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天堂90分钟 (18)
电影《天堂90分钟》剧照
编者按:这是发生在美国的一个很有名的故事,真实性当不容置疑。唐•派普(Don Piper)牧师的天堂不是东方的天堂,尤其不是佛教的天堂,唐•派普(Don Piper)的上帝也不是佛教所说的上帝。有一个问题行者当深思:万事一理,这个世界没有两个真相,撇去狂热的宗教热情,文中的上帝(天堂)是哪一个层面的上帝~色界、欲界,或无色界?
唐•派普(Don Piper)(美) 口述
赛思•墨菲(Cecil Murphey)(美) 撰写
十八 有关“为什么”的问题
我们如今仿佛对着镜子观看,模糊不清(“模糊不清”原文作“如同猜谜”),到那时,就要面对面了。我如今所知道的有限,到那时就全知道,如同主知道我一样。
---《圣经》哥林多前书13:12
很多次,我看过有人在电视上谈起他们的濒死经验(NDE,near-death experience)。我承认这个主题很吸引我,但我也抱着存疑的态度。实际上,我非常怀疑。不管那些人谈了什么,我觉得他们的头脑可能发生了问题,或是在他们的记忆中早已储存了某些东西,而他们只是重新经验它们一次而已。我并不是怀疑他们的真诚。他们想要相信他们自己所说的。
我看过许多访谈节目,也读过一些人死后又英雄般复活的故事。这些描述个人痛苦经历的故事,常常看起来有编造的痕迹和惊人的相似性,好像后者在复制前者的故事一样。有个人声称自己曾死亡超过二十四小时。他写了一本书,说自己和亚当、夏娃谈过话。但那对地球上第一对夫妻所告诉他的一些事,竟然和《圣经》记载不相符。
尽管到现在,我对他们的很多见证都存疑,但我从来不曾怀疑我自己的死亡经历。这次经历如此令人震撼,使我的生命产生了如此巨大的改变,以至于我难以开口向人讲述。所以我才会在事故发生的两年后,在大卫·坚泰尔的强烈要求下,说出这件事。
这些年来,我读过不少有关濒死体验的研究报告,也常常思考这件事。
二〇〇一年十二月,英国医学会期刊《柳叶刀》(Lancet)刊登了有关濒死体验的研究报告。在此之前,许多科学家和医学家驳斥这类戏剧性的事件,把它们视为一厢情愿的妄想或因大脑缺氧而引起的幻想。
这项研究在荷兰进行,是这个领域的先驱研究之一。研究人员并没有去访谈那些自称有过濒死体验的人。相反的,他们追踪了数百位病患,这些病患都是在经历临床死亡,也就是心脏停止跳动之后,又被急救复苏的。研究人员希望透过这个方法得到更正确的资料,因为这是在事发之后就记录下来的病患报告,而不是在复苏很长一段时间后才记录当事人的回忆。
研究结果是,在受访的所有病患中,约有百分之十八的人对临床死亡时发生的事有记忆。约有百分之八至十二的人的记忆,与一般所认定的濒死体验类似,例如看见白光,穿越一条隧道,甚至跨入天堂与已死的亲友说话。研究人员的结论是:死后体验或濒死体验只是“一些我们希望相信是真的”的事。
另一方面,有另一群学者访谈了三百四十四位从死里抢救回来的人(年龄从二十六岁至九十二岁)。这些受访者多半是在事发后五天内接受访谈。研究人员在两年之后再次与这群人访谈,然后第八年又再次进行探访。
研究发现,濒死体验与心理、生理或医疗因素无关——也就是说,这些体验与濒死的脑中所发生的历程无关。多数病患都能清楚的回想起所经历的事,因此研究人员认为,这现象驳斥了“濒死体验的记忆有误”的说法。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那些有过这种体验的人,人格上都发生了显著的改变。他们除去了对死亡的恐惧。他们变得有同情心,更愿意付出并且更乐意去爱。
科学研究其实并未能证明濒死体验的真实性。不管有没有做过这些研究,总有一群人相信濒死体验只是濒临死亡者的一种心理状态,而另一群人则主张,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濒死体验是真实的,并要求科学家重新审视那些否定灵魂出窍的理论。
我无意解决这个争论。我只是把我所经历的讲述出来。不管研究者怎么说,我知道我确实去过天堂。
