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原子毁灭 (六) 《海奥华预言》
编者按:据作者声明,《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的外星十日游记,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或许作者所述是真实的,那么值得我们思考的是:作者是以哪一层面的身体完成这次外星的旅行的?外星人处于灵魂进化的哪一个层面?作者揭示的真相是哪一个层面的?人们看到的真相就一定是究竟的真相吗?转载此文,仅供读者参考,不代表公众号意见。
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象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的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我说“消失”,但屏幕并没有简单地变黑。相反,屏幕上取而代之的是漂亮、柔和的色彩,一种绿色和靛蓝色的混合色——一种让人觉得安心的色彩。大约一分钟后,那色彩才渐渐淡出了。
“海奥华,是我们给我们星球起的名字,米歇。就像你们称你们的星球为地球一样。我们的宇航基地刚和我们联络过,因为我们再过16小时35分钟就要到海奥华了。”说着她又察看了一下旁边的电脑。
“这些人是你们星球上的技术员吗?”
“是的,像我刚说的,她们在我们的宇航基地。这个基地持续地监视着我们的飞船。如果飞船发生技术故障或人身安全问题,他们在81%的情况下,有能力使飞船得以安全返回。”
这倒没有让我多少吃惊。因为,我已经相信是在和一个超级生灵种族一起旅行着,她们在技术方面的能力远远超过我们的能力和想象力。而使我奇怪的反而是——不但在这个飞船上,而且在那个基地上工作的,只有女人而没有男人!像这样一个仅有女人的航班,这在地球上是极其罕见的。
我怀疑海奥华上是否也像在“亚玛逊基地”上那样,只有女人……我对自己的想法发笑了。我向来喜欢女人而不是男人来作伴——让人多么欢喜的想法!……
我径直问涛,“你们来自于一个只有女人的星球吗?”
她看着我,显然很吃惊,然后脸上露出那种感到挺乐的神情。我有点不自在了,我说了什么蠢话了吗?她又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要我跟她去。
我们离开控制室,进入了一间叫做Haalis的小屋,那是一个很能让人精神放松的地方。她解释说,我们在这里不会被打扰,因为只要有人在里边,她或他就有绝对的权利,独自待在这里。
屋子里有很多座位,她让我挑一处坐下来。这些座位有些像床,有些像有扶手的椅子,另一些像吊床,还有一些像学校中的长椅。如果有位置不适合我们的体形的话,其后背的角度和高低都可以调节,否则,我真会感到不舒服的。
我刚好在涛的对面、一把有扶手的椅子上坐下,就看到她的脸色严肃起来。她开口说:“米歇,这个飞船上没有女人……”。
如果她告诉我说,我现在不是在宇宙飞船上,而是在澳大利亚的沙漠里,我还真会相信她的。她看到我脸上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就又加了一句:“也没有任何男人……”。
这时候,我的迷惑达到了极点。
“可是,”我结巴着说,“那……你们是……什么?……是机器人?”
“不,你误会了。一句话,米歇,我们是两性人。当然,你知道两性人是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哑然了一会。又问道:“难道你们整个星球上住的都是两性人?”
“是呀。”
“可是你的脸和行为更偏重于女性特点呀!”
“你缺少想象能力,亲爱的,我们就是我们。其它星球上的人类,他们居住的地方和你们的地球不一样。我能理解,你喜欢把我们按性别分类,因为你是以一个地球人和一个法国人的角度来思考问题的。也许,从此以后,你可以用一个英语中的中性词,把我们当成‘它’。”
我笑着接受了她的建议,可仍然觉得如坠云里雾里。仅在一刻钟前,我还相信我是和“亚玛逊” 人在一起呢。
“那你们怎么繁殖后代呢?”我继续问道,“两性人能生育吗?”
“当然能。和你们地球上的完全一样;唯一的区别是,我们能完全按我们的意愿控制自己的生育——但这是另一码事了。在适当的时候,你会明白的。但现在我们得回去了。”
我们回到控制室,我发现自己是在用一种新的眼光看这些宇航员了。看着一个个人的下巴,我觉得这比以前更像个男性了。我现在相信,我们看人真的是按照我们自己的心愿,而不是按他们自己本身来看的。
为避免在她们中间造成不安,我给自己立了个规矩——一直把她们当作相对于我的女性。因为,她们与其说是像男人不如说更像女人。这样,我就可以继续将她们想象成女人。看看这样行不行。
从我所在的地方,可以看到屏幕上那些随着我们的飞行而运动着的星星。有时,当我们从它们的身边非常非常近的地方——数百万公里的地方——经过时,会看到它们在屏幕上增大,变得眩目耀眼。
有时,我也能注意到一些色彩奇异的星球。记得有一个星球发着祖母绿色的光,那颜色纯绿得要命,活像一个巨大的绿宝石!
涛走过来了。我抓住机会问她:在飞船底部出现的那些光是怎么回事?而这些光看起来好像是由数百万个小爆炸所形成的光组成的。
“那是我们的,就像你们地球上所称呼的抗质量枪(anti-matter guns)在工作,那实际上就是一系列爆炸。以目前的速度飞行,极微小的宇宙颗粒都会将飞船碰成碎片。因此,我们在特殊的舱间里,在极高的压力下,储存一些特殊形状的灰尘粉末,并将它们输入抗质量枪中。”
“我们的飞船也可以被看作是一个粒子发生器(cosmotron),发射多束加速粒子。这些粒子使飞船的极前方及侧方的那些极微小的、分散的尘埃都能崩解,这样我们才能保持现在这样的高速。在飞船四周,我们创造出飞船自己的磁场……”
“噢,对不起,你说得太快了。你知道,涛,我没有科学家的背景。如果你说粒子发生器和加速的粒子,我会跟不上的。如果我能理解原理,那当然是很让人感兴趣的,但我不太理解那些技
术术语。这样,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
么在屏幕上,那些星星会有各式各样的色彩?”
“有时是由于它们的大气层,有时是由于围绕它们的气体。你看到屏幕右边那带个尾巴的五彩缤纷的点了吗?它正以高速飞行着。你看它越久,你就会越欣赏它。”
“它好像在不停地爆炸,改变着自己的形体。它的色彩是那么绚丽多彩。”我看着涛。
“那是彗星。”她说,“它在环绕它自己的太阳运行,绕一圈大约需要55个地球年。”
“它离我们有多远?”
她看了一下计算机,“415万公里。”
“涛,”我说,“你们怎么会用阿拉伯数字呢?当你说多少公里时,你是不是在为我特意翻译呢?还是你们实际上也这么用?”
“不,我们用Kato和Taki计数。你已知道那是阿拉伯数字,但这是我们的体系——是我们带到地球上的。”
“什么?请再解释一下。”
“米歇,在到达海奥华之前我们尚有数小时,要认真地给你‘上’一些课的话,这也许是最好的时间。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就回Haatis去吧,就是我们前一阵子待过的地方。”
我跟着涛,好奇心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强了。
我们地球上的阿拉伯数字原来是从海奥华上来的。阿拉伯数字并不是抽象的符号,而是有具体含义的——每个数字上的角与它所代表的意思相关,如:1有一个角,2有二个角……9有九个角。——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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