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光里来,也都要返回光里去 ---法国濒死经验
编者按:音流瑜伽说到底,就是研究我们如何在往生时顺利回到我们灵魂的故乡。而人死亡时或濒临死亡的经验其实是值得我们参考的。网友“三草”翻译的 <<死亡好过一切>>--濒死经验揭密就是这样研究濒死经验的书籍,毕竟国内这方面的书籍比较少。书中提到了“我们从光里来,也都要返回光里去”,值得音流瑜伽爱好者们研究。
<<死亡好过一切>>--濒死经验揭密
原作:凯文.威廉斯(Kevin
10。灵魂的呢喃
我的濒死经验粉碎了我的世界。它的震撼使我记起了人生的灵性和其他维度的存在,这是我孩提时代已知道而忘却了以便融入社会的东西。我感到救护车的颠簸,它正穿过马塞的黑暗街道冲往医院。从我接受密医的地下流产手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堕胎在法国属非法,许多妇女因为手术过程中卫生情况不良而死亡。我当时只有24岁,是一个年轻的护士。我正在死了吗?我是否在身体外面旁观着?我看到我的身体和它的痛苦。我看了我的脚,它们苍白而无生气。我的两腿动弹不得。我的脸又白又长。
我眼看着救护车的墙壁消失了。我看到城市里的灯快速朝我冲来。我也看到了星星!我在这么高的地方干什么?为何一切东西突然间都变得这么小?
回忆在我眼前如电影画面般映现着。
(她在片刻间返回身体里。)
我模糊地看到我的家人站在我的床脚边。突然间他们又消失了。从他们站的地方,我看到许多脸孔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冲向我。他们像走马灯似地出现在我面前,扩张后又消逝了。一个又一个脸冲洗着我!我恐慌极了。我恍惚着,无法继续张开眼睛。
这些人是谁?有些人我记得是我认识的已去世的人。其他人我不认得。
走开!
我的家人在哪里?现在整个房间里都是精灵!他们盘旋接近我,逼近我眼前。我试图把他们推开。我对抗着他们。这个经历似乎永远地持续着。这些都是不安宁的灵魂。他们的脸痛苦地扭曲着。他们似乎失落了。看着他们在我床四周走动着可怕极了。现在有些脸上发光的精灵靠近我。他们发出一种温和有力的光,使我想起我多么喜爱的美丽天使的图画。我觉得被她们呵护着和疼爱着,被她们的光包裹着。这些精灵都是由光做成的,虽然她们的光很密集,却不令我目盲。巨大的怜悯之爱环抱着我。
现在我充满了爱和怜悯的元素。这个磁石般的力量充塞着我的每一个原子。我以前从未经历过这种深度和力度的爱。我成了爱的力量!我好像融入一个所有樊篱都消失的亲密舞蹈里,我感到自己和这些怜悯之存在者成为一体。
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交换言语或声音,但沟通是存在的。一个强壮的存在者向我确认,"是的,你正从人的世界死亡。但对我们而言,你正在出生。不要害怕。你一直都与我们同在;我们也一直与你同在。我们知道你。你只是在地上的时间里睡着了,忘了你是谁。现在你开始想起来了。"
启示充塞着我的意识,当然啦,我原来是光者中的一份子,他们也是我的一部分!这股新的能量波涛是什么?它开始时是一种很温柔的震动,从我的脚渗透到头顶全身,但如今我的整个自我都动荡起来。我听到翁翁声。声音逐渐加大,现在震荡和翁翁声变成一体。
我感到如此美妙的释怀!我自由了。我不能抗拒这股新的,美妙的,往上扫过我全身的能量浪潮。如今我正在医院的天花板上往下看!样样东西都显得这么小:我看到我的床;我的身体看起来小而无颜色;围绕床边的人很细小。压倒性的忧伤和愁苦充满着房间,但我觉得和下面的景像完全无关。我徘徊靠近病床,看着躺在床上的奇怪形体。我有一种超出言语的怜悯。我理解一切,但没有亲近任何人的感觉。我看着站在床边的每一个人,感到巨大的爱。我想向他们说,"我很好。你们不必担心。我很好。瞧!我好得很!"
我是爱;我是理解;我是怜悯!我的存在充塞着房间。现在我觉得我的存在充塞着医院里的每个房间。即使是医院的最微小角落都充塞着我的存在。我意识到我超越了医院,到了城市上空,甚至环绕着地球。我正融入宇宙里。我瞬间能出现在每个地方。我看到到处是跳动的光。这种爱的存在包裹着我。
我听到一个声音说,"生命是一份宝贵的礼物:要去爱,去关怀,去分享。"
看到一个黑暗的世界
许多问题掠过我的意识里:世界上为何有这么多痛苦?人类为何有不同的肤色?为何有这么多宗派?为何有这么多语言?
