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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流瑜伽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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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星人现在正生活在地球上。他们不能再被视为只存在于遥远星球或乘坐宇宙飞船遨游宇宙的外星生物。他们无所不在;你的朋友、邻居,甚至亲人当中,就有他们的身影。我们彼此紧密相连,因为他们是我们的祖先;我们的身上流着他们的血液。对这些外星生命而言,我们就像他们的手足,一如地球上的动物和人类般亲近。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和一位生活在地球上的外星人密集合作一整年的结果。我们因催眠而结识。我是个回溯催眠师,由于工作的特性,我常常随着案主的讲述穿梭时空,探访地球的过往,了解人类历史的足迹。但直到遇到菲尔前,我从不曾「造访」地球以外的星球。然而我一直期待有这样的机会。我认为探访外层空间和探访地球历史一样可行,我也相信,有些人类除了地球生命,确曾有过外星世界的经验。

  探索外星球的想法令我神往,但我从不曾与这个「非常人选」交会。我认为这种人很稀有。由于我的工作使我有机会接触到许多形形色色的受术者,我相信迟早会找到这样的个案,要不,他们也会找上我(这么说通常比较正确),而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机率会比我以为的来得大。这些人并不容易被认出来,由于潜意识的保护作用,他们隐藏得很好,甚至连他们本身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当我刚开始这趟全然的意外之旅时,和大家一样,我对外星人有着先入为主的制约想法,认为他们可怕且不带善意;对于不了解的事物,我们自然感到害怕。然而,我很惊讶的发现,这些生命体和电视、电影及科幻小说里所描绘的外星生物截然不同。我花了好些时间才克服多年来被社会文化洗脑的刻板印象,并进而思考:在灵魂深处,在灵性层面而言,我们和外星生命其实并无二致,存在的,只是误解。

  我和菲尔的合作始于意外,如果真有任何事可称为「意外」的话。我向来接受各类人士的预约,为那些想知道前世的人进行回溯,这种催眠并没有最适合哪个特定类别的人,我的个案包括了各式各样的对象,他们都各自有探索转世可能性的理由。我通常是到个案家中进行催眠,因为人们在熟悉的环境里感觉比较自在,对回溯的概念和整个过程也比较不会害怕。

  我曾在任何你想得到的环境下催眠,从华宅到陋室,在汽车旅馆的房间,甚至下班后的办公室和店面;我必须学习去适应各类奇奇怪怪的环境,因为我相信,让被催眠者感到舒适是发展彼此信任的最重要元素。由于这种不寻常的工作,我去过一些陌生的地方,有时离我的住处很远,远到开车所花的时间比我进行催眠的时间还来得长。最后,我不得不订下规定。

  我订了个界线,不去超过五十哩外的地方。任何住在超过五十哩远的人,必须安排在临近的友人家中与我会面。我并不想拒绝任何人,因为他很可能正是我要寻觅的那位会提供信息,展开一场惊异之旅的合作对象。这样的人无法从外表判别,直到遇上了,我才会知道。他们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没有外在线索可以显示他们的灵魂在其它时空所经历过的奇特旅程。

  一位离了婚的年轻职业妇人和我相约在她家进行催眠,我开了几乎五十哩的极限范围才到她的住处。之前她曾跟我约了两次,但都在最后一刻临时取消。我常怀疑她其实并没做好心理准备;由于回溯的结果有时过于震憾且出人意表,或许她下意识地害怕,怕一旦开始探索而可能发掘出的深埋记忆,因此制造借口临阵逃脱。我并没催促她;有太多人在我的等候名单上。

  当我这次来到她住的小镇,我心想,她终于下定决心了,因为这回她并没来电说另有要事。但当我开进她家的街道时,我没有看见她的车,反而看到一辆陌生的黄色小卡车停在路边,卡车两侧有电器修理行的标志。我第一个想法是,她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叫了人来修理电视。她会忘记是正常的,这是很典型的她,我并不觉得奇怪,只是我不认为这样的氛围会适合进行催眠。下了车,我看见有张纸条贴在她的门上,上头写着她临时受命出差,为免我大老远白跑一趟,于是她安排了别人顶替。字条上说要接受催眠的人名叫菲尔,正在屋里等我。我对这样的安排并不惊讶,因为她就是会在最后一分钟做这种事的人。

  因此,长程行驶后,我的对象是个完全的陌生人,对我来说,这不是个理想的安排;我并不期待这次的催眠会有多少收获。新个案有时不好合作,尤其当他们对催眠一无所知时。由于他们常会有防卫心态,我必然要用上大多数的时间来建立信任。信任和亲和感对回溯催眠这类的合作关系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前提。我当时真的以为,这会是我与菲尔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合作;我很可能再也不会见到他。

  菲尔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年轻人,有一头深色的头发,二十八岁,很安静,我最初认为是害羞,后来发现这纯粹是一种沉稳的自信。他来自一个大家庭,家中有五个兄弟姊妹。他和家人同住,在父母家的车库经营自己的电器修理生意。比较特别的是,他有一个峦生兄弟。在谈话的过程中,我了解许多菲尔的背景。他对异性似乎不太有兴趣,也从未有过认真的情感关系。这点倒是让我很讶异,因为他挺迷人的。他曾在海军待过一段时间,在那里学到了修理电器的知识。

  人们常会问我理想的催眠个案所具备的条件。通常他们第一个问的就是宗教信仰。他们多少已假设能够被催眠的人,应该具有某种非正统的宗教背景。这个假设并不正确。就我接触的个案而言,各种信仰的人都有。宗教信仰对于催眠中所呈现的讯息型态似乎没什么影响。

  菲尔在严谨的天主教环境中长大,小时候曾在一间当地的教堂担任辅祭少年,协助弥撒、丧礼和节日庆典等活动。直到七年级前,他读的都是天主教学校。由于自小接受修女的指导,他对天主教教义有非常充份的了解和领会。这样的学习环境丝毫不鼓吹转世的思想,然而菲尔却对神秘学颇有兴趣,他读了许多相关书籍,因为好奇,他对回溯催眠跃跃欲试。菲尔很亲切友善,打从一开始,他和我相处似乎就很自在,对催眠的想法也很能接受。

  第一次催眠菲尔的情形,正如我的预期。虽然他很容易就进入了中度的催眠状态,但他无法清楚表达。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很难听出在说些什么。当受术者在很放松的状态时,常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们的答复缓慢,就好像在睡梦中说着梦话一样。他们会非常投入于视觉上的情境,但除非催眠师指示,他们不会主动提供讯息,说出所见的景象。经过多年的催眠工作,我已经不太喜欢这类没什么互动的型态,我喜欢受术者在催眠状态下能够自发地和我交谈,这也是为什么我寻找有梦游症的人作为合作个案的原因。

  菲尔在催眠中重新经历了无趣且平凡的一生。那一世他曾漫走在沙漠中,在干旱里寻找水源。被唤醒后,他说他贴切感受到那种口渴、炎热、气候的干燥,以及周遭人的苦闷心境。这是很典型的初次回溯型态。当个案的潜意识在探索这类新经验时,常会选择经历单纯平凡的一生。菲尔说他在催眠状态下看到的景象非常清晰,他因为非常放松,因此还得花些力气才能回答我提出的问题。他说他现在完全可以了解年老,因为他真实地感受到生命临届尽头——垂垂老矣、疲累、苟延残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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