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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天堂90分钟 (15)

唐•派普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电影《天堂90分钟》剧照


编者按:这是发生在美国的一个很有名的故事,真实性当不容置疑。唐•派普(Don Piper)牧师的天堂不是东方的天堂,尤其不是佛教的天堂,唐•派普(Don Piper)的上帝也不是佛教所说的上帝。有一个问题行者当深思:万事一理,这个世界没有两个真相,撇去狂热的宗教热情,文中的上帝(天堂)是哪一个层面的上帝~色界、欲界,或无色界?

 

唐•派普(Don Piper) 口述

 

赛思•墨菲(Cecil Murphey) 撰写

 

五、触摸生命

 

愿颂赞归与我们的主耶稣基督的父 神,就是发慈悲的父,赐各样安慰的 神。我们在一切患难中,他就安慰我们,叫我们能用 神所赐的安慰,去安慰那遭各样患难的人。

---《圣经》哥林多后书1:3~4

 

  有时,我仍然会问上帝,为什么不让我留在天堂?我得不到答案,但我知道,上帝把一些人带进我的生命中。这些人需要我,或需要听见我讲的信息,让我得以接触他们的生命。

 

  刚开始,在一次分享这次事故的经历来服事别人的机会中,我被邀请到一间大型教会担任讲员。他们特别邀请我来讲述我的天堂之旅。当我开始分享不久,有一位坐在我左边靠近前排的女士就哭了起来。我可以看到眼泪顺着她的两颊落下。聚会一结束,她就跑到我面前,跟我握手。

 

   “我母亲上个星期刚去世。”

 

   “我很遗憾你失去了母亲——”

 

   “不,不,你不明白。今晚,是上帝差遣你到这里来。我需要这样的确据。不是我不相信——我相信,但是因为失去了母亲,我的心非常沉重。现在我觉得好多了。她现在确实在一个更美好的地方。哦,派普牧师,这正是我今晚需要听到的信息。”

 

  我还来不及说什么话,她就拥抱了我,又说:“今晚也是上帝带我来的,因为我需要这个确据。不是我不相信,也并非我不知道——我是一个基督徒,我母亲也是基督徒——但我需要在今晚听到这些话。我需要有一位去过天家的人,来告诉我关于天堂的事。”

 

  在我记忆中,她是第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人,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后来,我听到不下几百次这样的回应。直到今天,我仍然感到很惊讶,仅仅是分享我的经历,竟然可以成为那么多人的祝福。

 

  对于已经相信的人,我的见证是一个确据。对于心存怀疑的人,我的经历打开了他们的心,促使他们更加认真的思考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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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故发生的两年后,我带领一群年轻人到休斯顿第一浸信会参加一次大型聚会。那时我仍然带着腿环,拄着拐杖走路。大会的讲员是道森·麦克阿利斯特(Dawson McAllister)。他是一位杰出的青少年老师。道森很受欢迎,他的聚会总是坐满了人。

 

  我们离开南园浸信会的时间迟了,和年轻人一起做事常有这种情况。我没说什么,但因为耽误了时间,心里有一些烦躁。我原想早一点到会场,因为我知道如果不能在聚会前至少一个小时到达,最好的座位就会被别人得到。

 

  我试着不让自己的焦虑显露出来,可是当我们抵达休斯顿第一浸信会时,我还是很沮丧。正如我所预料的,我们一走进宽敞的会堂,就发现一楼的座位都坐满了。我们只能坐到楼上去。

 

  想到要多走一段路,我不禁抱怨起来。虽然我已经可以走动,但是腿上的钢环和腋下拐杖的压力,使我倍感疲累。更糟糕的是,电梯居然坏了。“要不是那个人迟到的话……”我不断的想:“我根本用不着一瘸一拐的爬这些阶梯。”

 

  好不容易上楼一看,座位也几乎都坐满了,只有最上面几排还有空位。和我同去的这群年轻人本能地向上跑去,要抢位子。他们答应在上面帮我留一个位子。我忍着疼痛,走到上面,足足走了一百五十阶。

 

  当我终于走到最上面的座位,已经精疲力竭。我勉强走完最后一程,穿过观众席的后面,来到孩子们为我保留的座位。在坐下之前,我先靠在墙上,休息了一会儿,因为坐下来也得费上很大的力气。我一边喘着气,一边问我自己:“我究竟来这里干什么?”

