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访问不寻常的“人们”①《海奥华预言》
编者按:据作者声明,《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的外星十日游记,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或许作者所述是真实的,那么值得我们思考的是:作者是以哪一层面的身体完成这次外星的旅行的?外星人处于灵魂进化的哪一个层面?作者揭示的真相是哪一个层面的?人们看到的真相就一定是究竟的真相吗?转载此文,仅供读者参考,不代表公众号意见。
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象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的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涛说完后,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辉光变得暗淡了。
外面,雨已经停了。太阳照在巨大的白云上面,使它发出蓝色和粉红色的光芒。树枝在微风中飘摇,树叶上的水滴中荡漾着万千道彩虹,使整个林子显得生气勃勃。鸟儿甜美的歌声混杂着昆虫轻柔的音乐声和光线的色彩,欢迎着太阳的重新到来。这景色漂亮极了,是我从未见到过的。我们俩谁都不想说话,任由我们的灵魂尽情地享受着我们周围的美丽。
突然,一阵欢乐的笑声将我们从宁静中惊醒。回头一看,原来是毕阿斯特拉、拉涛利和拉梯奴斯来了,她们都用她们的塔拉飞着。
她们在蛋形屋前着了地,径自进了门,满脸绽露着笑容。我们起身迎接她们,互相以海奥华的语言问了好。我仍然能听明白这些语言,虽然我不会讲这种语言。这好像没多大关系,因为我没有什么要说。而且,就是我讲法语,她们也能感应到我的意思。
喝完水麦,我们就准备动身了。我戴上面罩,随她们大伙儿出了门。拉涛利走向我,在我的手腕上戴了一个塔拉,又交给我右手一个利梯欧拉克。一想到就要像鸟儿那样飞翔,我兴奋不已——从我登上这个星球的第一天起,看到人们用这种方式飞行,我就梦想过有一天我也能同样飞行。但是,这么多事情发生的这么快,使得我相信,也必须承认,自己不再指望有这种机会了。
“拉涛利”,我问道,“你们所有的人几乎都有抗地心引力的能力,为什么你还要用塔拉和利梯欧拉克飞行呢?”
“抗引力需要极大的专注力并消耗很多能量的,米歇。就是对我们来说,那也只能每小时飞行七公里。所以,只是在进行某些灵性锻炼过程中我们才会使用抗引力能力,这不是一种合适的运输方式。而这些装置应用的是同样的抗引力原理,它能中和我们所称的这个星球上的‘冷磁力’,也就是你们所称的重力。冷磁力会将物体拉向地面。”
“人,像一块岩石一样,是由物质(matter)组成的。但是,通过增加某种高频振动来中和冷磁力,我们就可以变得‘无重量’了。之后,为了控制运动和方向,我们使用不同的频率。正如你所看到的,制作完成这个目的的装置对我们来说相当简单。这同样的原理曾被你们地球上的建筑师们应用于修建姆大陆、大西洲以及埃及金字塔。涛已经给你讲过这些,但现在你将自己体验这抗引力的感受。”
“用这些装置可以达到什么样的速度?”
“用这个特殊型号,你可以达到大约每小时300公里的速度及任意高度。但我们该走了,她们在等着我们呢。”
“你觉得我会掌握它吗?”
“当然,我会教你的。但一开始你可得千万小心,如果你不能极仔细地按我的要求去做的话,你会出大事的!”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但似乎只有拉梯奴斯对我忐忑不安的样子发乐。我将利梯欧拉克紧紧地握在手中,它的安全带就系在我的前臂上。就是说,万一我松了手,它也不会掉了。
我的嗓子都干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并没有多少自信。但拉涛利朝我走来,一只胳膊搂住我的腰,向我保证说,她只会在我熟悉了这装置之后才会松开我的。他还给我解释说,我不必留意手腕上的塔拉,但应该把利梯欧拉克紧紧抓住。首先得紧紧地按一个大按钮,那是个启动装置——有些像汽车的启动钥匙,一个小灯亮了就表示启动就绪。利梯欧拉克的样子很像个梨子,小头朝下,大头朝前像个蘑菇‘帽子’。不用说是为了避免手指打滑。手握在这‘梨子’的颈部。拉涛利解释说,这利梯欧拉克是专门为我设计制造的,因为我的手只有她们的一半大,我用不了她们的标准型号。使用者的手必须和它的尺寸相配,这一点很重要。它握在手中的感觉有点软,好像是装满水的皮球。
听完讲解,我牢牢握住利梯欧拉克,一窜就升到了约两米高的空中,使得拉涛利差一点没能在我升空之前抓住我。其它人都在两米高的空中附近,她们不禁失声大笑起吃惊的拉涛利。
“小心!”,涛对她说,“米歇可是个说干就干的实干家,你给他手里放个什么装置,他马上就要试的!
“如果你按压利梯欧拉克像你刚才那样,以平稳均匀的力量,你就会垂直上升;如用手指稍用点力,你会向左;而用你的拇指,你会向右。如果要降落,你可以松力;要降得更快一些,你可以用左手压它的基底部。”
她一边说,一边让我练习运动方向。我们一直升到大约有50米高,听到涛说:“好极了!米歇。你该让他自己操作,拉涛利,他知道怎么作了。”
我根本不希望涛把这些话说出来,我一点都不同意她的观点,因为在拉涛利的‘翅膀’保护下,我才能觉得安全和自信——我不是在说调皮话!
她现在真的放开了我,但还是保持在我附近同一高度。
我轻轻地松了一下利梯欧拉克,我就停止了上升;松得多一些,我就开始下降。有信心之后,我均匀地压了一下利梯欧拉克的‘颈部’,我立刻向箭一样射了出去——射的那么远,以至于我紧张的手指都冻住了,而我也就持续上升。
“松一下手,米歇,松一下手!”拉涛利大声喊着,一眨眼她就又到了我的身边。我停了下来。此时已几乎到了海洋上空二百米的高度了,就因为自己无意地因冻僵的手压的重了些。其它人也飞上来,在这个高度和我们汇合了。我的脸色肯定十分奇怪,因为连拉梯奴斯都忍不住大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
“轻点,米歇,这装置非常灵敏。我们继续上路吧,我们给你带路。”
她们慢慢朝前飞去了。拉涛利仍保持在我身边,和我同一高度。我用手掌压利梯欧拉克,我就平稳地向前飞了。我很快就注意到,只要我调节压利梯欧拉克的压力,我能随意加速。手指压力调节着高度和方向。但我仍然会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歪扭,特别是当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飞在我们前面的三个人时。
在相遇的时候,她们瞅了我一眼,明显地对我的样子感到吃惊或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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