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访问不寻常的“人们”④《海奥华预言》
“那地球呢?”“从这儿看不到,米歇,我们离的太远了。”
编者按:据作者声明,《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的外星十日游记,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或许作者所述是真实的,那么值得我们思考的是:作者是以哪一层面的身体完成这次外星的旅行的?外星人处于灵魂进化的哪一个层面?作者揭示的真相是哪一个层面的?人们看到的真相就一定是究竟的真相吗?转载此文,仅供读者参考,不代表公众号意见。
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象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的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看去,我辨认出水面上有一条白黑相间的带子。我没必要问,回答很快就来了——“那是奴柔卡(Nuroaka),一块大陆,像整个亚洲一样大。”
“我们要到哪儿看看吗?”心里说。涛没有回答,这使我惊讶,这是她第一次不理我的问题。我以为我的心灵感应能力不足了,就又问了一句,用法语,还提高了语调。
“看那边!”她说。
转过头,我看到一大片有着艳丽色彩的鸟儿从我们的前边穿过。由于害怕撞着它们,我降低了好几百米。它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我旁边掠过,但我不明白这是由于它们、还是由于我们飞的太快了,我想可能是由于我们共同作用的结果吧。
这速度使它们消失的如此快,但就在这时,发生了使人极度震惊的事—— 我抬头一看,涛和其它人仍然保持着原来的高度。她们怎么没有和这些有着宽大翅膀的鸟儿相撞呢?我瞪了一眼涛,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思绪。我意识到那些鸟儿出现得实在太是时候了——就在我提问题的时候!
由于熟悉了涛,我知道她‘忽悠’了我,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也就暂且把这事放到一边不去想了,就决定好好利用这次没有翅膀的机会飞一把。
我陶醉在了四周那美丽的色彩之中,随着太阳朝地平线落下,这些美丽的色彩也在不断地变化着。
天空中布满了淡淡的、优美的彩色粉笔般的色调,如此壮丽,如此美妙,反正我的笔是描写不出来的。我本以为自己已见过了这个星球上所有可能看到的色泽、色调和颜色,但实际上还是错了。
从我的高度看,天空中那色彩的效果迷人极了。它们有时和海洋形成鲜明的对比,而有时又互相补衬,更加完美。多美妙呀,大自然能够演绎出这一系列的色彩,而且总是在不断变化着,但又总是那么美丽。我又感觉到自己像刚喝过酒时的那种迷迷糊糊,这种感觉以前曾使我晕晕噩噩。
我又接到了命令,简短而清晰:“立刻闭上你的眼睛,米歇!”
我服从了,醉酒的感觉消失了。但闭着眼可不好操纵利梯欧拉克和掌握姿势——特别是当一个人还是这方面的新手时更是如此。不可避免地,我一会儿偏左,一会儿偏右,又升又降。
又是另一个指令,这次不那么急迫了:“看着拉梯奴斯的后背,米歇,眼睛别离开她的翅膀!”
我睁开眼,看见拉梯奴斯在我前面。奇怪,但没有让我多大吃惊——她拍打着黑色的翅膀,我全神贯注地盯着它们。一会儿,涛飞到我的跟前,用法语说,“我们就要到了,米歇,跟着我们。”
我觉得同样自然,就是拉梯奴斯又没有了翅膀。
我随着大伙儿向下飞去,我也认出了我的蛋形屋所在的那个小岛,它像块在多彩的桌布上放着的宝石一般。
太阳已经下沉到了波涛里,我们很快就进入了一片燃烧着的、火焰般的色彩之中。我赶紧朝我的蛋形屋飞去。由于色彩的美妙所引起的、那种沉醉的感觉又威胁着我,像要将我吞噬掉似的,我不得不又半闭着眼睛。
我们现在是在水面上飞行,不一会就飞过了沙滩,穿入了围绕我住处的那些树林中。可是,我的着陆却不那么成功——我是跨过一张椅子的后背穿入蛋形屋的。
拉涛利立刻就来到了我身边,她压了一下我的利梯欧拉克,问我没事吧?
“有啊,就是这些色彩!”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有人笑我的小事故,每个人都显得有些忧伤,这对她们来说实在太不寻常了,我被搞得糊里糊涂的。大家全都坐了下来,喝了一些水麦,吃了一些红色和绿色的蔬菜。我并不觉得很饿。
我取下了头罩,开始觉得我又像我自己了。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在海奥华上也一样,我们就在黑暗中坐着。我记得我曾怀疑过,在我仅能够大略辨认出她们每个人的位置时,她们能不能在夜间能像在白天一样看我?现在证明这都是事实。
没有人说话,我们都静静地坐着。抬头,我能看见星星们闪烁着各种各样的色彩,就像焰火在天空中绽放之后被‘固定’在了天空一般。在海奥华,由于大气层中气体的层次、成份都和我们地球上的不一样,星星看上去也就要大得多、亮得多。
我突然打破了静默,很自然地问道:“地球在哪儿?”
就好像整个小组都在等着我这个问题似的,她们全都扬起了手。拉涛利抱起我,像是抱一个小孩一样。我们来到了外边,其它人在前面带着路,我们沿着宽宽的小径来到了海边。在岸边潮湿的沙子上,拉涛利把我放了下来。
一分钟又一分钟,天空中的星星越来越多,好像有一只巨手在点蜡烛一般。涛走近我,几乎是用耳语对我开了口,那声音中带着一种伤感,以至于我几乎都辨别不出那是她的声音。
“你能看到那四颗星星吗?米歇,就在地平线上,它们几乎形成了一个正方形。右上方那颗绿绿的,比旁边的明亮一些的星星?”
“是的,我想那是——是的,它们形成了个正方形——绿色的,是的。”
“现在看这正方形的右边,稍高一些,你能看到两个距离很近的红色星星。”
“是的。”
“看着右边那一颗,再稍稍向上一点,你能看到一颗白色的小星吗?得仔细辨认才能看得到。”
“我也这么想,是啊。”
“在它的左边偏上一点,有一颗黄色的小星星。”
“是,对的。”
“那颗白色的小星就是照亮地球的太阳。”
“那地球呢?”
“从这儿看不到,米歇,我们离的太远了。”
我待在那儿,盯着那颗小小的星星,它在天空中那些又大、又亮丽的“宝石”中间是多么微不足道呀!但就是那颗小星,也许在此时正温暖着我的房子、我的家庭,使植物发芽、生长……
“我的家庭”——这词显得如此陌生。澳大利亚——从这儿看,我很难想象它是我们星球上最大的岛,特别是当用肉眼看不到地球的时候。但是,她们告诉我,我们同属于一个银河系,而宇宙中有成千上万个银河系。
我们是什么?是可怜的人?
哎,只不过是个原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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