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证心得:上师的恩典 ⑨ 祖师在圣地西藏(上)《大师在喜马拉雅山》
喜马拉雅山脉主峰
编者按:“归元无二路,方便有多门”,佛菩萨为众多求道者示现了无数修行法门(或系统),因为下手处不同,实修过程或许也不同,但是因为“归元无二路”的缘故,我们总可以从其他实修系统或其实修过程中得到启发。具体实修,请在传承上师指导下进行。喇嘛尊者的《大师在喜马拉雅山》中文版在大陆流传已久,影响还是比较大的。在网络上,喇嘛尊者和他创立的灵修机构颇具争议,在此不作评论,有意者自行百度。转载此文意在为Sant Mat的修习者的实修提供参考,不代表公众号观点。
修证心得:上师的恩典 ⑨ 祖师在圣地西藏(上)《大师在喜马拉雅山》
一九三九年我要去西藏,边界离我跟上师住的地方有十五公里远,但是我奉命不准越过玛拉关卡到西藏。七年后我又试了一次。在一九四六年初我动身到西藏的首府拉萨,经过达吉林、卡琳玻、锡金、玻东、差西和席革定等地。主要目的是去看我的祖师(上师的上师),学更深的灵修课程。
我在达吉林暂歇,做了几次公开演讲。英国官员认为我是一个反叛者,要到拉萨去做些扰乱印度境内英国政府的工作。他们知道我的行程,但是不知道我的动机为何。十天后我到达卡琳玻,住在一座寺院里。小时候我曾在这间寺院学功夫及其他武术。我跟以前教我功夫的老师小住了几天后,就和一位达赖喇嘛的亲戚住在一起。在锡金,政府官员何金生(Hopkin Son)怕我唆使西藏政要与英人为敌,因此我被盘问了很多次,甚至不准我到西藏去。他怀疑我是印度国会的间谍,那时正值印度在酝酿独立革命。当时印度分成两大派系:一个由甘地领导,主张非暴力、默默抵制、采取不合作主义;另一个是主张武装革命。我既不是这一派也不是另一派的会员,但是在检查哨,政府官员发现行李里有两封信,一封信是学者拿鹿写的,另一封是甘地写给我的。两封信都没有提到政治的事情,但是却增加了这位政府官员对我的怀疑。我可以享用一切,只是在两个月内我不准写信,不准会客,不能离开房子。政府官员说:“我不能够证明你无辜,但是我怀疑你是个间谍。我要得到有关资料的报告以后才放你走。”大厦外面整天都有一个守卫。我就趁这被软禁的空档来练习西藏语,待进入西藏时就可以跟当地的人谈话。
我请求英国政府的各个官员放人,但是安全组的官员没有接到任何释放我的文件。两个月以后,我决定悄然离开。我向一位守卫员买了件长外套,这件外套又脏又旧,然后脸部涂污,在一个寒夜十一点钟,趁值勤守卫喝得烂醉之时,我身上穿著那件西藏长外套溜到玻东。离开那天正好是七月十五日。离开前在房间桌上留了一字条,说明我回德里。因为我觉得这些行政人员阻止我去西藏是不公正的,所以我的良心没有丝毫不安。三天才到最后一个检查哨谷尔卡,查哨的士兵是锡金政府任派的。他们要我的身份证,想要知道我是谁。我用尼泊尔语跟他们交谈,我的尼泊尔语讲得极好,所以他们以为我是尼泊尔人,就准我通过边界到西藏。
在西藏我碰到很多麻烦。因为此地纬度高,碰不到一位吃素者,除了肉没有别的食物,当地的人都以鱼、肉为生。我开始吃蛋了,后来总算我又找到可吃的蔬菜,但是无法想像吃鱼吃肉会是什么样子。食物的改变,使我的健康减弱,得了痢疾,但是我决心要拜访一些寺院的高僧活佛,还有我的祖师,以完成此行的目的。
晚上扎营外宿,有人会跑来检查,其实是想劫些财富,但是我除了几磅饼干,一些谷类,及一瓶水外,什么都没有,这瓶水还是边界的守兵给的。我有两千卢比,对整个行程来说是不多。我把钱绑在袜子里,在任何人面前没有脱过鞋子。我每天走十五或二十五公里路,有时候步行,有时候骑驴,碰到人就跟他们谈星相,谈命相。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他们知道我懂得这些,就对我很友善。很高兴给我一只驴从一营区到另一营区。好几次碰到大风雪,还有野狗群,各种遭遇使我疲惫,但是我的内心有一股力量激励着,要去了解藏在喜马拉雅山上的这些圣者的奥秘。因为我想英国政府会把我捉起来,我就决定先不回印度了。