 

  我本来可以请其他成年人来带领这群孩子。但我就是很想和他们在在一起。我想要重新体会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我也知道,对孩子们来说,这是一件很令人兴奋的事,因此我很想参与。欢乐的笑声和叫喊声此起彼落,充满了整个会场。这群年轻人到这里来蒙受祝福,也接受挑战。然而在那个当下,我没有想到这些孩子,也没有想到他们可以从大会中得着什么收获。我只想到自己已经筋疲力竭。

 

  那一刻,自怜的情绪淹没了我。我继续靠在墙上,扫视着观众席。越过两个观众席,我看到有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坐在轮椅上,头埋在手里,背对着我。我看着他,清楚的感受到我该过去和他谈一谈。突然间,我不再对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有什么怀疑,也忘记了我的疲累。

 

  我把拐杖靠在墙上,然后慢慢的,忍着疼痛,走向男孩的地方,走下台阶。他是一个身材高硕、外表英俊的孩子,大约有十六岁。当我走进他时,我才发现为什么我需要和他谈话。他戴着一个伊利扎诺夫支架——从我刚才站的地方是看不到的。我的疲累顿时消失了,我的愤怒和自怜也不见了。我仿佛看见自己坐在轮椅上,重新经历那些日子所有的痛苦。

 

  男孩没有看见我,我把手放在他肩上,他迅速转过头,两眼瞪着我。

 

   “戴这个矫正器很痛,对吗?”我问。

 

  他看着我,似乎在说:“你是傻瓜吗?”然而他回答道:“是啊,很痛。”

 

   “我知道。”我拍拍他的肩膀。“相信我,我知道。”

 

  他瞪大了眼睛。“你真的知道?”

 

   “真的。我也曾经戴过一个。”

 

   “太痛苦了。”

 

   “我知道,的确非常痛苦。我的左腿曾经戴了十一个月的固定矫正架。”

 

   “没有人能理解。”他悲哀的说。

 

   “他们不能理解。你说了也没用,没有人能理解你的痛苦。”

 

  我第一次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些东西。也许是希望,也许只是一种平安,经过那么长时间,他现在终于找到一个人,能够理解他正在经历的事。我们的内心相通。我感到很荣幸可以站在他旁边。

 

   “我叫唐。”我说:“你现在终于遇到一个人,可以理解你经历的痛苦和挫折。”

 

  他注视着我,然后他的眼睛湿润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熬过这一切。”

 

   “你会熬过去的。相信我,你会熬过去的。”

 

   “或许吧。”他说。

 

   “你出了什么事?”那时,我意识到这个男孩也不是主动接受矫正手术的。

 

   “我在滑雪时出了意外。”

 

  我注意到他穿了一件带有获奖字母的夹克衫。于是我问:“你是橄榄球运动员吗?”

 

   “是的,先生。”

 

  我简单向他述说了我的事故,他也告诉我更多关于他的事。“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说:“有一天,你会重新走路。”

 

  他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

 

   “也许你无法再打橄榄球,但你可以走路。”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他。“名片上有我的电话号码。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无论白天晚上,二十四小时都行可以。”

 

  他接过名片,仔细看着。

 

   “我现在要走到上面,回到我带的孩子们那里。”我指指孩子们坐的地方,“我要你看着我。当你看着我的时候,我要让你知道,有一天,你也可以像我一样走路。”我笑着说:“而且我估计你会走得比我更好。”

 

  他伸手拉住我,拥抱我。他抱了我很长的时间。我可以感受到他强忍住眼泪时哽咽的抽泣。终于,他放开我,喃喃的表达他的谢意。

 

   “你找到了一个可以理解你的人。”我说:“记得打电话给我。”

 

  这个男孩需要有人理解他。我知道我能给他的不多,但我有自己的经历,我可以和他谈论痛苦。假如我没有过亲身经历,我就只能对他说:“我希望你觉得好受一些。你会好起来的。”——大多数人都会说这样的好话。

 

  当我走到最上面一排时,我已经用尽一切力气,整个人都被汗水湿透了,但我并不在意。我转过身,男孩仍然在看着我。我一边微笑,一边向他挥手。他也向我挥手。沮丧和绝望从他脸上消失了。

 

  在后来的六个月里,我接过他三次电话。其中有两次电话只是聊天,还有一次是在深夜,当时他非常沮丧。我永远都会珍惜这些对话。我们同样在痛苦中挣扎前行,这是同路人之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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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休斯顿一家电视台安排我参加一个现场直播的访谈节目。当我在电视台休息室等候的时候,制作人走进来,将我解释节目的流程和一些我可能被问到的问题。

 

   “好的,”我说:“还有哪位来宾参加这个节目呢?”