我花了许多时间思考这件事为什么会发生,而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只得到一个确实的结论:在经历车祸之前,我对濒死体验抱持存疑的态度。我就是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能死了,去了天堂,又能回来讲述这个过程。我从不怀疑有死亡、天堂的真实,以及死后的生命,我只是怀疑对濒死体验的那些描述。那些故事很像是编造的,听起来太雷同了。结果后来我死了,去了天堂,又回来了。我只能陈述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从来不认为这是我的想象,或是精神错乱,或是从我听过的故事取材得来。我确知天堂是真实的。我去了那里,又回来了。
说穿了就是这样:除非有一天,有人去了相当一段时间,然后又活过来,并且带着死后生命不可否认的证据,否则濒死体验将始终是一件关乎信心的事,甚至只是一个猜测。然而,就如我的一个朋友所说的:“还有什么新鲜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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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和一大群会众分享我的经历,包括我妻子的父母,艾尔顿和爱瑟尔·潘特考斯特。在我遭遇事故以及后来漫长的康复期间,他们始终如一的支持我,为我付出了大量的心力。
在分享之后,我们去了他们家。恰好有一段时间,只有艾尔顿和我两个人。他告诉我:“你第一次分享去天堂的故事时,我很生气。”
我根本不知道他有这种感觉。
“你最后说,你一点也不想回到地上。”
我点点头,表示肯定,但不清楚他的言外之意。
“我当时并不明白,但我已经改变了。这次当我听到你描述天堂的美好时,我开始能够理解,为什么你宁愿暂时离开我的女儿和外孙。你知道——你的确知道,不是吗——有一天,他们会与你重逢。”
“确信无疑!”我说。
艾尔顿的话是我从来没想过的。当然,他说的对,我亲自给我的孩子施洗,也同样看着我的妻子受洗。我知道他们的信心是真实的。我凭着信心知道,他们有一天会安居在天堂。但我在天堂的时候,从没想过与他们分离。在天堂的人完全意识不到谁“不在”那里。他们知道谁要来。
即使今天,我依然可以坦诚的说,我还是宁愿留在天堂,但我的最后时间还没到。在离开天堂后,如果我知道我会面临被关在加护病房两星期,躺在医院病床上一年,经历三十四次手术,那么毫无疑问,从一开始我就会沮丧不已。不论如何,这并不是我的选择,但我回到地上,听到一个祷告的声音,听到鞋子踩碎脚下玻璃的声音,还有特殊工具车切开我压扁的小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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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为什么?
这个为什么有很多:
为什么我会死于那次车祸?
为什么我会有这个特权能去天堂?
为什么我瞥见了天堂,却又被送了回来?
为什么我几乎又死在医院里?
为什么从一九八九年一月十八日起,上帝要我活在持续不断的疼痛中?
最直接的答案是:我不知道。至今,“为什么”这个简单的词,仍旧是人类最难回答的问题。我们生性好奇,我们想要知道。
这几年来,我还是很难开口讲述自己所遭遇的事。还几次我试图自己写一点,却是不能。正因为如此,我才请我的朋友塞思·墨菲来帮我完成这本书。如果让我自己写的话,这本书是无法完成的。要重新回溯经历过的一切情感上的创伤,真是太难了。只有请别人代写,才能使我承受得住这段痛苦的经历。
我仍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但我真确的知道,在我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上帝与我同在。
除了问“为什么”,我还有别的问题。这些问题对我来说更重要,值得我深思。
是否上帝想让我知道真正的痛苦是什么滋味,这样我就能理解别人的痛苦?
