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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只是爱---《死亡好过一切》--濒死经验揭密

三草 翻译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我站在上帝之尊前。我得到完全的知识:光就是爱,爱就是上帝。”



<<死亡好过一切>>

--濒死经验揭密

原作:凯文.威廉斯(Kevin R. Williams)

翻译:三草


5. 上帝只是爱


我对上帝的经验是一种深度的惧怕,因为我早期的生活被强加了一种极端主义者宗教。我带着一种对上帝的瘫痪性惧怕以及对死亡的结局之害怕长大成人。

在宇宙的无限智慧中,在我的人生高峰期,和我在纽约作为一名商业艺术家的灿烂生涯中,我突然被一种困惑医生的疾病击倒,我的病因直到我的濒死经验之两年后才诊断出来。


我在一个新城市里躺在病床上三年慢慢等死。我的身体逐渐恶化。每一个动作和努力都要费很大劲,结果是其后几天的折磨人痛苦和动弹不得,这一切令人丧气。我渐渐失去和家人朋友的联络,最后甚至也失去了希望。别说心爱的艺术工作,连作为妻子,母亲或料理家务都尽不了一丝义务。我象一滴原型质病毒,孤立而无望。


我的丈夫害怕走进我的房间,因为随时不知道我是生是死。我的孩子的脸色背叛了他们的恐惧。我生平第一次面对寂寞和身份的失落感,因为我再也不能创作任何东西了。我感到绝对的无价值。虽然我的家人安慰我,我的价值不是建立在我的作品上,无论情况如何,我对他们都是重要的。我却不相信他们。我感到自己无用,只能吸收空气而对人生作不了任何贡献。尽管我一生乐观,机智,有进取心,但这个新挑战超出我的经验范围。


最后我的沮丧感已含有轻生之意。我深信我的家人没有我更好过日子。然而我对死亡的彻底害怕,使我又绝望地贪生苟活著。我已经生不如死,我更害怕死而看不开。


我躺在那里想,我所听说的那个关爱人的上帝在哪里?他为何不关爱我。一个寂寞的夜晚我在疲乏感胜过我的知觉时闭上眼睛。浅吸一口气后,我觉得胸口微弱涨了一下。我呼气时,觉得胸口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里。本能告诉我,我的生命已走到十字路口。我觉得自己挂在世界和人生的结局之悬崖上。


我的生命只取决于一念之间,我想:“我不再有所谓了,我也撑不住了。”无论要发生的是什么,总不会比我每天所经历的活地狱更糟吧。


我放弃了自己的意志,个人认同感,把自我抛在一边。我知道我要死了也感到可以这么作了。我有意识地不再吸另一口气。独自一人,在我的床上,在这个世界里,在黑暗中,我死了。


我终于放弃活的意志后,把自己的生命交给死亡就变得高超容易起来。离开这个世界的决定悬在一种绝对安静的延伸时刻里,随着一种“异处”感的笼罩,我看着自己的灵魂离开我的身体。我感到脱离肉体和我所创造的生活的一种奇异超脱感。我不再是那个身体,然而我还是活着,只是活在一种新的存在境界里。伴随我每一个清醒片刻的那种绞痛感已经消失。扩展我的肺以吸入更多空气的张力已经不见。多年来压迫我的疲乏感也消散了。沮丧不再消耗我的希望之心智。所见和所听不再使我的头痛得枯萎,使我丧失情感。而我居然还活着。我觉得有一种无重感和平静感。


虽然我知道自己不存在那个躺在床上,已无生命迹象的身体里,我以前认同的眼睛和大脑也存在那个我不再认同的无气息的东西里,我仍有视觉和思维以及感知能力。我以一种安宁之心观察著我的新现实。我慢慢观看周遭,看到下面有一个巨大无边的黑暗。那好象是一个虚空或黑洞,我无可抗拒地被吸引靠近它。我逐渐觉得自己在往那黑洞里下沉。我没有害怕或任何情感反应,“可不奇怪吗?”我以前一直很害怕死后会受审判和被送上天堂或地狱。但看来我只是要消失在黑暗的虚无中罢了。即便我的新意识也缩小了,我臣服于那充塞我心智的黑暗重力里。