 

   “就是你了。”

 

   “等一等。你们要做一小时的节目,难道就只有我一个来宾吗?”

 

   “没错。”

 

  我开始思索着一个小时我该说些什么。当时我正处于康复初期,我没有把握人们对我的故事到底有多少兴趣。那时,医生已经拆除了伊利扎诺夫支架,我只戴着腿环,拄着拐杖。我带去了一些我在医院里的照片,他们在电视中播出了。我还把伊利扎诺夫支架也带去了。

 

  节目访问一开始,我先讲述了自己的故事,然后主持人向我提问。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当我们还在节目现场时,有一位女士打电话到电视台,坚持要求:“我需要马上和派普牧师谈一谈。”

 

  电视台不能中断节目,但节目一结束,就有人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是这位女士的电话号码。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一定得和我弟弟谈一谈。”她说。

 

   “他出了什么事?”

 

   “他在酒吧里和人打架。有人拔出一把猎枪,打烂了他的腿。他现在也戴着一个固定支架,和你腿上曾经戴过的一样。”

 

   “我当然愿意和他谈话。”我说:“他在哪里?”

 

   “他在家里,躺在床上。”

 

   “把地址告诉我,我会去看他——”

 

   “哦,不,你不能去。他现在很愤怒,对人很凶,而且他有暴力倾向。他不会和任何去看他的人说话。”这位女士把她弟弟的电话号码告诉我。“请你先打电话给他,不过他现在脾气不好,我保证他会咒骂你的。”接着她又说:“也可能他会马上把电话挂了,但无论如何,请你试一下吧,真的拜托你了。”

 

  一回到家,我就打电话给这位女士的弟弟,并且介绍我自己。还没等到我说到三句话,他就朝我吼了起来,和他姐姐预料的丝毫不差。他大喊大叫,用尽平生我听过的所有咒骂的话,并且一再的重复。

 

  当他终于停下来后,我平静的说:“你腿上戴的那个东西,我也曾经戴过,就是那个固定支架。”

 

  他沉默了几秒钟,于是我说:“我的左腿曾经戴过伊利扎诺夫支架,我理解你现在所受的苦。”

 

   “哦,这该死的东西,它真是要我的命,没有不痛的时候,简直是——”他再次爆发出来,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用很多粗鲁猥亵的话发泄他的愤怒。

 

  当他再次停顿时,我说:“我理解你戴固定矫正器的感受。”

 

   “你现在不戴了吗?”

 

   “不戴了,我终于摆脱它了。如果你照医生吩咐的去做,有一天,你也会脱掉它的。”我的话听起来没什么分量,但这是我唯一想到能说的了。

 

   “如果我有一把扳手,我现在就会把它拆下来。”

 

   “如果你把它拆下来,你等于把自己的腿也卸下来了,因为这是唯一能固定你腿部骨骼不脱落的器械。”

 

   “我知道,但戴着它实在痛得要命。我根本就睡不着——”接着他再次爆发,告诉我他有多么可怜,他多么憎恨这一切。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就打断他说:“你的腿现在看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在靠近针孔的地方感觉特别热?你皮肤的上下颜色一样吗?是不是觉得有几个针孔特别痛?”

 

   “对,没错。特别是有一个针孔——该死的,实在痛得厉害。”

 

   “你姐姐在吗?”当男子说他姐姐在时,我命令他:“叫她来听电话。”

 

  他没有争辩。他的姐姐拿起电话。“谢谢你,”她说:“我非常感谢——”

 

   “听着,”我打断她说:“我要你马上叫救护车,把你的弟弟送到医院,越快越好。他那条腿严重感染了。如果不尽快送他去医院,他会失去那条腿的。”

 

   “你认为是这样吗?”

 

   “我肯定是这样的,他具备所有的感染症状。他应该也正在发烧。你给他量过体温了吗?”