还是上帝想让我知道天堂有多么真实?
我经历了死亡,又经历了漫长的复原,上帝想要让我从这所有的经历中学些什么?
我的经历如何能对别人产生最大的助益?
经过这么多年,我还是找不到大部分问题的答案。但我学到了一些事情,也意识到上帝让我活在地上有祂的理由。我也许永远无法完全明白,而上帝也没有责任向我解释。
尽管对于大部分的问题,我仍然找不到圆满的答案,但我心中有平安。我知道我该留在上帝希望我待的地方。我知道我正在做上帝交付给我的工作。
《圣经》约翰福音中记载一个故事,令我感到安慰。一个生来瞎眼的人遇见耶稣,他的眼睛得到了医治。之后,他到处赞美上帝,但他被医治的事让宗教领袖感到为难,因为他们企图煽动人们敌对耶稣。他们质问这位从前是瞎眼的人,试图强迫他指认耶稣是罪人,是个骗子。
这人却有智慧的回答:“他是个罪人不是,我不知道:有一件事我知道,从前我是眼瞎的,如今能看见了!”(约翰福音9:25)同样的,也许有人不相信我的故事。他们会认为这是我在遭受严重创伤时,心理上产生的某种自我满足。但我不必为我的经历辩护。
我知道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对于像我们这种相信天堂是真实的人,不需要任何证据。我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我相信上帝给了我一个祝福,让我看到天堂的永恒。
我也相信我仍然活着的原因之一,正如我已经指出的那样,是别人的祷告。迪克·奥尼瑞克的祷告让我活过来——而且我的大脑毫无损伤。因着大卫·坚泰尔和其他人的祷告,上帝还没有召我回天家。
我在这里,我还活着,因为我还没有完成上帝在我生命中的旨意。当我成就了上帝给我的使命时,我将会回到我渴望去的地方。我已经预约了天堂,且做了最后的确认,有一天我将回到那里,并且永远住在那里。
我祷告,我也会在那里见到你。
致谢
我写这本书是为了把事情说清楚。自一九八九年以来,我不断重复讲述自己的经历,但我当下的回答或短暂的交谈总是难以令人满意。无论在广播、电视或报纸上,还是在无数的教会讲台和其他演讲场合,我总是不能给予满意的回答,反而留下更多未解的问题。人们总是希望知道得更多,越多越好。为了满足人们探知究竟的需要,我曾写了三份不同的文稿描述这次经历,但没有一份令我感到满意。因此,我说服一位美国杰出的作家与我合写一本书,回答有关我经历生死的问题。塞思·墨菲(Cecil Murphey)是一位非常成功的传记作家,曾经为富兰克林·格拉罕(Franklin Graham)、杜鲁特·凯西(Truett Cathey)、B.J.·汤姆斯(B. J. Thomas)、迪诺·卡萨纳卡斯(Dino Karsanakas)和本·卡森博士(Dr. Ben Carson)等杰出人物写过传记。塞思帮助我了解该从什么角度切入来完成这本书,也就是你手上这本。
塞思成了我一位忠实的朋友、知己和顾问。事实上,写这本书的其中一个祝福,就是认识并了解塞思·墨菲。书中的每一页文字都流露出塞思对这个企画的热忱。谢谢你,塞思。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我也要感谢奈特经济公司的戴德利·奈特(Deidre Knight)对于出版这本书的信心。还有贝克出版集团的维基·克兰普顿博士(Dr. Vicki Crumpton)。克兰普顿博士是我素来钦佩的人物。对于她在这本书印刷及出版过程的贡献,我深表感谢。
我要感谢赫曼纪念医院急救中心(Memorial Hermann Medical Hospital)和休斯顿圣路加公会医院(St. Luke's Episcopal Hospital)的员工。感谢他们在医疗技术上的忠诚投入。特别要感谢汤姆·格雷德医生(Dr. Tom Greider)。从一九八九年一月十八日那个改变命运的夜晚开始,他一直是我的顾客医师。