毫无抗拒地,我释放了任何残余的意识和个人认同感。在我快完全消失在虚无里时,我突然遭遇到一股有力的能量之袭击,那股能量把我举起,带我往上行。我唯一的意识是一种上升的感知。我似乎以一种无法形容的高速在旅行。一股清爽的风扫过我的脸和身体,带著一股巨大的力量,但我无不适感。浩瀚的距离飞过去了。我越高升,我的头脑越清楚。一种深度的平安和温暖感渗透着我的感知。我困惑了,因为笼罩著我的能量具有一种明确的现身,我试图看是谁带着我走;谁或什么东西这么关爱我?我感到无可度量的平安和爱。我知道我被拥在一个以完美的爱珍惜我的存在的怀抱里,他把我从黑洞里带入一个新的实相里。


我的心智清醒,洗刷去凡人的过往联系后,我终于能够完全向灵魂打开我的存在,我的视野也清楚了。我得以用我的灵魂身体之眼看到用爱烘托我的东西了,我看到一个灿烂的灵者,美妙而充满爱,我知道我再也不会有失落感了。我无法解释,但我知道那灵者是耶稣。这不是一种信仰,领悟或理解,而是我的新灵性透视能力的认识。我看到的灵者不是画象中的拿撒勒人耶稣,而是我的心能记得和确认基督的先天感知。那灿烂的灵者是基督,纯洁之爱的彰显和表达。我的基督教教育只能给我这样的称呼。别人也许会称他是佛陀或耶和华或老天爷。名称事实上无所谓,认识到绝对的爱和真理才是重要的。在温柔而有力的他的爱之拥抱中,我感到安全而安息,明白万事都没问题而且恰如其份。


更往上飞,我张眼看到极远处的大光。有耶稣当向导,我快速接近那光。我看着那比太阳还亮好几倍的光,我的灵魂感到欣喜若狂。那光无所不在,无物不照,是我生平所见最亮的光,其耀眼无法形容,足以令人眼盲或燃烧,但我不受伤害。那光移过来穿过我身,洗去我心房里每一个隐藏的角落,清除了所有伤害和恐惧,把我的存在转化为一首喜悦之歌。我以为基督的爱令我感到完全荒枪馐俏业乃阉髦悖鞘且磺写嬖诘陌矗胬砗秃廖尢跫的爱,造化之原的上帝?/P>


我对爱的理解永远地改变了。我所看到的那种威严和荣耀,永恒定义了我的新真理之方向,那是难以形容之片刻。我回家了,除了待在上帝之光里,我别无所求。基督把我护送到光里,我站在上帝之尊前。我得到完全的知识:光就是爱,爱就是上帝。从光发射出的完美的爱之波涛,铲除了我带来的每一个重担,以及妨碍我认识上帝的每一个思绪。我认知了自己的纯洁。新的透明度使我明白,我裹在一件恐怖的寿衣里,挤在一堆幻觉里,象鬼魅般地走过这一生。我象一个爱人般地,向那金黄色的光之液体敞开,那光填满了我的虚空躯壳,直到满溢。


我欣喜若狂地明白上帝的爱之无限本质,那种爱的浇灌是无限的。上帝无所不在,而我就在上帝里面。我是光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是谁,我们全体都是谁的真相是,我们都是作为上帝的造物之完美的爱。


上帝的所有创造都是一个造化,我是造化之一部分。上帝和我是一体的,造物者和受造物。


我花了一辈子时间在害怕审判上,如今我站在上帝身旁,我被完全知晓,也被发现没有缺点。我知道上帝看我是完美的。上帝爱我,因为爱是上帝的全部。上帝的爱无限制。这一切终于都有了道理。上帝只可能爱我,因为上帝只是爱,除了爱没有别的。上帝是唯一的实相;不能有其他,而上帝就是爱。


我返回我真正的家。我转向耶稣说,“这真是美好。我到家了。这是我要待的地方。我要留下来。”基督回答,“你可待一阵子,然后你得回去。”