我鼓足勇气完成此次冗长、沉闷的旅程,翻山越岭、过冰河、关卡,没有周密的计划、资料或向导。我把命运交在上师和祖师手中。全然地相信他们会保护我,迷失的时候会帮助我。那个时候,我全然无惧,我不怕死,只有一个念头在我内心燃烧着:要见到上师的上师。我认为这是我的权利,单独跟他在一起一段时间。他在西藏是因为那儿地方安静,而且教导几个高深的瑜伽行者,他们也要求他待在那里。我非常想看到他。从上师处得知哈里阿肯巴巴还有其他喜马拉雅山的圣者非常尊敬他,有些圣者还跟他学习了很多年。哈里阿肯巴巴(Hariakhan BaBa)在功玛玉丘(Kumayun)非常出名,还有人认为他就是喜玛拉雅圣山那位永恒不死的巴巴,他也是祖师的弟子。这些见闻,一点点地加强了我的欲望,终于带我踏上这次的旅程。
我一直不停地走了两个月才到达拉萨,碰到一位天主教神父。他带我到一间兼当教堂用的小房间,引见了其他两位传教士。他们是拉萨唯有的天主教传教士,西藏政府随时监视着他们的活动。为了恢复体力,我在那儿休息了十天。那个时候,锡金官员和印度警察知道我在西藏,我的个案已交给了印度中央情报局(CID)。
我碰到一位喇嘛,我设法使他相信我是一个灵修的人,对政治没有任何兴趣,我跟这位喇嘛一起住了十五天,最后他相信我在印度没有任何政治活动。于是他保证我不会给赶离西藏,并介绍我认识一些高级政府官员。虽然我的西藏语不能说得很好,但是他们相信我。跟我在一起的喇嘛,有一位朋友,也是一位喇嘛,他的佛堂离我的目的地很近,在拉萨东南方一百廿公里的地方,离开文明很远。我的主人提供几个向导带我到那座寺院,从那儿我就能够找到此行目的地的路了。
在那座寺院里,有三百多个喇嘛。出于传统,西藏有许多寺院,成千的喇嘛。我看到每一个喇嘛都有自己的方式去做崇拜、仪式、颂赞等等,这些与传承的派别不一样有关。早先我在比哈的那南达大学读书,那南达大学是印度一所古式的佛教大学,所以我知道佛教的信仰和锻练,我曾经研究过古印度佛教。
一千年前一位西藏学者来到印度,研究佛教并带回去很多经典,自此很多印度学者到西藏教授佛教文学。
西藏佛教与秘教(密宗)合和不可分。去看祖师之前,我在一座小寺院碰到一位喇嘛,这位喇嘛被认为是一位伟大的西藏瑜伽行者。他坐在一间木房子里,然后颂着咒……,十五分钟以后这位喇嘛停下来,问我来的目的。我笑笑说我是来看他的。他说:“不!不!不!不对,你的名字是什么什么,你是冒充的,锡金警察在找你。”他能读出我的想法使我很害怕,他能够这样做我并不惊奇;因为这个时候我已经遇到过几位有这种能力的人,而且知道整个方法。我以谦虚的语调解释我来西藏是想学更多密宗的东西。这位瑜伽行者是修密法的,他给我一本书看,但是这本书以前我已经看过了。他引我见另一位喇嘛,也是一位修密宗的,他会印度话,因为他在印度婆地加雅(Bodhigaya)住过,此地就是佛陀悟道之处。
许多西藏文学大都是翻译印度经典里的故事而成,有一些是道家、儒家混合着佛教的文学。我的西藏语非常差劲,但是透过这位会说印度话的喇嘛,谈论灵性的东西并不困难。在日常会话方面我的西藏语是足以应付的,但是却没有办法读通藏文经典的手稿。
我住的那间寺院,在佛堂上喇嘛供了一卷梵文密典,外面用布包着,布上盖着厚厚的尘垢。没有人翻阅过它。对这卷长长的手稿,我有一股强烈的欲望想看看内容,但为喇嘛所拒绝,怎么说都没有用。”早上三点钟我潜入佛堂中,室内燃着许多灯,我打开手卷,手卷用七层绸布包着,我看了之后觉得讶异,这只是一部楞格经(Linga Purana),是一套古印度吠陀经典中的一部,这套经典共有十八部;包含许多灵性的故事和锻练方法。阅后我很快地把它包好放回原处,就回房休息。
我移动了灯的位置,也没有把密卷包得像原样。他们发现有人翻阅过这部密典,马上就怀疑到是我。不过还好,待我说明情况之后他们就放过我了。
终于我看到祖师了,他拥着我说:“喔!你一定很累了,走了那么多路,遇了那么多的麻烦,悟道之路是最艰难的道路,寻找则是最困难的工作。”我陈述此行经过之后,他叫我洗个澡,轻松一下。我真是厌倦这种长途旅程;所有的锻炼,还有戒律都忽略了,最遭糕的是我内在的景况。但是突然地,经过祖师的拥抱以后,所有的痛苦、折磨刹那一扫而空。他看我的方式跟上师看我的方式一样,他的爱是不可言喻的。当伟大的瑜伽行者或上师在看他的弟子时,整个生命就在散发那种至高无上的爱,充满应许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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