然没有流光。

 

  到处都是玻璃碎片和血迹,而我的脸因为嵌入玻璃屑,布满各种各样的小洞。方向盘挤入我的胸膛,血从我的眼睛、耳朵和鼻子里渗出来。

 

  单单从事故现场的情形,医疗救护人员就可以看出我的头部一定承受了巨创,身体内部显然也已完全变形。急救团队中的一位医护人员第一次发现我没有脉搏时,就用防水的帆布把我盖起来,并且也用布把车子的顶部遮住,他们并不打算立刻把我从车子里弄出来或搬动我。事实上,他们也无法这么做,因为如果没有特殊工具车的协助,他们不可能把我从车子里拖出来或抬出来。

 

  这时,卡车上的两位监狱护警马上向监狱求援,叫了救护车过来。这显然加快了现场救援的速度,因为其他的救护车都因距离太远而无法立刻赶到现场。

 

  他们检查了另外两部小车的驾驶人,还好他们都没有受伤,也不需要医护人员的帮忙。那个开监狱卡车的受刑人也没有受伤。医疗救护人员确定他没事后,随即将他送回了监狱。警察管制着桥上的交通,并等待救护车的到来。等待期间,变向车道,尤其是从我开来的这个方向,车子已经回堵了几英里的车阵长龙。由于桥面很窄,只有两线车道,不够一辆车回转,即使可以掉头,也必须沿着湖边多开四、五十英里的路,才能开上另一条替代的道路。

 

  在交通堵塞的车龙里,迪克和安妮塔•奥尼瑞克(Dick and Anita Onerecker)至少步行了半英里多才到达事故现场。他们俩在休斯顿北部的克伦恩建立了一所教堂,也曾在我参加的会议中演讲。我不确定我和他们在三一松会议中心有正式见过面,也许有吧。我听说迪克•奥尼瑞克有很多年了,但在那次会议上,我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他。

 

  星期三上午,奥尼瑞克夫妇在我出发的几分钟就离开了三一松。以休斯顿而言,这个一月早晨算是十分寒冷。在他们出发后不久,安妮塔就说:“真的很冷耶,我们可以停下来喝一杯咖啡吗?那也许会令我暖和些。”

 

  迪克看见利文斯顿湖的旁边正好有一家鱼饵专卖店,于是他们停了下来。显然,当他们在买咖啡的时候,我的车正好经过那里。

 

  这事发生以后,有许多次迪克将他的脸埋在双手中说:“你知道那次意外应该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应该是我们,只因为我们停了下来,而你开到我们前面,所以你被撞上了。”

 

  在奥尼瑞克夫妇到达大桥之前,事故已经发生,交通也为之停摆了。人们从车子里下来,互相打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传递着一些有限的讯息。

 

  当迪克和安妮塔下车,他们也照样向身旁的驾驶人询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消息从前面一直传过来,原来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车祸。“一辆卡车撞上了一辆小汽车”,这就是他们所知道的全部。

 

  迪克和安妮塔在那里站了几分钟,情况并没有好转,然后,又有更多的车子加入车阵之中。大概在十二点半到十二点四十五分之间的某一刻,他们决定向前走,去事故现场看一看。当他们遇见一位警察时,迪克问:“我是牧师,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有什么人我可以为他祷告的吗?”

 

  警察摇了摇头:“那两部车子里的人,”他边说边指着:“稍微受了一点惊吓,但没什么大碍,你愿意的话,可以跟他们谈谈。”

 

“那另一辆车呢?上面盖着帆布的那辆?”

 

“那辆红色汽车里的人已经死了。”

 

  当迪克与警察交谈的时候,安妮塔走向另外那几辆车,她把几乎没喝几口的咖啡给了一位老人。

 

  迪克后来这么描述当时的情况:“那一刻,上帝对我说:‘你必须为那辆红色汽车里的人祷告。’”迪克是一位优秀的浸信会牧师。为一个死人祷告,显然有违他的神学观念。“我不能这么做!”他想:“我怎么能去为他祷告呢?那个人已经死了。”

 

  这时候,大雨已经转成毛毛细雨,但迪克似乎忘却了周遭的环境。迪克望着警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也许别人将无法接受。然而,上帝对他说的话是如此清晰,以至于他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没有怀疑。上帝要他为一个人祷告,即使这看起来有些异常,迪克对圣灵在那一刻的催促也没有存疑。

 

“我想为那辆红色汽车里的人祷告。”迪克终于开口,向警察提出这个请求。

 

“我说过他已经死了。”

 

“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奇怪,但我还是想为他祷告。”

 

  那警察盯着迪克看了许久,接着才说:“好吧,如果你真要这么做,就去吧,但我必须告诉你,那景象很可怕。那个人已经死了,帆布下的情况惨不忍睹,到处都是玻璃碎片和血迹,尸体也已经不成人形。”

 

  迪克当时四十多岁,他说:“我在越南当过军医,所以血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我提醒过你了。”警察停了一下,耸耸肩说:“你请便吧,但我必须告诉你,你肯定没见过比这更惨的尸体。”

 

“谢谢。”迪克说着,走向那辆盖着帆布的车。

 

  从那张被撞坏的车子残骸照片来看,要进到车子里几乎是不可能的,然而,迪克不知用什么方式爬进我的福特车厢内。那是一辆掀背式汽车,但斜背部分已经损毁。我还是被帆布盖着,迪克也没有移动那块布,车子里仍是一片漆黑。迪克爬到我的背后,靠在后座上,然后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右肩上。

 

  他开始为我祷告。他后来说:“我感到有一股力量正催促着我祷告。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基督徒。我只知道,上帝要我为他祷告。”

 

  迪克祷告的时候,情绪变得十分激动,几次控制不住地哭起来。然后他开始唱诗。迪克的声音很宏亮,常在会众面前唱歌。他在祷告中停顿了几次,唱了一首赞美诗,然后有祷告。

 

  迪克不仅相信上帝呼召他为我祷告,也特别为我可以脱离脑部及身体上看不见的内伤祷告。

 

  这有点奇怪,因为迪克明明知道我已经死亡。不但警察告诉过他,他也亲自测试了我的脉搏。他不明白为什么要为我祷告,除了那是上帝的要求之外,别无理由。他也没有为我的外部位祷告,而是为我的内伤受到医治祈求。他说,这时他平生做过最富有感情、最激昂、也最动情的祷告。我后来知道,迪克平时就是个感情很丰富的人。

 

  然后,他又开始唱歌。“多少平安屡屡失去,多少痛苦白白受,皆因未将各样事情,代祷主恩座前求……”在整个事件中,我唯一能肯定的是,当迪克唱起这首名为《耶稣恩友》的古老赞美诗时,我也和他一起唱了起来。

 

  在我恢复意识的那一刻,我注意到两件事:第一,我在唱歌——一种与天堂的音调不一样的歌。我听见了自己的声音,然后,我意识到还有别人在唱。

 

  第二件事,就是有人正抓住我的手。那是一种强有力的触摸,是我回到地上生活后,第一个身体上的感受。

 

  一年多以后我才明白,那只抓住我的手,有多么重大的意义。



去过天堂90分钟》目录

 

推荐序

前言

意外

二、我在天堂的时间

三、天堂的音乐

四、从天堂到地上

五、从地上到医院

六、开始康复

七、决定和挑战

八、痛苦和调整

九、无止境的调整

更多神迹

一、回到教会

二、敞开

三、紧握的手

十四新的“正常”生活

五、触摸生命

六、寻找意义

七、渴望家园

 有关“为什么”的问题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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