我不能相信我得回到物质现实去。经过一辈子的困惑和害怕,我站在一个开放,接纳,无审判眼光,全然爱我的上帝面前。我除了待在那个尊前,什么都不想要,但我被告知我得回去。


我的濒死经验后的一个戏剧化转变是,我对死亡不再害怕。事实上,死亡一夜之间变成我最喜爱的话题。我在家里甚至一度禁忌的可怕字眼,如今我的家人和朋友无法令我停止谈论我的经验。这个决定令我吃惊,我伤心而生气,甚至有些挑衅。我不理解经过一辈子的害怕之后,我上了天堂却要再被遣返。“为什么?"我问,"我是一个无名小卒还是什么!”


几乎有一年之久,我常在夜晚躺在床上哭着,抽泣着,求神让我回家。我不象那些幸运的濒死经验者,在经历同时治愈了他们的疾病。我还是病得很重,我不明白我为何还要回到地球上来,又毫无贡献能力,我和家人或朋友都没多大联系。我发现自己哀怨著,疑问著,乞求上帝。“求你,求你,求求你,让我回家。”我和上帝讨价还价着。“如果我得待在这里,为何你不能治愈我,让我能作点事?"我哭著辩护说,"如果你不完全治愈我,至少让我能好到可以作画,即使一天一小时也好?如果我一事难行,为何没有任何方法让我和别人在一起?我好寂寞!”


虽然我停止报怨后,到我记起我的经验时,我即刻感到有爱的波涛洗涤我,但我的请求还是没有得到答复。至少不是我要的答案。


大约一年后,我从内心最深处虔诚地用一篇新祷文祈祷。我再度放弃主宰自己生活的意志和努力,就象那晚我放弃生的念头而死亡时一样。我向上帝说,“我亲爱的上帝啊,我放弃了。我不知道何事对我才是对的。我不知道我该作些什么,我该见谁,或我该说些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想。我一直在要求我所想的是最适合我的东西。上帝,我不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我的东西。我的生命是你的。凡是你要求我的都是好的事。如果我余生都得躺在这床上,又病又残,无论是二十分钟还是二十年,都无所谓。无论发生何事都没关系。我知道你爱我。”我又说,“然而我只有一个请求。如果我能活下去,求你让我有用武之地 --为了你的缘故。”


我的濒死经验后一个令人好奇的现象就是,我开始可以看到环绕著人体和物体四周的白光和闪光。在我生病期间发生这么多肉体上的异常之事,使我假设这些光是疾病的光学副作用。后来我被显示知道,事实不是这么简单。


随着我的健康缓慢起色,我偶而能自己开短途车赴约会。一天我开到一条忙碌的街上时,我停在红灯前,眼前发生了一件奇事。一个送货卡车停在我前方半个街口的街道右侧。那种卡车是从侧门而非后部打开那种。我看着司机走到卡车靠交通那边,开始卸货,后头车阵已经来到。我在车内用一种奇怪的南方口音大声说道,“亲爱的,你不该那样作,很危险的。”


我突然惊异地看到送货司机身体周遭有一圈熟悉的光跳动著,那光很快打转聚合成一个美丽惊人的透明女子精灵,混身发著光。也许因为我为那司机发出了一个关爱的信息,那精灵转身给了我一个关爱的眼色。我们的四目短暂相接。她向我微笑,随后马上徘徊在那个毫不怀疑一切的男人四周,进行她的守护工作。我被雷击似地吓呆了。


我害怕这个异象会离开,也被这个异象迷住的我,不甘愿把眼睛从这个美丽的情景中移开;然而,从我的视野角度看出去,我发现了更多引人注目的光。我得以把自己从那个精灵身上转移开时,我缓慢地瞄了街景一瞥,我发现无论我看到哪里,所见的每一个人四周都有几个美丽而有爱心的精灵守护着他们。人们心不在焉地走在人行道上,也都有精灵伴随着他们。在车内,我可以不受障碍物阻扰地看到精灵之亮光环绕着各个车辆中的乘客四周。我看到慢跑者身后保持着距离的精灵所快速跳跃的光。人们进入和走出建筑物,马上就有光者跟着他们。我眼前的景像充满着灿烂的白光。