 

   “对,没错。他是在发烧。”

 

   “赶快送他去医院。之后打电话给我。”

 

  第二天,女士打电话来。“你说的没错,他受到感染,而且情况很严重。医生给他用了所有的抗生素。他们说幸好来得及,今天他已经开始好转了。”

 

   “我想他应该还在隔离病房。”女士这么说。于是我说:“我现在就过去看他。”

 

  身为牧师,我可以到医院去探望他。我到了医院,和他交谈,又为他祷告。后来这个年轻人归向了耶稣基督。

 

  假如我没有上这个电视节目,假如他姐姐没有收看,那么,他失去的可能不仅是一条腿,他极可能会丧命。上帝不仅使用我救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体,还使用我成全了祂的救恩。我开始看到,上帝留我在地上,仍然有任务要我去完成,这仅仅是其中的一件。

 

  我能立刻觉察到这个年轻人的问题,是因为在我住院时,我也有过同样的经历。我受到感染,腿疼的厉害。本来以为那只是我在恢复期必须承受的一种痛苦,后来有一位护士发现我腿上的一个针孔受感染了。

 

  这让我忆起了往事。有一次,一位护士使我交叉感染到我身上的针孔。她是一位粗暴的护士,一点也不像别的护士那样,对我表示怜悯。她进来只做她该做的事,但看她的样子似乎很讨厌为我服务。

 

  护士们使用棉花棒,按照规定,一个针孔,就要换一根干净的棉花棒。那次,我注意到那位护士没有每次都换新的棉花棒,也许不换新棉花棒可以加快处理的速度。我当时并不在意这件事,知道针孔受到感染,我才想起来。由于那位护士的怠情,我受了加倍的痛苦。当医院发现我受感染,而且提问在升高,立刻把我送进隔离病房。我在那里足足待了两个星期。那段时间,谁也不能来看我。

 

  伊娃向院方表示不满,并且告诉医生所发生的事情。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位护士,我不知道究竟是医院把她解雇了,还是把她调去别的部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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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公开演讲,不过,能在我的母校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演讲,是最令我兴奋的。我和我的妻子就是在这所大学相识,而我们的三个孩子中,也有两个在那里就读。

 

  我曾经有好几次为一个校园机构演讲,那就是浸信会学园事工团(the Baptist Collegiate Ministry)。当时,妮可在这所大学念书,并且在该组织中担任同工。学园事工团邀请我去演讲。我得知妮可也会出现在观众席上,因此倍感兴奋。

 

  学园事工团赞助许多校园活动,其中一项是星期二晚上的敬拜赞美聚会,称为“爆破”。事工团委员会请我在会中向大家讲述我的经历。

 

  学生们在校园里贴满了我的演讲广告。广告的标题是“会说话的死人”。由于出席的人太多,事工团连着安排两场敬拜会。在我演讲时,观众似乎被我从死里复活的故事吸引住了。我讲到了天堂,祷告得到应允,还有神迹。我告诉他们我在车子里和迪克·奥尼瑞克一起唱《耶稣恩友》的故事。

 

  每场聚会结束后,敬拜团都带领大家一起合唱这首意义深远的诗歌。我不知道他们有这样的安排。我相信是圣灵带领他们唱这首歌。直到今天,当我听到或唱到《耶稣恩友》时,我仍是百感交集。

 

  敬拜结束后,有一大群学生等着向我提问。其中有一位美籍非裔学生,名叫沃特·福斯特。他问了许多问题,并且还留下来,倾听其他学生的问题。当我离开会场时,沃特仍然跟着我。我并不介意,但我觉得他这样执着的跟着我,似乎是他觉得我讲的天堂情景还不够详细,或者他对我的经历还没听够。

 

  几个月后,妮可打电话给我。“你还记得沃特·福斯特吗?”她的声音突然中断,开始哭起来。我才说我记得,妮可就对我说:“他……他死了。他心脏病发作,一下子就去世了。”

 

  显然,沃特知道自己自己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也正在接受治疗,大家都以为他没什么问题。沃特的死,无疑对所有认识他的人是一个震撼。

 

   “二十几岁的学生不应该死。”沃特的一个朋友说。

 

  挂了电话,我回想起那天和沃特相遇的情景。我怀疑他已经预感到自己快要死了。我这样猜想,是因为当我在那里演讲时,他从头到尾跟着我,还反复问我有关天堂的事,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他的问题似乎不只是出于好奇。我想,也许那时,上帝已经在为他预备回家的旅程。

 

  沃特的猝死震撼了他的朋友,尤其是那些和沃特一起在学园事工团事奉的学生。他们是一个非常亲密的团契,现在失去了一位亲爱的成员,大家都感到很悲痛。沃特去世的第二天晚上,他们在学园事工团大楼聚集——那是沃特最喜欢的地方。

 

  当晚,在激动人心的聚会上,沃特的许多朋友详细讲述了我的天堂经历对沃特有何等重要的意义。许多人提到,沃特曾兴高采烈的把他从我这里听到的事告诉他们。在我演讲后的几天,他一直在谈论这件事。

 

   “派普牧师到我们学校来的那天,”一个朋友说:“好几次,沃特对我说:‘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去天堂!’”

