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奇异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 ③《海奥华预言》
编者按:据作者声明,《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的外星十日游记,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或许作者所述是真实的,那么值得我们思考的是:作者是以哪一层面的身体完成这次外星的旅行的?外星人处于灵魂进化的哪一个层面?作者揭示的真相是哪一个层面的?人们看到的真相就一定是究竟的真相吗?转载此文,仅供读者参考,不代表公众号意见。
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象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的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活这么多是有可能的,米歇,”涛拉说道,打断了我的思维,“涛已216岁了,但其它人少一些。像我说的,你是从地球上为数不多的叟扣中选出来的。但是,为了能够使你在这旅行期间获得更全面的了解,我们还特地为你安排了另一个‘特别的旅行’,以便能使你更好地明白转世是怎么回事及转世的目的。我们允许你再访你的前世。这次‘特别的旅行’将有助于你将来写书,你会完全明白它的目的。”
他一结束讲话,涛就将手塔在了我的肩上,把我转了个圈。她领着我来到休息室——这似乎是每个蛋形屋的一个特征。那三位涛拉跟着我们,仍然是在空中飘着。
涛示意我躺在一个大纤维垫子上,那好像是个空气垫子。那位主要的涛拉停在我的后面,另外两位各握着我的一只手。涛将她的手握成杯子状扣在我的太阳穴上,而那‘首领’将他自己的两手手指放在我松果体的上方,用心灵感应要求我盯着他的手指。
数秒钟后,我觉得自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后滑行。通过一个黑暗无底的隧道,我突然从隧道融入了一个好像是个煤矿的大坑道。那里有七个男人,头上戴着小灯在推车。其它的人在稍远的地方用掘头掏着煤,或用铁锨往车上装煤。我朝坑底移去,在那里我能仔细观察其中一个矿工。我好像认识他。
我内心深处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说:“那是你的一个肉体,米歇。”那人又高又壮,浑身沾满了汗和煤灰,正吃力地将煤往车上铲。
镜头突然变了,就像我们在姆大陆的灵空中那样。
当一个矿工在矿井的入口处用德语叫他的名字的时候,我知道了那世的我叫斯格福来德,而所喊的话,现在的我也完全明白——虽然现在我不说、也不懂德语。
另一个矿工叫他(那世的我。为了方便,以下就都这么叫吧)跟着他,他们朝一个破旧的棚屋走去。棚屋座落在这个村庄的一条显然是主要的街道上,它显得比其它房子多少大一些。我跟着他们进了屋子,屋子里油灯亮着,有些男人正坐在桌旁。
我加入了他们之中。他们正高声对一个围着肮脏围巾的侍从呼喊着什么。之后,侍从很快地给他们拿来了一个瓶子和一些锡铅合金的酒杯。
另一个镜头叠在了这个镜头上面。棚屋是同一个,但现在,他跌跌撞撞出了门,显然是喝醉了,朝着一排小棚屋晃去。所有的棚屋都有烟囱,黑烟正在盘旋而上。他粗暴地撞开其中一间的门,冲了进去。我紧跟着、观察着。
屋里有八个孩子,从一岁到八岁,年龄分别相差十二个月,正围着桌边坐着,用勺子从碗里舀了满满的一碗让人提不起食欲的麦片粥。他们全都抬起头以害怕的眼光看着突然冲进门的爸爸。一个中等身材、样子奇怪、头发有些肮脏的金发女人蛮横地朝他打招呼——“你上哪儿去了?钱哪儿去了?你很清楚孩子们有两星期连豆子都没吃过了,看看,你又喝醉了!”
她起身朝他走去。当她抬手要煽他耳光时,他抓住了她的胳膊,左拳朝她打去。这一拳如此之重,以至于她向后到地,脖子后方撞到了有烟囱的炉子上,立刻就丧命了。
孩子们哭叫着,他躺在妻子身上,她那没有闭合的眼睛无神地瞪着他。
“福来德(Fred),福来德,起来!起来!”他也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极度的痛苦。他将她抱在怀里,帮助她,但他已不能站起来了。由于她持续一眼不眨地瞪着他,他突然意识到她已死了。他清醒了,冲出门去,逃向夜空。跑啊跑,好像失去了思维。
镜头一换,他又出现了。身子被紧绑着,夹在两个卫兵之间,其中一个正用头罩往他的头上套。刽子手是个彪形大汉,也戴着一个面罩,但上面有两个眼孔,手里握着一把宽刃斧头。卫兵将他弄跪下,使他向前弯腰,头靠在行刑墩上。刽子手走上去估摸着自己的位置,牧师匆匆地背诵着祷词。
刽子手慢慢地举起斧头停在他的头上。一霎那,将斧头朝他的后项劈了下去……他的头滚落在地,将围观的人群惊得后退了几步。
不可想象,自己亲眼目睹了自己许多前世中的一次横死过程!
感觉是如此奇怪,在他死后,我心里还充满了对他的自豪。虽然他错了,我还很为他报打不平。在他死的那一霎那、当他的头滚落在嗡嗡议论著的围观着人群中的地上时,我却充满了解脱的感觉——为他,也为我。
眼前一闪,又出现了另一个场景。那是一个湖,湖水反射着阳光,显示出一片明亮的蓝色。天空中有两个太阳,已落山接近地平线了。
一条小船在湖面上行进着,船身有华美精细的雕像和绘画。一些男人在驾驭着船,他们中等身材,肤色发红,正将长长的杆子插入水中。
船上一个华盖下面有一个宝座,上面坐着一位肤色金黄、美丽的少妇。她鹅蛋形的脸被一对漂亮的杏仁眼睛和那飘落在腰部的亚麻色长发装扮得无比妩媚。她轻松惬意,微笑着坐在那里,年轻的随从们在她身边忙来忙去,衷心地为她服务着。我本能地知道,这漂亮的人儿就是自己在另一世中的我。
船径直朝着一个码头驶去。从码头延伸出一条宽阔的大道直到树林。大道两边是开满鲜花的灌木,树林中有些好像是宫殿似的建筑物,屋檐层叠交错、色彩斑斓。
镜头一闪,我发现自己正站在宫殿中一间及其豪华富丽的房间,它的一面朝着花园——一个布置非常精致的微型花园,里面有数不胜数的奇花异草。
侍从们肤色发红,身上有明亮的绿色腰带,正忙着侍候一百多名客人。客人中的男女全都衣着华贵,并有着和那世的我相同类型的淡金黄肤色。与那些侍从们的红皮肤不同的是,这些人的皮肤色地球上的亚麻色,这在长时间的日光浴之后也会如此的。
她在一把高靠背椅子上坐了下来。她所处的位置看起来是这个房间中最显眼的地方。优美动听的音乐响了起来。音乐好像是来自于房子的远端,或者来自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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