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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天堂90分钟 (6)

唐•派普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编者按:这是发生在美国的一个很有名的故事,真实性当不容置疑。唐•派普(Don Piper)牧师的天堂不是东方的天堂,尤其不是佛教的天堂,唐•派普(Don Piper)的上帝也不是佛教所说的上帝。有一个问题行者当深思:万事一理,这个世界没有两个真相,撇去狂热的宗教热情,文中的上帝(天堂)是哪一个层面的上帝~色界、欲界,或无色界?

 

唐•派普(Don Piper) 口述

 

赛思•墨菲(Cecil Murphey) 撰写

 

六、开始康复

 

  我们若照祂的旨意求什么,祂就听我们。这是我们向祂所存坦然无惧的心。既然知道祂听我们一切所求的,就知道我们所求于祂的无不得着。

---《圣经》约翰一书5:14~15

 

  疼痛成了我相伴左右的朋友,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竟了全身不疼痛是怎样的感觉。

 

  尽管如此,事故发生之后的那几天,我开始意识到在这事件中发生了许多神迹。也许有人把这些事堪称纯粹的幸运,但我视它们为神迹,因为我相信,在上帝是没有偶然和意外可言的。

 

  首先,我当时系上了安全带。我不得不羞愧地承认,在收到罚单之前,我从不系安全带。那天早上,我可是扣上了安全带。

 

  第二,这次事故是发生在桥上,如果事故是发生在我向桥行驶的途中那个跨湖的开放式高速公路上,会怎么样呢?我的车肯定会掉进湖里起码三十英尺深,我也早就淹死了。

 

  第三,我的头部没有受伤。每一个看过我或是看我病历的人都说,我的头部没有受伤真实不可思议(连伊娃也开玩笑地说,她有时也不敢确定,我是不是真的头部没有受过伤)。而同样另所有医护人员迷惑不解的是,这次事故居然没有影响到我的内脏,这显然是医学所无法解释的。

 

  第四,当天在赫尔曼医院值班的骨科医师汤姆•格雷德(Dr. Tom Greider)救了我的腿。格雷德医师“恰好”是全美屈指可数能够处理这种奇特病例的医师之一。他在我身上使用一种称作“伊利扎诺夫支架”(Ilizarov Frame)的新型实验性治疗,并在事故发生一星期后,为我动手术。植入伊利扎诺夫支架不仅救回了我的腿,而且还使我在那次事故中失去的四英寸左大腿骨可以变长一些。大腿骨是人体中最大的骨头,通常不容易碎裂。

 

  当格雷德医师检查我的时候,他面临了一个抉择。他可以用伊利扎诺夫支架,或是截肢。即使他选择用伊利扎诺夫支架,也无法确定我一定可以保住那条腿。事实上,那时候他根本不确定我是否能撑得过来。如果换成一位经验不足或比较不负责的医师,可能就会选择截肢,因为医师很可能认定我迟早会死,用哪种方法其实差别不大。

 

  第五,有许多人在为我祷告。我收到数千张卡片、新建和祷告卡,其中有许多人与我素不相识,信件更来自我从没去过的地方。他们为我祷告,是因为他们听说了这场意外,这个经历改变了他们的祷告生活,使他们更加相信祷告的力量。

 

  在我被送进赫尔曼急救中心的那一晚,我接受了十一个小时的手术。在手术过程中,我的右腿的断骨被接上,左前臂被固定,因为每根骨头都少了两英寸。我的左腿被套上牵引架,因为我的大腿骨少了四英寸半。手术中,有一根呼吸管被误塞进我的胃,使我的胃膨胀起来,而我的肺部却几乎萎缩了下去。他们隔了好几天才弄清楚我胃胀的原因。因为我的上半身无法起来,呼吸变得更糟,我感染了肺炎。我差一点又死了。

 

  由于身上到处都是伤,而且有些显然非常严重,医生几乎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治疗。有些一开始不很严重的伤,在几星期之后也开始变得严重。直到几年后,他们才发现我的骨盆也有破碎,而他们最初并没有发现这个伤口。

 

  我躺在病床上,身上到处都是枕头和维生设施。我无法动弹,也几乎看不到氧气面罩外的东西。在加护病房的大多数日子里,我处于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状态。有时候我醒来,看到人们站在床边,便心想,我是真的在这里呢,或者一切只是一场梦?