我要感谢许多教会中上帝宝贵的子民。感谢他们给我机会服事他们。他们的祷告不但是我活下来的重要关键,他们的参与也成为我事奉的祝福。非常感谢德州阿尔文的南园浸信会(South Park Baptist Church of Alvin)。他们是上帝伟大的祷告勇士。我也感谢路易斯安那州博西尔城的第一浸信会(First Baptist Church)、航空浸信会(Airline Baptist Church)和巴克斯代尔浸信会(Barksdale Baptist Church)的特别奉献。戴蒙·范恩(Dr. Damon V. Vaughn)是我在教会事奉上的“父亲”,也是第一浸信会和航空浸信会的前任牧师。我向他表达无比的感谢。
向德州罗莎伦的第一浸信会(the First Baptist Church of Rosharon)和普莱诺的亨特格伦与墨菲公路浸信会(Hunters' Glen and Murphey Road Baptist Church Of Plano)表达我永远的挚爱。自从车祸发生以来,你们一直忠实地站在我身旁。一九八六年以后,我转到德州帕萨蒂那第一浸信会(First Baptist Church of Pasadena),就是我现在服事的地方。你们对于这个企画给予了美好而坚定的支持。感谢你们的耐心、宽容、祷告和爱心。
感谢安妮塔·奥尼瑞克(Anita Onerecher)和他已故的丈夫迪克(Dick)。感谢你们甘心让上帝在如此奇妙的使用你们。感谢我所有的朋友和在基督里的弟兄姊妹。感谢你们为我付上热切的祷告。只有上帝知道你们的牺牲和帮助。特别感谢我多年的朋友克里夫·麦克阿德尔(Cliff McArdle)和大卫·坚泰尔(David Gentiles)。你们真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无论白天还是夜晚,方便还是麻烦,领受还是付出,你们总是那么忠诚相待。感谢你们所有人鼓励我完成了这本书的出版。
最后,我要向我的岳父岳母艾尔顿和爱瑟尔·潘特考斯特(Eldon and Ethel Pentecost),以及我自己的父母亲拉尔夫和碧丽·派普(Ralph and Billie Piper),表达最深切的感谢,感谢你们无比的奉献和忠心的支持。感谢我的三个孩子,妮可、克里斯和乔(Nicole,Chris,and Joe)。我要说上帝给了我三个这么好的孩子,大大超过我所配得的。我真是太有福气了。该如何感谢你们呢?你们对我是如此重要。自从久远以前的那个星期三之后,你们在我心中越发显得重要。还要感谢我的妻子伊娃(Eva)这三十年来的付出。你为我所作的事情,超出了一个人所应当承受的,然而你却忠实地为我完成这些事情,充满怜悯,没有任何犹豫。在我所有的家人朋友中,唯有伊娃与我最亲密。她真切地知道在这次经历中,我每一天所经历的痛苦,因为她和我一同承担了这些痛苦。伊娃,你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
主,袮知道我并不是总能够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但我从来没有不信任袮。阿爸天父,我以谦卑的心尽量讲述自己的故事。我祷告,唯愿这本书能够蒙袮的喜悦,并成为许多人的祝福。阿门。
唐·派普
二〇〇四年二月
附:《去过天堂90分钟》目录
推荐序
前言
一、意外
二、我在天堂的时间
三、天堂的音乐
四、从天堂到地上
五、从地上到医院
六、开始康复
七、决定和挑战
八、痛苦和调整
九、无止境的调整
十、更多神迹
十一、回到教会
十二、敞开
十三、紧握的手
十四、新的“正常”生活
十五、触摸生命
十六、寻找意义
十七、渴望家园
十八 有关“为什么”的问题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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