 

  由于教会事务繁忙,我无法前往巴顿鲁治市第一浸信会参加沃特的追思礼拜。妮可代表我们全家出席了礼拜,并在傍晚向我们汇报了追思礼拜上颂念沃特一生的情况。沃特的朋友提出两个特殊的请求,一是牧师要在礼拜上宣讲福音,二是请某个人唱一首特别的诗歌。当然,这首诗歌就是《耶稣恩友》。观众们知道这首歌对沃特有着特殊的意义。

 

  妮可在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主修音乐,也是一名出色的独唱歌手。她为在场的哀悼者演唱了这首诗歌。大家都极其哀痛,然而却也充满荣耀的盼望。很多人留下了眼泪,也有很多人露出平安的微笑。

 

  礼拜结束后,许多学生徘徊不去,他们纷纷讲述沃特对天堂坚定的信心,如何深深的安慰并鼓励了他们。

 

  因着我在学园事工团的见证及后来沃特的去世,还促成了一件美好的事。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学园事工团集资奉献建造了一座祷告园。在我看来,这件事意义非凡,因为每次当我分享自己的故事时,我都会强调祷告的迫切与重要性。毕竟,我能够活下来,就是因为祷告得到了应允。

 

  自从我发生事故并从天堂回来,上帝命定许多人的生命和我的生命相遇,沃特也是其中一个。当上帝下一次呼召我回家时,沃特也将是在天堂迎接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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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菲尔的前夫死于癌症。经历了一段很长时间的折磨后,她的前夫去世了。苏感到很失落,她以为在余下的人生中,她会一直守寡,但是她的邻居查理斯使她改变了主意。查理斯也失去了配偶。苏和查理斯不仅仅是邻居,还因着共同的失落感,成了好朋友。渐渐的,他们互相满足彼此的需要。这种关系只有那些爱过又失去的人才能明白。他们的友谊逐渐发展成爱情。他们开始慎重的考虑要结婚。

 

  对于和查理斯结婚这件事,苏有很大的保留,因为查理斯是来自一个苏称为“粗鲁野蛮”的工人街坊。查理斯曾经酗酒。苏说她无法忍受这件事。

 

  随着他们爱情的日渐增长,苏对结婚之事只提了一个要求:“我不会嫁给一个酗酒的人。”

 

  查理斯不仅不再酗酒,现在已滴酒不沾。就这样,他和苏开始计划结婚之事。

 

  又一次,他们谈到各自的配偶去世的情况——两个人都是死于癌症。“如果有一天我被诊断得了癌症,”查理斯说:“我就去自杀。”查理斯深知,不但生病的人要受苦,他们所爱的人也要经历巨大的痛苦。“我不想让任何人承受这样的痛苦。”

 

  他们终于结婚了,婚后生活很幸福。查理斯再也没有喝酒。结婚之前,苏就一直热心参加教会的活动。结婚之后,查理斯也变得积极了。

 

  然而,有一天,查理斯得到他最害怕的诊断结果,他真的得了癌症。现在,他必须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他担心这种结果会使苏再次面对痛苦的折磨,就像她从前经历过的那样。

 

  接到诊断结果,查理斯也面对着另一种恐惧:这个消息迫使他得面对自己的死亡。“我害怕死。”他承认说。虽然查理斯是教会成员,并且说他相信也是有,但是他和许多人一样,怀疑自己的救恩。苏向查理斯保证,她会尽一切努力陪他度过这次危机。但查理斯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已经得着救恩。苏为此感到担心。苏听我讲过天堂的见证好几次,她还把我的故事讲给别人听。

 

   “你能和查理斯聊聊吗?”有一天,苏问我:“他需要你本人讲这个见证。”

 