一个意象出现了。我从一个星星或另一个行星的有利角度看我们的世界。地球像被切成两半的球体。行星的表面是扁平无色的。地面是荒凉无毛的。地上长不出任何生物。树皮是裸露的。没有果实,没有花卉,没有树叶。光秃的山丘隐藏在灰色的面纱后。这是一个毫无激情的地方,无人欢欣日出,无人知道夜幕低垂。赤身露体鬼魅般的人站在舞台似的地方。所有演员都是由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操纵的木偶。他们一致行动,也同时停止。
一半球体上,太阳试图照耀在舞台上,但无人注意或发出任何声音。即使在枯树上的鸟也寂静无动于衷。另一半球体是陷在黑暗里。我看着黑暗以惊人的速度覆盖了整个星球。无人注意。如今黑暗掩盖了阳光,又掩盖了宇宙中的所有明亮行星。
"我们从光里来,也都要返回光里去,"那声音继续说。
我明白到我如今正站在两个世界的分界线。有了这个理解,我一直以来所走的路途之形象出现了。那是一条狭窄坎坷的路径,我有失去平衡的感觉。我害怕掉到黑暗的行星里。自由意志!记住这点,我凝视着我看不见的脚。窄路变成宽道。黑暗为光明取代。
"永远,永远不要忘记。"我听到那声音说。
融在光里,为感激所征服,为充塞内在的爱所慑服,我哭了。
突然间,时间和空间又不一样了,我片刻间意识到自己的身体。
我意识到我床左边的窗子充塞着活泼有力的光。它似乎在呼唤我,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我又听到翁翁声了,然后"呼咻!我穿过那窗子!我和光融为一体!我成了光,光成了我。
"我们从光里来,也都要返回光里去,"那声音重复道。
沐浴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全知,全爱的光里多令人喜悦啊!
我以惊人的速度穿过墙壁、天花板以及空间!我探访了我的儿子,才四岁的菲利普。
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动着我。我是无拘无束的,无形无状的,不再受我的感情所操纵。我是万物。万物是我。
我又回到医院病房。面对我病床的门所发出的一股雾气吸引了我的注意。雾气中有一个带着最有灵性的微笑的人。振.皮耶尔!那是我的表哥。我欣喜若狂。在我凝视着振.皮耶尔的时候,医院病房消失了。我们都浮在半空里。那里没有窗户或门,没有天花板或地板。一股灿烂的光充塞着空间。他慢慢走到我床前,俯身亲吻我。我感到他湿润的双唇印在我脸上,他的身体重量压在我身上,他的手轻轻地触模着我。
振.皮耶尔是我从未有过的哥哥。经过漫长而痛苦的肺癌博斗后,他在两年前才二十二岁时就去世了。我到现在还在忧伤他的去世。能再看到他多美好!这是什么?他穿着他那件奶油糖果色的外套。这件外套是许多人的话柄。他喜爱它;我恨它。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的问题还没变成言语时,振就回答了,"我们知道你的一切,我们欢迎你。"
如此温暖的平安感!我感到完整无缺。我不再痛苦和害怕。每件事都不再有过去或未来之分。不必用言语就能为人所了解或者就能彼此沟通。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宁静。和喜悦中之喜悦:我可以飞!我可以轻易快速地在我表哥身边嘻戏地兜圈子,表达我的终极喜悦之情。万事都各得其所。我从未感到如此明白,完全,被爱。我凝视自己。我是完整痊愈的。我可以以自己的天然活力和振.皮耶尔互动玩耍。那些我熟悉的光者也都在这里。我把自己沉浸在他们的爱的现身里。他们好像在那里保护我,带领我似地。我们都互相联系着。我放松在无时间的喜悦里。好一个荣耀的感觉。我要永远待在这里。表哥在其他精灵开始离去时凝视着我。他的黑色瞳孔充满温柔和纯洁。他转身和其他人离开,我求他带我一起走。他的眼里满是哀伤。
我看着表哥消失在他进来时同样的亮光里。那光也消逸了。
现在房间里空荡下来。我的忧伤也剧烈起来。我开始绝望寂寞地哭起来。
突然间,我回到病床上。我完全知道我的周遭和我的肉体状态。我的全身插满管子。痛楚是澈骨地。我的忧伤加剧。我软弱地说不出话。我失去了声音,医生对我的泪水正消耗我所需要恢复的元气感到紧张。哭泣是我唯一能作的事!我的身体好像一件太紧的外衣,房间是禁闭的;病痛的味道令我的感官惊讶;人体的状况令我悲哀。
"优仙妮,你回来了!"我认出了妹妹的声音。我看到她关注的凝视。"你昏迷了三天。我不知道你是否会醒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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