 

  在我的四周都是医院的监测仪器,指头上套着一部血氧浓度测量计,监测着我的血氧浓度。由于我的吸氧量不足,警报器常常会响起来,护士们听到就会赶紧冲进来。

 

  赫尔曼医院的加护病房靠近停机坪,直升机整天在那里起起降降。在我醒着的时候,我会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部越战影片中。由于房间里没有钟,我完全没有时间概念。

 

  邻床还有其他病人,彼此之间通常只隔着一道帘子。我不止一次醒着看见勤务人员抬出去一副担架,上面是一具蒙着布的尸体。身为牧师,我知道有很多人无法活着走出病房。

 

  下一个会不会就是我?我常常问我自己。

 

  虽然有这样的疑问,身体的疼痛却使我无法关注这件事。我只希望不再痛苦,而死亡,似乎是最快的解决方式。

 

  我经历了天堂,现在返回人间,却遭受着无法想象的地狱般折磨。很显然,在我的情况改善之前,我的态度无法很快改变。

 

  梦魇般的声音,日日夜夜不绝于耳,呻吟声、叫喊声、尖叫声常常扰乱了我的休息,把我弄醒。这时,会有护士走近我的床边问:“你需要帮忙吗?”

 

   “你在说什么?”我会问。有时候我只是盯着她看,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那么问。

 

   “你听起来似乎很痛苦。”

 

  是的,我想我的确是。然后我会问她:“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在喊叫。”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听到的叫喊声有些是我自己发出来的。那些呻吟和喊叫,是我在想做一些简单动作譬如挪动手或者脚的时候,情不自禁发出的。住在加护病房真是可怕,他们都尽了力,但痛苦仿佛永远不会减弱。

 

   “上帝啊,我回来是为了忍受这些吗?”有很多次我忍不住大声呼喊:“袮让我回到人间是为了这些吗?”

 

  我的情况持续恶化。由于我的左腿少了一段骨头,不得不仰卧平躺着(他们后来没找到那段骨头,显然骨头在我的腿被车座椅和仪表板撞断时,从车子里飞出去掉进湖里了。)由于不得不笔直平躺,我的肺里积满了液体。还没有意识到我的肺已经疲弱不堪,护士和呼吸科医师逼我带上一部叫做肺活量计的大型塑胶呼吸仪器,以改善我的肺活量。

 

  第六天,我几乎快死了,医院联络我的家人来看我。我的肺炎变本加厉,医生认为我活不过那天晚上。

 

  我撑过了那些外伤,现在却要死于肺炎。

 

  我的医生对伊娃说。

 

   “我们必须采取一些措施。我们若不截掉他的腿,就必须采取更激烈的处置。”

 

   “多激烈呢?”

 

   “如果我们不采取这样的处置,你的丈夫就没办法活到明天早上。”

 

  就在那时,祷告的神迹开始真正彰显出来。数以百计的人听说了我的事故后,就一直在为我祷告,我也知道这一点。但是,直到那一刻,情况似乎都没有好转。

 

  伊娃打电话给我最好的朋友,在圣安东尼奥担任牧师的大卫•坚泰尔:“请你快来看看唐吧,他需要你。”

 

  没有任何的犹豫,我的朋友取消了所有的行程,跳进汽车,开了约两百英里的路来看我。加护病房的护士允许他进入我的病房,但只能停留五分钟。

 

  那几分钟改变了我的生命。

 

  我从不曾有意识的这样想,但当我躺在那里,认定复原的机会渺茫,也没有听到哪个人对我说我可以恢复正常——这种情况下,我真的不想活了。不只是因为我得面对那持续不减的疼痛考验,还因为我已经去过了天堂。我真想回到那个完美的荣耀之地。“带我回去吧,上帝!”我祷告说:“请袮带我回去。”

 

  回忆充满了我的脑海,我渴望再一次来到那扇门前。“求求袮,上帝!”

 

  而上帝对我祷告的答复是:“不!”

 

  当大卫走进病房时,我已经被疼痛和药物弄得神志不清了。我不得不先在脑海中确定他是真实的人。这是我的幻觉吗?我问自己。

 

  就在这时,大卫握住了我的手,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触摸。是的,这真是他。

 

  他勾起我的手指,这也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

 

我的静脉因注射过多已渐疲乏,在我身上装了一根管子,经过胸腔然后直接到心脏。我曾经把静脉注射的那些管子,比喻成排列整齐的士兵。我甚至在脚趾尖的静脉处也扎过针。我往下看到这些地方,才明白他们在我的脚上扎针,是因为我身上已经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扎了。

 

   “你会撑过来的!”大卫说:“你一定要坚持。你已经坚持到现在了。”

 

   “我不一定要撑。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我是否想坚持下去。”

 

   “你必须这么做。即使不为你自己,为我们你也要坚持。”

 

   “我快没气了!”我说:“我尽了力。我尽了所能,我没有别的可以给了。”我停顿了一下,喘几口气,因为即使只说两句话,也已经用掉我大量的精力。

 