  当时,我已经是帕萨蒂那第一浸信会的单身牧区的牧师,也就是我今天所在的职位。苏和我在许多事工上都有合作。

 

   “请你和他谈谈救恩,也请你和他谈谈人死后生命的情况。我相信查理斯需要一次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谈话,这对他会有很大的帮助。”

 

  我当然了解查理斯。我猜想,可能是因为他的过去,查理斯认为自己不配得到上帝的救恩。我同意和他谈一谈。

 

  查理斯和我相处得很融洽。他是一个很棒的人,很容易相处。我决定定期去探访他。每次我去的时候,苏总是找借口离开房间,直到我准备离开时才出现。

 

  尽管查理斯的健康状况不断恶化,他从未流露出一丁点愤怒和沮丧的情绪。我们甚至谈到倚赖别人是一件多么难堪的事,连大小便、洗澡这么私密的事,都需要别人来帮助。

 

  大约在我第四次去探访查理斯时,他终于敞开了心扉。“我很害怕。我想去天堂,但是我需要有确据——我想确定当我死的时候,我一定会去天堂。”

 

  查理斯谈起他的人生。显然他是真的相信上帝。只不过,查理斯和多数人的情况一样,在和苏结婚之前的许多年,他没有成为基督忠心的跟随者。好几次,我引用圣经经文提醒他,经文应许我们,天堂是所有相信者的最终归宿。

 

   “我知道,我知道,”查理斯说:“在我得救之前,我知道我不会去天堂,我会去地狱。而现在,我想确定天堂是存在的。”

 

  我对天堂的描述鼓励了查理斯。“对,对,这正是我想要的。”他说。

 

  在一次探访中,查理斯谈着谈着,微笑着说:“再讲一遍,再讲一遍天堂是怎样的。”

 

  尽管我要说的他都已经听过,我还是又说了一遍。仿佛我每描述一次天堂的经历,他的确据就多了一点。

 

  在查理斯去世前的一小段日子里,苏把查理斯送到休斯顿医疗中心的安宁病房,距离我从前长期住院的病房只隔几道门。

 

  临终前一天,查理斯告诉苏:“不会有事的。我会离开痛苦,进入平安。有一天,我们还会在一起。”

 

  苏打电话来,告诉我查理斯的这番话。她又加上一句说:“他死的时候,完全没有恐惧。”

 

  在苏努力走出悲伤和失落的过程中,查理斯镇定的确信和坦然接纳的态度,给她带来了平安。苏告诉我,就在查理斯去世前的几个星期,他曾提到,听了我的经历,并且看见我生命中积极的光辉,他的生命改变了。“问题解决了。”查理斯说:“我会去一个更好的地方。”

 

  苏与我分享她对查理斯的回忆,笑着说:“我是不是很幸运?我在天上有两个男人等着我。我的两任丈夫都是基督里的弟兄。有一天,当我的时候到来,他们会一边一个挽着我,陪伴我行走在黄金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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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的双胞胎儿子中的乔进入青春期,我们决定为他买一部二手车。乔想要一部小卡车。我们四处寻找,最后找到一部他喜欢的车,是一九九三年份的福特兰治。

 

  经销商的名字叫盖瑞·埃蒙斯,在我们这一带做汽车经销商已有很多年。我们选中乔要的卡车,就到办公室里去付款。埃蒙斯先生开给我们一个很优惠的价格,乔就把卡车买下来了。

 

  因着这次经历,盖瑞·埃蒙斯和我们家建立了良好的关系。此后,我们又向他买了三、四部车。

 

  盖瑞约略知道一些我的故事,但是不清楚详情。他是汽车经销商,也是一位赛车手。盖瑞似乎对我的故事很感兴趣。他曾说有一天他想听听整个故事,但总是没机会,不是他很忙,就是我急着要走。

 

  有一天,乔到经销商处去付款,盖瑞跟他打招呼。“你一定不会相信,”盖瑞咧嘴一笑:“昨天发生了一件奇妙的事。”

 

   “什么事?”