从我有限的人类心智所能理解的范围,我挣扎着领悟我所看到的意义。我知道光者的光是和个别人们相连接的,虽然多数光是从他们身上,而非和凡人相连处发出的,这些光几乎是他们存在的延伸 ---连接到他们更高自我的光。从精灵身上发出,和人类相连接的光之亮和扩张,使他们互相连接起来,形成一种光之网。我记得有些濒死经验书上描述有些人看到另一个世界里的网状物,他们无法解释其因。在我看着眼前这张光之网络时,我感到一种从精灵身上发出的无边的爱之浇灌,我明白人类和光者之间的连接乃是通过爱,而爱本身乃是通过这张网联系的。


我看到和领悟到的形象之隐喻绝对清晰,我被我们都是一体的知识震惊了。我领悟到我们的一体性是由爱互相连接的,那种爱是一种存在的,在更高层次里,不是靠我们正常使用的方法传达的。这种爱是提供给任何有意愿从事辛勤的灵性工作,而使我们能打开灵魂之心智和眼睛的人的。我记起我在上帝尊前感受到的爱,以及经历到对所有存在都是互相连接成一体,作为上帝之彰显的一种全然的爱的领悟。


这单一真理一而再,再而三地反馈给我。只有上帝是存在的,上帝是一切。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上帝的代表;不是物质的海市蜃楼,而是面具背后的闪亮光辉。我被一声喇叭叫回现实。我俯瞰我的速度仪表,发现我简直是在爬行。我满脸被泪水泛滥,情感快令我目盲了,我停靠在路边直到我可以消化今天所看的一切,恢复正常为止。我不知道我在车内坐了多久,我动弹不得直到所见的异象逐渐消散,回到较熟悉的人体四周的光形为止。


我不甘愿离开,因为我希望天使们回来。我叫他们天使,是因为我不知道其他名称。当我恢复感官到可以开车时,我回家去。我焦虑地想告诉我丈夫,但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是否有了幻觉,又发病了,甚至是否疯了?好在他打开耳朵听我讲。事实上,他的反应是,“你看得到我四周的任何东西吗?”我深深注意他四周的光后,发现闪亮的光形成一个美丽的精灵。我形容他的守护天使的样子后,他大为震惊。


在丈夫的鼓励下,我把我的故事告诉孩子和朋友。他们又转告他们的朋友。朋友间又产生更多胆怯,怀疑以及好奇的询问。他们都问我介不介意告诉他们,他们身体周遭是否有精灵。我介意吗?分享爱所统治的天国之信息正是我的工作。


我能看到天使的消息终于散布到报纸,电视台,大学讲台,有口皆碑的地步。今天我的时间全花在解读,辅导和讲课上。我和越多人交谈,我就累积越多洞悉力。天使总是充满爱心,发着光,具有另一个世界的面容和美丽。随着辨悉精灵能力的进步,我开始可以看到他们的不同类别。我觉得有义务把我所看到东西精确描述解读出来。


有一次我告诉一个女人,她周遭出现的精灵是个老男人,耳朵突出,戴着圆形眼镜,喜欢傻笑,露出有牙缝的门牙。那女人噙着泪水说,“天啊,那是我被杀死的舅舅。我一直都关心他是否安好。”那精灵微笑,和我进行心电感应。我得以向他深爱的外甥女转达,他很好,他一直都和这个女人同在。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令我惊讶得反胃,“这下可好,我在看‘死人’了!”如果我没有过濒死经验,我可能以为自己疯了。如今我可看到天使和死者之灵魂。


没有死亡这回事,但我可以从另一个维度空间报告灵魂离开其凡人生存后的居处。我也发现我偶而可以看到一些死后仍在地上活动的灵魂。当我看到人们有机会听到坟墓以外的爱的故事所带来的快乐和安慰时,我很快消除了我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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