   “你一定要刚强。我们不会让你走的。”

 

   “如果我能坚持下去,也是因为你们要我坚持。我不想坚持了。我很累。我已经尽力奋斗,也准备好面对死亡。”

 

   “好吧,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们会帮你做。”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只看着他严肃的脸。

 

   “我们不会让你死的。你明白吗,唐?我们不会让你放弃的。”

  

   “让我走吧……”

 

   “不,你会活下来的。你听到了吗?你会活下来的。我们不会让你死的。”

 

   “如果我活下来……”最后我说:“那是因为你要我这么做。”

 

   “我们要来祷告!”他说。当然,我知道人们已经在为我祷告,不过他接着又说:“我们会整夜为你祷告,并打电话给所有我认识能祷告的人。我想让你知道,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正彻夜为你守望。”

 

   “好吧。”

 

   “我们会这样做的,唐。你不需要做任何事。”

 

  我真的不在乎他们是否为我祷告了,我的疼痛煎熬着我,使我实在不想再活下去。

 

   “从现在开始,由我们来负责。你不需要做任何事——不用做任何事——就可以活下来。你所要做的,就是躺着别动,让一切自然发生吧。我们要用祷告来帮你度过这一关。”

 

  他轻轻地对我说了一、两分钟,我没有在说什么。疼痛加剧了——如果还有加剧的余地的话——对于他接下来所说的,我无法集中精神去听。

 

   “我们来负责。”大卫在我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离开。

 

  接下来是整夜的祷告守望。那一次的守望,成了我后来治疗及一连串神迹的转折点。

 

  第二天,我的肺炎不见了,是他们的祷告将它赶走的。医护人员也发现呼吸管的位置错了。

 

  第七天,格雷德医师又为我做了一次长时间的手术,安装了伊利扎诺夫支架,让我能够起来接受呼吸方面的治疗。他们还除掉我胃里的胀气,这样一来,我的肺就有扩展的空间了。

 

  通常,医院都需要事先做六个月的审议,才可以批准安装伊利扎诺夫支架。按我的情况,医生无法向伊娃保证这种新型治疗法制否奏效。他们告诉她,使用伊利扎诺夫支架会引起剧烈的肉体疼痛,以及极大的情绪和心理压力。更糟的是,他们警告她,即使承受过这一切,我还是可能会失去我的腿。

 

   “这是十分痛苦的,需要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的时间才能恢复。”外科医师对伊娃说,并且再一次提醒她最坏的结果——我可能还是会失去我的腿。

 

   “但是,如果不用这种方法,我们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做截肢手术。”

 

  他轻声解释说,如果他们为我截肢,就会为我安装一副义肢,而我必须学会用义肢走路。

 

  伊娃完全明白了我受伤的程度,以及我可能需要长时间承受莫大的痛苦。她的思虑为各种利弊得失挣扎了几分钟,然后静静祷告,祈求上帝的引领。

 

   “我同意签名。”最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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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另一次长达十二小时手术的隔天上午,我醒了过来。看见盖在我左腿的被子之下,有一个巨大的隆起物。我掀开被子,见到的东西几乎令我无法呼吸。我的左腿上有一个很大的不锈钢环,从臀部一直到膝盖下方。有一位护士走进来,开始在我腿旁忙碌起来,但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这时我才意识到,伊娃正坐在我的床边。

 

   “怎么了?”

 

  我问:“她在做什么?”

 

   “我们需要谈一谈。”她说:“这是一个帮助你长骨头的装置,我昨天同意的。我们把它叫做固定器。这也是医生可能保住你左腿的唯一方法。”她说:“我相信值得冒这个险。”

 

   我不记得我是否回答了她。有什么可说的呢?她做了她所能做的最好决定,而且是被迫独自决定。

 

  就在此时,我看见这部仪器上连着的电线。“这些电线都要穿过我的腿部吗?”

 

   “是的。”

 

  我不解地摇了摇头。“它们要穿透我的腿部吗?”

 

   “这是一种新的科技。他们想要保住你的腿。”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想尽可能放松点。

 

   “我相信行得通。”她接着说。

 

但愿她说的对。我完全没想到,在差不多一年之后,我还是得这样眼巴巴地看着这个东西。


附:《去过天堂90分钟》目录

 

推荐序

前言

意外

二、我在天堂的时间

三、天堂的音乐

四、从天堂到地上

五、从地上到医院

六、开始康复

七、决定和挑战

八、痛苦和调整

九、无止境的调整

更多神迹

一、回到教会

二、敞开

三、紧握的手

十四新的“正常”生活

五、触摸生命

六、寻找意义

七、渴望家园

 有关“为什么”的问题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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