 

   “我去检测一部我们刚买的车。我坐进车子,按例行程序进行测试——你知道的,打开所有的开关,看看运作是否正常——听听引擎的声音是否有问题,检查空调,还有音响是否正常。我发现卡匣座里有一卷录音带,就按了‘取出’按钮。”

 

  盖瑞停顿了一下,露出微笑。“你一定猜不到这卷录音带是什么。”

 

   “我猜不出来。”乔说。

 

   “是你爸爸的故事。这部车是我们在拍卖会上买来的,所以找不到车主,也不能把录音带还回去。于是我把录音带拿回去听了。听完以后,我只能用一个词形容——令人敬畏。”

 

  回想起来,这的确太奇妙。盖瑞一直想听我的故事,但我们总是没时间在一起。

 

   “这种机率能有多高?我去参加汽车拍卖会,当时有几千部车等待出售。”盖瑞问乔:“然后我坐进一部车,按了一个按钮,就听到你爸爸的谈话。”

 

  从那之后,我想盖瑞一定把我的故事告诉了每一个他遇到的人。

 

  当然,这个见证很激励我。我还听过许多类似的故事,上帝用各种不同的方法使用我的见证。

 

  当我在我的教会讲道时,我录制了一卷有关我在天堂经历的录音带,并且复制了多份。我分发了数千卷录音带,我也知道人们拿了录音带后,又复制给他们的朋友。我还知道有一些人在短短几个月内,就订购了二十卷录音带。

 

  这个记录我见证的录音带不断地扩散传播。许多人听到我的故事,又复制送给那些正在经历肉体痛苦的人,送给那些因失去亲人而感到失落的人。

 

  我只能说,是上帝的安排让盖瑞·埃蒙斯得到这卷录音带,确保他听到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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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走在教会的走廊时,有一位女士拦住了我。这并不稀奇。我妻子曾开玩笑说,我走二十英尺路要花上三十分钟,因为每个人似乎都想来问我或者告诉我一些事情。我们的会友超过一万人,我需要和很多人来往。

 

   “噢,派普牧师,我专程来找你。我有些事想告诉你——我想你需要听一听。”

 

  通常,说这话的人总会再加上一句:“听了对你有好处。”然而,他们讲的往往并不是对方想听的。当时,我身边还有其他人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过这次,当我注视这位女士时,我察觉她脸上有一种急迫感。我转向其他人,问他们说:“你们介意我跟她谈谈吗?”

 

  当然,他们都很宽宏大量。

 

   “我是一位合格的护士。你不会相信发生了什么事。”

 

   “我经历过许多难以置信的事。你就说说看吧!”

 

   “这件事发生在医院。有一位女士的母亲病得很重,进入医院治疗。她后来听了你的录音带。这卷录音带改变了她的生命。”

 

  我当然听过类似的故事,但我从不介意听到新的故事,于是我说:“你能说得再详细一点吗?”

 

“有人把你的录音带送给这位母亲。她不是一位基督徒,但是给她录音带的人希望她无论如何都要听一听。她的朋友曾试着和她谈论上帝。他们送她圣经,各种书籍和小册子,但这些对这位母亲丝毫不起作用。她说:‘我不想讨论上帝、宗教或救恩。’尽管她病入膏肓,但她仍然拒绝任何关于永恒的讯息。”

 

  这位护士停下来,拭去眼中的泪水,继续说:“然后有人送给这位母亲一卷录音带——就是那卷关于你经历天堂的录音带——并且问她是否愿意听一下。这个朋友没有逼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也许这卷录音带对你会有帮助。它讲的是一个人死亡,去了天堂,但是又活过来了。’”

 

  护士告诉我,这位母亲回答说,如果她想听的话,她会听的。朋友走了,录音带却留在她床边的柜子上,她没有听。不久,她的健康状况严重恶化,医生告诉她女儿,她只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了,最多也只能活两个星期。

 

  她的女儿是一位基督徒。她非常希望她的母亲能听听我在录音带中的见证。这卷录音带包含了两个讯息。第一面讲述了我从死里复活过程中发生的神迹,并讲到因着祷告被应允,我活下来的故事——内容和我在这本书前半部记录的一样。录音带的第二面讲述了天堂是什么样子。我把这个讯息称为“医治心灵的创伤”。这也正是这个女儿希望她母亲听的部分。

 

  但是这位母亲拒绝了。“我不想听这种东西。”她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这位老妇人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和我谈话的护士是一位基督徒,她知道老妇人的情况很不乐观。这位护士在和老妇人的女儿商量过后,决定自己找这位生病的老妇人讨论她灵魂的问题——这是她从来没做过的事。护士想,有时由陌生人或不太熟悉的人分享好的见证,会比家人更容易。

 

  值班结束后,护士走进病房,问老妇人:“我能不能坐下来和你谈谈?”

 

  奄奄一息的老妇人点点头。

 

  于是护士温柔而谨慎的谈起信心、上帝的平安以及耶稣基督如何改变了她的生命。

 

  在这过程中,老妇人什么也没说。

 

  然后护士提到了我的录音带。“我听过这卷录音带。我觉得你应该会有兴趣了解上面的讯息。你想听听这卷录音带吗?”

 

  老妇人点点头。于是护士把录音带放入放音机,然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这位已经奄奄一息的老妇人告诉她女儿和这位护士,她已经听了这卷录音带。“我发现这个故事很有意思。我在认真考虑是否要成为一个基督徒。”

 

  护士和这位女儿很高兴,但他们没有给即将去世的老妇人施加任何压力。两天后,这位老妇人说:“我已经成为基督徒了。”她首先告诉她女儿,接着又告诉护士。自那以后,不论是谁到病房来看她,这位即将去世的妇人都会说:“我已经成为基督徒了,我已经接受耶稣基督作我的救主,我要去天堂了。”

 

  就在妇人宣布自己成为基督徒的几个小时之后,她的情况恶化,陷入了昏迷状态。第二天,当这位护士来值班的时候,她得知老妇人已经在几分钟前去世了。

 

  护士告诉我整个故事,接着又说:“你不会相信在她弥留时所发生的事。”

 

  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就说:“放音机就摆在她床边的柜子上。她女儿把录音带第二面放入放音机,也就是你描绘天堂的那部分。她一边听着你描绘的天堂,一边离开了世界。在她离开世界去见上帝之前的最后一刻,她听到的是描绘天堂的景象。”

 

  尽管我努力保持镇定,泪水还是从我眼角渗了出来。

 

   “我想你会愿意听这个故事。”

 

   “是的,”我说:“谢谢你告诉我。这对我来说是很大的鼓励。”

 

  这位护士又向我旁边的人讲述同样的故事。我感谢上帝把我带回到地上。“哦!上帝!我真的看到自己留在这里的意义。谢谢袮让我听到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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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我在休斯顿南部的巧克力湾浸信会讲道。他们邀请我分享我死里复活和去天堂的经历。

 

  在浸信会的教会,通常他们会在客座讲员上台之前,安排诗歌独唱或一种特别的音乐。当我正在整理最后的思路时,一位女士从边门进来唱诗,她显然不知道我等一下要讲什么。

 

  她的歌声很动听。诗歌名叫《打破和流出》,歌词讲的是那位为耶稣洗脚的妇女所用的香膏玉瓶。

 

  等她坐下来之后,我起来讲我的故事。我并没有把我的信息和她的歌曲联系起来,但我注意到有几个人一直在向那位女士皱眉。

 

  聚会结束后,我听见有人对唱诗的女士说:“在唐演讲前,你唱《打破和流出》,挺有意思的。”他们说她唱歌“有意思”的口气,其实是在说她唱这首歌“不是时候”。

 

   “哦!”她说。我从她脸上那种惊恐的神情看出,她并不知道我要讲的内容。显然,她没有想过两者之间的关系。

 

  当我们的目光一接触,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我说:“真的,没关系。”我迈步走开了。

 

   “打破和流出,”有人说:“这不正是在你身上发生的事吗?”至少有十几个人都这样说。还有人以为我们是安排让她特别唱这首歌的。

 

  我停下来向后移开。那位唱诗的姊妹站在钢琴旁,正哭泣着。我感到内疚,走回她身旁。“那是一首动听的歌曲,讲了一段美好的经历。你并不知道我要讲什么。没有关系,因为我想不出有比这更合适的歌曲了。”

 

  她感激地笑了,再次向我致歉。“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向她保证。

 

当我起身离开时,我想到也许我算是被打破和流出来了。不过我也同时有另一个想法,并觉得莞尔:现在的我又被装回在一起了。


 


附:《去过天堂90分钟》目录

 

推荐序

前言

意外

二、我在天堂的时间

三、天堂的音乐

四、从天堂到地上

五、从地上到医院

六、开始康复

七、决定和挑战

八、痛苦和调整

九、无止境的调整

更多神迹

一、回到教会

二、敞开

三、紧握的手

十四新的“正常”生活

五、触摸生命

六、寻找意义

七、渴望家园

 有关“为什么”的问题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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